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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装病的男人 ...

  •   凌晨一点多,喝了点酒怕被查酒驾,所以殷北打了辆车回来。沈随安应该是打过招呼的,所以安保人员简单询问一下就直接放她过闸。

      输入密码开了门,瞬间被呛的捏住了鼻子,嚯,好重的中药味啊,按开客厅的灯,气味都是从厨房飘出来的。

      她换了拖鞋,赶紧跑到厨房,灶台上的砂锅咕嘟咕嘟响,旁边计时器显示还剩十分钟,殷北只好回到客厅,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沈随安他人。

      殷北忍不住吐槽:“锅上烧着火,人也不在边上看着,三十来岁的人居然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拿手不停的在鼻子前扇风,她不讨厌中药味,但是这也太浓了吧,揭开锅盖看了看,这是放了几副?空气都是苦味。

      把客厅连同阳台的窗户全都打开散气,又回她自己的房间换了简单清爽的衣服,厨房的定时器响了。

      关火,滤药渣,一碗滚烫又黑乎乎的东西瞬间让她想起电视剧里潘金莲喂武大郎喝的那碗药……

      拿了一块小毛巾垫在手上,将闻着就苦到皱眉的药端着来到沈随安的房间门口。

      “大哥?”敲了几下门都没有回应,一向没什么耐心的人故意加大力度继续敲。

      “大哥?药熬好了,出来喝啊,不然冷了就没什么效果了。”

      等了等,殷北将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房间里的动静,奈何一点声音都没有。

      “大哥?再不开门我可就直接进来了哦?”

      殷北忐忑的握住门把手慢慢往下压,轻轻推开门,隐约的看到床上躺着个人。

      她从来没有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进过这个房间,窗帘没完全拉上,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端着碗来到床边。

      房间很大,有股压迫感让她极其的不自在,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总觉得周围的紧张气氛不断在浓缩。

      殷北默不作声的半蹲在床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烫……

      慌忙收回,她的手不自觉的跟着颤了一下。

      殷北低下头,不自在的将手来回在衣服上磨了磨,觉得自己耳朵也跟着烧了起来,可能是离得太近了,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滚|滚|热意。

      殷北觉得脑壳疼,她到底进来多事干嘛?发烧烧死了跟她有什么关系!

      赌气似的将碗哐啷一声搁在床头柜上,猛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瞪他,明知道他睡着了看不见,还是忍不住使劲儿瞪他。

      “喜欢谁不好?偏偏是她,陆市女人那么多,你这得是多瞎啊?”

      “就凭你是穆心澜的男人我就应该不管你让你烧死。”

      殷北转身就要走,可还没跨出一步手腕就被人捉住,然后整个人摔在了床/上,被人压住,很沉,像一堵厚厚的墙,差点喘不过来气。

      “你……你干什么啊?赶紧给我起开。”

      殷北下意识的用力去推,伸手却触摸到一片未着片缕的……皮肤?

      “我去,你个死变态,居然没穿衣服,你赶紧给我起来!”

      不管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殷北也是个泼的,推不开那就用咬的。

      呵呵,她还没咬上去呢,请问这个捧住她的脑袋,捉住她嘴巴就亲的狗男人是个什么玩意?

      “唔~”

      男人的攻势来的凶猛,沉重。

      也不知被亲了多久,殷北痛的不止嘴巴,还有她的月凶。

      这该死的男人,生病了还那么大力气,双手一揉一钳,还压着她,不动半分,不让半寸,真的狗!

      沈随安未着一缕的紧贴着她,殷北咬着牙,用力挣脱双腿就要去踢他,却听得耳边一声轻嘘声。

      “乖,别动,抱一会就好!”

      男人的声音醇厚低沉,殷北僵住不敢乱动,毕竟也力量悬殊,想逃也不能,手脚都受到了限制。

      十多分钟过去了,被子早掉地上了,没有了阻隔,就这么被人抱着拥着,殷北是各种别扭,还有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一阵阵的往她鼻子里钻,刺心,撩肺,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脸颊上的温度,绝对的猴屁屁了。

      跟上次他靠近自己时的味道不同,但是比上一次的味道好闻多了。

      殷北与何岩谈恋爱也就正常情侣之间的小亲密,从来没有这样和谁那么近接触,尤其是她感觉到的地方。

      “……我想上个厕所!”殷北说完等了几秒,试探的动了动手腕,用被松开的左手手指点了点沈随安的腰侧。

      沈随安很想教她男人的腰不能随便戳,可他现在是个病人,话不能多,否则哪有机会对小姑娘毛手毛脚的耍流氓?

      只能另想出路,于是……

      “心澜,别闹。”沈随安挪出左手握住殷北右手按在自己心口位置。

      什么东西?她耳背了吗?好个锤子乌龟王八蛋!

      殷北气的差点没噎死过去,这不要脸的老男人对她又抱又亲耍流氓占便宜,敢情是把她当别人了?

      还是她死敌!

      觉得自己快被气炸了,殷北拿出吃奶的劲挣脱束缚,翻身站起来,伸脚对着沈随安的肚子就是狠狠两脚,“混蛋,老男人,瞎眼的狗男人,你去死吧!”

      抓着自己被挑开的衣领,也顾不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给推上去的内衣,怒气冲冲跳下床,都走到门口了,还是觉得火气难平,又拿起他房间单人沙发上的靠枕对着床头狠狠砸过去,然后头也不回的摔门走了。

      揉了揉被踩的小腹,沈随安坐起身靠在床头,抬手抵着眉心轻笑,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狗东西劲儿是真不小,再往下挪一点可能就要被踩废了。

      按开床头壁灯,弯腰掏出被他扔到床下面的两个热水袋,看见柜子上凉透的药,扣住瓷白的碗边,仰头一饮而尽,真是苦!

      发假烧的男人脑子清醒的很,算准了她回来的时间,将平时顾黎给他养胃的中药放在锅上煮着,关了灯,找到热水袋放在脑门上一直捂着,再盖一床厚点的被子。

      躺在被子里半天,还是决定把自己给脱干净了,果然,他感觉到了殷北的青涩和不懂世故,这样很好,看样子她跟何岩还没到最后一步。

      原本有些糟糕的心情现在貌似好了点,男人眯着眼,点了根烟,猛吸一口,在何岩之前,她谈过的男朋友能绕学校操场一圈,那会年纪小,他不急,只要不过分,情窦初开谈个恋爱还是被他允许的。

      偏是认识何岩之后她倒一门心思的扑上去,他瞧不出那个青年男人有什么好,至少他比何岩好太多,比他有钱,比他好看,更重要的是比他有手段,有社会地位,能够给她很富足的生活,更能够让她摆脱何岩摆脱不掉的原生家庭的困扰。

      让他没想到且失算的是两人还差点订了婚,若再这么一直放任下去不闻不问的等,黄花菜都凉了。

      刚刚也只是忍不住想抱抱她而已,也没想怎么样她,存着心思逗逗她,没想小丫头腰上的皮肤那么好,恨不能将人双手给吸进去。

      回味的摩挲着指尖,那种触感太过让他沉迷,真不舍得就这么放过她呵!

      低头看了看自己,沈随安直接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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