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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残花 ...
又到了仲春,今年的花树比往年开得都好。淡粉色的,一朵朵锦簇,满树不见绿叶,只见得红花,仲泰日月,天气渐暖。
夏朗走在路上,远远的望着树,今天天气可真暖,花开得愈加灿烂了。
夏朗坐在教室里开始早读,他看着窗外,偶尔几只鸟掠过窗外,无聊极了
“安静一下,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学。”
夏朗随着声音看去,好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他乖乖的站在讲台旁边,眼睛环视周围的一切。突然,他的目光与夏朗的目光对上了。有那么几秒,让夏朗觉得他向到发光,甚至比太阳还要耀眼。
少年慢慢开口薄唇轻启:“我叫楚安,平安的安,大家多多关照。”
真巧,老师将楚安安排到了夏朗旁。
短暂的早读结束后,夏朗的周围围满了女孩子,向楚安问东问西,楚安也是很有礼貌边笑边答。夏朗想到了很好的一个词形容楚安——海王。
某女生:“咋们班本来就有朗哥这个大帅哥现在又要了一个!”
某女生二:“是啊,他们俩可以换一争班草。”
某女生:“那还用说,肯定是咱们的小楚同学。”
某女生二:“朗哥也可以的!”
夏朗边听着,心烦意乱地解着数学题。
“哎,同学。”楚安戳截他的胳膊。
“干嘛?”夏朗更加烦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么烦躁。
无缘无故,莫名其妙。
“同学,交个朋友呗!”楚安还是很有耐心。
“好。”夏朗放下笔,转眼看向他。“我叫夏朗,
大家都叫我朗哥。”
中午,少年们奔跑不止,争先恐后,皆是因为一个叫饭的东西。
夏朗坐在窗边,抬头就看见他的新同桌。嘴里叼着筷子,向白己招手,紧接着坐到了自己的对面。
“你们着子饭可真不容易啊,人真多,跟逃荒似的,“说着夹了一口嘉干塞在嘴里,吃突还不忘点评一番,“真好吃,这汤绝了。”
这个角度夏朗天意阅觉到了楚安的锁骨,白皙,骨节分明,让人忍不住去咬一江口。往上是脖颈脖子的骨节随着他的动作,呼吸错落有致,喉结也是随着吞咽上上下下,似乎泛着微微的粉色。漂亮,精致。
夏朗觉得被塞了什么,咸甜口的,软软的,是茄子。透过筷子去看楚安,这手修长白哲,手背上突出的青筋并不可怕,反而像是什么道路,腕骨的弧度也是刚刚好,平添了一份柔和。
别人拿筷子是为了吃饭,他拿着筷子像是一副幅艺术品。
“想什么呢?还不吃饭?”说完回头看了一眼,
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看哪个女孩子呢?”
“没有什么女孩子,赶快吃饭吧。”夏朗往嘴里塞了一口大米,低下头开始干饭。
“不是我说,你们这吃饭不容易。”边说边用族子在夏朗的餐盘里夹了一个鸡翅,“这鸡翅有点威。”夏朗抬头看着楚安,不说话。
“不就吃你个鸡翅,给你茄子吃。”楚安将餐盘往前一推。
夏朗任他怎样,依旧低头吃饭。
“朗哥,朗哥,你怎么不说话啊?平常你也是这样吗?班里女生说你人很好的,还是说就是对我才这样?”小楚同学的脸都快拧成一团了。
“好好吃饭。又用鸡翅塞住了他的嘴。
他们晚上放学比较晚,上完自习也九点半。
夏朗收拾书包楚安也在收拾,夏朗走到车棚楚安也到车棚,夏朗在路上骑车,楚安也在同一条路上。
说来也奇怪,夏朗和楚安在路上骑车总保持一段距离,像是有一种默契。
夜晚的风很凉,吹来的空气带着清新的味道,路灯下的两年少年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悄然无声。
夏朗回到家在忘关处换着拖鞋,妈妈敷着一脸黑泥走了过来,“咱们家下面来了新邻居,是开酒坊的,今日送了酒,你要不要尝尝?
