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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九章 ...

  •   “秋词,你醒醒。”余景棠靠在床头喊着他,窗外的月色很好很亮,能照到床上人脸颊的轮廓,余景棠去按床头的灯,灯亮了,能清楚的看到秋词额头上冒着细汗。

      然后伸手去摸,就发现秋词在发着烧,余景棠不敢离开半步,去拉床边的铃声,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伴着走廊着急赶来不止一人的脚步声。

      门开了,值班的医生和护士及时赶过来,余景棠在旁边握着秋词的手,抬头着急道:“他从刚才就一直在做噩梦,没醒来过,现在还发着烧。”

      医生拿体温枪往秋词额头测量,然后听到偌大的病房里“滴”了一声:“38.6℃”
      温度怎么这么高?余景棠低头看床上的人,紧皱着的眉头、冒着汗的额头,连在睡梦中不安的喃喃细语都是喊着自己的名字,余景棠从未觉得这么无措过。

      旁边的护士记录病人的状况,就听医生说:“温度不低,防止温度有上升的情况,今晚还是先输液,尽快把温度降下来。”

      待医生护士出去后没多久再进来给秋词打针输液,秋词醒来后是在11点,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是刺眼的灯光,包括视线以内挂着的注射液。

      余景棠一直坐旁边看着,知道人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注意道:“别动,你还打着针。”

      然后伸手去摸他额头,说着:“还有点烫,继续躺着,别起来。”

      秋词才注意自己的手背有点疼,嗓子彻底哑了:“头晕,还有点渴,余景棠,我想喝水。”

      在秋词说渴时,余景棠就去拿一次性杯子从桌上的保温壶里倒热水,应该是白天接的,这会儿半夜水没有很烫,喝着正好。

      “你现在正发着烧,当然头晕了。”余景棠坐他床头边慢慢将人扶起来,水也不烫,他也不想让秋词自己喝,就自己灌了一口,和他接吻将水渡过去。
      不等秋词说话,余景棠就说:“还要喝吗?”

      指腹擦了擦他唇角的水渍,在靠近的视线内,秋词点了点头,余景棠又灌了一口水,重复刚才的步骤和他嘴对嘴渡水,秋词头还有点晕,脸也不知道是不是屋里空调的热气闷得红红的。
      总之在夜里的灯光视线下,余景棠不会觉得他是在害羞,而是一个正在发着烧的病人。

      喝好了水,余景棠让秋词重新躺下,可是这会儿秋词睡不着,又头晕得难受,就偏脸去看余景棠,压着嗓子说:“都忘了这个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

      余景棠靠床边摸他头发,温柔道:“要是传染给我就好了,如果你能好受一点。”

      秋词脸往他手上蹭蹭:“别说这种话,我一个人病就好了,最起码有你照顾我。”

      余景棠手背热热的,但是他更想秋词能好好的,秋词好好的自己也能照顾,大可以不用生病。
      “这个针是不是快打完了?”秋词看挂着的输液没剩多少,又道:“要是明天不烧,我是不是就可以出院了。”

      余景棠“嗯”了一声,看药液快输完后去按床边的按铃,然后就有护士过来,看到秋词醒了就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秋词躺着,余景棠不让他坐起来,就这样把话说了:“有点头晕,还没什么了。”

      护士重新给秋词测了体温,确实有降下来,又重新挂了一袋药液给秋词输上,还说:“等你体温彻底降下来就可以不用打。”

      护士出病房时,两人还说了声谢谢。

      余景棠才补充秋词刚才说的话:“要是明天还没有好,就不可以出院,我可以陪着你直到你出院。”
      秋词突然咳嗽了两声,嗓子没那么哑了,倒是声音不太好听:“那你的工作怎么办?还有综艺,公司那边、节目组那边……”

      余景棠认真道:“都没有你重要。”

      这让秋词突然有些难堪,莫名的觉得自己影响到了余景棠,语气都瞬间拉低了些:“是我耽误了你,上次也是这次也是,你怎么可以因为我影响到你的事业,我又不能是你生活的全部,你可以更好的。”

      “秋词!你不要这么想。”余景棠突然叫住他名字,看起来有些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我为什么会好,这些都是因为你,如果你觉得你是在影响我,我会认为你觉得你是我的负担,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你可以认为你是我生活的全部,可在我看来,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

      余景棠从最开始只是他的粉丝到真的喜欢上,生活中一切的一切都与这个人挂钩,不只是以前的江汀白,而是秋词只是秋词,从一开始就是同一个人。

      秋词才觉得自己头发晕说错了话,他想挽回时,就听到余景棠说:“秋词,现在我不想你把我当成负担,你可以多依靠一点我,也可以多要求一点我,只要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做到,可我就是怕,你什么都不想让我为你做,然后只要我每天亲亲你抱抱你说着只有口头上的喜欢你爱你,你明知道我的心比我每天说出来的更真诚,可你只想要这些,你太容易满足了。”

      秋词现在只觉得自己简单的头脑发热,一只手去拉余景棠,或许是生了病的原因,他现在特别感动,不仅感动还感性。
      “余景棠,要是我没有生病,你和我说这些,我一定会要求你跟我上床,可是现在不行,你不让。”

      余景棠俯身按住他的肩和他接了一个不算温柔的吻,皱眉道:“我在很认真的跟你讲话,你到底在想什么?”

      秋词轻松道:“想你啊!”
      “你又没有要哄我,却总说这种我以为我们会在医院来一次的想法,这是我现在想要的一点点的要求,我不容易满足,只是你不给。”

      余景棠犹豫一瞬,秋词就拉着他的手摸自己头:“你摸摸看,我现在清醒了,也没有发烧。”
      看到他手背的针,余景棠还是心有余悸:“你还在打针,等会打完了我再考虑。”

      “可我不想打这个针,我想要不一样的。”

      秋词抬起打针的手,另一只手去按床边的按铃:“我让护士过来取掉总该可以了吧。”

      没等余景棠制止,铃声骤然在病房里响起,没一会儿就有人进来,看到还剩很多的输液说:“这个药还没输完?还是有什么事?”

      秋词抬了抬手说:“帮我抽掉吧,我已经不烧了,可以不用继续打了。”

      护士看了一眼余景棠,余景棠没做任何回应,只是拿体温枪重新给秋词测了体温,确保人真的退了烧,才肯将秋词手背上的针抽出来。
      连针一起的全部都被拿走,秋词才觉得没了顾虑,直接坐起来拉着余景棠讨吻:“余景棠,你现在可以亲亲我了吧。”

      余景棠努力不去注意他受伤的地方,就专心和人接吻,还是向之前一样,温柔的、无时无刻不在照顾着秋词的感受,直到被子底下秋词的腿都光了。

      “脱了也要盖好被子,上衣不脱。”

      余景棠身上盖着被子,整个人架到床上,正好笼罩着躺着的秋词,依旧怕人着凉,可是这个时候的秋词身上在发着热,体温都测出来的是正常,余景棠依然觉得他身上很热。

      就如秋词主动折起腿,伸手抱住余景棠的脖子,在他的耳垂轻语:“听说发热的人做起来会很舒服……”

      余景棠一秒将他的话堵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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