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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高圆寺六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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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政府最高机构,white room白色房间,在这所房间里出来的都是社会最顶尖的孩子,绫小路清隆就是其中之一,在白色房间八岁的绫小路清隆面无表情,看着倒下的其他人。
八岁的绫小路清隆面无表情看着倒下的一群人,他的父亲缓缓走了进来,他带着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叫江户川修郎,是个孤儿。
(以下为江户川修郎的第一视角)
我被一个看起来善良的先生带到了这个白色房间,其实我从这个先生眼中看到了利益的意味,这个先生一定是一位很厉害的人物,或许是因为我只是八岁的孩子而没有完全掩饰自己的情绪吧。
面前这个孩子是这位先生的儿子,他让我和绫小路清隆好好相处。我对这个绫小路产生了很高的兴趣,因为他从最开始我进来的时候到现在一直都是面无表情,很强烈的目光在大量我,我也没有产生不适感,任由他看着。
沉默了将近一分钟,他开口了“我叫绫小路清隆,你呢。”说实话我还有点惊讶,我以为他会跟我沉默,在这里一直站着。
“江户川修郎,请多指教”我做出了标准绅士的动作,连旁边的先生都笑了笑。
刚刚倒下的几个相同年龄的孩子清醒过来了,站了起来。几个女生对我表现出好奇的神色,就连她们身旁的男孩也看出来了,小声嘟囔,“装模作样。”
说是小声嘟囔,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绫小路清隆望向我,我也望向他,我无声的笑笑,又望向那群孩子,说道“你们是被淘汰了吧,刚刚只有绫小路君一个人站着,你们都倒下了,应该是在进行什么游戏或者训练吧?所以呢,你们会怎么样呢?你们被淘汰了哦,而我还从未进行这些,就说明我可以在以后做比你们得更好,不让绫小路君一个人那么寂寞哦,所以你好像没有资格说我吧。”我笑着说。
“你!你是新来的,你可没有接受这些痛苦,你就不知道这个有多可怕,我等着你失败呢!”虽然在放狠话,但是从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他的恐惧。
“是吗是吗?”我挥挥手就没理他了。
十年过的很快,就如之前所说,我没有被淘汰,在白色房间生活里九年。
十七岁,别人都在期待着高中的校园生活,而我却还在房间里看着书,但是清隆不见了。九年内,我和清隆关系一直还不错,已经到了可以称呼名字的那种了。
“叔叔,清隆呢?”我问。
“他正在尝试脱离我的控制,真是够愚蠢的想法。”他带着嘲笑的眼神。
“那他在哪?”我继续问。
“他在一所封闭式学校内,我也正在安排你进入里面。”
“是,叔叔有什么话需要我带的吗?”
“告诉他不要用那些愚蠢的方式。”
愚蠢的方式?
四月。入学典礼。我坐在前往学校的公车上,随著车身摇摇晃晃。当我无意义地眺望著窗外街景变换来打发时间,搭公车的乘客也逐渐增加。
同车的乘客,几乎是身穿高中制服的年轻人,我看到了清隆,他也看到了我,我们相视无言。
我曾想起清隆在15岁问我:“人是否皆为平等?
当今现实社会不断疾呼著「平等、平等」。
人们经常呼吁两性之间应当对等,也拚命想消除其中差别。
「提升女性就业率吧」、「设置女性专用车厢吧」——有时就连名册的排列顺序都吹毛求疵。
由于不应带有歧视,连残障者这个字眼,舆论也倡导改变措辞为「身心障碍者」。现在的孩子们也被灌输著人人平等的观念。
这真的正确吗?”
我当时告诉他,世界上不可能平等,有些人因为身世,因为父母,因为大脑,这些使有些人生来就高人一等,在学霸这个称呼上,为什么会有女学霸这个称呼却没有男学霸呢?为什么大人们总会告诉男生‘女士优先’呢?但是虽然平等这些话语尽是谎言,但不平等也是件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而我现在正试图寻找出对人类来说是永远课题的新答案。
他后来问我:“修郎你有什么一直追求的事物吗?我没有发现这个瞬间自己正以现在进行式对自己的未来、人生造成巨大影响。甚至连在学校里学习国语、数学的意义为何,我也不曾理解。”
“有啊。”我说。
他望向我,我继续说:“自由,我一直想要追求自由,可是我被这间白色房间限制着。”
车内的拥挤程度几乎差点让我误会,那些被工作追著跑、充满挫折感的上班族,会不会快要不小心犯下色狼行为。
在我前方不远处站著的老妇人,现在也像是快要跌倒般脚步不稳,让人觉得很危险。但既然知道是这般乘车率却还济上车,那也算是自作自受。
“不觉得你应该让出座位吗?”女生的声音传来。
绫小路清隆一瞬间吓了一跳,睁开几乎快闭上的双眼。
咦,我该不会被骂了吧?
绫小路清隆如此心想,不过被劝告的人,好像是坐在稍微前方的男性。
一屁股坐在博爱座上的,是一个体格魁梧的年轻金发男子——应该说是个高中生。刚才那名老妇人就站在他的正侧边,而一旁则站了身穿OL风格的女性。
“真希望我和他们两个不是一个班的啊。”我向清隆挑起话题,同时也感叹一声,因为这个男高中生背景很高,这个女生内心也绝对不是表面的那个样子。
“是啊,感觉很麻烦。”绫小路清隆这么说着。
我想少年应该会生气或无视,不然就是乖乖服从,但结果都不对。少年咧嘴一笑,重新跷起二郎腿。
“为何我就非得把座位让给这位老妇人呢?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吧。”
“你现在坐的位子是博爱座喔,当然要让给年长者吧?”
“哎?”我有些惊讶。
绫小路清隆望向我。“怎么了?”
“我无法理解呢,就算是博爱座,也不存在任何必须让座的法律义务。这时候要不要移动,是由目前拥有这个座位的那个高中生来判断才对吧。”我说。
“说的太对了,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呢?”那个高中生问我。
“我们是一个学校的,我叫江户川修郎,你呢?”
“高圆寺六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