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武学员的平凡世界》学而优未来

33、中队小型毕业晚会 初露锋芒露本相

　　第三十三章 中队小型毕业晚会 初露锋芒

　　还是说回毕业晚会，大学的小型毕业晚会，我和鹏哥，一起唱了郑智化的游戏人间，因为下载的音乐出了问题，我们是直接原声清唱，也是最后一次，在同学们面前亮相，不知道他们还是是否记得。
　　第一次在所有同学面前亮相是读了一份3000字的检查呢，这两次亮相，是我大学期间印象最深刻的活动，比刚来大学军训，还印象深刻；游戏人间的歌词，到现在还依然记得很清。
　　我要借胖阿飞的吉他，他不借给我，还调戏了我两次，第三次要借我，我也不借了，所以就清唱完了游戏人间，很多人喊：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没办法，我说今天大家即将面临毕业，一首送别，送给大家：说着我唱起了一首李叔同的词：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情千缕，酒一杯，声声离笛催。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每唱一句，都有人点评，特别是二班的新哥和阿庚，一会说听过，一会说有意思，也有说好听的，还有跟着合唱的，还有人打电话让在网络教室的同学查这首歌，后来没查到，特别是我唱到知交半零落的时候，把落字拐了一下，他们也要点评，所以唱完今宵别梦寒后，我直接就停住不唱了，我说我忘了；
　　新哥就过来拿着栗霞写好的词，给我让我唱，我死活不唱，我还说再说把你放到，他就走了，还比较后悔，因为知道我性格，也没较真；让我没想到的是，因为这次造成的误会，在毕业后没多久，我竟然陷入了他们给我布置的圈套，差点□□死，我还拼命的要帮他们，真是那种，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人。
　　唱完送别后，有人问，这是哪里的歌，我说我也不知道，只是会唱；有人问，这是谁写的，我说李叔同，清朝人；但是曲子好像是日本的，我也没听过，但又好像听过；有人问李叔同怎么写？我告诉了他三个字分别是什么字；有人问，李叔同是谁，我说清朝奇人，有一段没有开始的初恋；后来结婚生日，后来去了日本，再后来出家当了和尚，法号弘一法师；有人起哄说，你会当和尚吗？我说也许吧；有人问什么时候，我说或许三十九岁吧；有人问为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啊。
　　有人问，如果你是和尚，有人得罪了你，你怎么办？我说如果得罪我了就打一顿，如果是犯了法，就交给警察；如果是犯罪未遂，也自会受到惩罚；有人说：如果没受到惩罚呢；我说善恶终有报，如果他还有良心，就用余生多行好事，去忏悔吧；有人问如果没有良心呢；我说：如果良心被狗吃了，就让他随风去吧，善恶亦有因，报应终不爽；有人问不爽是什么意思啊，我说去图书馆查吧；他们就哈哈大笑。
　　又有人起哄说别聊了，再来一首歌吧，我实在不想唱了，又拗不过，只能说随便清唱两句吧，歌词我随便改了点，大家随便听吧，大家都说好的，随便听，我知道大家都开心，在开玩笑；我也开了个玩笑，我说男生我不管，女生谁要觉得难听，捂耳朵，小心我亲你啊；大家都笑，栗霞捂住了耳朵，说来呀；我勒个去，我哪敢。
　　只好说，算了，当我刚才没说，我收回；
　　新哥又跟着起哄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收回呢。
　　我说：我是收不回，你帮我收回吧；他说不帮；我说，不帮我就慢慢收回吧；新哥说，怎么收回；我说你收回吧，他说我怎么收回；我说你有能力收回啊，他说收回什么啊；我说收回个蛋；新哥说什么蛋？我说滚蛋；
　　一个冷笑话，差点冷场，到底还是换来了一场大笑，大家氛围很好。
