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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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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光宇难得好心情的哼着小曲离开办公室，吓得黄秘书和其他职员面面相觑，怀疑他们的副总裁是不是被那成堆的工作给逼疯了。
只见他悠闲地踱着步子穿过市场调研部直接进入销售部的范围。
“副总裁！”
沈光宇一进入销售部，所有同事立刻神经一绷。是他们做错什么了吗？不然忙得焦头烂额的副总裁哪有可能往他们小小的销售部跑。
“副总好。”梁怡端着手上的咖啡喝也不是放也不是。
“戚天晴人在哪里？”他张口便是这一句。
“天晴？”梁怡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副总裁来到销售部不找经理单单找天晴干什么？“嗯……她刚刚去了开发部，您找她有什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沈光宇已经迈步往开发部走去。
梁怡眼巴巴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找得这么急，不知道是坏事还是好事？
*** *** *** ***
她在干什么？
不算他进来之前的，就从他进来之后开始算起这女人已经围着那个男人转了不下七八圈！
那男人有什么特别的？沈光宇细细打量不远处占据着戚天晴目光的那个男人，目光中隐隐闪着妒意。
那男人一点特别之处都没有，长相根本平庸到了极点，看来只是开发部一个小小的研发人员，她到底在看什么？
“沈岳！是你，是不是？”戚天晴突然跑到他身前抓住他的上衣高兴地叫道。
审阅？怎么会有人起这种滥名字？沈光宇一脸的不屑。
沈岳翻了个白眼无奈地叹道：“小姐，你在我这里转了半天，感情现在才认出我是沈岳呀？”
“不是，不是啦！我常常到开发部来拿东西，我当然知道你叫沈岳，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我的意思是，你就是那个沈先生对不对？”戚天晴越看越觉得就是他。虽然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年纪啦、脸形啦是这样没错的，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姓沈没错！
“我的名字叫沈岳，我当然姓沈！天晴，你今天是怎么了，言谈举止都怪怪的。”他实在搞不懂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沈岳是没弄明白天晴的意思，可沈光宇明白了。
她要找的应该是姓沈的他！
沈光宇气得牙根痒痒。
什么嘛，她的眼睛根本是有长等于没长！
是，她的眼睛是有问题，但她也只是近视不是瞎子，那么大的一个人摆在她面前，她都会给认错了？那个姓沈的跟他长得一点都不像好不好，真是佩服她，居然会把个放到人群里没有人会多看一眼的大众脸给错认成是他？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你别装了，再装就不像了！”天晴笑着往他肩上重重一拍，“怎么样，我找到了你中午我们吃什么？”浑然未觉自己认错了人。
装？他装什么了？沈岳听得一头雾水：“天晴，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是邀请我吃午饭么？”这小女人活泼可爱，时常在他们开发部穿来穿去，虽然只见过几次，不过都是年轻人嘛一起吃个饭也没什么特别的。
“什么我请你，是你请我才对！”天晴皱了皱眉头，提醒他，“我们昨天不是说好的，你被我认出来就请吃饭！”
“昨天？昨天我根本没见过你啊……”沈岳挠破了头也想不出他们昨天是怎么说好的。
慢、慢！
不对，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声音！对了是声音，那个昨晚陪她配眼镜的沈先生说话声音很好听很有磁性，而沈岳的声音虽然也很低沉但是有点哑哑的……
是不是她弄错了？
