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章四 入局，乌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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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都月方闪身险险避过女暴君一鞭，便听闻女暴君笑得娇媚，言语间又是一鞭破空袭来：“先生好身手，女暴君怎么未曾在苗疆见过先生这般俊俏的男人，不知先生是何方人士？来日也好让女暴君前去拜访一番啊！”
“隐居山野间的无名小卒罢了，不足挂齿，多谢女暴君姑娘厚爱。”酆都月举起素天衡玑，素光隐隐，随意挥动之间任女刑缠绕了上来，掣肘了锁命红菱毒蝎鞭，见相缠愈紧，便运力一扯，女刑将将自女暴君手中脱出，若再不使出几分实力，女刑便要落入酆都月之手，女暴君轻咦一声，运气紧握住了女刑，腕上缠了几圈，与酆都月围绕着女刑开始了拉锯，酆都月温声权道，“姑娘你伤不了我，也抓不到我，堵在此地亦无意义，不若还是放在下离开罢。”
【嗯~居然还叫奴家姑娘，是真隐逸不知我的名号，还是假无知想要脱身？此人来历不明，观其言行，皆是疏离有礼而陌生，确有可能是隐居山林之人，还有很大概率是中原那一方的，该死，到底中原还隐居了多少“前辈高人”？不过，现在，还是王爷的布局更重要啊！】
“哈哈哈哈哈！听先生这么说，女暴君更想要强留先生啊！”女暴君言行步步紧逼，心里却已存了放行之意，只意思意思地扯了扯女刑，待长鞭缠得稍微松了下来，便借势收回了女刑。
酆都月隐隐察觉不对，暗自记下疑点，面上依然是温雅从容，在女暴君收回女刑的同时，也收回了素天衡玑，不欲与女暴君再拖延下去，抬手起式，捻起术式手印，口上却是勉强装出来的无奈：“姑娘，若你再如此强逼，那在下只好……”
“哦？先生是要和奴家好好缠绵一番了吗？”女暴君美目一转，想看看这人还有什么把戏，“来呀，让奴家来感受感受先生的勇猛吧！哈哈哈哈哈哈！”
“……”酆都月神色微妙，抓住了女暴君一瞬间暴露出来的若干破绽，术印完成，“可惜在下并不想和姑娘温存一番，紫微斗数，星鸟诀！请了！”
灵力化作巨大而又华美的星鸟凭空化出，酆都月乘星鸟而起，飞上半空，星鸟巨大羽翼轻柔拂过女暴君的身体，将她拂到一边，星鸟清唳一声，羽翼煽动间掀起一阵狂风，将一众苗兵掀得东倒西歪，轻易冲过苗兵拦围，酆都月指使着星鸟飞下山。
星鸟腾空而起，又在路过山下村庄之时，伏低了身体，羽翼轻易割开那将道士绑在木桩上的绳索，酆都月一把捞起道士尸身，星鸟低鸣，随即愈飞愈高，愈飞愈远，蕴含了星辰北斗的美丽身躯在夜空中如星辰一般闪耀。
待苗兵们稳住身形，风沙平息，眼前早已无了那个风水先生的人影，苗兵立马行礼向女暴君请示：“启禀将军，可要立马追寻方才那人？”
女暴君却是轻抚着臂膀，方才被星鸟柔软羽翼拂过的温热感觉仍有余温，这般被温柔对待的感觉……
【观其离开的方向，嗯，是正气山庄的方向……伊果真是中原之人？还是仅仅巧合呢？不过奴家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这下中原一方总该知晓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嗯，不用追了，这么俊俏的风水先生，以后一定还会遇到的，哈哈哈哈哈！”她掩去了回味之情，下达了指令，“现在，自然是九龙天书之事更要紧啰！”
酆都月早已结下护体气罩，也随星鸟恣意飞行，他在星鸟之上仔细探查这方才亡了没多久的道士“尸身”，道士灵魂还未离体，说明生机还未尽绝，也便不算在幽冥司的工作名单之上，既然这样，那便就好救了。