　　大家起哄，都说别说了，抓紧再来一首，我说，一首任贤齐的一个人，简单修改一下，送给大家：
　　一个人走，一个人留，一个人哭，一个人伤心，一个人想 ，一个人走，一个人哭一，个人伤心，最想的人我最爱的人，但你却不是我的女人，一个人从无形到有形，一首歌从无情到有情，这是我现在的心情，也是我对你执着的感情。
　　唱完之后，国良说，有没有什么话对晓雨说，我看着晓雨的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天让我遇到那个祸水红颜，你明明知道我心里藏着那个人，还要死心塌地的跟着我；这次马上要毕业了，如果你愿意，就离开吧，我，不怪你。
　　说完差点掉泪，还好，被我咽了回去。
　　晓雨摇头，流着泪，没有说话；我说：如果你愿意，如果你不嫌弃我这疯癫的样子，既然你是我注定的那个人，就陪我一起游戏这人世间吧。
　　有人小声说：他竟然知道自己的状态。我回头没看到谁说的，但是我大笑了一声说：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太执着。
　　国良说有没有对我说的话或评价，我看了一会说：你是一个肚子里能撑船的人；他很高兴，问他会当宰相或总理吗？我无奈的笑着说，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你是一个有大肚量，能做大事的人，是一个比喻。
　　国良问我，他毕业后能当官吗？我说：或许国防动员那个工作就是你的跳板，以后难免做一个正式的公务员，如果有机会，请谨记初心，别忘了心中的善意，多做好事，多办实事，尽最大的努力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升职加薪，肯定没问题，你一定会遇到你的伯乐，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要学会且行且珍惜。
　　国良很开心，问我，他能发财吗？我说既然选择这条路，就不要想着升官发财，否则会迷失了自己，如果想要升官发财，请另觅它路。
　　国良开心的问我，要是做生意能发财吗？我说，不会太穷，但也不会太好，发大财，难；你的心地善良，但也不太会变通，做生意估计难度要更大一些。国良说感谢我；我说这有什么可谢的？国良说谢谢我把副队长让给他。
　　我说我可没让，我只是向队长推荐了你，你比一区队的老孟更合适，他心眼小，一区队的事情，他当个区队长就麻烦缠身了（老孟是一班宿舍的班长，后来选举票数第二，做了一区队区队长，二区队区队长空缺；我们是一个班八个人，一个区队相当于一个排是三个班）；我说国良，实际你的能力大家看的到，所以大家才选你，说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一起大笑了起来。我没笑。
　　我的身后有女生喊我，我觉得耳熟，回头一看是栗霞，她说看看我；我说：心若有恙，不必管它，生老病死，自由天定，如果紧急，直接去医院，普普通通，平平安安，过完一生也是福气。她很开心，又问我用不用请什么人看，我说如果有紧急情况直接打120就行，难道还要请跳大神的不成，都是骗子；大家听完也哈哈大笑；其实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她有心脏问题，只是不确定，那天看她气色不错，所以建议她不必天天吃药治病，好好过日子就行，我们普通老百姓挣点钱，不容易，不能都送到医院买药了去。
　　说完栗霞，群情高昂，都要让我评价一番；我扭头转身看了一圈，说都是普通人，都是普通人；这时二班的关节炎，小声说了一句：装必；我大声的看着他喊：小人，你可敢大声一点？他突的站起来，二班的其他人也都站起来；我说，怎么，你们别说打我，你们敢大声的指着老子鼻子骂一句吗？都没人敢说话，国良和队长也看着，有人拉他们坐下；我看着关节炎说，这是第三次提醒了，没有下次，否则下次直接往死里打；别忘了之前当着你女朋友的面，我警告你的话；别忘了上次当着全专业的面，我对你的警告，老子的忍耐是有限的。
