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颤抖吧！忍界》灯泡Q

49、□□篇

　　“任务完成”

　　森鸥外正在批复文件，收到属下的简讯后，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整个人紧绷的情绪都肉眼可见地放松了。

　　如果没有门口二十四小时的守卫，他甚至想在办公室里放一段华尔兹，扯松领带跟着音乐起舞放松一番。

　　还有什么是比旧世界的余党彻底肃清更让人舒心的事。

　　森鸥外曾经想过留下志村团子，但这人丧心病狂厚达好几本的在案记录已经引起政府警方的关注，一颗随时随地爆炸的定时炸弹，还是提前剪掉引线比较稳妥。

　　“呐怎么说，稍微有点难过呢……”森鸥外装模作样地捂住了心口的位置。

　　毕竟，他们私下里还是有几分交情的。

　　*

　　三年前，森鸥外还是“普通”医生的时候曾经短暂地成为过志村团子的主治大夫。

　　志村团子刚来诊所的时候的确是人模狗样的。

　　森鸥外问什么都乖巧地作答配合。

　　思路清晰，交流无障碍，看上去不像是有精神疾病，森鸥外这样想。
　　不过嘛，他有的是办法让这个孩子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观察到志村团子总是在紧张的时候无意识地抚摸左眼，森鸥外突然毫无征兆地把手伸向志村团子左眼上蒙得严严实实的白色绷带。
　　“是眼睛受伤了吗”他温柔地问道。

　　一只苍白劲瘦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没有恶意。”他耸肩微笑。

　　“我知道，”志村团子面无表情地松开他的手，意味深长地说道，“但你的无知行径会为这个世界带来多大的灾难你考虑过吗？人类....”

　　“......”啊，居然是这个反应吗。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森鸥外格外耐心地听志村团子接着往下讲。

　　“你知道吗，”志村团子眼神幽幽地看向他“鲸鱼拉屎的时候屁股要张得很大才能拉出来，拉完后屁股久久不能闭合，十分痛苦。你不知道，因为你只在乎你自己。”

　　“......”，森鸥外抿唇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总觉得说什么都无法洗脱这个强加在自己身上的罪名。
　　于是他继续保持沉默。

　　志村团子表情阴郁地伸出两根手指按上左眼。

　　“由于邪王真眼的能力过于强大，故吾用绷带将其封印，以防对现实世界造成破坏。”

　　“......”森鸥外一愣，这是开始交流病情了？

　　“邪王真眼的触发条件十分苛刻，发动时需要默念咒语:爆裂吧，现实！ 粉碎吧，精神！消失吧！这个世界！”志村团子碎碎念。

　　“大概了解了”森鸥外迟疑地点头附和，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孩子得的应该是中二病。

　　八九不离十。

　　“你刚才说今年11岁了是吗”森鸥外眯着眼睛笑问。

　　“你听谁说的！”志村团子大惊失色。

　　“......”森鸥外笑容僵硬，这里还有第二个病人吗。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不妨再多透露一点...”志村团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吗，鲸鱼拉屎的时候屁股要张得很大才能拉出来，拉完后屁股久久不能闭合，十分痛苦。你不知道，因为....”

　　“我只在乎我自己”森鸥外果断接下一句，这是什么俄罗斯套娃，不停止的话没完没了了。

　　“你听谁说的！”志村团子再次大惊失色。

　　“......”这里还有第二个...，诶等一下，怎么好像已经被套进去了。

　　“算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先”森鸥外无奈扶额。

　　第一个疗程结束后志村团子派下属送了森鸥外满满一箱装满美金现钞的保险箱。

　　“真大方啊。”

　　男人打开看了一眼，随即合上箱子。

　　“还有事吗？”收到钱，森医生好脾气地问道。

　　“下个疗程定在一周后。”墨镜男公式化地回答，显然这是来自主人的命令。

　　“......”能拒绝吗，当然不能。

　　钱难挣，屎难吃，做医生就要有这样的觉悟。

　　*

　　自此，这个病人经常隔三差五地给森鸥外打骚扰电话。

　　半夜三更，森鸥外面无表情地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显示人后想也不想就要按断。

　　但是，他瞥了一眼满屋子的保险箱。

　　“莫西莫西。”他接了。

　　“森医生，是我，这里出了点意外，可能没办法来看病了。”