她的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你……是不是弄坏我三副眼镜的人？”她小心地问。一定得问清楚，要是弄错了她还得再想想其他人选，可没时间在这里闲话。
“弄坏你三副眼镜？没有啊！你是不是看错人啦，怎么会找上我呢？”他有一些失望，原本还以为她有点喜欢自己才会提出一起吃饭呢。
她的脸上瞬间爬满黑线，看来果真另有其人！
“对不起，认错人了！”前一秒钟戚天晴还在连声道歉，下一秒人已经不在原地了！
笨死了！这个蠢女人！
磨蹭了半天现在才发现不对劲，真是迟钝。
确定她逃跑的终点是茶水间，沈光宇这才从隐蔽的角落现身出来直奔目的地。
“副——”在座的职员一见他突然现身，才要起身问好，便被他比划的手势打住了。
想来副总裁要做什么不需要他们操心，职员们相互挤挤眼睛，重又回到自己座位上投入工作中。
沈光宇一进入茶水间就迅速将门上了锁。
“戚——天——晴！”他瞪着屋里那个忙着倒水的背影，生气地叫道。
“是——”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立刻转身回答。但她的身子刚刚转过去，还没看到来人究竟是谁，眼镜就被那个人给摘走了！
“是谁恶作剧，把我的眼镜还我！”最讨厌拿她眼镜开玩笑的人，她板着一张脸厉声道。
“你怎么那么笨啊，居然会把那个叫沈岳的丑八怪给当成是我？”他的口气不善。
“沈先生！”听听他的语气，再看看这朦胧的身形，面前的这个男人才是那个一个月内连破她三副眼镜的男人。
“你看到啦……”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那我是觉得很像嘛……公司里姓沈的也没几个，他的年纪也差不多啊。”虽然看不清，但她还是感觉得出他在瞪人。
那畏畏缩缩的模样他看来就生气，他有这么可怕吗？沈光宇一把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将脸凑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好好看清楚，我这张脸跟那个叫审阅的一样吗？”
戚天晴瞪著面前放大的脸：“就是差不多我才会认错啊！”离这么近，看得出来才怪。
“什么？”沈光宇忽然在她耳边大吼，“该死的我们一点都不一样！”
天晴连忙用手捂住双耳生怕被他吼道耳聋。
眼睛已经无可救药了，要是连耳朵也坏掉那她可怎么办。
“不许捂住耳朵！看着我说话！”他用力将她的双手从耳边扯了下来，目光变得森莹而凛冽。
“好嘛。”天晴不情愿的敷衍他，“其实也不是那么像啦。”这男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在她接触的人当中他的三爸爸是长相最凶的了，可对她从来都是温言软语的，哪像面前的男人脾气这么差，一点点事就又吼又叫的。
用膝盖想也知道她言不由衷，这女人一点也不会撒谎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
“既然没把我找出来中午就你请客吧。”倒不是他贪这点小便宜，而是不给她点教训就放过她实在令他心有不甘。
“什么！明明说好一天之内认出来的，现在连半天也没过完为什么我要请客？”还没到时间她才不要这样认输。
“若是你迟迟不能确定我是谁当然没问题，但是现在你已经作出了判断，并且很遗憾你的判断是错误的，理所当然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沈光宇说得理直气壮。
她是不是上当啦！“怎么这样！”天晴气得直跺脚。
沈光宇就爱看她急得跳脚的模样，得意地笑道：“就是这样，谁叫你认错人，中午在餐厅等我吧！”
“那还我眼镜。”天晴摊开双手跟他要。既然事实是不可改变的，她总要讨回眼镜看看他到底是谁吧。
“唉……”他退回她伸出的手，“中午再给你。”
“那我现在怎么办？我还得回去工作！看不见你要我怎么做事情？”天晴杏目圆睁换做她紧抓住他不放。
沈光宇邪邪地笑道：“那是你的事，不过现在已经临近十一点了，你只要撑上一个钟头就没问题。”他再度贴近她的脸：“一个钟头，你肯定可以的，哦？”然后他剥离缠在他身上不放的双手转身打开茶水间的门锁。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这太不公平了，摆明了欺负她视力差看不清。
沈光宇打开门别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中午吃饭你就知道了。”然后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场。