夏朗拿起酒瓶,小小的瓶子很是精致,古色古风,上面写着“佳酿花酒”。夏朗倒了一小杯,回
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桌前,浅尝了一小口。
入口即化,唇齿留香,后味十足。
满口都是花香。仿佛置身子春天的怀抱,暖意渐渐上升,整个人都是舒适,放松的状态。
天很早就亮了,今天阳光刚好,云淡淡的点缀在湛蓝的天空之中,花树依旧灿烂,依旧旺盛。
夏朗下楼的时候碰到了他的同桌,原来楼下的新邻居就是楚安。楚安嘴里叼着一根油条,含糊不清跟夏朗打招呼。
“新搬来的?”
“嗯。”楚安点点头,“刚到这,还没有出去转转改天你带我出去玩吧。朗哥。”
“好好学习,不要整天想着玩。”
楚安吃完了油条,拿着纸巾擦手,“你怎么跟妈
我似的。这是不是有个游乐场,咱们有空去玩吧。”
夏朗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只是走自己的路。
日子转的很快,由仲春到仲夏。天也热了起来,蝉鸣也燥了起来。
仲夏的夜晚,他们两人来到花树下。天快快要黑透,凉风吹动着少年人的衣角,天际开始变得朦胧,大地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薄沙。
残阳如血,薄暮如金。
夏朗觉得,其实楚安这个人还不错,挺活泼
的,学习不错,运动也不错,他们俩打篮球也是很有默契,偶尔有点傻,偶尔也挺……可爱的花树早已落尽,取而代之的是枝繁叶茂.
天已经黑透,漫天的繁星闪烁,从古至今一直明明闪闪,似乎亘古不变。
月光如洗,夜色如墨,
楚安曲着一条腿坐在树下,夏朗也坐在旁边,仰望着繁星。
“你喜欢哪一颗星星?”
“我?”夏朗思索了一会儿,“这么多星星,我哪颗都喜欢。”
“我也是。”“喜欢。”
“这景太美了,我送你个礼物吧。”楚安说着从边上拣了一朵花,还没有枯萎,“送你朵花吧,希望你像花儿一样好看。”
夏朗将他扑倒,去挠他的肚子,恶狠很地道:“你就送我朵花,也太没有诚意了吧。”楚安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任由他压着,求饶说:“我错了,放过我吧。这叫礼轻情意重。”
夏朗从他身上起来,楚安还是躺在草地上。大喇喇的说:“我都送你花了,你送我什么?”
夏朗从树根翻了翻,顺手陈起一颗小石子扔给他,“送你颗石子,这可比花重多了。”
楚安接过石头,又将夏朗一把翻倒,顺势躺在了他的旁边。
楚安借着月色去看石子,用手又擦了两下,石子不是很大,有他拇指大小白色的好像打磨过像是一颗棋子,
楚安借着月色,与星星比较,开口说道“谢谢,”又认真去看石子。“改天打个洞,穿个绳,我天天戴在手上。”
夏朗没有说话,手枕在脑袋下面,看着像孩子一样的楚安,笑笑闹闹。手里悄悄握着那朵花。
风是静的,夜也是静的.
“朗哥,朗哥,传球给我。”同学甲已经准备好了。
楚安也做好了准备。
对面的高大个似乎看出了什么,开始防守。
同学用将球传给楚安的时候,高大个要去抢。
只听见一声问向,楚安坐到地上捂着脸。
夏朗护在楚安前,一把推开高大个,“干什么呢,会不会打球!”
高大个看见伤了人,连忙道歉。
夏朗蹲下去看楚安,手上有血。他轻轻的拟
拉开楚安的手,鼻子破了,脸没事。他又冲高大个孔道小心看点,他长这么好看,破相怎么办?”夏朗又小心问道:“没事吧?”