一个固魂术式下去，灵魂渐渐在肉身中苏醒，反应在肉身上便是过了没多久，道士悠悠转醒，一醒来便发现自己在万丈高空之上，身边有白云悠悠飘过，是一种惊奇的体验，但是对于一个才复生的人来说，却是一种惊吓，那一瞬间，道士差点以为自己见到了三清。
道士张口欲呼叫出声，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发声，而后便听一低沉的声音提醒他：“莫要多白费力气，你方复生，灵魂和肉身仍未契合完全，无法发声是正常现象。”
“你现在，应当连疼痛也无法感知，莫要乱动。”道士抬眼望去，首先见到的便是几绺银雪白发，而后，便是一双清澈淡漠的水色眼眸，自己，这是被这人救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不可自抑得颤了颤，得到了那人温和的提醒，“莫要乱动，吾在为你疗伤。”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扎着的金针，道士感觉不到疼痛，唯有双眼所见让他感觉到些许真实，他看到了边上忽明忽现的巨大羽翼，鸟？他学艺未精，一手看风水的本事也不过能让他糊口，努力回想，道士也只堪堪从那通透羽翼之上美丽的星斗图纹认出这是阴阳术法的结果，再多一概不知。周身经脉大穴之上尽皆扎上金针，道士盯着那闪着锋芒的金针，忽然就想起自己醒来前度过的漫长黑暗，他真的还活着吗？
“你自然还活着。”那人似乎看出了道士的想法，不紧不慢得扎着金针，慢悠悠地解释道，“虽然之前的确死过一回，不过你运气好，还没死透，这才能救回来。”
也不担心会给才复苏的灵魂二次惊吓。
惊吓是没惊吓到，因为道士渐渐感觉到了身体里出现了一股温暖的感觉，疲累的灵魂再次昏沉地睡去。
酆都月给道士解释过后，金针封穴也到了尾声，锁住道士的气血，让其不再流失过后，一个治疗的术式甩过去，任其自我恢复，分了一道心神关注，便开始思考方才遭际。
回头想想，虽是出其不意方才脱身离开，但是女暴君这次的表现，真是放水放得有些重啊！简直堪比泄洪了。连他的来历都未探知清楚，就这么不在意地放他走了，是想拖他入局，还是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单纯想要玩他？
不，女暴君能肯定一定会入局的人不会是他，她无法完全确定他的来历，酆都月又看了看在沉睡中缓缓修复伤势的道士，这道士临死之前提到了燕陀龙，而据他所知，燕陀龙正身处正气山庄，为中原奔走，那么，她一定要拉入局中的，是中原？
等等，酆都月看了看星鸟飞行的方向，远远望去，下方不远处，正气山庄四个大字在视野间极其显眼，一时也有些失语，要不要这么巧合？这样更给女暴君一个猜疑的方向，误认为他是中原一方的……
“嗯？”就在星鸟将要再靠近正气山庄的那一刻，酆都月冥冥之中感应到了与正气山庄有了一丝因果牵连，或许是为乌灵，或许是为他自己本身，又或许是为宫本总司……
似乎有些麻烦了，他所为的不过乌灵，不想沾染上这些江湖事端，人族内部之间的勾心斗角他并无兴趣，也无甚兴趣深入局中作为棋子任人摆布，即便他要让属于云间月的自己与这个世界相交。
这便是酆都月和云间月的不同了。
酆都月是杀手，也是商人，商人素来惯于逐利，云间月虽然从来自认非是良善之辈，却也无法对眼前生命的逝去坐视不理。但是做久了神都公务员降妖师，考虑的东西难免多了些，这倒是与身为还珠楼副楼主的酆都月不谋而合。
就像他那冲突的两种剑意，分明更加锐利的是飘渺剑意，似乎不断挑衅着另一道剑意的是飘渺剑意，而实际上，在抗拒着这个世界的人 ，是属于云间月的那一部分的他。
这个世界非常包容他，这是酆都月的因果，真名为此，本源也在此，但是既然如此，那他那几世的遭际又算什么？
