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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宫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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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青玄自然留宿在芷月宫。
这是一个月以来楚婳和青玄第一次好好坐下吃饭。虽然与之前无异,可经过“折磨”之后,青玄觉得异常珍贵。他拉着楚婳的手,真诚地道“婳儿,之前是我不对,我们重新来过吧!”
楚婳望着他的眼睛,神色淡淡的,轻笑道“好,我们重新来过。”
虽然楚婳笑着答应,可青玄觉着楚婳的回答有些敷衍。
青玄一把拉起楚婳,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坐在自己的腿上。楚婳被青玄的举动吓了一跳,惊呼一声,然后被青玄独有的气息包围。“婳儿,今天高兴吗?”温热的气息,向楚婳的脖颈和耳根处袭来。楚婳的呼吸明显有些紊乱。青玄偏偏用手轻轻揉捏楚婳白皙柔软的耳垂。相处八年,楚婳的敏感点,青玄再清楚不过了。楚婳压着气息,“高兴,被封妃贤妃,自然是高兴。”
“是吗?”青玄轻笑了一声,“可你谢恩时的笑一看就是在做样子,没有丝毫真心。”
那当然,从前是皇后,那条命才换来个贤妃,还要看翟贵妃的脸色,换谁谁能真的高兴,楚婳暗暗腹诽。可表面上还是柔声道“我今天太累了,身子乏得很。”
青玄见楚婳又回到以前得样子,心里甚是愉悦,在楚婳得额头上吻了吻,将楚婳抱到床上。
两人并肩而卧,这样近的距离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楚婳微动了动身子,蹭进青玄的怀抱。这样依赖的举动很得青玄的心意。青玄道“朕有时候想想,与你这样到老真好!”
楚婳心想,您老人家说情话从来不走心,不打草稿,明早起来估计忘了个干净。可是楚婳能看出时机到了。
“玄郎,今天早起身子很是乏累,像是病还没有完全大好,能不能暂时不去毓秀宫请安。”说着,又赶紧咳嗽两声。五年前,翟染染因为得风寒为由,不去中宫请安,如今到想着让我给你请安,做梦!
青玄看出楚婳的小把戏,但是也没揭穿,心结不是说结就能解开的,让楚婳给翟染染请安,确实有些难为楚婳,何况楚婳的身体状况确实不佳,于是也就答应了。
楚婳一想每日不用看到翟贵妃,心情大好,抬头吻上青玄的下巴,还有意无意微微舔舐,弄得青玄心痒痒的。可楚婳亲完之后,只道“玄郎,快歇着吧,明个还要上朝呢!”青玄念着楚婳身子未好,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压住心中的欲望,乖乖睡觉。
楚婳今天是真的累着了,不一会就睡着了。青玄望着楚婳熟睡的面容,不禁想,楚婳于以前确实不同了,好像变有趣了,会撒娇了,以前的楚婳什么都好,就是过于正经了,有些无趣。楚婳的改变让青玄感到新鲜而刺激,于是抱着楚婳不一会就睡着了。
翌日,青玄就派人王路话给翟贵妃,说楚婳身子不好,每日就不来毓秀宫请安了。翟贵妃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楚婳简直是在明晃晃挑衅,皇上居然也纵着她,不安感在翟贵妃心中不断攀升。王婕妤见翟贵妃的脸色不好,劝解道“娘娘,这些都是小事。皇上没有精力过问后宫太多事,等您被立为皇后,这后宫就是您的天下了,您还不是说什么是什么。在者,七日后就是您的生辰了,可得好好操办操办。这点小事别劳娘娘心神,切不可因小失大。”
翟贵妃舒了一口气,眸子冷得吓人,“等本宫顺利当上皇后,再好好收拾她。不过是本宫的手下败将!”
转眼七日翟贵妃的生辰就到了,楚婳自然不能不去,何况她还有计划呢!时隔三年,楚婳第一次参加宫宴,心中微微还有点紧张,不够幸好基本都是旧识。容倩见到楚婳则十分兴奋,“婳儿,身子可好了?”
“天天补药吃着呢,如今也好多了。容儿,让你担心了!”楚婳说着心头升起一丝感慨,当年楚家败了,自己被废,只有容倩依然视自己为知己,时时帮扶。
“你我之间还说这些做什么,你没事就好。”容倩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贴近楚婳耳边,轻声道“翟贵妃可有为难你?”
楚婳摇了摇头,还像容倩讲起这几天事,两人不由得笑了出来,从青玄这个角度看,楚婳和容倩两人有说有笑,一派和乐的景象。楚婳已经好久没这样笑过了,青玄既是开心,同时也有些嫉妒。
“贤妃与长公主说什么呢,这样开心。”青玄的话在耳边响起,楚婳和容倩立马停止了说笑。
容倩说道“小女儿家的秘密罢了,皇弟也好奇吗?”