*** *** *** ***
“干什么，干什么？虽然十二点了可经理还没走你就急着去吃饭不太合适吧！”梁怡死命拽着要把她拉出办公室的戚天晴，大家都没动，她们两个也显得太心急了。
“哎呀快点跟我走，再晚就来不及了！”天晴不停地催促着，一路将她拖进电梯内。
“十二点才是午餐时间，你不用急，肯定有你吃的。”梁怡觉着奇怪，天晴今天一上午都奇奇怪怪的。
“唉哟，别再拽了，我自己会走。”天晴弄得她好疼。天晴也真是，从早上一上班开始就抢着做一些跑腿的工作，忙忙碌碌地在各部门转个不停，结果十一点不到等她回来的时候，眼镜却没了，问她又不说。现在刚刚到午饭时间就急着拉她走，没问题才怪呢！
“我知道你心里有事，到底是怎么了？”梁怡可纳闷了，她一向是心里藏不住话的人，有什么事非得问个清楚不行。
“就是那个男人啦！”因为午餐时间刚到电梯里还没有别人，所以天晴这才敢把事情告诉梁怡。
“哪个男人？”梁怡心里乐道，看来今天还挖到个大头条。
“就是一个月内连破我三副眼镜的那个男人呀！”虽然电梯里现在没人，可不代表等一下没人上来，天晴还是不敢讲得太大声。
“哦，就是那个跟你犯冲，昨天又带你去配眼镜的那个姓沈的男人。”梁怡恍然大悟，原来是跟他有关系。
“就是他。”天晴一脸的懊恼，“本来我还想今天认出他是公司的哪位同事，结果认错了人被他臭了一顿，还得请吃中午饭。”
“那你的眼镜就是被他拿走的？”
“是啦。”戴着眼镜也会认错人，她真是有够呕的。“所以我才要你早来……唉哟！”光顾着说话，没注意脚下的台阶。
“小心！”梁怡一把扶住她，“你现在可没有眼镜看路，还跑那么快。”虽是埋怨但也出自一片关心。
“我得赶在他之前到餐厅，你坐旁边，别让他注意到你。”天晴扶着她边走边嘱咐道，“你帮我看看，等一下坐我身边的男人究竟是哪个部门的同事。”虽然他说了会在吃饭时候知道他的身份，但为了避免被他再耍一次，还是得做好万全的准备。这男人，昨天才对他有了些好感今天就摆了她一道。
就这样，戚天晴挑了一张最靠里角的位子坐下，而梁怡则坐在她的斜对面不停地搜寻渐渐涌入的人潮，想从中找出今天的男主角。
戚天晴坐在位子上无聊地摆弄着面前的茶壶盖，餐厅里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但那个小气的男人却还没到。
“小气！”天晴低着头自言自语着。不过是一顿午饭嘛，一个大男人还这么计较，“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居然叫她请。
“你在说谁小气！”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站在天晴身前。
紧接着，像是说好似的，周围刹时响起一片抽气声。
“你来啦，坐。”天晴招呼他坐在自己对面，浑然未觉自己引起了多少人的关注。
斜对面的梁怡没想到她朋友等的男人居然是公司里的副总裁，一张嘴开开合合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副……副……”
她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戚天晴跟她约好的任务便是认人，所以当人一到，戚天晴这边已经竖起了耳朵准备接受信息。
付？付什么呀？天晴拧着眉，隐隐听到这个词却不懂她的意思。
这个小女人实在很不专心。见她的头一直往外偏还不停地眨着眼睛，他就知道一定有问题，顺着她的目光往斜对角看去，果然见到一个胖胖的女人正咧着嘴瞪着自己。
沈光宇用目光给了她一记警告。
糟糕！他看见自己了！梁怡身子一缩，被他这么一瞪更是不敢多言了。
“你在看什么，上菜了。”他得出声提醒这个女人，否则她的注意力永远不会留在自己身上。
“上菜？我还没叫过东西。”天晴终于想起自己走神了。
“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帮你也叫过了，你不会介意吧？”他笑眯眯地问。
“当然不会。”反正也叫过了。“你到底是谁啊？”梁怡在那边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还不如她自己问得快，“现在总该告诉我了吧。”她真的很好奇，这男人总显得神神秘秘。
“等你戴上眼镜不就可以自己看到了？”
“那我的眼镜呢，还我。”她再次提出来，不单单是想看他的样子，也想知道为什么打他坐到自己身边起，背后就一直觉得冷飕飕的。
