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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新鲜的更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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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不行。”哈利为难地说,一面用皮尺不断更换各种角度比量着,希望能达到要求的长度。最后他摇摇头,泄气地松开手,皮尺“啪”地一声自己卷成了一卷。
“还差两英寸。”他沮丧地说。
“嘿,伙计!别那么沮丧,我觉得可以。”罗恩信心十足地回答。他目测了一下哈利的字迹大小和牛皮纸剩下的纸张,肯定地伸出两个指头比了一个长度。
“相信我,再把字写大点就够了。”
顿了顿,罗恩又有些气势不足地补了一句:
“……大概”
在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里,罗恩和哈利正抓耳挠腮地为他们的魔法史作业忙碌着。直到现在,哈利回忆起从霍格沃茨的信——几乎改变了他接下来一生的信——到那顶神奇的分院帽,仍觉得像一场梦一样。
他放下羽毛笔,摘掉眼镜,按了按鼻梁,却又忍不住回想起了九月一日那天所发生的一切。分院帽对他说的话无异于把一颗石子扔进了一个原本平静的湖泊,让哈利的心中荡起一层一层的波浪。
它说了什么来着?
一个声音在哈利的耳边重新响起:“不错,有勇气,心地也不坏,天分很高……那么我想,斯莱特林是很合适的。
不想去?嗯……那位陛下——神秘的主人,似乎也希望你不要选择斯莱特林,不过主要在于你的态度。真的不去?那么就格兰芬多吧!”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哦,对了,他抓紧了椅子的边缘,怀着一种疑惑而敬畏的心情问道:
“您——您指的那位陛下,神秘的主人是?”
“哦,我的孩子,这真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虽然它的答案是如此显而易见!我只能说,祂就在你的身边。”分院帽温和地回答道,“快,亲爱的,别磨蹭,下一个——”
哈利突然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了他一下,他回过神,戴上眼镜重新睁开眼睛,刚好看见格尔曼无视了罗恩的手,礼节性地蹭了蹭他,穿过两个人的椅子,在地上的一个蒲团上半卧了下来,一双锐利的深棕色眼睛静静地望着他们。
罗恩与哈利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重新抄起了羽毛笔。
“说真的,我老觉得他——我说格尔曼——好像个监狱的看守者,而我们都是他看守的阿兹卡班囚徒。”罗恩抱怨道,百无聊赖地用羽毛笔尾扫开了一只停在书上的小飞蛾。
“——阿兹卡班没有看守者——”一个稍微有点傲慢的声音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后传来。哈利转过头,吃了一惊,他本以为那只是一摞乱七八糟地叠在一起的巫师史。
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小女巫(哈利认出她是那个火车上的小姑娘,赫敏.格兰杰)从那堆使哈利判断出错的东西后面探出头,没好气地补上了她没说完的后半句话:
“——那里没有看守者,而且四面环海。顺带一提,这是我从《巫师·百年建筑》里看来的。以及,我衷心地希望你们能安静点。”
“……她真烦不是吗?”在赫敏重新埋头于那堆书后,罗恩冲她做了个鬼脸,小声说,“你看见她的论文没有,字迹又小又密。见鬼,我真搞不懂她哪来的那么多感悟。”
这让哈利忍不住对她肃然起敬。
“——嘿,伙计,非凡神秘学是哪天的课?”
罗恩忙着把字尽可能地写大和潦草,此时正信心满满地用皮尺比量着羊皮纸的长度。在听到哈利的问题后,他把自己有限的注意力分给了哈利一点,从桌子下面抽了张课程表出来。
“是周五,下午魔药课之前,也是两节,和斯莱特林一起上。”他苦着脸对哈利说,“想想吧,整整四节课都得看着马尔福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哈利心情沉重地点点头。他很想见到克莱恩——要知道从开学到现在,克莱恩还没和他好好聊聊呢。
在哈利的沉默中,罗恩突然跳了起来,带倒了椅子。
“我够了!我够了!”他喘着粗气说,同时像炫耀战利品一样把那卷羊皮纸高高地举了起来,“哦,我真是受够老宾斯了!希望他下次能少留两英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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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那天中午,罗恩看着哈利心不在焉地戳着盘子里的烤土豆,差点把叉子喂进鼻子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哈利,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他严肃地说,“但你早上就没吃东西。”
“我不饿。”哈利一面轻快地回答,一面背起书包,“我根本吃不下。”
两人穿过了一个会旋转的楼梯,又经过了几扇活板门,在罗恩要破口大骂会吧人的脚陷进去的楼梯的时候,终于来到了非凡神秘学的教室外。
哈利上前一步,敲了敲门。
门打开了,克莱恩站在门口,低下头看着他们两个。
“进来吧。”克莱恩打开了门好让他们进来,“还有一分钟你们就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