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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宝丰银矿史略---爱竹村 ...

  •   《新唐书》食货志之四记载:“开元十五年(玄宗李隆基时代公元724年)初税伊阳五重山银、锡”,这是银矿业纳入国家收入的开始。
      唐初有银冶58处,到元和初(806年)废去近七成(40处),每年采银量只有12000两,到开成元年(文宗李昂,公元836年)发展了三十年,也不过25000两,还不到一个县的茶税。可见,银矿业在唐朝是不被重视的。
      到了宋朝,身为开国皇帝的赵匡胤立国之初(开宝三年970年)下令少采、禁采金属矿藏,也禁止出口。一直到第五任皇帝(赵恒)仍然不允许开采。到了仁宗时期,地方采矿业收益渐大,皇帝赵祯的金口有点松动,也因为赵宋的天下经过四十年的经营,海内承平,民间习俗也逐渐侈靡,用金银作装饰的风气禁也禁不止,但皇帝老子只好睁一眼闭一眼,“率以为常……无所咎”。所 以这个时期的采矿业兴废不常,国家所得税收也增损由之。皇佑时期(1049-1053年)全国每年国家收入黄金5095两,白银219829两……也就是说,全国采矿业在政府不即不离中悄悄发展着,银矿由51个增加到84个,经营方式或就地组织公营,或许民申请购买采矿权,陕西有矿而缺乏技术,还从南方募请善工(技术人员)前往择地兴冶。到大观时期(1107-1110年徽宗即画家皇帝赵佶)也仍未有很大的开采规模,至靖康(赵桓)各地矿源日见稀微,普遍停采。到南宋时废采银矿达84处,还留有174处,但产量不高,隆兴二年(1164年赵?海┠晔杖虢鲆?10万两,造成亏空,2/3工资都要打白条(支会子)。到端平(1234年赵昀)也放松管理,允许百姓上诉因开矿受到侵害的实情,政府责令改正。使矿主、矿工利益稍稍得到照护,当然,只剩下半璧江山的南宋,也只能依靠江南的山水资源和百姓黎民苟延残喘了。故此,从《宋史》查阅资料也就成自然的残缺人。
      蒙古人以他们可惊于世的军事才能,缔造了一个庞大的帝国,但他们文化落后的根源,没有经营能力和治国的才能,最终连九十大寿都来不及开张就完蛋了,如果我们也想去研究这个时期的采矿史,真个是无从说起。
      柏杨先生在《中国人史纲》一书中说到明朝用了三章篇幅,没有细读之先,且检索一番章节目录,便出现这样一些断语:“朱元璋的大屠杀”、“朱棣的大屠杀”、“断头政治”、“断头政策的恶化”|“断头政治的极致”“中国进入第三次宦官时代”……一言蔽之曰:大黑暗。
      柏杨先生说:“在二十世纪,开矿业是件受人欢迎的生产性建设,但在大黑暗时代,却是谋杀的手段。”
      任何一个新时代的开国之初,刚夺取到皇帝宝座的第一任皇帝都会说些恤民的好话,明太祖朱元璋也不例外,臣下上了开发银矿的奏章,他便毫不客气的批上:“土地所产,有时而穷,岁课成额,征银无已。言利之臣,皆?睹裰?贼也!”哈!还挺狠呢!