“别急。”他让开身子给服务生上菜，然后从怀中掏出小巧的银丝眼镜放在两人的中间，“那，你的眼镜我放在这里，不过可不可以等我们吃晚饭你再戴上？”
“为什么？这样吃饭很不方便。”她嘟着嘴，“而且干嘛总是不让我知道你的身分？我真的很想看清楚你的样子，看看究竟跟我现在看到的模样有什么不同。”
沈光宇笑了，跟这女人相处时间越久越觉得她可爱，让人忍不住想逗她：“你不觉得这样挺有趣的，反正朋友贵在交心，看不清楚我的样子有什么关系？”
“你很不公平哎！你可以看得到我我却看不到你，我们要是朋友你干什么躲躲闪闪的。哦，我知道，你一定是样子丑职位低所以才怕我见到你的真面目，放心啦，我不是会以貌取人的人！”她拍着胸脯保证，以为他只是不好意思。
沈光宇心中闷笑不已，她怎么会想到那去？不过他的身份到也的确是顾虑的一个问题。
于是他收起笑容，拌起可怜道：“你真的把我当成朋友？”
看来自己猜对了：“当然，你说吧，我不会瞧不起你的。”
他垂下脸：“其实……我还真的怕你知道我的身份后会疏远我……”先把她引向误区，等一下看到自己的样子，她脸上的表情会更加特别。
周围顿时又是一片抽气声。众人眼中的副总裁是高高在上的，何人见过此等情景？
“我不会的！”戚天晴脱口而出。原来他总是不给她眼镜是有原因的，他一定为自己的身份感到难过了，怪不得有时他的脾气会特别差，一定是过分压抑的结果。想到这儿，天晴不免心生同情，左手轻轻覆在了他的手上柔声道：“我为什么疏远你，你是我的朋友，不管你有什么身份，你都是我的朋友。”
沈光宇心中一荡，被她握住的手暖暖的，他的心也暖暖的。他慢慢抬起头凝视她认真的脸庞，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恶，她是那么诚恳，自己却在逗她。
就在这时，一个一身时髦打扮，留着波浪长发的漂亮女人眯着眼走到他们的桌前冲沈光宇甜甜地叫道：“宇，原来你在这里，叫人家好找哦。”
嗯？戚天晴愣住了。
宇？这么亲昵的称呼是在叫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她迷茫的双眼看了看对面的男人又望向粘在他身旁的美女。
“丽莎，你怎么跑到我公司来！”对于她的突然出现，沈光宇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不快的神色。
“人家在等你电话，你呢，半个月都不给我一个消息。”她浑然未觉他的不耐，扯着他的胳膊摇啊摇。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这阵子忙得很叫你不要来找我吗？”他扯掉缠在自己身上的手。
“宇，可是人家想你嘛，再说明天又是……”她嘟着嘴一脸的委屈。
“你乖乖在家等我电话就好了，跑到我公司来做什么？”他不给颜面的打断她的话。
宇……这女人一直叫他宇，天晴迅速搜索着脑中的记忆库。姓沈名字里还有个宇字的人……公司里姓沈的原就不多，再加上一个宇字……
戚天晴蓦地吸了一口冷气。
他耍她！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小职员！
亏她还为他的狂躁找借口，亏她还觉得他其实是个体贴的人……被欺骗的感觉爬上她的心。
戚天晴瞪着面前的男人唇边泛起冷意：“对不起，打扰一下……”她知道别人谈话中插嘴是不礼貌的，可是不弄清楚她心里就不舒服：“沈先生，我听到刚刚这位小姐叫你宇……你的名字里不会刚刚好还有个‘光’字吧？”
沈光宇身子一震，这才想起她还在这里，他并不想让她在这种情况下知道自己的身份，刚要开口，旁边的丽莎却先问起来。
“她是谁啊，你不是向来不喜欢在员工餐厅吃饭的吗？怎么会跟她在一起？”她口气酸酸的，明知道自己不是他唯一的女人却仍旧舍不得离开他的身边。她怨毒的盯着对面的戚天晴，看这女人眯着双眼一副好欺负的模样就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对手。
再看她的样貌——普通！穿着也是普普通通，想来只是个小职员在跟她的宇谈公事，不具备任何威胁性。
这女人实在不知分寸，竟然对他用这种质问的语气，她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
就凭这一点，这可怜的女人已经被判出局了。
“她是谁我应该用不着向你交代吧？”沈光宇脸色阴沉下来，“到办公室等我。”
