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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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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佐说的那些东西复仇佐之前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此番得到自己的肯定，和鸣人一路回来看见的光景也更让他确认，这的确是他会做出的选择。
未来的他不是放弃了复仇，而是换了一种相对而言更温和的方式。
正如十七佐所说，自己先堕入地狱，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复仇算是什么没品的复仇。真正的复仇，就该是自己站在云端而将那些杂碎挥进烂泥里，俯视一眼后，他们再配不上自己的一点余光。
光明正大，干干净净。
这才叫复仇。
待一切平息后，在世界为宇智波正名，将那些蒙尘的光辉再度擦亮。若鸣人是为世界驱散黑暗的太阳，那他亦如皓月当空。
“你是对的。”一夜未合眼，第二天早早起来的复仇佐向十七佐说道。
“这就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不过是你暂时忘记了而已。”十七佐不以为意，他知道复仇佐会想通的，毕竟他们到底都是同一个人，哪怕失去些许记忆，最根本的性情也不会变化。
“鸣人还没起来吗？”十九佐拎着刚买回来的早餐回来环视一圈，问道。
“没，今天又在赖床？”十七佐站起来，准备往楼梯口去。
十九佐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状似无意地蹩沙发边的十七佐一脚：“我去叫他。”
“干嘛干嘛。”十二佐警觉，“你们都坐下，我去。”
十九佐和十七佐遗憾地悄悄撇嘴，还是让十二佐上了楼。
反正只有十二佐不会偷亲。
经过一夜深思熟虑的鸣人已经完全调整好了状态。吃过早饭，鸣人就高高兴兴地和大家说村里已经找到恢复的办法。
“看现在的时间，纲手婆婆他们应该已经启动装置了。之后只要你们五个能保持想同想法就能在那一瞬间恢复原样。”至于留在医院那两个，因为他们所蕴含的查克拉较低，所以基本不构成影响。在主体的查克拉恢复正常后，他们就会被自发吸引聚拢。
“相同的想法？”
“就是，需要你们都抱着急切的想要恢复原样的心情之类的。”鸣人进一步解释道。
“我们还有人不想恢复吗？”十九佐看了另外几人一眼。
十九佐是最想恢复记忆的存在了，因为他的记忆里几乎全是与自己无关的人和事。他一直迫切地想从自己的视角去看他和鸣人的那十三年。
“我是想恢复的。”十二佐答道。
昨天他和十九佐说过那些后，他也想早点恢复原样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和鸣人解释清楚。虽然他现在对这个笨蛋说不上来有多喜欢，但是也不想看见他那么一副活力恹恹的样子。
“我自然也是。”十七佐也表态。
蛇窟佐说：“只保存一小段记忆，谁都不好受吧。”其意味也是不言而喻。
至此，复仇佐垂垂眼眸，只能坦白：“我还不太能适应。”
不适应和鸣人成为恋人的未来，不适应自己会变成十七佐甚至是十九佐的模样。虽然明白未来的自己不是他最初所想的懦夫，但他也还没准备好接收和鸣人作为恋人的记忆。
可这话在鸣人听来，倒是肯定了复仇佐的确是十分不认可未来的自己。他最初对佐助误解的默认现在影响到佐助的恢复了。
“说起来，你好像是误会了什么。”已经想好的鸣人看着复仇佐笑了笑，拿出准备好的说辞，“我和佐助从来都是好朋友、好兄弟的说。你是不是听见了那些女孩子的八卦，误以为我喜欢你才最近这么别别扭扭的啊。我和佐助不是那种……”
一句话，引得几个佐助都唰地扭头直盯他。
五个佐助异口同声地打断了鸣人还准备说的话，质问道：“你不喜欢我？”
鸣人被这阵势吓得瞬间忘了自己在说什么，只结结巴巴地强调一点：“我和佐助确实不是恋人……”
离得十九佐气得拍案而起，瞬间贴近鸣人把他压制在桌边：“不是什么？”
那浸墨的眸子比初见复仇佐时有过之而无不及，鸣人甚至看见他左眼的轮回眼亮起了闪光。
“冷静，佐助你冷静！”鸣人下意识地后仰，然而后背抵在桌边，让他没有更多的空间躲闪。
佐助伸手捏住了鸣人的下巴，让他连头也无法偏开，只能同自己对视：“你说你不喜欢我？”
“那你睡觉往我怀里钻是什么意思。你说每当看见我经受苦难的时候自己也痛苦地无法呼吸是什么意思。你说只有你能承受我的仇恨，愿意放弃背负的一切和我一同死去是什么意思。你说没有我的存在你连成为火影也无心是什么意思。你一次次假装不小心亲上来又是什么意思。”
鸣人瞳孔地震，在佐助这般的逼问下他完全无力招架，仿佛自己的内心被直接剖开，昭示着他自己也未曾深究的那些沉淀已久的感情。
“你在慌乱什么？”佐助的声音柔和下来，他抬手擦过鸣人的眼角，将那跳动瞳仁里的情愫全部纳入眼中，“就这样你还说你不喜欢我？”
鸣人下意识地张了张嘴，然而干涸的喉咙让他发不出哪怕一个音节。
“你说我们不是恋人，好。”佐助闭了闭眼，而后抹去眼底的阴郁，深情地看着鸣人，“那现在换我来说，我喜欢你，愿意成为我的恋人吗？”
鸣人瞪大了眼睛。
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他的预料。鸣人迟钝地运转着自己似乎已经锈住的大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佐助……你的记忆恢复了？”
等待半晌只听见这么一句话的佐助有些哭笑不得。但看着鸣人一副已经傻掉的模样，他还是先点了点头。
“对，所以现在不用担心我所说的话不代表我的本意了。”佐助稍稍退开些许，让自己的压迫性没那么强，“那么能回答我了吗？”
佐助又问一遍：“你愿不愿意成为宇智波佐助的恋人？”
“我……我……”突然转换的话题让鸣人有些不知所措。怎么突然就跳跃到佐助给他表白了？
而佐助还在静静地等着鸣人的答案。
纷乱的思绪让鸣人选择遵从本心给出答复，他说：“我愿意。”
“那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
佐助再度拉进二人的距离，重重地吻了下去。
鸣人只有片刻的怔忪，便抬起手环住佐助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在迷蒙中，鸣人突然觉得，佐助的这次记忆丢失却是为了让那些被时间埋没的时刻重新展现，让他记起从最初开始，他对佐助的每一点喜欢而已。
哪怕二人的心境如何变幻，永续存在的记忆都在那客观地记载着初识时少年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心动。
一直到他们结束这个吻，确定二人现在的情侣关系，去找小樱他们说明佐助已经恢复的情况，再做过全面的身体检查，结束一切的事情晚上并肩躺在鸣人的小床上，鸣人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我哪有一次次假装不小心亲你！而且我也没说过没有你的存在我火影也不想当这种话！”
“那就是没有我你也可以安安稳稳地当你的火影没影响？”佐助搂紧鸣人的腰贴近些，危险地看着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你在曲解我的话！”鸣人狠狠地瞪回去，“而且我也没有假装不小心亲你！”
“嗯嗯，你是真的不小心……”佐助看鸣人杏眼圆睁的模样好笑，再憋不住之前那副板着脸的模样。
“那两次本来就是意外！”
“你记得可真清楚……嗯，好，是意外。”佐助又凑近，在鸣人的唇上亲了亲，“但我现在是故意的。”
“你这个混蛋……”鸣人抓着佐助的头发，把他的头按过来，用嘴堵住他更多的揶揄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