      毕竟白花花的银子会打动人心的,过了几年这位发狠话的朱皇帝也睁一眼闭一眼的让各地开发起生财之道。仅福建尤溪银屏山就开了42座银炉,芹溪宝丰银场也是此时由(宁德)邑人何安申请重新开采的,这座自北宋哲宗(赵煦)元佑时期(1086-1093)至南宋光宗(赵?玻┥芪酰?1190-1194)开采了百馀年的银矿,终于又迎来它的第二个春天。
      明朝政府实行的是资源国有,民间租佃承包制,上缴官银仿农田租佃制每人每年上缴银6两,(何安每年只上缴银36两)政府以为是很重的税率,对开采承包者而言却是极低的负担。政府还配合民间开设芹溪义仓作为矿工生活(粮食)的保障。在这种制度的鼓励下矿主获取丰厚的回报,开采规模渐渐扩大,也带动了地方经济的繁荣。黄仲昭的《八闽通志》中是这样论明代前期的福建经济:“民之食,出于土田,而尤仰给于水利;民之货,出于物产,而尤取资于坑冶。凡是数者,非独民赖以生,而土贡财赋亦由是而出焉。”(永乐年间,仅福建就上交了30000两白银的课税,至宣宗又增加到40000两)。由此可见,明代福建的矿冶业在社会经济中是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当时的闽北与闽东等地银矿的开采,市面上有了许多白银,经济因而活跃起来。民谣“三千买卖客,十万采银人”便是当时规模经济的高度概括。此期,不论是闽北还是闽东,都是文化发达的区域。其中建宁府的中举名额仅次福州府,在兴化府、泉州府、漳州府之前,排名第二;闽东的福宁州境内,有21人中举,也比漳州府、汀州府为多。显然它与商品经济有一定关系。好事传千里,开银矿有利可图的信息渐渐为人所知,所以政府改一年一收税的“岁办制”为“闸办制”,即再按季征收四次季节税。二十三年后即明成祖(朱棣)永乐元年(1403年),宝丰矿的税银也增加到1960两,并派御史蒋彦禄到芹溪监督收税。(今芹溪还有蒋公馆遗址)
      明朝政府自下西洋以降进入中国第三次宦官时代,政治黑暗,福建参政宋彰便是贿赂了太监王振当上了右布政使,加剧了对百姓的压榨,宝丰银场的纳税额剧增到3900两,比40年前上升了108倍!比永乐时期也翻了一番。
      此时银矿仍由私人承包开采,规模仍然可观。芹溪村有句民谣:“井下三千采矿工,井上一万过往客(运输工)。”人们不免发问:这些采矿帮来自何处呢?福建省地方志编委信息制作中心徐晓望作过考证。明代初年在福建北部开矿的民营矿主与矿夫,多为浙江处州(今温州地区)人与南直隶的徽州人。徽处二州与福建的建州(闽北),自宋(违禁词语-已隐藏)始即为中国南方的主要银矿产地,当地民众形成以采矿为生的经济模式。约在宋元时期,南方矿徒常有闹事受罚的,朝廷的处置办法是:将闽籍矿徒的罪犯流放浙江,而将浙江矿徒的罪犯流放福建,所以,浙江矿徒对福建矿产是很熟悉的。明初,福建北部的人口锐减,而徽处二州的人口却十分密集,其过剩人口要寻找出路,许多人便想方设法到福建开采矿产。自明朝官府直接开矿之后,他们所用矿夫多从民间调用,这便导致徽浙矿夫的失业。为了维持生活,经常搔扰当地民众。由于人多势众,时常大打出手,成为当地治安的一大问题。也造成徽浙矿夫盗劫福建矿产的现象。失业的矿主与矿工潜入山区采矿,“其始托名采木,实则利于铜铁,或妄意其中有银矿也。……大抵盗首以此诱聚流民,流民不知,从而蝇集,始则各挟所有以贸易,往往相矜以利,又割取自长之菽粟,或击鲜烹肥,恣意无禁。”宣德七年,“浙江豪民项三等聚众潜入铜塘等处,起立炉场13处,聚众万余。”正统七年(1442年)“处州民王能复入掘矿,掠广丰、崇安二县”,当时闽浙巡按派军队将其驱逐,并采用诱降的政策:“抚之,许给荒地耕种,诱获至郡,斩数百人”。提督福建各银场都御史王文说:“往者银场不开,诸坑首匠作纠合亡赖,千百成群盗采,甚至互相仇杀,劫掠乡村。有司捕之,辄肆拒,诛之不胜。” 宝丰场停办后,“奈何外郡有无籍顽民,往往聚集郡众,偷矿煎银,甚至肆为劫掠,拒敌官军,杀伤人命,殃及无辜。”据《明实录》的记载,盗采宝丰矿的,便是从铜塘山逃出的叶宗留。叶宗留投书朝廷,宣言:“留宝丰场听我开采,不然杀人!”