让他有所牵绊，又要他断开过往。非是怨恨，而是遗憾，遗憾没能与他们好好地告别。
沉吟再三，酆都月并未贸然前去正气山庄，而只是驾驭着星鸟，停留在正气山庄三里之外。
女暴君并没有想到，酆都月不是中原一方的，但是中原一方也的确有人前来通风报信，另一种意义上也算是达成所愿了。
是那个道士，道士被酆都月唤醒：“伤既好全，你已睡得够久了，该醒来了。”
道士眼珠转了转，尝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已经能行动自如，除却身上还结着血痂，并没有任何疼痛之感，当即爬起身，对着酆都月拜道：“多谢恩公相救！不知恩公名姓，恩公大恩大德，小人无以为报……”
道士垂首才发现手下似是鸟类的绒羽，又似乎不是，眼前所见却是万千星辰，这……原来他们一直都呆在这庞大星鸟之上？这般能为……道士一时呆滞，他只是一个略知风水的道士，能如何回报恩公？
“嗯，你的道谢，我收下了，过路之人，名姓就不必了。”酆都月结结实实受了道士一拜，随即悠悠开口道，他意有所指，“你不必回报我，你应该去给那被你拖下水，而让女暴君盯上的人道歉，道完歉后，便退隐生活罢。”
“被我拖下水的人……”道士额冒冷汗，想起来自己昏迷前说了什么话，“魔门世家，燕驼龙！这……我明白了，多谢恩公！”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罢，离此地不远，便是正气山庄所在。”酆都月点点头，孺子可教，将道士送下星鸟，“我也该离开了，有缘再见。”
道士目送着酆都月乘着星鸟愈渐飞远，心怀感慨，随即向着恩公指点的方向疾奔，很快便看到了正气山庄的大门，当即一把冲到门前，敲起门来。
开门的是脚仔王，紧随其后的便是燕驼龙，两人都被道士给吓了一跳，脚仔王直接吓得躲到了燕驼龙的身后：“阿妹喂！大大大……大仔！有……有鬼啊啊啊！”
“什么鬼不鬼的，你没看见这是个人吗？”燕驼龙轻轻敲了敲脚仔王的脑壳，却也旋身把脚仔王护在身后，打量着这位意外来客。
“这位……”燕驼龙为难地看着道士身上被血色浸染的道袍，不怪脚仔王害怕，乍一看见一个血人在这里的确挺有冲击力的，“道长？小孩子不懂事，还望勿怪。不知你来所谓何事？”
“敢问先生可是燕陀龙前辈？”道士紧张地问道。
燕驼龙莫名其妙地回答道：“本龙的确是燕驼龙，你找本龙？”
道士当即热泪盈眶，缓缓拜下：“燕驼龙我对不起你啊呜呜呜呜……”
“嗯嗯嗯？你对不起本龙？”燕驼龙更摸不着头脑了，“不准哭，把事情说清楚，发生什么了？”
“就是这样那样啦……”道士一股脑全把事情给吐露出来，也不在乎有没有逻辑，也把劫后余生的苦涩庆幸一通全给发泄出来。
“哦哦，原来是这样。”燕驼龙听完了总结了一下，“就是女暴君为了九龙天书找上了你，把你折磨成现在这样，然后你死了，死前把本龙给卖了，但你没死透又被你的恩公给救了，还让你来正气山庄找本龙道歉。”就是不知道那个不愿透露名姓的术士是谁，看作风应该不是反派，星鸟……好像有点耳熟啊……
道士连连点头：“就是这样，燕驼龙前辈啊，是我没用我不该，但是你要保护好自己啊！我回报不了恩公，但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我对不起你啊……”
“停！免哭！你的做法我理解，毕竟面对的是女暴君嘛……”燕驼龙见道士又要泪流满面，当即打断道士，而后察觉不对，“等等，盯上本龙的人是……女、女暴君！”
“脚仔王！快！跟本龙回魔门世家一趟！”燕驼龙一把抓起脚仔王，又见道士呆立在地，又拉住道士，“不是要道歉补偿我么，你也来！”
“大大大大仔！轻一点啦！我们回魔门世家去作甚么啊？”脚仔王还有点处在状况外，摸了摸自己的脑门问道。
