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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 7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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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一直到了晚上天黑高师傅他们就准备收工了,王震挨个结了工钱,就准备回去。
明天材料就会陆陆续续的来,王震估计了一下,今年是不会住进来的,顶多也只能把铺子收拾好。
因为村里是山路,只要一下雪人就出不了村,只能等明年化雪再开铺子了。
告别了高师傅他们,王震和温墨沿着街走去镇口,顺便问问王权回不回去。
到了木铺,王震进去就看见了王叔正在仔细的雕刻一个木柜,应该是梳妆台上的,刻的很漂亮。
王震凑过去看,王叔手艺娴熟,简简单单几笔就能刻出一朵花,温墨看的更是仔细。
王震没好意思打扰王叔,就温墨也不挪步了,他就自己进去找王权。
王权正在后院帮着李木匠搬柜子,一些做好的柜子就得把他们搬进成品房里,加工房里不适合放,李木匠先看见他俩,就笑着和他打招呼。
王震也笑着过去:“李叔最近身体怎么样?”
“挺好挺好,劳你记挂!”李木匠摸摸自己的下巴,笑呵呵的回。
“最近没怎么看见你,你在忙些什么?”
“最近忙着开铺子的事,一直没怎么闲着。”
“你想开铺子?什么铺子?”李木匠有些吃惊,他一直不知道。
王权这时也搬完柜子回来,插话说:“叔,我忘了和你说了,王震想开饭馆来着!”
李木匠看了王权一眼,佯怒的说:“你怎么连这事也忘?!”
“哎呀!我本来想和您说的,结果一来您就支使我干这干那的,就给忙忘了。”王权耸耸肩,一副都是您造成的样子。
李木匠瞪了王权一眼,转头和王震说:“要是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就尽管说,别客气!”
“那可真是太好了!”王震看向温墨,冲他挤眼睛,回头对李木匠说:“饭馆里的桌椅还得麻烦李木匠来做,到时我会画好图纸,还请李木匠别嫌麻烦才好!”
“不会不会!”李木匠笑着摆手:“说起来最近你一直没来,钱也没拿,这次就顺便一起给你,你铺子用钱的地方应该很多。”
说着,李木匠就进屋拿了钱递给王震,王震接过一看就愣了,足足一百五十两的银票,还是崭新的。
这可是在王震的意料之外了,他一开始就没想到李木匠这里的钱,还以为他画得样式不会卖的太好,毕竟那些柜子之类的都挺精细,对于普通人家来说有些小贵。
“怎么这么多?”温墨也看的有些回不过神,直到王震把银票递给他他才伸手接过。
“嗐!”王权插嘴:“这镇子上还是有有钱人的,他们做的柜子要讲究精细,还要好木料,一个柜子就得上二十两,那木沙发和梳妆台也不便宜,卖上几台就差不多了!”
“是吗!?”王震笑着说。
“是啊,”李木匠也说:“说起来你最近忙,要是有时间就再画些图纸来,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价。”
“行!”王震一口答应,这和他的方向并不冲突,以后说不定还会多条路。
又聊了一会,王震问王权回不回去,王权说回,不过他不坐王震的车,今天王叔也要回去,王权和王震说让他爹坐马车,他得把牛车赶回去,不然他爹来镇上时不方便。
王震说好,三人和李木匠说了一声,进前院叫王叔,王叔已经收拾好了,和他们一起回去了。
王震把放在马车里的厚衣服递给王权一件,自己穿上另外一件,把温墨和王叔扶上马车就和王权一前一后的赶我车回家。
第二天王震自己一个人去的镇上,高师傅他们已经在热火朝天的干活了,王震昨天临时配了一把钥匙给他们,也不担心,这还是和空房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温墨今天去王叔家把浴桶弄回来了,刚好叔今天在家,帮着把浴桶用牛车拉过来,顺便把王叔已经做好的篮子也带回来了。
王震说把篮子的数量先记着,到时一次性结清。
铺子那边的事进行的有条不紊,基本是不用王震操心的,王震打发温墨去镇上看着,自己在家和王权去砍柴。
时间过的很快,他们得抓紧时间囤些柴,冬天下雪后就不能上山柴还晒不干,王震计划着家里还得囤多少柴,和王权一起把牛车赶到山下拉柴。
温墨反对了好几次,结果都被王震无视了,以自己不识字无法记账的理由赶着温墨去,是王叔带着去的。
最近铺子里活不多也不急了,能天天都回来,不然王震还抽不开身。