朝廷不予采纳,于是到正统十二年(1448年),宝丰银场终于爆发了中国历史上第一场由业主领导的矿工起义,杀死福建右参议竺渊,并与沙县邓茂七领导的农民义军相呼应。同时尤溪(炼铁)炉主蒋福成也聚众万余与邓军响应,寿宁的台山银矿业主浙江丽水人郑怀茂也占山为王,引起官府注意,展开联合清剿,叶宗留战死黄柏铺(地名今址不详)义军推举叶希儿继任,杀军官陈荣、戴礼,攻浦城返龙泉,队伍扩大至数万人,屯于云和、丽水。明代宗(朱祁钰)景泰元年(1450年),宝丰银场税额虽减至2900两,明政府也撤了监督官员,但此时矿脉渐细。矿主无利可图,纷纷停采。政府实行的是固定税额率制,到明英宗(朱祁镇)天顺二年(1458年)更把本应由矿主负担的定额2800两税银摊派到百姓头上,造成“百姓疲敝,多至逃窜”。明武宗(朱厚照)正德三年(1508年)税银减至1560两,仍然没有解决根本矛盾。到正德十年(1515年)宁德七都人林聪以在朝为官(刑部尚书)的机会,向朝廷上疏陈述宝丰银矿事,这便是著名的《请除杂差疏》(见乾隆四十六年编纂的《宁德县志》重版本468页)。故“诏尽罢之”“将坑治封闭,银课免办” 。
      经过20年后,明世宗(朱厚?常┘尉甘?三年(1534年)宝丰银场改在官司村围墙里炼银。据《通志》载:时,东南部有倭寇侵扰,北方有鞑靼攻袭,内忧外患,国库空虚。嘉靖廿九年(1550年)浙江籍新科状元唐汝楫奉旨到宁德县十七都二图七甲上洋村,向当地首富张彭八借银两。彭八公赏识唐汝楫才华,就把所有银两全部捐献给朝廷。唐汝楫为张彭八的行为感动,就拜张为谊父。
      唐汝楫回京后,为了回报张彭八,向皇帝转奏了张彭八重开宝丰银矿的请求,获奏准:“官司东南西北横直十里界内,给付福建省福宁州宁德县十七都二图七甲上洋村恩赐耆宾张彭八任意围城造府掌管,开坑凿矿,驻军保护(今围城里又叫煽银楼,后将这座山头改为“圣银楼”)。煽炼金银,护应对上富国恩光,若人今图官吏到此兢煽者,禀明即押惩办,如有刁棍妄生诡谋,混入界内,偷凿银砂,私炉觅煽等事,擒拿送案治罪云(批文原件□□时随张氏旧谱均被毁)。”矿坑依旧在芹溪,其开采规模可从贡川的民间传说“三千路上走,八百洞里能(人)”得到印证,也就是说采矿人有三、四千。如今芹溪还可见矿坑二百多处,深浅不一,开采了近40年至明穆宗(朱载?担┞∏煳迥辏?1571年)五月初一由福建巡按两院在芹溪正式立碑封矿,俗称“隆庆封坑碑”(今残碑尚存芹溪) 。
      × × ×
      贡川陈姓祖上也因开采银矿致富,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贡川陈氏原籍江西抚州府临川县(今抚州市临川区),是隋朝司徒果仁公的后裔。据史料记载:抚州府属南丰(与临川比邻,今南丰县)有太平银场等四处矿业,他们可能早就谙熟开矿煎银技术。祖上又在福州当过刺史和福建屯田史,当原籍难以维持人口日益增长和当地地瘠土薄的和谐平衡时,不断向外移民。江西——福建历来就是移民的通途。芹溪有银矿可采,自然成为移民的首选目标。何况,陈氏先人来前,贡川这个地方,已是连接闽赣浙官道间的一个落脚点,名水竹坡,有江西人绵一于此开店接待行旅。
      幸运的是,陈氏先人来到这块宝地时,银场民变已息,官方允许民间继续开采,张彭八氏获准开矿炼银,给陈龙井提供了施展才能的历史机遇,参与开发因而发家致富,打造了“钱粮挂五县”的局面。也为家族造就了很多人才,明清两朝全县480名秀才,贡川就占了47名,奠定了四百年来家族兴旺发达的基础和开启了劳力转移的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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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的故事往往重复出现。
      满人入关之初,也说:“鉴于时代竞言矿利,中使四出,暴敛病民”的教训,让百姓自由开采,只要向公家纳税和不破坏风水,民田、庐墓以及聚众扰民都不加干涉。还满开放的嘛!
