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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序+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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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头的话:
各位看官,本人是新丁,文笔一般,写得不好不要见怪。大家向我评点、也可以向我撒野没关系,我会虚心听教的。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写3P和□□,不要怪我CJ……最后,希望大家多多给我写读后感,因为你们的看法和感想对于我是很重要的!谢谢!鞠躬!
BY:原缘
沙尘
——序
边疆,依旧荒草连连
人心,依旧悔恨当前
当时的年少无知,如今的沧海桑田。
最后,只有一笑至之。
从没有后悔过走到这一步、踏上这一路。后悔的,就是没跟你说一声
愿君安好……
纤沙细尘显风华,前尘后埃归独楼
滚滚沙尘似年华,赤赤红尘如万缕
沧桑早已岁荒华,思空情短丑亦陋
记心头,年少无知是风流。
忆当年,狂沙凶徒袭郁镂。
在当头,只徒悔恨惜细留。
细思量,断方肠,悔恨前,不相忘,缘牵此生亡
一、
郁镂国边境,近年常受蛮族洪吕袭侵,边境柔民包受欺压。在几番紧急国策商讨后,皇帝立令当朝大将军李芷郡为征战大将军,带领五十万兵马前往讨伐洪吕。
在短短的一个月里,郁镂国大军与洪吕大军纠缠撕杀,死伤无数。
边疆塞外,沙尘扑扑,劲风吹弯了高高的芦苇。
入夜——郁镂国边疆军营
边疆的夜空不如国都的繁星点缀,风底底地吹,有劲且带寒。
今日旺午一战,在郁镂国军参谋事的提点下,与洪吕撕杀,嚣幸获胜。
“今日我军幸获赢绩,此功大劳非莫参谋你莫属,来,本将代大军和皇上向参谋敬以万般感激,这杯老夫敬你的。”
“将军,何足挂齿,只是小事一桩,在下也只是尽责,毕竟国家有难,这份力出了也是值的,再者能以酒与将军您一共细谗闲聊,已是对在下莫大的敬意了。请。”
双手举杯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好,我果然没看错人,你的足智多谋让我军在这一个月好好的打了好几场翻身仗。来,这一杯我再敬你。”
莫恒笑笑:“不敢当。”举杯轻碰,一再饮尽。
酒香依存,闲聊搁止,换来的依旧是紧密严肃的军事细论。
“今日一仗只是嚣幸,我们万不可放松戒备。”莫恒的眼光凝聚在矮几上的地形图。
听到莫恒的话,李芷郡放下手中的酒杯,神情凝重:“……对,洪吕的来势并不轻,这一个月以来,他们对我军屡攻猛打,丝毫没有退兵的打算。加上边疆地势高低不等,大大影响士兵的作战……但昨夜据探子回报,洪吕的蒙佧将军确实受了伤,所以,在这段时间我们要把握机会将洪吕一举歼灭。”
“嗯……在下亦有此意,这是个好时机……我们可以来个地形战也不濑……”莫恒微微点头,比画着地图。
说着说着,微微抬头“……蒙佧将军的伤是将军您所致的吧?”莫恒轻轻的问,看着眼前有点沧桑的双眼。
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莫恒没有追问,也轻轻的一笑。他知道,在他跟前的这个人是个将军,是个为了黎民百姓而奋战的男人。自己要相助于他,别的就不该多问。
“将军,在下有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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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大旗威风的一划。
一声角号悠远而起,激动振奋的战鼓带着三十万兵马的向敌阵杀去。
烈日当空,万里塞外突起风云,一片沙尘滚滚,猛烈的激战沸沸扬扬。
战场是残酷的,战争是必不可少的,为了那片安稳土地,他们奋战着,流着血,忍着泪,向前冲,挥舞着刀枪长矛,视死如归。
今日一战非胜不可!
冲啊——!
杀啊——!
响声不断。
不知有多少的战士倒下了,不知有多少的战士洒血了,不知有多少的战士再也起不来了。
战场的后方是一片绿草,一望无际的荒草。有谁可知道,荒草的那头,有人思念着这里、牵挂着这里。他们能否平安的归来?他们可否胜利的归来?
所以,今日一战,成败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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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郁镂国大城——
若大的将军府,在那从未让闲等之人踏足过的世外桃源里,静逸中响起了低细的琴韵。繁花乱坠、林叶渐黄,都提醒着世人:深秋已来。时值秋冬,凉风不禁让人束紧了衣衫,加上了薄袄。
“……小姐!小姐!……不、不得了了!!”
坐在软椅上一身雪白轻衣的净白人儿,微微的抬起头来。这美丽的人儿,通体透白干净,长长的墨发柔顺而亮丽,温柔的披散于脑后;身段纤细窈窕,一双轻灵的眼睛和弧度完美的唇辩相映而别致,勾画成一张让人悸动不已的面容:“怎么慌慌张张的?让下人见到可不好了~~”嘴角微微的浅笑,纤盈的白玉手指轻轻的拨弄琴弦,细听韵律,调适琴音。如此美丽动人的少女,任谁也想不到,名叫奉懿的他竟是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儿。
“将军他!……啊,不!老爷他!…哈…哈…老爷他打胜仗回来了!!”
‘咔叽~’一声乱音。李奉懿的手指被细细的画了一道细痕,殷红的血涌出了细痕。
“!!丽珍!你说……爹他…回来了!?”
“是啊!我刚才在市集听到了快讯,城中敲锣打鼓的。说打胜仗了!将军凯旋归来了~!不过……”
李奉懿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双手诧的一捉丽珍的双肩,颤抖不已:“真的!?真的!?”
“对啊!小姐!大军已在城外不到百余里的归程中了啊!”
李奉懿霍地一倾身,头也不回的向外冲了出去。
“小姐!!?”