楚安点点头,拉着他到厕所里洗鼻子。“
楚安边洗边笑:“要是破了相怎么办,可就不好了。”
夏朗道“当时吓坏了。”“还没洗好?”
“这血怎么止不住?有纸巾吗?”楚安伸手。
夏朗将纸巾塞到他的手里。
“这血怎么止不住,”楚安顺手洗了把脸,“就这样吧”转身笑着将手搭在了夏朗的肩上
夏朗看到满脸是水的楚安,又用纸巾一点点将水擦干,又将手擦干。
“手怎么这么凉?”夏朗一手捧着他的手,一面轻轻擦拭。
楚安就这样看着,“天生的。朗哥真温柔。”
“滚”。夏朗将纸团成一个团,随手扔进了废纸萎。
夏天的早晨总是艳阳高照,刺的人睁不开眼.
夏朗依旧在车楼下等楚安,却不见他下来,难道走了?他一个人来到学校,突然还有点不适.
“哎,朗哥来了。”
“嗯,看到楚安没有?”
“坐”没啊!”
“别动”夏朗说着拍开了男生的手,“这是给楚安的。”
“我看不是楚安还没来,我替他解决一下,凉了不就不好了,’
“这个给你。”夏朗扔给他一个茶叶蛋,坐在了座位上,将早餐放在了楚安的位置上。
早读结束后,楚安还有来。
夏朗按亮手机屏幕,给楚安发了条信息“你在哪?”下了第一节课,没有人回。
这天,楚安一天没来学校。
放学后夏朗敲响了楚安家的门,没有人开,家里没有人
夏朗无滋无味的过完一天。洗完澡坐在床上,快11点了。
他拿起手机,按亮了屏幕
“我很好,不必多心。”是楚安发过来的
夏朗按过电话去,几声哪后,杜挂断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夏朗发过消息,
“不方便”接着手机又振了一下,“想我了?”后面是着两个呲牙的表情。
这个表情看着真的很贱。
“这周六回来,你来我家吧。”
“好。”
第二天刚明,夏朗去了酒坊,家里,店里大门紧闭天滋无味过了几天,到了周六,今天大休,不必上学,夏朗约摸着差不多,下了楼,正巧碰见楚安开门。楚安转过头;“来的真早,家里没人,进来坐吧,夏朗跟着楚安进屋,在沙发上坐下。楚安递给他一瓶可乐,“喝吧?”
夏朗将楚安面前的可乐打开,递给他,又将他自己面前的打开,喝了几口,
“你去哪了?这几天都没见你?”
楚安双手拿着可乐,笑了一下,“没事,就是……“就是什么?”夏朗看着他,听着后话。
楚安的回光和他对了上去,他的眼睛清澈如水,里面蕴藏着星庚大海,“挺想你的。”
“我要去外地几天。”
“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准。几天或几个月吧,”
“这么长时间吗?”
“嗯”楚安轻轻点头,“这次回来是收拾东西的。
“你怎么了?听你这语气像是咋俩再也不能见了“说什么呢!”楚安站起拍了拍夏朗的肩,“走了,去跟我收拾东西。”
收拾好了之后,他俩站在楼下,彼此无话。
直到出租车来了后,楚安上车,和他招手说再见。一连过出去了好几天,他和楚安只发信息联系。
每日都能收到那个人的消息,也很安心。
七月到了八月,楚安依旧没有回来,直到那天。
他看到了楚安家酒坊出售的广告。
夏朗觉得事情不妙,一连几天,上者在酒坊门口,终于在一天早晨,堵到了楚母。
楚母关上店门,正要走。夏朗立马截住的了楚母.