　　说完我不再看他，他又想站起来，被新哥和阿庚他们拉住了，站起来瞪眼，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我只是不想找事，否则早干他了；这人不止一次，小声偷偷的骂过我，连上这次，我都警告三次了，我都没动手，是真不想找事。
　　我说完他，盯住了他前面的怂货刘杰，看了好一会，他很尴尬，喊我庆哥，问怎么了；他旁边的女朋友双双说，好害怕；我突然大声说：哈哈，无心之人，无心之人。
　　我手指西边，冲向窗外黑色天空大声说：善恶有因，报应不爽；有人问，报应不爽什么意思；我没回话；我看了一眼怂货刘杰，又看向外面大喊：如果你要爽了我的约，我就要让你尝尝我心中这惊天怒火；
　　国良或者队长看我要疯，赶忙让国良喊住了我，说小声点，大队长在外面呢；我心神一震，怒气消了很多，一直在想事情，口中喃喃自语，大队长，大队长，大队长。
　　在我差点发疯去找大队长的边缘，国良又及时大声的喊住了我：庆哥，庆哥，看看咱们队长吧。新哥也说先看看我吧，我看了一眼新哥说，普通人，遵纪守法，平平安安；新哥说了一声草，我没在理他；让我没想到的是，后面又有人喊我庆哥。
　　我回头一看是二班的星星，这个人曾经因为我和胖阿飞在大二或者大三的时候的一点矛盾，和二班的阿庚，拿着棍子踹过我宿舍的门；当时我虽然讨厌阿飞，但毕竟没闹太僵，只是因为他光着屁股在厕所旁边的洗手池里撒尿，我提醒他有点素质，我就去洗漱了，没想到他撒完尿，过来抓住了我的小鸟，我生气的让他松手，他不松，我就使劲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太胖，我一直手掐不过来，估计也稍微疼点，没想到他使劲抓我下身，所以我就换手，掐住了他的喉管，使劲的用力，后来在别人的劝和下，我才松手。
　　洗漱完，回到宿舍，我以为没事了，没想到我们宿舍的顺哥，急急忙忙的跑回来锁上了宿舍的门，所以才有他们两个拿着棍子踹门装比，后来在我多次找事的情况下，两个人虽然没挨上打，但都向我道歉也就算了。
　　让我没想到，在毕业晚会上，我唱歌评价了一圈后，他会来到我身后，我看着他说：虽然你占我身后，没有恶意，下次再出现我身后，小心我回头直接放到你，滚吧。
　　他尴尬的又喊了一声庆哥，我说，身上有点正气，以后远离小人，没事去考个公务员吧。他说谢谢庆哥，我拜了拜手，转回身看向队长，正准备说话，星星又在我身后喊我庆哥，我回头说怎么还不滚，是让我放到吗？他说别别别，庆哥最后一句话行不行？我说：说吧，哎，不想搭理你。
　　他说对不起；我说别说这个了，已经说过了；他说他想当的警察，算是公务员吗？我说当然，你觉得呢，都是体制内。他嘿嘿笑，我跟他说：去考吧，我想考，还没机会呢，哎。说完我一声叹息；全场愕然，有人问为什么，我没说话。
　　这时一班宿舍的小牛站了起来，小牛说，庆哥，对不起；我说不用说了，烦，滚吧。
　　小牛说，评价一句吧，我说相信星星，都不相信你，虽然他和小人很近，你和我玩的也不错，但是你骗过我，你骗过我，你知道吗？
　　他说对不起，我说不用说了，我入不了党，都是天意；全场又一片哗然，有人问为什么？我说我也想考警察，上次院长的那个老朋友在窗外邀请我的时候，我就想当警察了，可是我们是大专学历，现在考试都要求本科甚至研究生学历，少量大专学历也都要求是党员，可我被拒绝了入党申请；哎。
　　我听到队长和国良在我身后，小声的说着什么，好像是打听那天院长朋友在窗外和我的对话，没听清他们说什么，只在我又一次骂小牛滚的时候，转身回来看队长的时候，看到队长小声的说了一句：是我疏忽了。
　　国良看我转身回来，说看看队长，评价两句吧。
　　我仔细的看向队长，忽然摘下眼镜，揉了揉眼中的泪水，没错，我仔细看队长的时候，忽然心里发酸，眼中的泪水差点自己跑出来。