爹!八年了!八年了啊!从您出征到此已八年了,孩儿可每每都记挂着您啊!
爹!孩儿想见您,想见您啊!
穿过花园,绕过大堂,李奉懿的身影‘咻’地出现在马房里,把为马儿料理的马夫们吓了一跳。
“……小姐?有何……”
来不及道声来意,李奉懿毫不理会马房里的脏乱,跳进了马堆,利落的解去马绳,纤手使劲一拉,把高大的马儿拉了出来,纵身一跃,捉紧缰绳与马鞭,就这么倾身而去了。
“小姐!小姐!”
下人和马夫都被吓得呆站着,手足无措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丽珍急急赶来的,忙呼“别让小姐出去了啊!”下人马夫应声阻拦,可惜拦也拦不住。
糟糕的看着那身白衣驱马驰去,丽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骑上马,带着几个下人便紧紧的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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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王府——
适静的书房里,沉漫着优雅的檀香,书籍间古朴的棋盘上传来‘咔咚’的娴雅落子之音。一个大嗓子突然闯入,打破了宁静。
“志!志!他回来了!回来了呀!”
棋盘上一身贵气逼人、脸相英伦不已的少年毅志微微额首,快乐的弯起姣好的嘴角,一双英气的翠绿眼睛看着来人直奔至跟前。
“啊,子喻…回来了?谁?你先别这么急,来,喝点茶水。”悠闲的为急性子的友人递过精致的茶杯。
“还喝什么茶!?快跟我走,恒回来了啊!打胜仗了呀!”
递过的手不禁猛地顿一,毅志张着口呆了。“……你说……”
“你还发什么呆啊!?你要真不去,我走咯!”话音一落,段子喻就飞奔了去。
啊!等了他八年了,八年了!这八年真是不容易啊。
看着的段子喻身影,毅志也冲了出去。他知道,他也跟子喻一样等了莫恒八年。等待这八年后的重逢、等待这八年后重归的友谊、等待这八年后的胜利。
八年的边疆,沙尘滚滚、颠沛流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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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十里慌,这一话并不奇怪。看那一遍又一遍已渐黄的草,将整个视线都淹没。如果不是那一条又一条用人民的双脚走出来的小路,或许真的会因此而迷路。
但是,李奉懿现在确实迷路了,对于自少出门不多、更不远的他来说,这个荒凉的草丛便是他的不归路。府外的世界他认识浅薄,城外的世界他更尚未接触过。现在这样冒然出走,恐怕让他慌了几分。只见他骑在马背上四处张望。
刚在出城门不久他便问过卫兵和出行人,照着奔了几里路,可那更密杂的草丛掠夺了他的去向。在这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慌草连天里,直骂自己愚蠢白痴,冲动不智。
‘唉~~长这么大都没有这么逊过,真是太逊了,愧对爹娘啊~~~’正当李奉懿垂头丧气的时候,急促的马蒂声把他从沮丧中拉了出来。
猛的回头,只见不远处,一个身影飞快的在眼前奔驰而去!
啊!有人!有人!有救了啊!
李奉懿还来不及出声呼唤,另一个身影又闯入了眼帘,紧追着之前的去人。不禁马上吞回脱口而出的呼唤,他惊讶了,脑袋里开始胡思乱想。
那个,该不会是追杀吧?还是……唉呀,我往哪里想了,可能人家是赶路而已。对呀,应该是赶路!光天化日的怎么会有人闹追杀的?我真秀逗~~~但是、但是,那些说不定是出来行走江湖的汪洋大盗啊!可是……啊~~~等、等等!这种时候我怎能见死不救?好歹也是军人之后,不出手便愧对亲爹的大将之名了!
不行!不行!
爹从不喜欢我搞什么行侠将义,我这么冲动只会酿成大错。可是……
我不能不能管啊!毕竟已经被我看到了,我就不能置之不理啊!爹,你就让奉懿试一次吧,都长十七岁这么大个儿了!难道真连救个人也不可吗!?
二话不说,双腿并作,李奉懿瞬地鞭策着马儿直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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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哒、啪哒’身后传来不一样的马步声。毅志不禁往后看,整个人竟呆了一下。
视线之中,出现了一位超凡脱俗的仙子!长长的墨发画着完美的弧度飞扬着,胜雪的白衣轻盈的跟随奔驰而舞动,灵动的双眼此时正毅然的带着无比的灵性,宛如下凡的仙子活生生的展现于眼前。
毅志想放慢马步询问一番,但再快一点应该就可以追上段子喻了,而且再前不久,应该可以看到折头上皇宫的归城军队了!
虽然自己阅世间美人无数,也难得一见如绝色之人,但毕竟自己也不算是个重色轻友之徒,还是这八年的友情重要啊。
谁知眨眼之间,身后美如仙子的女孩儿竟奔了上来,一个挡在了他跟前,更拉大了他和段子喻之间的距离,毅志就这么白白的看着段子喻远去,女孩儿瞬即破口就来了一句:“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你这等如此狂徒!看我……啊——!!!”
这样硬生生的闯于跟前,让两只马儿就这么不受控制的相撞一起,马儿更是惊慌乱闯,捉不住缰绳的李奉懿大半个人已被抛出马鞍之外,危危可及!!!
突然马儿一个腾跃跳起,让已经晕头晕脑的李奉懿一晃松了双手,整个人被抛飞出去,重重的跌在硬绷绷的草地上。
毅志的“小心”还来不及喊出,李奉懿已经觉得五脏六腑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发痛不已。眼前更是瞬地一黑,不醒人事了。
毅志整个人简直吓慌了,颤抖的越下马奔到李奉懿身旁:“姑娘!姑娘!醒醒啊!喂!”
看着已经奔远的段子喻,现在根本没有人能帮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