夏朗再次见到楚母,楚母变化很大。明明才四十几岁,头发白了不少,人也更加削瘦,脸上带上明显的泪痕,没有了活气,
“阿姨好。”
楚母抬头。见是夏朗,“小朗早啊,去上学?”夏朗听见楚母的语气很轻,嗓子也哑了。”是,楚安人呢?”
楚母的手死死擦着背包带,将头转向了一边
小声呜噎了起来,“小安,他……”楚母镇了镇,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他……小朗啊,你去见见小安吧。”
夏朗将车骑的飞快,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的,耳边一直回响楚母的话。
“小安他得了癌症”“可能……没有多少日子了。”医生说……“他很想见你一面”“他……”
他奔向医院,先去了医生的办公室,医生的话无疑是晴天霹雳雪上加霜。他从办公室出来。
强迫自己冷静,他要笑着见楚安。
“病人已经到了晚期。”“他坚持保守治疗,不愿意化疗。”“请节哀顺变。”
夏朗长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将眼泪憋了回去,又挤上微笑。
他在走廊尽头远远的看着楚安,楚安坐在
椅子上,穿着病号服,皮肤愈显苍白,正在给小女孩糖,脸上还笑的这么开心。
他走到楚安旁边,坐下。
楚安又扭头看他,笑着说“朗哥。我没有了。”夏朗将人扳过,一把抱住,将头埋在那人的肩膀处,大口呼吸着那人的味道,温柔地说:“没事的,我来了。”
楚安将手覆在那人背上,“你都知道了。”
“嗯”,这句话带着哭腔,一个字略显短
楚安坐在床上,低着头,像一个犯错的小孩。
“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化疗?”他看到了楚安的手,几个鲜红的针眼很是刺眼。
“我想完整的离开这个世界。我这人这么帅,怎么可能剃光头!”自己还笑了两声,“但是我没想到么久快,挺意外的。”
夏朗透过他去望窗外,看到了摩天轮,在慢慢的转动,周而复始,夏天格外闷然,房间里只听到了哦嗡的机械声,不断送出冷气。
“今天不上学?”
“放暑假了。”
第二天,夏朗早早来到医院,楚安还在吃早饭。
他就倚着门框,对楚安吹了流氓哨,“走啊,出去玩啊“
楚安一见是他,鞋也没穿, “夏朗!”“咱们出去哪玩?”
夏朗进过他望向窗外的摩天轮,“游乐场。”
楚安耶了一声,又小蹦起来,关了门,换了衣服。
街道上车水马龙,热浪一层又一层的扑来,有什么比少年的心还要热呢?
他俩走在桥边上,远处高楼林立,摩天轮在缓缓的转动,楚安指名点姓的要坐这个。
游乐场内人头涌动,到处是呼声,笑声,楚安也愈加兴奋,撒丫子就要跑
还是夏朗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不要跑,人多容易丢,楚安顺势牵着他的手。
“我牵你,这样我就不容易丢了。”
夏天适合玩水,他们第一站就来到了水上过山车。应楚安要求,他们坐在第一排,两人穿了雨衣。说是雨衣,不过是层塑料纸,
“朗哥。”
“干嘛?”
你要是怕,可以握住我的手,
“谁怕了,”夏朗还是握住了楚安的手
过山车缓缓开动,慢慢爬上了第一个坡,又“唰”
的一下飞下去,速度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到了最后,两人溅了一身水。
楚安笑着,眼睛弯成了一条耀,身上的衣服大半
湿了,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肌肉,头发上消费水珠,夏朗也跟着笑,两人的手紧紧的牵着。
两人停止了笑,又看着彼此笑了,夏朗伸手擦
去了楚安脸上的水,“再去哪玩?”
