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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若爱,便永远吧 ...


  •   窗外的雨时大时小的下着,阿绿挨着司徒肩膀睡着了,没有了她的吱吱歪歪,其他几个人也相对的安静下来,司机大叔专心的开车,安小嘉看着雨刷不停的刷着雨水出神,司徒和胡盈两人,偶尔的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大多数时候都安静地沉默,司徒并非不会长袖善舞,只是没有那个必要也懒,也是胡盈主动开口她才跟着拉扯两句,偶尔的,安小嘉也跟着说一两句,大家似乎各有心事,说话的兴致不高,大多时候,车厢就呈现一种异样的沉默。
      车子上了高速公路,平稳快速的飞驰着,安小嘉忽然回过头来,让司徒摸摸阿绿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热;司徒照做了,回答没有;安小嘉便放了心,胡盈便抿着樱桃小嘴笑,取笑安小嘉同志说,小安,你真像阿绿的爸爸!
      安小嘉叹气,“阿绿的爸爸也没我操的心多!如果阿绿有什么,大家肯定不会跟于叔算帐,第一个开刀的就是我。命苦啊!我娘常常说,‘老于家就阿绿一个宝贝女,要是一二三,看我不把你剁过一二三四段’”,安小嘉学着他老娘那种唱大戏的口吻说,又逗得两位美女莞尔,胡盈用着羡慕的口气,“你们对阿绿真是好,阿绿真是太幸福了!”
      安小嘉便轻轻浅浅的笑,扭头回去坐好,没说什么。
      胡盈轻轻的说,“阿绿感觉就像生长在蜜糖罐里的公主,有的只是快乐和甜蜜,好让人羡慕!”
      安小嘉猛然的扭头看过来,司徒看着便觉得安小嘉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异样,安小嘉的语气和神情颇有些高深莫测,淡淡的说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你羡慕别人说不到别人还羡慕你,有什么好羡慕的;胡盈像是有点赌气---至少司徒是那样觉得---追问安小嘉我有什么值得羡慕的;安小嘉笑笑,说很多啊,又对司徒说,叫醒阿绿;司徒扬眉,安小嘉说这家伙皱着眉头怕是睡不好,不如叫醒她;司徒心惊,看阿绿,阿绿果然是皱着眉头的一脸不舒服的神态,于是叫醒阿绿,阿绿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问,到了?
      还没有!司徒回答。
      阿绿揉了揉脸,安小嘉问她是不是做恶梦了;阿绿打了个懒洋洋的呵欠,又懒洋洋的靠到司徒身上,声音有些郁谇,说梦见给人绑架了;安小嘉扭头看前面,声音从脑后勺传过来,人变态,做的梦也变态!
      人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小安子,我又没有想过被人绑架,你说我怎么就做这样奇怪的梦?
      司机大叔不经意的一瞥,只见安小嘉脸色大变不禁奇怪;安小嘉恶狠狠的说,就你这一穷二白?绑架你还得浪费米粮,你想象力过于丰富了!
      阿绿斜视安同志脑后勺,“你鄙视穷人?你这个邪恶无耻的资本家!”
      安小嘉回头,“确切地来说,我是鄙视你!”
      阿绿怒而拍案---没有案,拍的是大腿--“岂有此理!鄙视本小姐的人那么多,你算老几?”
      安小嘉闭嘴。扭头。看前方。无视。司徒惨叫。阿绿扭头看她。司徒眼水汪汪的看着阿绿,阿绿,你下次激动的说话能不能拍自己的大腿!
      阿绿害羞掩脸,哎呀,雨好大啊!怎么还没有到,好像开好久了呢!
      司徒一脸恶汗!
      终于回到了酒店。一行人各自散去,回房休息。安小嘉叮嘱司徒,不能让阿绿就这样睡觉,要她先去洗个热水澡!安小嘉说怕她感冒,司徒了然的点头。
      司徒感动。安小嘉同志实在太辛苦了!她佩服他!阿绿便嘻嘻的怪笑,用手肘拐司徒,知道我家小安子好了吧?
      司徒点头。知道了!
      喜欢了吧?
      司徒翻白眼,把阿绿推到浴室,你,给我洗澡去!
      阿绿笑嘻嘻的问,亲爱的,要不要洗个鸳鸯浴啊?