　　真的吗，这真是太好了。
　　“虽然很遗憾，但是没关系，我们下次再约个时间就好。你这边没什么大事吧！”森鸥外虚伪地关心道。

　　“没什么，就是车上多了个刺客。”电话那头依旧漫不经心，“跳来跳去的，怪没意思的，没有发动攻击就是了。”

　　“......”森鸥外沉默了一会问道，“冒昧地问下，这个刺客是不是还背了一把橙红色的宝剑。”

　　“你怎么知道”，志村团子低头看一眼显示屏，惊奇地反问道。

　　森鸥外重新躺了下去，看一眼窗外漆黑的夜空幽幽问道，“团子君你系安全带了吗？”

　　“搜噶”电话挂断了，森鸥外钻进被窝。
　　下一秒催命的手机铃声又响了。

　　“莫西莫西”
　　“森医生，是我，这里出了点意外，可能没办法来看病了。”

　　原来这是一个无限循环的噩梦吗。

　　“虽然很遗憾，但是没关系....”森鸥外听到自己这么说。

　　对方突然打断他，“这人叫福泽谕吉。”

　　“....什么”，森鸥外换了一只手接电话。

　　“没什么，你认识？”

　　森鸥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了，立即恢复正常的语调，“我的意思是，您没事吧。”

　　“搜噶”电话再次被无情挂断。

　　谁出动了银狼，森鸥外起身披上风衣。

　　他得出去一趟。

　　开着暖气的车厢里，志村团子用枪抵着银发男人的太阳穴，呷一口杯子里的咖啡。

　　“你会系安全带吗？”她问。

　　福泽谕吉：“......”

　　*

　　长手一伸，安全带就扣好了。

　　这个距离，他本可以扭断她的脖子的，即便太阳穴还被黑漆漆的枪口抵着。

　　“你真强！”志村团子看一眼安全带。

　　福泽谕吉沉默不语，作为一个杀手，平生头一次因为这种事情受到称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喂猫的时候被骗来系安全带，现在好像还没有放人的意思。

　　“到了该我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志村团子一脚踩下油门，纯黑色迈巴赫启动的瞬间像一头钢铁野兽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低沉的咆哮。

　　他忘了问志村团子有没有驾照了。

　　半小时后。

　　深夜猫咖奶茶店，店内的气氛一度尴尬到无以复加，店长讪讪地为两人送上奶茶热饮，出于愧疚，两杯奶茶只收一半的钱。

　　因为以志村团子，福泽谕吉为中心，半个店面为半径的场地里没有出现一只猫的影子，连根猫毛都没有。
　　而其他客人身上至少都挂了三只以上的猫咪。

　　这得多不讨猫喜欢啊。

　　福泽谕吉搅拌起杯子里的方糖。

　　“我的问题”

　　“并没有...”

　　“邪王真眼的压迫性太强了，惭愧，目前我还没有办法做到收放自如。”志村团子愧疚不已。

　　“......”可能你真的有问题吧。

　　两人从猫咖出来的时候外面飘起了雪花，福泽谕吉走向左边，志村团子则插兜走向右边，两人默契地分道扬镳。

　　五分钟后，再没什么比刚刚分开的两人又在猫咖重新碰头更尴尬的事情了。

　　福泽谕吉握拳轻咳。

　　“我忘拿东西了。”

　　“...巧了我也是。”志村团子表情真挚。

　　两人的内心异口同声，只是想证明刚才猫咪不过来都是因为你的问题2

　　“既然都在了，那就别走了吧”森鸥外推门进来，边收起长柄雨伞边拍掉肩膀上的雪。

　　“森医生好，现在就要开始做奇奇怪怪的游戏了吗？”志村团子诧异地问道。

　　“......”这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味了呢，森鸥外注意到猫咖店里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变鄙夷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拨打警方电话。

　　有幼-女癖好的变态医生。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这样没错。

　　“下次吧。”他无力辩解。

　　“你今天不行，对吧！”志村团子恍然大悟。

　　森鸥外笑容勉强：“....对，今天太晚了。”

　　“那谕吉今天行吗？”志村团子拉拉银发男人的羽织。

　　森鸥外幸灾乐祸地扶了扶眼镜，怎么办，战火已经蔓延到你那里了。

　　“我....”福泽谕吉低头看着身高才刚到自己腰部的孩子，皱起眉头。

　　“我知道的，你是很强的人！”

　　“噗嗤”森鸥外忍不住笑出了声。

　　福泽谕吉当然很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