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成灰》海上的一条鱼

2、消遣

　　顾志醒来奇怪的发现自己还活着，慢慢醒干净，他也没什么奇怪的了，不是说好慢死的嘛，你又能管别人想玩到什么时候呢？
　　方中远就这样看着他醒来，看着他沉默。
　　“没什么好说的？”
　　“方先生想我说什么？”他回答的声音很弱，但回答得很清楚。
　　“你不想求我饶了你？”
　　“我求你饶了我。”他低着头机械地说这一句，说得一点都没有感情。
　　方中远蹲下来，捏着顾志的脸抬起来，一只眼睛被打到了，充血很厉害，两个人就这样长久地看着，斗了这么久，对方长什么样都没能看清楚，怎么能就让这么便宜让他死了呢？
　　“我有一家夜店，明日你去报到。”
　　“哦”
　　空气还是在寂静中，还是这么简单，这份简单还是让方中远有些无以适从，简单地让人心烦。
　　“我先教你怎么上班。”
　　简单的扯去了已经破旧的外衣，顾志身上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拎起刑房里的一桶水从头浇下去，顾志一阵抽搐，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进入顾志的体内时，看着他伤痕累累的后背，方中远忽然有一种想抚摸那些伤痕的冲动，但他终于忍住了，只是粗暴地按着他的身体，让对方感觉到的是他的发泄。
　　消遣战利品不就该是这么残忍吗？从顾志身上爬起来，对方还是沉默，他用脚踢了踢对方，以为他死了。
　　脚下赤裸的已经毫无一点尊严的男人微微动了一下，还是没有死。
　　死，为什么这么难？顾志在心里苦笑，饶了我，我说一万句，你也不会饶了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能放过帮会里其他的人就行了。
　　当初和洪帮斗到快到最后时，感觉到方中远的能力太强，顾志也想劝帮主住手，但老龙头不听他的，挺而走险，本也有胜的三层把握，可惜他自己突然去世，接任的少主却是个图财的小人。
　　方中远一挥手，进来几个手上，看着赤裸的趴在地上的顾志面面相觑。
　　“你们一个一个来。”
　　“啊，老大，他是男人呀。”
　　“男人玩起来不亚于女人的，你看他的身材不是挺好。”
　　方中远不想再说什么，冷漠地看着手下，几个手下赶紧执行命令，地上的顾志无力反抗，开始了比死还要难受的刑罚。
　　就这样看着他被摧残。
　　“老大，他好像不行了。”
　　最后一个轻轻说。
　　“你做你的。”
　　顾志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是冷漠的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