      司徒笑得就有些邪恶了,就怕你不敢!
      阿绿瞄了一眼司徒那“凹凸曼”身材,还真不敢!乖乖的自个儿关门洗澡去。
      到了六点稍过,大力过来请她们去湖边的海鲜坊吃饭,见着阿绿,两人又是恶心叭啦一翻;安小嘉也邀了胡盈一块儿去,大力见着又多出一个美女,笑得一脸淫-荡,一拳去安小嘉胸口,说你个好小子。。。。嘿嘿!安小嘉一拳回去,胡想什么。是朋友,偶尔遇着的!
      大力笑嘻嘻的唱,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
      安小嘉指骨咔嚓咔嚓的响,皮笑肉不笑,大力,你是皮痒了?两个人一路扭打。
      彼时,雨已经停了,天也微昏暗下来,空气中满是潮湿的气息,酒店前面的那个游乐场也安静下来,少了白天那种疯狂的热闹和尖叫,亮起了一盏盏的路灯,点点烁烁,阿绿念念不忘,说明天要去游乐场玩,大力说明天有空,舍命陪君子!
      大力说阿绿,咱明天就约会去啊!
      安小嘉和阿绿就相对诡笑,笑得那个叫阴险;大力连忙的说哎呀,不好,忽然想起明天还有事,还是不能去了!
      大力在海鲜坊订了个包厢。可以一边吃海鲜还可以欣赏湖外风光,只是天色已经暗淡,窗外也只是朦胧一片,像淡淡的水墨画,有诗情画意的人看着也是一种意境,没有浪漫细胞的人只会说乌不溜丢的看啥啊看?
      吃了两个多小时,吃得杯盘狼籍,一肚子滚圆,买了单,一行人踩着路灯昏黄色的光散步回酒店,反正也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顺便消化消化;五个人说说笑笑的走回去,一路轻松愉快的回到去,大力在大堂和他们分了手,临走朝安小嘉眨了眨眼,安小嘉会意的点头;其余人搭电梯回房;阿绿和安小嘉同一楼层,胡盈还要继续上。
      出了电梯,阿绿同志望着安小嘉同志诡秘的笑。
      安小嘉问她一脸阴险的笑什么;阿绿拍拍安小嘉同志肩膀,用着唱大戏的腔调,哥哥啊,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不要采。。。。;安小嘉笑着推开她,发神经!
      阿绿和司徒回到房间。
      阿绿很殷勤问地,司徒要不要喝水?
      司徒摇头。
      阿绿跪坐在床上,握着小拳头帮司徒捶肩膀,司徒累不累?我帮你捶捶?
      司徒握着她的手,不让她在自己的肩膀上“打鼓”,司徒扭头笑问,今晚干嘛这么殷勤?有何居心?
      司徒我帮你捶骨,你帮我按摩好不好?今天走了一天,骨头都快散掉了,我好累!阿绿把下巴放司徒肩膀上,可怜兮兮的说。
      司徒呵呵呵的笑,原来这目的!说好啊?全身按摩?
      昨晚那样就好了!
      Ok!不过你不准睡!
      为什么?阿绿咕哝着,司徒狠狠的盯着她,因为我今晚还想好好的一觉睡倒天光;阿绿扁着嘴巴,“切”了一下;司徒没理她,从柜台拿过玫瑰精油,指着阿绿,除衫!阿绿汗,说司徒我都不知道你有当老鸨的潜质;司徒就笑嘻嘻的说你不知道的可多了;阿绿点头,那也是;脱掉了外套和里面的浅灰色薄针织衫,只穿着黑色蕾丝文胸,内衣很漂亮,一看就知道是很昂贵的牌子,中间还饰有一颗水滴形的珍珠,司徒说很漂亮,阿绿笑嘻嘻的趴在床上,打开电视看,说是安小嘉以前的女朋友送的,他那第n任女朋友是个内衣设计师,人也漂亮得一塌糊涂,后来嫁给了一个法国时装设计师,结婚的时候还请她和安小嘉去观礼;司徒跪在床上,解开阿绿内衣背后的扣子给她上玫瑰精油,问那安同志去了没有?阿绿说去了,还送了好大的一束玫瑰花;司徒就扑哧的笑,说安同志还真是特别啊;阿绿就叹气,安同志的每段恋情都长久不了,人长得帅也是一种过错,女人喜欢帅哥又觉得帅哥没安全感,挑来挑去一般嫁给个有钱的丑老头,还是肚子大大的那种,阿绿说司徒你可不能这样啊,要嫁,也要嫁给相当的,千万别嫁一个死老头,否则她可受不了;司徒抱着肚子笑痛,说,按你说的,是我嫁你受不了个啥啊?阿绿扭头看司徒,语气真诚,说,司徒你想想,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家伙,皮肤皱皱的、一摸上去松松软软的,青筋暴露、一脸老人斑,肚腩又大,像怀胎了好几个月。。。。那样一个恶心的家伙压在你柔软光滑的身体上,你恶心不恶心?
