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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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米觉得那不是她的错觉，但具体的结果还是需要测试一下的。
毕竟伟人曾经说过，实践出真知嘛。
所以这次，她立在高高翘起的房檐上没有跑。
直面蝙蝠侠，这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勇气。
现在也不过是黛米一腔热血上头才有狗胆这么做。
她甚至在心中悄咪咪的希望蝙蝠侠能够早点解决那些坏蛋，在她勇气消失逃跑前出现在她的面前，逼迫她解决这些越来越乱七八糟的事。
不论是那些致命的巧合还是她这身盗版的装扮。
索性蝙蝠侠没有让她久等。
熟悉的蓝点出现在地图边缘，飞快的向这里赶来。
黛米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把站的发软的腿换成蹲姿。
轻轻的“铛”的一声，黛米已经格外熟悉这种钩枪敲打在屋檐上的声音。
一个黑影顺着力道灵巧的翻落在地上。
她蹲着没有动，蝙蝠侠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接近过来，而是在原地站定。
一片屋顶，两个蝙蝠侠。
惨白的月光毫无遮拦的照耀在黛米的身上，将她的表情动作都清晰的展览了出来，唯独身上那套黑色的盔甲深沉到不染尘埃。
另一个蝙蝠侠垂着手站立在平摊的屋顶上。
巨大的广告牌遮掩了大部分的光亮，他像是融入了黑暗般沉默自然，只有星星点点的霓虹灯透过广告牌的缝隙打在他的身上，透露出一丝阳间的气息。
一亮一暗，一蹲一站，唯独视线隔空交融。
蝙蝠侠在看着她。
哪怕看不清他隐藏在黑暗中的表情，黛米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她是故意选择这种光亮无遮掩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想表达自己的坦白和无害。
虽然现在意外不意外的错误，该踩不该踩的雷点她都已经做了，再摆态度实有点晚。
厚颜无耻一点说黛米确实抱着一种蝙蝠侠是个很好的人，所以总不会对她有很过分的报复行为的心态。
抱着这种不可言说的心思，加上热血上头不管不顾的莽劲，黛米才有勇气蹲在这里试着面对，而不是接着逃避。
可心理准备做的再足，道理知道的再多，真正面对时，黛米还是被他们间冷凝的气氛吓得大气不敢喘。
或者说是施害者面对受害者的心虚也可以。
蝙蝠侠在想什么？
他会不会一拳把我啷到墙上，用手掐着我的脖子逼问我的这身盔甲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要伪装成蝙蝠侠的模样？
他会不会把我当成反派送进阿卡姆？
黛米蹲在那里胡思乱想，越想越是害怕，想穿回几分钟前敲死那个狗胆包天的自己。
哪怕知道蝙蝠侠是个英雄，绝不会滥杀无辜欺凌弱小。
可是妈妈他的气势真的好可怕啊。
黛米觉得自己想哭出来了。
也不是想不想的事，主要是眼皮这就兜不住越来越多想出来凑热闹的热泪了。
她有点想拔腿就跑了，哪怕之后继续默默的当蝙蝠侠没得感情的危险探测仪和事件危机分析师也好。
总比正面面对蝙蝠侠正在把你做成表强。
“滚出我的哥谭！”
蝙蝠侠忽然开口，嗓音低沉嘶哑的像是含了一口沙子。
可还是很好听。
黛米想，想完了才反应过来蝙蝠侠在和自己说话。
可她光顾着走神了，也没听见这个凶凶的英雄男神说的啥。
“What？”
纠结了一下，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回问了一句。
“滚出我的哥谭！”一字一顿，清晰明了，只是语气更加凶了。
黛米的思维宕机了几秒钟，然后听见某一角落传开了咔嚓咔嚓的声响。
是她心碎的声音。
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
她知道蝙蝠侠一项拒绝哥谭外界的麻烦，可现在连他们俩一模一样的外表都不去追究是咋回事？
这种连拷问都懒得有，直接就让滚的态度让黛米涨红了脸颊。
她似乎心心念念的表现，无比在意的对方眼中的形象，连续几天的躲躲藏藏，内心隐藏的恐惧与纠结，在蝙蝠侠的眼中都是不值一提的问题。
就像是垃圾只要清扫出门就好了，连让人探究垃圾袋里装的是什么的欲望都不会升起。
需要清出哥谭外的外来垃圾，就是蝙蝠侠对她的定位与看法吗？？
“不。”
她听见自己说。
“虽然那些事情我很抱歉，”黛米的情绪总是说来就来，这次她却极力自己自己想要哽咽的冲动，只是还是不可避免的看着世界逐渐在眼泪的透视下变得光怪陆离。
“但我没有做坏事的情况下，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人身自由，你管不着！”她几乎是大吼出这几句话，用力过猛的后果就是不小心带出的抽泣也格外响亮。
再昂扬的气势也会在眼泪中变成软弱。
搞得黛米憋了半天的情绪和憋了个屁似的。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的抬起胳膊抹了把脸，内心心潮澎湃跌宕起伏的决定要和蝙蝠侠来场强人之间谈判。
说不过就动手，打不过就喊救命的那种。
“我认……”
人呢？？
那么大个蝙蝠侠呢？
咋就抹把眼泪的功夫人就没了呢？？
难道连眼泪也觉得正常的世界不该有蝙蝠侠吗？？
黛米情绪还没爆发出来，唯一的观众还不知何时就离席了，顿时一口气被噎的不上不下，差点把自己给憋过去。
蝙蝠侠倒是放完狠话不声不响的就跑了，酷到没朋友。
倒是搞得黛米酝酿了半天的情绪就和沉醉自我表演的傻茶一样滑稽搞笑。
黛米愤怒的像只被挑起情绪，却又失去对手的斗鸡。
本来就不打算走，现在更是决定要死赖在这儿了。
就是碍你眼，我不犯罪的话你还能捶我咋滴。
不仅不走，她还想搞点大事，比如之前一直绕着走的东海岸的□□和毒品，现在瞅起来就很有搞头。
反正有蝙蝠侠保底背锅，只要不被当场抓住，谁怕谁是狗！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