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小酌摇剑佩》红炉温酒暖画屏

12、第 12 章

　　山雀从怀里掏出竹筒示意，俯身采集kr靴子上的残余粉末，并分析着：“破解谜题的大方向是，如何找到粉末的供给源，并且揪出主使者。我会摸排老头的关系网，锁定粉末的渠道。另一方面，我需要你们帮我制造新的利益冲突，迫使主使再次刺杀你们亮出身份。你们有什么头绪？”

　　曷月提示道：“凡是点绛楼内和老头有联系的人，都有嫌疑。想来老头持有的特制钥匙，出入自如，或许表明老头地位颇重，是这股势力的心腹，受行刺大任。可以从权位高的人开始调查。”

　　kr：“那不如直接从楼主开始吧，前天那么巧见到他，苦大仇深的盯了我们半天，还记得吗？一副吃定了的样子，令人浑身不自在。他这么介意我们，不妨看看到底是怎么惹了他。”

　　两个人兴致勃勃的献策，只有可怜的荷花灯，此刻如同衰败了一般，无精打采。

　　曷月：“我们答应你，冒险去点绛楼破案，你能保我们毫发无伤吗？”

　　山雀：“不能”

　　曷月：“此番，若不同你去，你把我们怎样？”

　　山雀：“虽然尚不知晓点绛楼为何要置你们于死地，不见得是嫁祸这么简单。此行我不能保你们周全，至少你们不会在我活着的时候出事。”

　　气氛突然安静，在场都知道这句话的分量，已经是一个人最大的诚意了。挑剔的曷月也不忍多做拒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kr垂下头若有所思，惹弄荷花灯，不想荷花灯经不住造，突然散了架，花瓣内赫然露出了一些字。“这灯里，藏着字？！”kr取下系绳，将纸灯彻底展开，来验证是否是传闻中记载故事的荷花灯。

　　没错了，上面确实在讲赵家末事，记叙的视角看起来是赵夫人的贴身仕女，带着遗孤隐匿的那位。倘若纸灯摊的老奶奶就是撰写者，那么她极有可能为当年的赵家仕女。这个想法令kr些许宽慰，至少故事最后的人还好好活着。kr多希望，有机会再见上一见老奶奶。他将荷灯纸小心收起来，窝进腰间，还是决定先帮山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