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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绽放 ...

  •   “……可以啊,当然可以,当我没问。”上官云表示……算了也没什么可表示的。
      吃完饭,他们去操场走了走就回教室了。上官云继续看着月考要考的内容,A班都在写着强化训练题,与之相反的J班,抄作业的抄作业,打游戏的打游戏,吃泡面的吃泡面,还有一个最特殊的,南宫凌翻看着一本乐谱,密密麻麻的音符让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只会觉得难受。
      林小雨路过南宫凌身边,看见他的书上的内容惊呼一声:“这首曲子,我最近也在练的,凌少,你也会钢琴?”
      南宫凌没理她,继续看着。
      林小雨想起之前的帖子,问他:“那……凌少,我可以找你指点一下吗?下个月我要参加比赛。”
      南宫凌又没理她。
      “好吧好吧,我说实话,凌少,你生日的时候我可以来吗?”
      南宫凌终于动了:“随你。”
      似乎八月的夜总是最长的,又似乎总是最短的。
      他们的笔下肆意挥洒着的,是青春,夜晚的灯长明,满天的星星挂在天空,为迷途的人指路。
      运动会第二天,南宫凌的项目又拿了金牌,A班今年不错,宁北尘有一个银牌,张景煜有一个铜牌。至于金牌,自然被J班的人斩获。
      这天晚自习,赵曼曼批准练习球赛,男生去练篮球,女生去练网球,教室里没剩几个人,没了人做掩护,今天的J班异常的安静,他们也没有抄作业,都在自己写。
      “凌少,我们的战术是什么?”男生A说。
      “那个……李恒,你给我分析一下明天的对手是谁。”
      “哦,明天早上是F班,他们班挺菜的,去年轮空,没打两下就输了。然后是G跟H打,I班轮空,去年他们的比赛我都看了,G班感觉实力更强一点,他们很擅长掩护配合,咱们班的短板恰恰在这里。”
      “之前我看咱们班更擅长突分,今天晚上把突分练好,至少要拿银牌。”
      “好!”男生B拍着手说,周围人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他,他疑惑的看了看周围人,默默地把手放了回去。
      练完以后,南宫凌请假去了宁家晚宴。穿着从老赵那里借来的小西服,带着一只黑色口罩。
      他在钢琴前坐下,将手搭在琴键上,思索着最近刚背的曲谱。
      晚宴开始,优美的钢琴声穿出,一时间所有的宾客都愣了一下,似是月光洒落人间,忽而波涛汹涌,忽而沉寂。当所有人都在享受这优美的乐曲时,站在二楼的一个女孩却觉得,他的背影很熟悉。
      宁舒兮看着弹琴的少年,问她哥:“哥,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男生的背影很眼熟?”
      “并没有,你是不是有点太敏·感可?”宁北尘摸了摸她的脑袋。
      “可能是吧。”
      也许上苍偏爱南宫凌,到晚宴结束,都没人认出他来。
      第二天,比赛很快开始了,看着身上贼拉风的球衣,南宫凌暗自诽腹,这又得多少钱啊。
      与F班的比赛很快就完了,他们也是倒霉,他们没几个人会打篮球,去年轮空了,才多给了几分,今年连轮空的机会都没有了。
      与此同时,G班和H班的比赛也结束了,意料之中,G班胜。休息了一会儿,开始了J班与G班的角逐。
      G班队长长得人高马大,J班的人很难从他手里抢到球,还好他们早有准备。张糁个子不高,但劲不小,在他那里抢到了好几次。
      最后,南宫凌一个三分定了胜负,25:27险胜。
      中午依旧吃的上官云买的饭菜,顺便还拿人家的卡买了点零食。
      下午和I班的B组决赛打的没早上那场激进,时间拖的很长,最后委婉的赢了对方。
      接着又是和高一I班的比赛,不愧是B组的第一,跟他们对上,确实有点难受,最终,42:43赢了。
      轮空的高三J班,跟他们对上了,高三的体力确实不错,但他们复习备考,在战术上还差的多,南宫凌他们,又赢了。
      晚上他们几个重新组织了一下新的战术,就等着和A组碰一碰。
      A组最后剩下的,是高三C班,毕竟是学校钦定的书呆子组,他们可能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误打误撞的赢了高二A班的,然后又遇上了正儿八经拼实力的B组里杀出来的高二J班。
      最后他们班的对长是哭着下赛场的,边哭边说着再也不打篮球了这种话。
      下午没有晚自习,J班的都嚷嚷着要出去庆祝,庆祝斩获高二年级所有金牌,和全校篮球赛金牌,及网球赛银牌。
      赵曼曼也很开心,准了他们的假。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海底捞,没有老师的唠叨,没有校规的约束,每个人玩的都很开心。
      李恒喝大了,抓着南宫凌让他喝,指着刚拆的一瓶二锅头,说喝不完不准走。
      小少爷胃不好,不敢喝,要了一瓶鸡尾,往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对李恒说:“这么两杯,再多绝交。”
      玩到十点半左右,南宫凌走在街头,看着天上成群的星星,又看了看自己周围,抬头对着天空骂了一句:“人多了不起啊?”
      他晃晃悠悠的向爷爷的庄园走去,走着走着,他忽然蹲下来,抓住一只蚂蚁,对它说:“小蚂蚁啊小蚂蚁,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一个人呢?”
      他把手拿近耳边,像是在听什么东西,“哦,原来是这样,你原来叫小萍萍,你的妈妈不要你了,你才一个人跑出来的,是吧?我妈妈也不要我了,但是我有乖乖听话的,所以你也要听话,知道了吗?”
      说完就把蚂蚁放在地上,站起来往前走,在他走了大概两三步以后,鞋底上粘了一只蚂蚁的尸·体,而他却似乎不知道。
      大概十一点半的时候,南宫凌回到了庄园,他站在门口,看着锁着的大门,像个被大人抛弃的孩子,迷茫不知所措。
      他开始拍门喊人,甚至惊动了老爷子。
      老爷子看着醉酒的孙子扶额,家里的阿姨熬了一碗醒酒汤给南宫凌灌了下去。
      小孙子闹腾了半天,总算是睡着了,明天就是成人礼了,他承认,他等了好久。想起那个抱在怀里抱的不舒服了还会咿咿呀呀的哭的小奶团,和现在英俊挺拔的帅小伙,老爷子觉得很欣慰。
      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到现在开的灿烂的薄荷,一路走来,不知经历了多少苦楚。
      可能世间万物,唯有经历了磨难的花,才会开的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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