每次砍完柴王震都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但回家看见温墨仍在认认真真的看账本,时不时皱眉的模样,心里就觉得踏实,这些累也能忍了。
就这样,忙忙碌碌的就到了十月下旬,家里的柴火已经足够,温墨对铺子的事情也越发熟练,只会在要用银子的时候会跟王震商量,其它的自己便能解决,对人之间的交流也越发合群了。
今天王震和温墨一起去的铺子,铺子的扩建已经弄好,在开始装木墙,现在外面能让人冷的直打哆嗦,王震裹了好几件棉衣成了一个球在冷风中仍旧瑟瑟发抖,情不自禁的想念空调 。
一想起现在还没下雪,用温墨端午话说就是还没到冷的时候就感觉一阵窒息,温墨只穿着一件厚棉衣在冷风中仍旧面不改色,高师傅一众人也没那么夸张,众人看着王震的装扮想笑还不好意思笑。
王震就当没看见他们憋笑的神情,仔细看了一下高师傅和高康给他改的后院屋子。
不得不说,高师傅不愧是干了几十年这行的人,改的房子特别附和王震心里的预期,甚至还好。
原本的房子一面墙被高师傅打通后加宽了些,,中间做出了隔离,可以放屏风,两个空间互不干扰。
旁边也重新盖了一个房间,是独立的,窗户留的很大,光线明亮。
王震很满意,这样不仅都有了睡觉的地方,还有了剩余的空间。
下午结了钱送走了人,王震和温墨去买了些豆子,这是冬天的时候给马匹换着吃的,不是太好,但已经足够。
因为买东西,今天下工早,刚好让高师傅他们休息一下。
结果他们刚到家,就听说村里出了大事。
王震和温墨进屋就见王婶和温母神色有些严肃,王震有些不明所以,王权更是摸不着头脑。
王权是过来接王婶的,王婶什么也没说,就和他俩点点头离开了。
温墨和王震坐下问温母:“娘,这是怎么了?”
温母摇摇头,又叹一口气:“今天村长家和王钱家打起来了。”
“为什么?”温墨问。
“王晓怀孕了。”
“什么!!?”王震和温墨异口同声,都有些不敢相信,声音都扬高了些,王晓还没嫁人呢,怎么就突然怀孕了!?
“哎,造孽!”温母神色有些叹惋,她不是对王晓叹惋,而是对王晓肚子里的孩子。
王震也知道,现在这里没有现代高超的流产技术,流产便是喝药,一些家里没钱买药的就摔一跤,不仅危险系数高对身体伤害还大。
所以只要家里有那个条件的一般都会生下来。
流产后还要仔细调养身体,有许多流产过的姑娘或哥儿没调理好以后都已经没法生育。
王震有些想不通,前些日子王晓还来找他搭话,他又不是木头,自然知道王晓的想法。
王权家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只要脑子没问题就不会再这个时候巴巴的凑上去,那就是王晓勾搭他不成后和王权搭上的。
“呵!”王震下意识的吸口气,这是在他这碰壁了转头就找王权去了。
还有刘娟,她这事就不怎么好说了。
温墨也想到这了,不可思议的和王震对视一眼:“娘,那这事是怎么说的?”
“还没个结果呢!”温母放下手里的活计:“早上村长就带着王晓直接上门去要个说法,那闹得,村里的人都去了。我和你婶在家里都能听见!”
“王晓和王钱是怎么……?”王震疑惑的问。
“听说是王晓自己凑上去的,就因为这,王钱还骂王晓那是活该,自己想往他身上贴,他这是看的上他才会和他……那个啥的!”温母有些尴尬,话没说完。
王震明白温母的意思,坐在一边的温墨却开口说话了:“那刚才我们回来的时候娘和王婶怎么那么严肃?” 这王晓又不是他家的什么人,应该不至于让温墨和王婶放在心上。
“刘娟!王钱的媳妇,她也是今天被发现怀孕的,被发现的时候王钱一家都疯了,刘氏直说要把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死!”
“怎么了?”王震和温墨绝口不提他们知道的事,还是询问温母,温母摇摇头:“王钱说自从刘氏进门后就只碰了她一次,那还是新婚那夜,自从那次后就再也没碰过,这刘娟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这……”王震结舌,不过想想他就没什么纠结的了,他们撞见刘娟和那和家仆好几次,看他们的样子,搅和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太短,而现在……咳咳!这避孕的措施不怎么好,刘娟怀孕也算是正常。
“这事算是大事了,到时还得去村祠大伙都来商议,你王婶和我正在琢磨要不要去,你们就回来了。”
其实她们也不是太严肃,只是那时说到这里不由就带了几分感叹和惋惜,晚上灯光又暗,王震他们离着些距离就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