      司徒一脸暴汗,阿绿求求你,我刚吃饱了,不想吐!
      阿绿便笑嘻嘻的不说话了。
      司徒问,那阿绿你喜欢怎么样的人?
      阿绿微微侧了侧头颅,像在思索,半晌,摇头,不知道,想象不出!
      总有个大概想法的吧?
      嗯。。。。阿绿沉吟,要看得顺眼,不需要多漂亮或者多帅,至少要看着舒服,这是必定的---司徒有同感的点头--第二,幽默的吧!我喜欢幽默的!
      还有呢?
      想不出了!有感觉的吧!说什么都比不上感觉来得重要啊!
      那阿绿你恋爱过没有?
      阿绿撑起上半身,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又倒回去,说,你觉得我跟安小嘉同志在一起我有机会吗?司徒想起安小嘉同志那种老母鸡护小鸡的保护方式,摇头;阿绿便郁闷,就是嘛!还问!
      难度安小嘉同志真想养你一辈子?总得给想追你的人一个机会吧!
      也不是小安子的问题啦!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方面兴趣不大!阿绿拿着遥控器换了一个台,忽然哎呀的叫,司徒问太用力了么?阿绿说这里好累,多捏几下;又继续刚才的话题,阿绿说反正看老天缘分罗,合适的就结婚,没有找到喜欢的就自个儿,反正我哥和小安子会养我;司徒便惊奇,敢情是他们不想你嫁才许的诺,倒让你有恃无恐了;阿绿嘻嘻的笑,怪声怪气的问,司徒同志,你羡慕了吧?司徒承认是啊是啊,我羡慕死了!
      那司徒呢?恋爱过么?肯定有很多吧!
      没很多。算有过!
      阿绿就呵呵的笑,没再追问;司徒奇怪,问你怎么不问;阿绿说我对别人的爱情不怎么感兴趣,所以不问,再说你既然‘长征’,那肯定是没有结果的,没有结果的爱情,不听也罢!
      司徒便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而笑,笑什么。只是就笑了。
      阿绿按着遥控,我觉得爱情,爱了就要永远!那样才好!
      阿绿,有那样的爱情吗?
      有的!
      司徒沉默的捏着阿绿的骨头,不说话。
      阿绿调到一个台。正在播放法制节目。一个记者暗访发廊。是记者冒着危险偷拍的,画面有些模糊和摇晃,发廊妹带着记者到一个简陋狭隘的小房间,给记者介绍服务项目,其中“游龙戏凤”50,特殊服务另外收费。又解释何谓“游龙戏凤”,就是客人点的小姐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在客人身体上爬一趟----阿绿捶着床狂笑,阿绿问司徒,这样爬一圈有啥意思?
      司徒给阿绿压着背,抿嘴笑,所有的一切都是为最终目的服务,勾起客人的瘾,接下来就有生意了;阿绿扑哧的笑喷了,阿绿夸她,司徒你去当老鸨应该挺出色的!
      司徒一条腿跪在阿绿两腿间,双手撑着阿绿颈窝下的床,故意笑得暧昧,那,阿绿,要我给你来个‘游龙戏凤’?
      阿绿脸一红,神经病!我又不是男人!推司徒的手,快给我按摩!等下本小姐赏你50大洋就是了!
      司徒一巴掌拍在阿绿背部,阿绿惨叫,“司徒你谋财害命啊!”司徒便笑嘻嘻的,不理她!
      若爱了,就永远?
      说得容易,能吗?
      司徒苦笑。怕不能吧!
      尤其是,那样的爱情。。。。
      能吗?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若爱,便永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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