　　我带上眼镜，看向队长，我说风大，迷了眼镜，我看不清我的队长了；我看不清我的队长了；说到第二句，我还是眼里掉出泪了，我赶忙擦掉，有人问庆哥怎么了，我手指北边窗外，说：北风太大，迷了眼睛。有人说哪里有风，有人拉了他一下，他们很多人小声叹息了一声。
　　国良说，能不能走近一点看；我说，不是物理距离的问题；不看了不说了，再说就丢人了。国良尴尬的笑；说大队长在外面，要不要评价一下。
　　我忽然好想想到了什么，我大喊：大队长，大队长，大队长那里有真相。
　　说着就往外跑，很多人拦住了我，还是被我挣开，晓雨抱住了我，国良挡在了门口，国良说，这次你打我，我还不还手；我说我怎么还能打你呢，我已经对不起你了，我打了你，你还帮我，你肚子到底有大啊；他就呵呵笑；晓雨说，你们别说话了，你们看他的眼睛；有人问眼睛怎么了，晓雨没在说话，和其他人一起拉我回了座位，国良给我拿了一瓶水，晓雨死死的拉住我的手，我手心全是汗，背上已经湿透了。
　　这时怂货刘杰回身说了什么，我大声的说了一声滚，别跟我说话，他说行，等着，被队长和国良拉住了他；过了一会他和双双被队长叫了出去；国良挡住门口说：谁也别出去，等队长回来有事说。
　　队长回来后，我基本已经冷静了下来，甚至忘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国良让晓雨陪我出去洗把脸，因为我满脸都是汗，刚刚下去了一些，还有不少；我出去洗脸，队长上了讲台，说了什么，我不知道，我猜应该是叮嘱，当天晚上我的情况不许外传或毕业后，大家不要和我接触，不要告诉我某些真相吧，我没听，晓雨也不告诉，我不清楚。
　　一些真相，过了十几年了，虽然大家都好好的，估计也很难查证什么了吧，我被某些善意，蒙住了双眼双耳。
　　□□旦后，到寒假放假前，很多机构和中介来学校招人，主要是培训机构、保险公司，保安之类的，学校要求我们下半年必须全部出去实习，学校不在提供住宿和课程，必需全部离校实习。
　　当时为了尽快找到工作，除了不想再干的保安，所有机构我都投了简历，基本都参加了在学校举行的初试，甚至复试，但是我没有接到任何一个录取通知。
　　最受打击的，莫过于，必须全部出去实习，学校不再提供住宿，除非考专接本，需要向队长申请留统一的宿舍和床位，我也没准备专接本，所以也没申请，放假离校的日子越来越近，却没有一家看上我的。
　　中间有一次在学校里碰到了艳艳和她宿舍的人，那时候，只要不见到金玲，我从不会再主动想起，当然看到她宿舍的人和艳艳，我还是能想起她来的。艳艳见到我，跟我说对不起；
　　我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我说网吧那事，不怨你，你当时骂我，也是应该的，你是好人，帮了我好多次，说不定骂我还是帮我呢；艳艳说，你是不是跟我们队长说我是好人了，我说是的，你当的起；她们宿舍的就问，我们是好人吗？我说对不起，不熟悉。
　　她们宿舍的其他女生就一起哼了一声，艳艳就笑了起来；艳艳说，听说你们中队毕业典礼，你唱歌很好听，都唱什么了，能不能给我们唱两句；我说就唱了郑智化的游戏人间，没什么好听的，估计都跑调了；她们就都一起笑了，非要我唱两句，我到底还是坚持了原则，不唱，这是什么狗屁原则，说出去的话，像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吗？
　　艳艳说，你应该让你家长来学校看看你；我说我好好的，有什么可看的，我家里也没钱，来回不是浪费钱吗？我又没什么事。
　　艳艳哎了一声，她们宿舍的说，你爸是不是来过了？我说哦，对，我父亲来过；她们就没在说什么；我说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哈，艳艳说，我还能骂你吗？我说当然，你是好人嘛，你又不是真的破口大骂我；艳艳说，那你为什么不追我？我说不敢。
　　艳艳说，是怕我男朋友打你吗？我说对啊，听说你男朋友当兵的，帅不帅。她们宿舍的说，你都没见过，你怕什么，我们可听说，你可不怕当兵的；我就哈哈大笑的说，我怕他让艳艳抓挠我，给我抓个满脸花，我找谁说理去啊；艳艳笑着说，滚吧，你，就知道贫。