      据《清史稿》记载清世祖(福临)初只在山东冶银,没几年也便“罢之”。至康熙间遣官监采山西、陕西、山东三地银矿,至二十二年也停采。此后,凡地方官申请开采都不获准,至乾隆朝只有云贵两省一些地方有银冶记录,嘉庆四年有个叫明绳的官员替两位矿主申请开采权冶银,受到皇上的狠批:“国家经费自有正供,(申请人)觊觎矿利,敢藉纳税为词,实属不安本分”,命押解矿主回籍,明绳也受到法庭起诉。
      道光初国库收入不错,只有云南三个银矿继续开采,年纳税50000两。其余则旋开旋停,兴废不常。
      光绪年间诏开各省金银矿厂,但以金矿为主,银矿也只有四川三个矿场了。
      自八国联军侵华之后,清政府与洋人议和时连矿权也被出卖了。如秦皇岛范围的承平、建平、礼平金银矿,操于英国公司手中,光绪二十八年外务部修改“矿章”:“凡华洋商人得一体承办矿务”,把主权出卖殆尽,比如英商凯约翰“承办”(巴占)我歙、铜陵……等6处矿产,订约百年,占地38万4千余亩。后来安徽百姓合力争之,以40万两白银赎回开采权。一时全国上下都纷纷议论,保全矿产,民间也纷纷开办各种矿场和公司,还开办矿路学堂培养专业人员,这都是张之洞给皇上奏了矿务正章七十四,附章七十三的陈条,其中吸收了外国的经验,尤其注重保护国家主权和国民生计,地方治理,其功不可没。只是不久,这场历史的改革终于失败。辛亥革命成功,在中华大地延续了数千年的帝制终于结束了,矿权回到人民手中。

      下篇·关于开矿煎银流程的描绘

      有一个传说,东山陈氏众厅挖井时,飞出一金一银两只鲤鱼,分别飞到贡川和际会,故有“金贡村,银际下”之说。又传说二世祖龙井公是“银精”,每逢开炉炼银,公在场出银必多,公若外出也要将身上衣衫挂在炉旁,否则,白炼而已(类似传说也闻之上洋村其祖张彭八)。这也许是把炼银技术神秘化的托辞。限于当时的技术条件,开山采矿谈何容易,乃至不可想像!明朝王梦祥有诗详细记录之:

      洞宫山中秋八月,银气夜腾光烨烨。良工望气凿山寻,剜间石崖成兀窟。
      高穿绝顶低黄泉,入如蚁行行不绝。翻沙出土坑转深,椎声铮铮石壁裂。
      矿脉横斜若树枝,色异铜场与铅铁。七十二品种种殊,自非良工孰能别。
      良工操椎断山骨,担向溪旁揭成屑。载洗载搏投猛火,鸡卵出巢包紫缬。
      杂铅同炼作圆陀,虾蟆蚀后黑光月。聚灰平地中开池,炽炭旁围红焰烈。
      圆陀融成一泓水,灰池滚滚金波热。金波翻动百珠随,少倾珠尽良工悦。
      冷泉灰洒银自凝,耀彩扬光比霜雪。捧出千人万人喜,尽夸乾坤气凝结。
      古人修道亦如斯,若未成功向谁说。
      林聪先生也有一段精彩的描述文字:
      “缘本县银场,闸办年深,兼以‘贼徒’偷采,日久坑坎深远,山水泛滥,多用桔?矗?昼夜更直泄去积水,方可用工。稍有迟缓,则矿仍旧淹没,无从采取。其出矿之处,幽暗狭窄,虽在白昼,亦须松明点照,人夫才得更替即差,采打松照、柴炭、木杠等项合用什物,加以坑坎陡峻,夫匠人等搬运矿石,不可径出。以横木作梁攀缘而上,劳役艰难,莫甚于此!”
