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试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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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瞑凤！”姜先生面目扭曲，扯住鞭子一把将柳瞑凤拉到跟前，对着眼前那张冰霜一般的脸发出暴喝“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让那个小犊子跑了，对你我都没好处！”
柳瞑凤一言也不发，皱着眉，一双上挑的凤目冷静地睨着他。
这人脸色苍白，额上沁着细汗，可脸侧的血却洇开几缕说不清道不名的诡谲与艳美。
还真是……一张天生的妖艳贱货的脸。
“不过这样也好，”姜先生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笑，他伸出染着丹蔻的手指，轻轻摩挲眼前那男人神情冷肃刚毅的脸“相比他，也确实还是柳相更合我胃口。来人，为柳相好好梳妆，今夜，我们成亲！”
一群此时才急忙赶来的壮汉于是上前来，七手八脚地推搡着柳瞑凤。
又是这种感觉，恶心。
柳瞑凤眉目冷冽，印堂发黑甩开已经要接触到他的一只手，脊背挺直，长身玉立仿若苍松劲竹：“我自己会走。”
姜先生轻声笑道：“可切记不可轻慢了丞相大人。”
奇怪。
柳瞑凤竟突兀地想到，秦羽凉就是整个人缠上来也不至于让他这么恶心。
是夜，红烛摇曳，山里人声鼎沸。
秦羽凉率一众人等行至山脚。
柳瞑凤被一群五大三粗的喜婆按到床上，套了一件红衣便当作是喜服，没有冠冕，有婆子还想给他涂软膏，他十指缚住那婆子脖颈，待到松手放人，那几个婆子当即哭叫着跑了出去。门外众山匪把守，好在他暂时也没打算出去。
忍过今晚，会结束的。
一切都会结束的。
不出所料，他出门前被白绫封住双眼，鲜红袖下白玉般的双手上是漆黑带着锈的铁锁。
柳瞑凤这人，上位者做久了，最恨事情失去掌控，恨不得手指上套着傀儡丝将不能躬亲的事情都时时掌握，若不是生了一颗被仁义道德捆绑着的心脏，他这种偏执的人至少也是祸乱朝纲的弄权奸佞，怎么都和圣贤扯不上关系。
一个从最底下一步步爬上来的，凫过血海踏上骨山的人，打碎了骨头可以重新拼起来，扯断的四肢可以重新接回去，剑下多的是亡魂，泉下多的是冤孽，只怕某日魂归了地府都算不清他究竟是功业更多还是杀业更重。他一路信过人信过事，就是没有信过命。
假若知道这些，那必然也会清楚，让这么一个人认命，服软，心甘受辱，不可能的。
姜先生走进婚房，坐在柳瞑凤身边。床榻之上那个男人端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分明已经沦落到任人摆布的田地，如此故作高深也不只是装给谁看。
不过没关系，就是这种自诩正义之士，受了辱上了床被逼到情动时才更加令人兴奋。
想到这里，他又恨得想把后槽牙咬碎。要不是柳瞑凤多管闲事放走那些女人他也不会………罢了，古法用不了了，只能试点铤而走险的。比如……直接取现成的。
真可惜这死太监中了秦羽凉下的疯药，否则任何一个神志正常的人都想不出来这么无厘头的东西。
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多好看，又有多可恶，他就是要让这些“男人”感受到明明是个男子，却做不了男子都能做的事情的感受！刹那间他无比的满足，这些年所受的一切屈辱都将在今夜成为过去，他将获得重生！
要不要先试验一点东西呢？
姜先生凝眸，身侧那男人眼上缚了白布，愈衬得面庞欺霜赛雪，线条干净唯美，简直让人忍不住要欺负他。暗红嫁衣宽广水袖之下露出几截冷白手指，看着纤瘦孱弱得不像样子。
左右如何搅弄风云如何不可一世而今都成了他的阶下之囚枕边之客，真是想想都令人欲罢不能。
他突然扑上去，猛地把柳瞑凤压倒在床上，抬起柳瞑凤的双手，去了准备好的铁链来绑在床柱上。
柳瞑凤皱了皱眉，依旧没说话。
“柳相，不对，娘子，”他的手摸向柳瞑凤的脸，“为夫今晚一定好好伺候你。”他压着声音，手顺着面庞向下摸，一直到脖颈。
恶心死了。
柳瞑凤近乎是想都不想，提了腿携千钧之力毫不收敛一脚踹向那个死太监的□□那处
“嗷呜呜呜！！！我操你妈…………”那死太监最薄弱处又添新创，他弹射起身，对着榻上那人怒目而视，他的尊严被如此打击……不行！绝对不行！
他也不管什么还要出去，还要拜堂，抄起酒壶扑上去，用尽全力砸在那个人头上！
柳瞑凤看不见，一时躲闪不及竟真让他得手，鲜红的血液顺着头上裂开的伤口流下来，黏腻暗稠地糊住本就基本没有的视野，他一时眩晕，让那死太监得了可趁之机，抄了一柄剑自右侧肩膀处把他钉在床上！
柳瞑凤闷哼一声，细密冷汗自冷白面孔流下，他立刻手脚并用爬上前去，掐着柳瞑凤的下巴就把酒往他嘴里灌。
“唔！”晶莹的液体顺着口角流出，口中充斥着甜腻的酒，不一会儿，甜腻变得有点辣，慢慢开始灼舌，盈溢着整个口腔，再顺着咽喉滚到腹中，顿时腹中像在烧火，火一点点蔓延开来，到五脏六腑，到皮肤表面，柳瞑凤润白如玉的面颊氤氲上了绯红，他感觉到脸上变得滚烫，腹下一股邪火以摧枯拉朽之势烧将其来，浑身已经开始流淌细密的汗。
是胭脂醉！还混了药！
姜先生看到柳瞑凤这副狼狈的模样，心里得到一种奇异的满足。他哼笑一声，低了头就开始撕扯柳瞑凤的衣襟，那个人在大口呼吸，奋力挣扎，可这衣服质量是何其之差，这个人怒气又是何其之大，而今刀俎鱼肉已分，那两条长腿如何踢蹬都于事无补。
“砰！”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试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