　　我说好的；她们就笑；我转身挥了挥手，就向学校食堂走去；并且哼唱了两句：问君此去何时还，来时莫徘徊。身后有人说，像似听过，真好听；有人问什么意思这歌？我说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
　　艳艳就跟她们说别问了，他嫌我们没文化。她们宿舍的小声说，她也没文化，也没见她读过书啊。我没搭理，也没转身，逐渐离开远去，我知道她们说金玲也不读书；艳艳在身后说，你唱错了一个字；我说我知道，我改的，改了它又如何，她重要吗？
　　留着她们一起在我身后，唏嘘！
　　后来陆陆续续有好几家单位来学校招聘，学校提供教室进行面试。
　　虽然来的都是保险、保安公司、保健品销售公司和一些教育培训类的公司，提供大多数是保安岗位和销售、客服，除了保安，每一家我都提交了简历，当时想的，只要有人要我，就去好好干，没人要就当在学校面试学习学习，当锻炼锻炼，最后确实招走了不少同学，我可能是唯一一个被锻炼了的，因为没有一家要我，何其悲催。
　　晓雨被北京的一家培训机构招聘录取，是客服还是电话销售，记不清了，那家公司年前就来大巴车直接把所有录取的同学拉走了，据说那个公司拉走了五六十人，拉倒北京，统一培训，统一住宿，具体就不清楚了，因为这家公司我也面试了，还复试了两次，最后没要我；据说中介每个人先收取了三百块介绍费并且第一个月工资不发给个人，直接中介公司截留；
　　因为那家公司来我们学校招聘是和中介签了三方协议的，这些我都是后来听被录取的同学说的，有人受不了就中途回来了，晓雨留下了，我们宿舍的鹏哥就是去了又回来的，他也是我们宿舍唯一一个被校园招聘录取的，我们宿舍的所有人，除了冬哥要考专升本，其他的都参加了各种面试，没一个人被任何一家机构录取，还有一个是名义上我们宿舍，但是没在我们宿舍住过，就是大学刚开学就请病假，回来后分了单独宿舍的阿飞，也被晓雨的这家公司录取了，他后来干的很好，现在已经是这家培训机构全国唯一分公司---河北分公司的总经理，手下有客服、行政、技术部、电销部等三四百号人，他们分公司后来开在了国际庄，据说是因为成本低，河北人干工作踏实，这是后话，以后有机会再说。
　　他们走的时候，大约是□□旦前后吧，还没到寒假，属于特批。
　　我当时留在了学校，既不准备专升本，也没打算出去找工作，我希望能等来学校更多的公司来招聘，或者过完这大学的最后生活，可惜后来，再也没有一家企业来了，除了保安公司一直在；所以只能过完这大学最后的生活。
　　这时间，大约一个多月吧，没有了晓雨陪伴，感觉很孤单，也很落寞，晓雨经常打来电话，说起工作的种种，说起了一起工作的同学表现，我陪着笑着，偶尔还跑到操场，脸上挂着泪水和她聊着说着，挂了电话，经常莫秒奇妙的掉眼泪，有些伤感，说不上来有多想念，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一个看上我用人单位，有些失落，还是对未来的担心，对爱情的惶恐，经常看完新闻联播，没事了，就独自坐在操场上了，偶尔偷偷流泪，也会想起金玲，也会偶尔看到她，她也没走，不知道是没被录取，还是根本就没找工作；因为我根本就不敢去问，也不想打听，我觉得那样会对晓雨不忠！
　　我也经常会用手机听一些伤感的歌曲，那时候的猪之歌都不愿听了，经常是秋天不回来，白狐，没有你陪伴真的很孤单等当时的流行歌曲，和一些自己喜欢的任贤齐，郑智化的歌，有同学喊我去上网，去打游戏，我基本没去过，也不想偷偷跑出去上网吧了，甚至连学校的网络教室都没在去过，大二的时候，还偶尔陪他们出去网吧上网，他们带我玩游戏，那时候我都觉得玩游戏没意思，感觉浪费时间，现在面临着毕业就失业，更感觉干什么都没意思，对前途也是一片迷茫。
　　有时候一个人在操场或路边，碰到过金玲，她也是一个人，我轻轻的哼着白狐，你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爱恋千年孤独，她偶尔会回头看一眼，有些诧异，依然无话。
