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蝶》ghostindy

10、真象！真象？

　　“老大，既然已经知道他们的阴谋，为什么还......”夜看着如往常一样坐在书桌前斟酌古文的尋。那么冷静，冷静得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猛地敲在尋的桌上，夜按奈不住的激动，“老大，现在翾不是被你哄睡了蜷在床上睡着！他可能被关在什么铁牢里，可能被囚禁在黑屋子里，可能还有人对他严厉威逼欺负他受了伤。对，他还受伤了。可能......”“哪里有那么多的可能？没有人会伤害他。以他在外面的人心中的身份。”尋受不了夜没完没了的念叨，打断了他的话。“他现在，比在我身边安全。”出神地看着晕黄的灯盏，尋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我要的是身世的真象......在我心里从来就没有谁能真正值得我信任......这个世界里，我不需要你们施舍的什么爱怜关心，我不相信希望。”马车驰行，浪崖无法入眠。翾冰冷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在耳畔。“知道真象以后，你是不是都不会绝望了？”在心中默问对面静谁的翾。
　　空寂的清晨，狄目送着翾进了古家大宅，然后返回涧心殿。“狄！”夜的喊声让他猛一抬头。“怎么样？翾好吗？”夜迫不及待地问道。狄显得有些疲惫，眼神迷离地看着远处，“恩，他很好。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好。”“你怎么了？狄，是不是太累了？”夜有些担心地去扶他的肩。“你猜到了吗？翾他是自愿出去的。可能，还是他带那两个人出去的。不然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自己设计的陷阱里丢了猎物。”狄冷笑着，“我还一直骗自己说不会是这样的。自欺欺人吧。我们错过他，要失去他了。不知道他们会告诉他一个怎样悲惨纠结的身世。”“狄，不会的。翾会相信我们的。他......他......”夜想挽回什么，最后连自己都被自己说服。“从来都是我们自私地把他的记忆藏起来。看着他痛苦，看着他难过，说着要相信我们。哼，怎么相信？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啊......”狄嘶哑的声音撕扯着内心的痛苦。尋就站在风能将这一切带到耳边的台阶上，口中喃喃地说着，“自欺欺人呢......”
　　到达目的地的翾被迎进古家大宅高雅的大厅。厅里早已坐满了德高望重的帮主长老们。看见他的出现，大家的脸上除了惊艳还有复杂。面无表情地走过一位位“英雄豪杰”的身边，翾被指引坐在了指领本次活动的大师面前。“你终于来了。”锦绣华装的长者捋着胡子“和蔼”地微笑。翾毫不躲避的眼神让他略有惊讶。“你不问我些什么吗？”二人沉默许久，长者开言。翾仍旧面无表情，眼中的寒气不减，“你会自己告诉我的，不是吗？”“呵呵，那就先安顿下来。好好休息后，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果然与父辈的人万分相像，骨子里透出的冷傲。
　　侍女们小心翼翼地为翾布置房间。有胆大的不时侧头偷看几眼。这样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呢？生得如此不凡，还受到掌门们这么庄重的迎接。冷眼扫视房间，翾拂过精致木雕的桌椅，“你们都出去吧，这样就可以了。”侍女们便立刻退出门去，小声议论地离开了。这里是被灭门的古家大宅吧，果然和我有关吗？翾看着窗外那些透着熟悉感的景象。伸出手在空中停留。许久，一只王蝶缓缓飞来。“尋没有关起你们啊......”翾幽幽地说道。
　　“你们找他去吧，很想他吧......”远在涧心殿的蝶舞丛里，尋对着漫天的蝶儿说着，“很想他吧......”像是跟蝴蝶说，又像问自己。“老大。”穆站在他身后。尋平静地转过身，静静地走着，“回来了。结果呢？”“与当时的规模和组成相似。”“那，等吧。”尋稍加思索。“......是。”穆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寂寞。
　　“你倒是安闲。”夜进门便是一句。少年不语。“你究竟是谁呢？”夜走近少年，抬起他的下巴。“我，是可以给翾安全的人。”少年傲气的眼神直逼夜的双眸。夜鄙弃地一笑，“笑话。害他身负重伤的人说可以给他安全？天大的笑话。”少年不生气，嘲笑道，“让他身负重伤却不顾一切离开的人才可笑。”“你！”夜瞪大眼，手中的劲道又重一成。

作者有话说

　　感谢光临的你，小生才疏学浅，文笔尚是青涩，还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