“我们要在女暴君找上我之前，查到关于九龙天书的资料，然后告诉俏如来！一定要快！”燕驼龙反应迅速，和山庄中人打过招呼之后，飞也似的拉着两人赶回魔门世家。
而在此时，女暴君收到了来自属下苗兵的汇报，女暴君娇笑道：“嗯……神算妙星子是吗？好吧，希望这次别再让我失望了。”
一路起肖奔跑无影的剑无极，神态茫然，记忆颠倒错乱，难觅踪影，那一再重复着失去的心痛，孤单无依的身影，更显得他异常苍凉。
剑无极捂着头，茫然地对着空气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我……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小弟、凤蝶，你们在哪里啊？我、我又失去你们了吗？啊……”
恰逢此时，天海光流寻至这片小树林。
天海光流扯住白色披风，掩面说道：“%……&*@￥#%&*（啊，剑无极。）”
乍闻人言语，剑无极愈加茫然了：“你，你是谁？”
天海光流解释道：“&**%%#￥@……@￥%#（天海光流，我是来找你的。）”
因为听不懂，剑无极茫然间觉得有些不耐烦：“说什么，我听不懂啦。”
天海光流更委屈了，再一次解释道：“&*￥#@！@#￥（我是来找你的。）”
“啊……呃啊……”剑无极忽感头痛，捂着头捂得更紧，眼前模糊一片，一时竟将天海光流错认为任飘渺，即将起肖，“是你，一定是你，将凤蝶与我的小弟，将他们夺走，将他们杀死的人！”
天海光流听了，更加心急：“%￥#@！&*（你认错人了。）”
剑无极一声低喝：“任飘渺，死来，喝！”正要出掌攻向天海光流之时，剑无极忽感一股温和的力量安抚着他疼痛欲裂的头，眼前清明了一瞬，看清了面前之人，迟疑问道：“你是……西剑流之人？我小弟呢？他在哪里？”
“%￥#&**&……！#￥￥￥￥%#@（遇到疯子，啊，他本来就是疯子。）”天海光流方感叹了一句，然后便听到了剑无极的问话，他茫然地看着剑无极，“@#！@#￥@！￥……&（啊，你不疯了？是清醒了吗？）”
剑无极捂着脑袋，也觉得难搞：“唔，听不懂啦！”
那股温和地力量慢慢安抚着他，也让他昏昏欲睡，剑无极甩了甩头，想要保持清醒，却终是挣扎无能，两眼一阖，便要晕倒在地，直直砸了下来，天海光流即使赶到他身边，一把接住，把剑无极抱在怀里：“@#￥%&**￥￥#（啊，昏过去了？）”
陷入黑暗之前，剑无极似乎听到了一道裹挟着笑意的声音如是对他说道：“剑无极，你清醒过来时，记得你还欠我一杯酒。”
还珠楼内，在为贵客准备的房间里，忆无心、乌灵与黑龙正在讨论着什么，恰逢此时，白狼也来到了这个房间。
忆无心见到白狼，当即关心地问白狼：“啊，白狼，你的伤势恢复得怎样了？”
乌灵“哒哒哒”地小跑到白狼身边，环抱住白狼的腰，趁机感受白狼的伤势：“白烁烁，你的伤还好吗？”
白狼别扭地任乌灵撒娇一样地抱法，乌灵看起来实在太小了，看起来抱住他的腰都有难度，但是他说的话依然有够呛：“已经好了，我要离开。”
黑龙担心地问自己的半身：“你是要去哪里？”
白狼气愤地冷哼一声：“当然是去找那名刀客，讨回战败的耻辱，现在没有伤势拖累，我一定会让他尝到失败的滋味。”抬脚将要离开，然后……没有成功。
他被乌灵绊住了，小小软软的小姑娘太过娇弱，好像一点轻轻的举动都会伤害到她，白狼僵硬着不敢施力，又被忆无心给挽留：“白狼等一下。”
乌灵娇憨地扒拉着白郎的腰，手上暗搓搓给白狼输了一丝纯净的灵力，说话却不给白狼留脸面：“白烁烁你还不能走啦！明明伤还没好全啦！”
白狼面色一僵：“乌灵！那又怎样了？反正是好的差不多了。”
忆无心觉得自己更有理由了，给乌灵投了个“做的好！”的眼神，大大的眼睛直视着白狼：“可是只要你身上还带着伤，我们就都会担心！”
见白狼面色有些松动，忆无心再接再厉：“你要离开，你知道那个人在哪里吗？武林这么阔，你又不知道对方是谁，你要怎样找？不如等你完全恢复，我们再一起帮你找。”