青玄也笑了,“行行行,不过还是皇姐好本事,贤妃和皇姐在一起才总是很开心,有说不完的话。”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楚婳暗想。
“皇姐,有时间多陪陪贤妃。”容倩称是,之后便回去吃酒席了。
楚婳见时间差不多了,对青玄说酒吃多了,头有点晕,想去休息一下。青玄连忙叫人护送楚婳到偏殿休息。过了一会,王路在青玄耳边悄声说道“楚贤妃娘娘身子不适,让您过去看看。”
青玄一惊,“她怎么了,请太医了吗?”
“传话的人只说让您看看。”
青玄不敢耽搁,对翟贵妃说了一声想去更衣,便离开宴席,前往偏殿。
到了偏殿门口,只见竹梦和锦云均在外面候着,青玄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娘娘如何了?”
锦云道“皇上,娘娘命奴婢在殿外候着,说等只让皇上一人进殿。”
青玄不知道楚婳在耍什么花样,只道“都在外面候着吧。”。说完,推门进入殿内。
殿内散发着微微的香气,萦绕着青玄周围。青玄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全身开始燥热起来,想找到舒缓的渠道。突然身后被人抱着,尽管隔着衣料还是能感受到身后人曼妙的身姿。青玄转过身来,发现竟然是楚婳。楚婳披着一件白色蝉纱衣,里面只穿了件隐隐盖住□□的肚兜,双手环着青玄的腰,慢慢舔舐着青玄的喉结。青玄调笑道“你不是身子不爽吗?朕看你现在好得很。”
楚婳抬头望着青玄,“这不是患了相思病,等玄郎来医治吗!”说话间,媚眼盈盈,嘴唇嫣红,泛着光泽,像是在邀请青玄来吮吸。楚婳的凹凸有致身体紧贴着青玄。青玄已有一个多月没有碰过楚婳了,正是想得紧。在药物和气氛的催动和日夜的想念下,青玄终于冲破了理智,低头狠狠吻住了楚婳的唇,带着思念、欲望,温柔中带着霸道,吻得楚婳喘不过气来。
楚婳残存的意识,帮着青玄脱去衣衫。青玄双手托起楚婳的修长的玉腿,紧紧环住自己的腰,走向榻上,准备与楚婳共赴云雨。外面丝竹声隐隐传来,不绝于耳。里面娇喘连连,呻吟不断。
楚婳与青玄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楚婳也没想到这么久,只觉得腰酸背痛,累得不行,走都走不动。楚婳提醒青玄闹得太久不好,青玄下床向王路吩咐道“就说朕不胜酒力,睡着了。一切听翟贵妃安排即可。还有此事不可传扬出去。”
说完,青玄对楚婳道“现在放心了吧!”于是又拉着楚婳折腾一个多时辰,才心满意足地结束。
王路得了旨意,回到宴席上传话于翟贵妃。翟贵妃听后,心里疑惑,皇上酒量一向很好,才喝一小壶酒,怎么会喝醉了呢?不对!楚婳是不是还没回来,莫不是皇上与楚婳在一起?翟贵妃扯出一丝笑容,“王公公,皇上身子不舒服,本宫去看看可好。”王公公恭敬道“娘娘,莫要担心。皇上已经歇下了,有奴才们照顾着娘娘放心即可。再说,娘娘还要主持宫宴不是。”翟贵妃听此也不好再说什么。等王路走后,翟贵妃让贴身宫女程素悄悄跟在王路身后,看看皇帝到底在做什么。
楚婳看着青玄,轻声问道“玄郎喜欢吗?”
青玄道,“和你在一起当然喜欢。”说着吻上楚婳的额头。
“那臣妾生辰,您与翟贵妃在一起时是不是也很喜欢。我与她谁更让你喜欢呢?”楚婳像平常聊天一样,说着惊心动魄的话,期待地望着青玄,似乎很想知道答案。
青玄微微愣住,“婳儿,你说什么?”
楚婳轻轻笑道“玄郎,我亲眼看见的,还伤心了好多天,哭得眼睛都疼,最后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臣妾不会错的,那滋味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五年前,翟贵妃当是还是翟婕妤,称病不请安,不赴宴。青玄离开宴席有半个时辰了,楚婳担心出什么事情,就亲自去找青玄。在偏殿中,见一男一女赤裸相抱,闷哼与喘息声不绝于耳。一声声传入耳朵,像一把把刀插进胸膛。之后,青玄同样以醉酒为名,没有回到宴席。楚婳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七天,眼泪总是不自觉往外流,直到流不出眼泪。楚婳当时想不明白,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明明自己的生辰,他怎么可以与别的女人缠绵床榻呢,他有没有想过自己知道会有多难过,多伤心。难道他真的没有那么爱自己了吗?这些问题楚婳想也想不明白,或许是不愿意面对呼之欲出的答案。
楚婳见青玄不说话,道“臣妾累了,先休息了,玄郎请便。”说完,转过头就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