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番外—if线其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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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救人呢？”
关于过去的，朦朦胧胧的回忆中传来了那人的询问。那么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那是，关于在贫民窟里流浪时光的回忆，一段混乱又模糊不清的回忆。但是令我惊奇的是，这一段简短的对话至今还在我脑海深处清晰可见，仿佛是昨日发生的事情一般。
穿的破破烂烂的女孩子，摸了摸自己杂乱的头发，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眼前穿着打扮十分规整的人，那人带着眼镜，眼睛里似乎有让人不由自主信服的光芒，周身也笼罩着不似常人般的气势。但是当时年仅十岁的女孩子，注意到的只有对方花里胡哨的头发。
“你这家伙，不是贫民窟的人吧。”女孩子不耐的看向对方，用相当粗暴的语气道“不想死的话就离这个地方远一点！”
男人望着眼神不善的女孩子，注意到了对方手上的蓝色手环，又仿佛没有看到似的别过眼去。“你刚刚救助的，不是你的同伴吧。”
“管你什么事？”小孩子神情冷漠的看向对方，又向后看去注意到那人已经逃走的身影轻轻松了口气。“你认识他？”
“不，完全不认识。”面前的男人冲她笑了笑，“不过我很好奇他明明是冒犯了你们羊的领地吧，为什么又放他走了呢？”
小孩子轻轻的咳了一声面上有些慌张，但看见面前那人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于是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他是某个组织的首领，如果他死在这里，那个组织会找羊的麻烦，中也他又该操心了。”
“是这样啊。不过，万一那个首领被羊所伤记恨在心呢？”
“不会的。”小孩子说着露出了腼腆的笑容，似乎是不太擅长面对陌生人。“那个人伤太重，没法活着回去的，说不定会死在路边吧。”
“不过，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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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救过不少人，虽然比不上我杀的人多。
但是真正有价值的不过那么几个，看起来是不太划算的买卖。
“所以说，织田作你放弃杀人，也不去当黑手党，跑到这个小地方当社员的意义是什么？”女孩子拿起酒，与对方轻轻碰杯。“或者说，为什么要救人？”
对面被称为织田作的男人盯着手中的酒液，又看向捧起酒一顿豪饮的女孩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是为了写小说而已。”是句已经向对方重复了好几遍的话语。
同样向对方提问了不下十遍的女孩子，听着对方重复了多遍的熟悉话语，撇了撇嘴道：“但是，我不明白。”
织田作之助用柔和的目光看着面前露出疑惑眼神的女孩子，轻轻的揉了揉对方的头。“你以后会明白的。”
但是此时醉酒昏昏沉沉的倒在桌前的女孩子大概已经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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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是死？救人与杀人，与我来说是差不多的存在，不如这么说——我连死去与活着的区别都分不开。
对我来说，死去就是活着的一部分，就像呼吸是活着的一部分一样，我已经习惯了沉睡在黑暗里什么也感觉不到的生活。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死去。
每天的任务，除了去杀人，就是去送死，听起来相当的索然无味。这样麻木而没有尽头的生活，唯一的光亮是和朋友去咖啡店的时光。
我的生活不过如此，所以在上司问我是否写日记的时候，我有些惊讶的笑了笑：“怎么会？这样的日子无论给谁听都无聊的要死，写日记的话就是在折磨自己吧。”
上司闻言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挥挥手让我离开了，我听到门关闭的声响，大概那个家伙又去工作了吧，真是勤奋啊。
“银？”我又看见了朝我走来的女孩，对方是上司的贴身秘书。“首领他叫我还有什么事吗？”
女孩子眉眼低垂，轻轻递给我一个信封，并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我则回到阴暗的房间里，拿出了信封，里面只有薄薄的两张纸，却使我大吃一惊。
“这是…任务还是？”信封里是近期在横滨市里闹事的外来组织mimic的资料，还有孤儿院里一位少年的详细信息，而那个少年，正是我的哥哥中岛敦。
“是威胁吗……”我咬了咬牙，拿起资料详细看了起来，“还真是看得起我啊，上司大人。”资料上显示那个组织全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而首领是一位拥有棘手异能力的对手。
把资料销毁后，我走出房间，亲自打开了首领办公室的大门。大概是那家伙早有预料我会来的缘故，门口站着一溜拿着木仓的护卫。
“首领是我，中岛绘。”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番外—if线其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