丽莎缩了缩脖子，这才察觉到他的怒气，只是她不甘心，于是将矛头指向了戚天晴：“这位小姐你应该是这里的员工吧？”难道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天晴点点头：“我是销售部的。”
糟了糟了！怎么跑了个女人出来！梁怡心中暗叫不妙，今天这顿饭可是越吃越乱了。
“够了！你马上离开！”他本想维持形象，怎奈这女人似乎非要逼他发飙。
他居然为了一个职员当众呵斥自己！
丽莎面子上挂不住，到底她也是个千金小姐，既然你不仁就莫怪……她料定对面的小姐不知他的身份。
于是，她扬起灿烂的笑：“你说的没错，他的名字里的确有个‘光’字。既然你是这里的员工，怎么可以不认得他呢？他就是你们的副总裁呀！”
“丽莎！”沈光宇狠狠地瞪向她，她居然敢！
果然若自己所料，戚天晴的心中又凉了几分。
她迅速用最快的速度抢过躺在桌上的眼镜，戴上，眼前的人影顿时变得清澈无比。
“沈—光—宇！”她恨恨道，“你觉得很好玩是吗？”
沈光宇！他就是公司的副总裁，那个让她赶了两天报告的男人沈光宇！
他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在这种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份，对上她那冷漠的双眸，他的心也染上了一层凉意：“不，你误会我了，我没有故意要……”
“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玩。”戚天晴从包包里掏了两百块往桌上一摔，“我愿赌服输，你们慢慢聊。”说罢转身便走。
众人的目光从未离开他们这一桌，看到这里，又是倒吸一口凉气。
竟然当众不给老板面子！
*** *** *** ***
沈光宇怒气冲冲的甩上大门！
丽莎被他吓得缩了缩身子，她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狂怒的模样，可是，就连发怒他也好有形哦！她一脸痴迷地站在门边望着眼前的男人：“别生气嘛宇，只是个小职员而已，有必要跟我发火么？”
“你到底来我公司干什么？”他不客气地吼道。
她会不会误会了自己？糟糕，这下可麻烦了！昨天才留了一点点好印象给她，今天见面却出现这种状况……
丽莎不顾他的怒火，小心地偎近他的身边：“我想见你嘛，再说明天就是‘假日影城’的开幕酒会，你都还没有帮人家挑一挑衣服……”
沈光宇剑眉一挑：“我有说过带你去吗？”
丽莎一愣：“你不带我带谁去呀？”
他眯起双眼冷笑道：“我好像不止你一个女人？”被她一提醒，他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或者可以这样……
丽莎身子一僵，随即朝沈光宇撒娇道：“别闹了，你知道人家想跟你一起去的，你就别作弄我了。”
沈光宇右手轻抬她的下颚，叹了口气：“去翠城挑一件珠宝吧。”
丽莎立刻笑逐颜开：“你答应带我去了？”
“我不会带你去的。”他离开她的身边坐到工作的位子上。
丽莎的心瞬间跌到谷底：“你什么意思？” 难道他要跟自己分手！她知道他每跟一个女人分手，都会送那女人一件翠城的珠宝作纪念，只是她不能相信，他们会这么快……
“我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他按下通话键：“黄秘书，进来一下。”
“你不要我了！你要跟我分手？”她不要，不要啊！就算不能做他唯一的女人，至少是他的女人也好啊！她那么爱他，不要离开他，她不要！
“我们不合适，别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他冰冷的语声再一次粉碎她的心：“给我一次机会，如果我做错了我会改！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摇了摇头不再答话。
黄秘书站在门外刚要敲门，就被门内猛冲出来的女人给撞了出去。她揉了揉被撞到的肩膀，扯了扯衣角走进副总裁办公室：“副总，您有什么吩咐？”不论方才自己看到了什么，她的经验告诉她一律当没看到过。
“这里有一条人事命令，等一下你交给人事部，叫他们明天一早公布出来正式执行。”沈光宇交代着，唇边已露出可以预见的微笑。
进门的时候心情那么坏，现在看来雨过天晴了。
黄秘书原本还担心自己要先顶一阵子雷呢，她们副总变脸变得还真快。忽然要搞人事调动？
“好的，我马上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