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风波将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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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冷漠的情绪只在杰西卡脸上停留了一瞬，便很快消失。
杰西卡面色如常地向遇到的其他人打招呼。
她一般不会在主观上去认定别人的过错，所以在她找到证据前，她不会因为自己的猜测而对维利安做什么，但…
如果事实当真如她所想的话…
……
杰西卡把观测和记录的工作暂时交给了小组的其他成员，自己则是借口不舒服留在休息室。她从储物柜里取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侵入了维利安的手机和电脑。
在维利安的手机里，杰西卡发现了几则通话记录，虽然被刻意删除过了，但她通过入侵运营商的系统，得到了通话的号码。
不记名的空白手机卡。
非常可疑，果然有问题。
显示屏的光照在杰西卡脸上，明明灭灭。
她和维利安是老相识了，在孤儿院认识的，也算是共患难过，所以这次杰西卡特意邀请维利安进了自己的课题组。
杰西卡对自己的能力很清楚，信号加强装置，毫无疑问，她是可以顺利研发出来的。以它的功能来看，只要人类还使用电波通信，那它就不存在被遗忘的可能。①
维利安有了参与研究的经历后，他的个人履历无疑会好看很多。
这是来自杰西卡的，隐晦的照顾。
而且，杰西卡并不想当一名纯粹的研究人员，她想开公司。她并不掩饰自己对金钱与权力的欲望，以往的经历让她明白了，如果她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那就要足够强大——金钱与权力是这个社会最强大的武器，相对她来说也并不难取得。
如果维利安这次的表现让她满意，那她会邀请他加入自己的创业团队。
可惜…
杰西卡微微垂眸。
……
很快，杰西卡回到实验室。
“你还好吧？”安娜关切地问。
“休息一下，好多了，谢谢你，安娜。”杰西卡接过其他人递过的记录册，“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组长，一切正常，目前监测到的数据波动都在预计范围内。”方才暂代杰西卡工作的艾伦认真回答道。
“嗯，很好。如果顺利的话，一个星期就可以完成初步测试了，距离斯塔克科技展览会还有一个多月，我们能赶上它一个月前的投送截止。”杰西卡说着，环视一周。
“它一定会获得成功的。”她道，仿佛在陈叙一个事实。
“我们也一定会成功的。”
分散站在各处的成员们以一种仰望的姿态看向正说话的杰西卡。
是啊，会成功的……
这半年多里，杰西卡用自己的能力奠定了自己在小组成员们心中的地位。研究中遇到的任何困难与问题，只要有她在，总是能顺利解决。
她是个天才！是整个小组的核心，灵魂人物。
……
很快，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了，到了午餐时间。虽然时间不算宽裕，但还不至于要大家废寝忘食地工作，所以杰西卡很爽快地赶大家去午休。
而她自己则是趁着这段独自一人的时间，登陆暗网，在上面联系了一个二道贩子，为自己下单订购了两枚智能手环。她现在身上的手环已经用了不短的一段时间，配置老旧，功能较为简单，不太够用。于是她打算为自己改装一个性能更加优越的手环，重点是要想办法在上面安装一个微型版的信号加强装置。
再也不想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只要还能连得上网，她就没什么好怕的，搞风搞雨完全不虚。
不过…说起来，这次的战利品，该怎么处置呢…
先问问他有没有兴趣吧。
………
“所以…”电话那头略带沙哑的男性声音道，“纳尔逊(Nelson)家族的那个秘密研究所的事，你也在其中掺了一脚。”
纳尔逊家族是哥谭的中型家族，依附于法尔科内家族。那座研究所名义上是纳尔逊家族创办，实际上属于法尔科内，纳尔逊家族顶多就是个打工的。
“不错。”杰西卡直言不讳。
“接下来，我会把这些，送到拍卖会上去。”
“……”够狠，够刺激。
拍卖会本来就是四大家族联手举办的，把从法尔科内那打劫来的东西放到他们眼皮子底下卖，明摆着是打他们的脸。
“我知道了。”
男人顿了顿，又道，“我欠你一次。”
“小心点，万一被逮到…”
“嗯。”明白对方未言明的提供帮助的意思，杰西卡接受了这份好意。
“再过几天就是拍卖会了，需要技术支持可以找我，给你打折。”
挂断电话，杰西卡心情颇好。只是…
原本，她是想让他把这个消息递给蝙蝠侠的。不过，想想对方对蝙蝠侠的复杂感情，她暂时还不想惹到这位还算合心意的合作伙伴。那么，这件事，还是不麻烦他了吧。
好吧，还是得她亲自出手——攻击蝙蝠洞的电脑，或者通过戈登局长来联系蝙蝠侠，选一个吧。
………
当晚，在布鲁斯正在换他的蝙蝠战衣时，蝙蝠洞的警报骤然响起。
“有人在攻击蝙蝠洞的系统。”提姆在操作了一会之后，道，“对方是故意触动防御的，我找不到‘他’的真实IP地址。”
“看看‘他’想做什么。”布鲁斯道。
在最后追踪到的终端设备里，他们发现了一封邮件:To Batman.
这就是对方的目的？
秉持着小心谨慎的原则，他们没有直接打开这封邮件，而是另外换了一台崭新的电脑，进行远程操作。这样即使这封邮件里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病毒，也不会对他们造成太大的损失。
在邮件被复制过来后，原件当即就被自动删除了。
这倒是让布鲁斯和提姆稍稍放心了一点，不管是不想波及无辜的人，还是里面有什么重要信息，总之…
[Dear Black,
很高兴能再见到你。距离我们分别已有十多年了吧，想不到你居然…
唔，也许有机会可以见一面，不是吗？
另，上次的资料将会出现在拍卖会上。
联系我的话，可以发邮件到这个邮箱:…… 我每天会看一次。
Yours
J ]
“‘J’？还有这个‘Black’，”提姆暗中瞟了一眼布鲁斯的表情。
他可没忘，昨晚那个女孩叫B就是叫的‘Black’。
如果这么想的话……
布鲁斯看完这封简短的邮件后，很快就确定了，J=Jessica.
杰西卡…好吧，东方有句俗话叫:“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光是从当初那段时间的相处中了解到的那些来看，布鲁斯就已经很明白，杰西卡虽说本性不坏，但也不是好人，更不可能安心做普通人。现在看来，目前她这样，有普通的生活，也有不普通的一面，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
干完送信的活，杰西卡又转到维利安那边看了看情况。现在他的手机和电脑都被杰西卡监控着，发出的邮件会被复制发送到她这里，电话也会录音上传。
尽管维利安现在看上去很老实的样子，但实际上，几个小时前，他与另一个人的通话录音，已经到了杰西卡手上。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风波将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