      当把这一诗一文化当作为《天工开物》银篇看。为了便于阅读,笔者把它译为散体自由诗:
      秋高气爽的八月天 / 八闽群山处处闪耀着夜晕银光/开矿的工人/ 凭着“天工”指点的脉络/挖呀凿呀 / 把整个山头 / 凿出无数的坑道和石窟 / 高低错落 / 挖呀凿呀 / 从山顶到地下深处 / 一队队采矿工人 / 像忙忙碌碌的蚂蚁大军 / 年复一年 / 代续一代 / 上下数百年 / 几度风雨沧桑/
      矿坑愈挖愈深愈远 / 黄泉底下冒出的地下水 / 老天爷洒下的雨珠/与人争道 / 随时随处都能夺去矿工的生命 / 至少也让你的辛勤白费 / 与水争道 / 水中夺银/又谈何容易 / 简陋的桔?? / 不停的戽啊戽 / 日以继夜 夜接日 / 你可知道 / 在这场人与天搏斗 / 与地争利的战场 / 多少人命丧黄泉 / 故里难归!
      那深深的坑道 / 横斜交错 / 又暗又窄又潮湿 / 伸直腰身简直是侈想/ 匐匍而行而作的矿工啊 / 打着松明火把 / 手挖背驭 / 汗水与烟尘混合成一层厚厚的保护色 / 把矿工打扮成黑色的幽灵/就是这伙的幽灵 / 把亿万年的宝藏征服 /
      七十二种珍贵宝藏 / 不是专业的技术 / 难以分辨哪是是钢铁 / 何为银铅/
      要把地下的矿石搬出地面/谈何容易/矿工们用木材搭架 / 层层扶梯 / 驭着一筐筐矿石 / 行走在随时都会丧身毁骨的独木梯上 / 简直是把生命作为代价 /
      一堆堆矿石排列在水边 / 舂啊捶啊 / 把它粉碎 / 洗呀淘呀 / 总算留下辛勤的希望——银的原矿 / 在炽热的炼炉里 / 手拉风箱 / 呼吃呼吃/ 总算见到抱成团的蛋蛋儿——黑古圆溜 / 隐隐闪耀着银光 / 就像山月西沉 / 漆黑的夜晚 / 天空点缀着许多眨眼的小星星 /
      把耐火的沙灰聚在地面 / 砌成一个池子 / 周围堆满雄雄炽炽的炭火 / 把这些黑蛋蛋 / 慢慢的融化成水 / 只见滚滚金波的池水中 / 小珠大珠随波翻滚 / …… / 珠子消失了 / 师傅们可高兴啦 /
      引来清冷的山泉水 / 把银液凝结 / 那耀彩呀 / 如霜似雪 /
      捧起这牵动心弦雪花银 / 千人呼 / 万人喜 / 都说道 / 这是天地的灵气集成 /为人处世 / 道理也都像采银一般 / 成功是汗水和心血铸成的啊 /
      × × ×
      难怪今天金峰矿业公司在开采中还发现许多骸骨,不知死者姓甚名谁何方人氏。令人婉惜,我宗谱实录也只留下某公卒芹溪几字记录!

      2006年10月13日第五次补充修改

      参考文献:
      1、司徒陈氏宗谱;
      2、《宁德县志》乾隆版重印本;
      3、徐晓望《明代福建的银矿业》;
      4、陈凤禧、萧孙栋文稿。
      5、张家灼:《周宁宝丰银场与张彭八》
      6、《新唐书》、《宋史》、《明史》、《清史》之食货志。

      摘自《周宁文史资料》第15辑
note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宝丰银矿史略---爱竹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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