　　或许是看我吧，也或许是在看别的，我不知道，也没有上去说过一句话，直到毕业，也没有一句告别，我觉得和晓雨还没分手，虽然毕业可能就是面临着分手，但是没有分手，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也不敢去招惹金玲，我怕也给不了她美好的未来，她们都是正青春，正美丽的年华，她们以后都会遇到更好的人，我一个没人看得上的毕业生，感觉自己不配，不配她们任何一个人。
　　我在迷茫中孤独着，在孤独中，甚至想到过轻生，感觉人生好失败，感觉自己根本不应该在上学期间谈恋爱，我自己都看不到未来。
　　最后，终究还是等来了一次招聘的机会，一次在学校的面试，是学校提供的两个工作岗位，是一个什么动员委员会，是政府官方机构来我们学校指定招聘临时办公人员，好像是办公室文书秘书类的，还指定只招十五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求一米七八以上，一百二十斤左右，一米八五以下，二百斤以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要求，反正通过层层筛选，我面试了好几次，幸运的杀入了最后的六个人面试复试，甚至像似看到了前途的一丝光明。
　　据说要从六个人里面选出四个交由用人单位直接终极面试，然后最终会录取两人，可惜的是，就业指导中心的一个姓韩的老师，在倒数第二轮复试的时候，总是挑我的毛病，先说我太低，让我回去，鹏哥和国良他们都说让我试试，说庆哥不低；我上去一量，一米七八，脱鞋的，正好；那老师嫌弃的看我，没说话；我们依次就进行其他测量，我的体重没到一百二，鹏哥也没到，后来那老师还是说我太瘦了，让我回去，让鹏哥留下继续试试。
　　反正那次面试由她主持，没说别人什么，一直在挑我的毛病，我也不知道为啥，我大学期间并没有得罪过她，甚至都没接触过，我唯一可能得罪过的就是那晚碰到金玲的时候，跟女生指导员说我叫西门庆。
　　最后，我还是没进入最后四个人的面试名单，鹏哥也没进去；最后，收到offer的两个人，一个是我们这届的副中队长国良，也是我们二区队的区队长；另外一个是我们中队队长的文书，大个子阿超，一个白白高高的老实人，平时也很少说话，经常在队部打扫卫生叠被子，队长不在了，他就在队部坐着，怕万一有电话，随时准备接电话那种，反正我是干不了文书，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当上了文书；国良还是通过当副队长，后来选举出来的，文书没有。
　　当时我的心理有一点失落，鹏哥还劝我说，说他也连最后四个面试都没进去，但是他又告诉我，本来这个位置有我的，但是被队长给抹掉了，还说不让我问队长，否则就害了他；我没有去问队长，我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也处；
　　鹏哥说哪里有留你的地方，学校来这么多招聘的，咱们宿舍除了我，一个争气的都没有；我笑着说，赶紧滚吧。想来另外两个进入四人面试资格的，也应该只是陪太子读书了吧，副队长和文书，怕是早已定好的。这件事情发生在毕业晚会前还是以后，我记不清了，也许大概应该是毕业晚会前吧。
　　当时我应该是这么自我安慰的，不然也没其他办法，其实我现在大胆的猜想一下，那个职位确实有我，因为之前没有这个招聘，之后也没有这个招聘，这两个职位指定的是十五队，连十四队和十三队的人都没要，我觉得这两个职位可能跟我有关，或者跟院长那个朋友有关，但是事过情迁，除非问队长，否则也无法查证了。
　　就这样，我们慢慢的完成了身份的转变，和人生中，最后一次的学生身份说再见，也没敢和初恋说再见，我想应该和学生身份一样，再也不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