“鬼屋。”
两人来到鬼屋,黑洞洞的连个人也没有,似乎时不时的有鬼吓你一跳。
楚安胀着眼着那些绿色的雾,这是。
“丁达尔效应,”夏朗走到他自旁,继续说道:“有色光照射柔浓,被在汽化的干冰,雾气散射光。”这时耳边又传来了“呜呜”的声音,像是呜咽的哭声。
这次轮到楚安了,”这是由于风通过小孔形成振动的声音,“我也会。”楚安向身后的夏朗抛了一个微笑。血是玉米淀粉和色素调成的,气氛也有色光调成的,声音也是那种五毛二的音效。
他俩走到一个拐弯处,一只巨大的绿头鱼窜了出来,张牙舞爪。
楚安先是愣了几秒,又蹲在地上狂笑不止。绿头鱼也很莫名奇妙,也和夏朗笑了起来,走的时候边笑边走。楚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夏朗边笑边问:“你笑什么?”
楚安反问他“你笑什么?”
“我跟你笑啊,你一笑我也想笑。”
“我看到绿头鱼才笑的。”楚安笑了一会儿“你没见到那个绿头鱼的表情有多逗。”说完又笑了一会儿。两个人傻笑了一会几,才走出鬼屋。
两人吃着冰激凌,坐在长椅上。
“我最后想坐磨天轮。”
“满足你。”
他们几乎玩遍了所有的游乐设施,傍晚的时
候坐上了摩天轮,楚安坐在摩天轮上,安静的望着一切,磨大轮达到了最高点,地上的人如同缕蚁。
楚安看向窗外,“谢谢你,我很开心,”
“我也很开心,跟你在一起,我就很开心。”天也晚了,他们俩疯玩了一天。
天气转凉了,夏朗也开学了,每到周末,他都会到医院去看楚安,到了落叶的时节,树上的叶子几乎快落光了。那棵花树也是,开始显得光秃秀。
前几天,夏朗收到楚安发来的照片。一只手戴着一根绳,绳上穿着颗石子,是夏朗送给他那颗,还挺好看的。
这天,天阴得很重,似乎快要下雨了。
夏朗坐在窗边,看向墨色的天空.
“夏朗,你出来一下。”
班主任将他叫了出去,他是个人都疯了。
他狂奔在路上,不顾即将要下雨的天,他只想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他脑子里浮现出许许多多楚安的模样,笑着的,闹着的,生气的。他已经听不清任何声音,只觉得像是做梦,他跑过桥边,跑过小路跑过和楚安走过的每一步来到了医院。
雨已经开始下了起来,豆大的雨滴高点打着窗,像是悲愤的呐喊
他看到楚母坐在椅子上埋头放声大哭,旁边的楚父抱着楚母也是在哭。他放慢了脚步,每一步走的都很小心,开口轻声道:“阿姨...”
楚母抬起头,而容瞧醉,鼻涕和泪糊了满脸,看到是夏朗,哭哑道:“小朗啊!”整个人又将大埋在了手上,肩在不停的抖。
风吹走了花树的最后一片叶子,叶子随着风飘向了孤独的远上,枝哑毫无生气。
夏朗走到床前,轻轻掀开了楚安脸上的白布。
楚安就这样睡着了,他闭上眼睛,而容安详,似乎又在笑着,好像在说,“我累了,要休息了。”夏朗笑着,心如刀绞,呼吸都带着痛,他坐在墙边,将头埋在了膝盖上,放声大哭起来,哭声穿过空荡荡的走廊,似乎没有尽头。
雨将窗户冲刷干净,大雨过后,又是天晴。
又是一年的仲春。有一位每少年人坐在花树
下,手上戴着一颗白色的小石子,将“住酿花酒,”放在树下。
这一年,花都开得灿烂,犹如少年人的笑容一般一位少年坐在树下,想着另一位少年,花树每年的花都开得灿烂。
——花残心残情更残
这部在两年前就有这个想法。人名多少带有讽刺和惋惜的意味。楚安,平安的安。夏朗,开朗的朗。但结局却不尽人意,花有花开花落,人有走却无回。人世有悲欢,也有离合。到现在完成,也算完成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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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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