白狼面色已经和缓了一些，但依然想要坚持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找得到人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们来干涉。”
忆无心疑惑地问着白狼：“为什么你这么心急，这样打打杀杀，很有趣吗？你就不能再暂等几天。”
乌灵也攀着白狼的腿附和道，她的障眼法又不稳了，现了半边羽翼出来：“白烁烁，至少，你也把伤养好再离开啦！我、无心姐姐还有黑滤滤都会担心你的！”
接受了乌灵的灵力，白狼也不好给乌灵脸色看，也只能顾自不爽：“随便你们，哼！”这是要答应了，“乌灵，你还不快放开，灵力不稳还输灵力给我，翅膀又出来了，也不怕被当成烤小鸟吃了！”
忆无心和黑龙看着乌灵立时泪汪汪的眼睛，当即不赞同地看向白狼，异口同声地谴责：“白狼！”
白狼自觉说错话，又拉不下脸面道歉，一时也觉得有些尴尬：“咳，嗯，我……先回我房间了。”
歉意地抚了抚乌灵美丽的白羽，白狼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咳，你翅膀还是挺好看的。”而后狼狈地匆匆逃离。
乌灵用湿漉漉的眼光看着白狼仓皇离去的背影，忆无心和黑龙担忧着看着乌灵，乌灵比忆无心矮了一个头不止，忆无心轻易地揉了揉乌灵柔软的白发：“阿灵，你没事吧！”
黑龙手足无措地安慰着乌灵：“啾啾，你别在意，白狼就是这样的性子，他刚刚在气头上，不是有意说出那样的话的……”
乌灵回头看他们，依旧是湿漉漉的眼神，本就可爱的孩子做出这副表情，倒是更可爱了，她忽然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无心姐姐，黑滤滤，我没事哒！嗯，白烁烁没有恶意，我能感觉的到。那只是一时口误，但是白烁烁也感觉到后悔了。”
忆无心把乌灵抱在怀里，小鸟妖的身体本来就轻，抱在怀里，也没有什么重量的实感：“那就好啦！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
“嗯嗯，你们也是乌灵的好朋友！”乌灵赞同地点点头，在忆无心的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等我找到妈妈，就可以介绍你们给妈妈认识啦！妈妈一定很高兴阿灵有了新朋友！”
忆无心好奇地问乌灵：“阿灵，总是听你说起你的妈妈，阿姨一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吧！”
想起自己素不相识的亲生父母，忆无心又有些失落道：“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在阿灵心里，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妈妈！”乌灵疯狂点头赞同，感知到忆无心的难过，随即安慰忆无心，“无心姐姐放心吧！你一定会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的！阿灵只是和妈妈暂时失散了，等阿灵找到妈妈，还可以和妈妈一起帮你找！”
“阿灵一定会在无心姐姐找到亲生父母前保护好你的！阿灵可是大沙漠里的黑风大王馁！可厉害啦！”
忆无心也笑了：“嗯！我们阿灵最厉害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章四 入局，乌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