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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明争暗斗(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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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教室,东苑的人和温谦一很聊得来,围成一堆聊得很开心,相反的是北苑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总是有意无意孤立冷落陈彭思。这让陈彭思更加不开心了。课余时间,想去找自己的同窗,陆明雅被一群女生围着,自己不好过去,而一旁的张彤志也有人在和他聊天,虽然张彤志不怎么说话。这样的情景让陈彭思感觉很不自在。
就比如说棋技课时,棋师说让两两一组,恰好陈彭思独自一人。这种情况持续了七天。陈彭思一直都是一个人。
陈彭思正百无聊赖的走着时,迎面走来几个人,正说着什么,陈彭思仔细一听,全是在说自己坏话的。“你们在说什么!”气不过,陈彭思转过身大声问他们。
“跟你有什么关系。”几人一脸不屑。
“你们这样在背后说别人,真是小人之举。再说我才刚来七天,你们有多了解我就在背后对我评头论足。”
那几人慢慢走过来,“我们是和你相处时间短。但是其他人和你相处时间长啊,他们说的我们只是传一传。”说着,还动手推搡了陈彭思。
陈彭思气不过,上去和他们扭打起来。当然,寡不敌众,自己也不是练家子,和他们交手自己只能处于被打状态。
到了教室,陈彭思更是当面和温谦一吵了起来。“你说,是不是你在背后说我坏话!”
“陈彭思你在这发什么疯?”
“刚才那几个人我看了,就是东苑的。你还说不是你。”
“自己挨打,就要把罪责怪到别人头上是吗?”温谦一也不甘示弱“你看看自己什么样子现在。”
“我不看,我什么样关你什么。”陆明雅和张彤志过来劝和。被陈彭思一把甩开“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早就想看我笑话了是吧!”说完自己跑开了。
从此,陈彭思就真的成为了独来独往的独行侠。干什么都是一个人,成天的意志消沉。
“怎么?你的好朋友你不和他们一起玩了吗?”这天,陈彭思就在教室里坐着,教室里也没有几人,温谦一、陆明雅、张彤志也都不在。一个北苑的的士子坐过来。
“关你什么?”冷冷地回答一句,头也不抬。
“前几天我请假了,昨天才到学校。看你一直都是一个人,想和你搭个伴。”
“没有兴趣。”陈彭思直接把头转了过去。
“别呀,我叫李舒连。家父是个史官,因为地位低,我在学宫府也很少有能说得上话的。难道你也嫌弃我身份低?”
“不是。”陈彭思实在是不想纠缠,就离开了。李舒连不怒反而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从此,李舒连就开始了狗皮膏药是纠缠,“陈兄,一起吃饭啊。”
“陈兄一起上课吧。”
“陈兄,”
“陈兄,”
“陈兄,”一连几天,都是这样。陈彭思对他的态度也有所改变,从一开始的躲,变成了不再反感。
这天,陈彭思和李舒连一起回北苑的时候,那几个找事的又来了,直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好狗不挡道。”陈彭思说。
“你说什么?是那天挨打没够吗?”
说着,又要上前推开陈彭思,李舒连挡在他们前面。
“李舒连,你也是想造反吗。”那几人威胁到。
“你们这么做,王爷知道了你们就完了。”李舒连弱弱地说。
“那就看看王爷能不能知道了。”说着几个人又把陈彭思和李舒连几人围了起来。打完之后正要离开,为首的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他说的真不假,陈彭思就是一个胆小又弱的废物。”
陈彭思和李舒连坐在地上,李舒连安慰他“没事,我一会就上报给王爷。”
“不用,我就知道肯定是他。”
“陈兄,你说的谁?”
“当然是住在东苑的那位了。”
“万一不是呢,陈兄,咱还是算了吧。”
“不是他就是别人。反正就那几个。”陈彭思说完就走了。看着陈彭思走远,李舒连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也离开了。
第二天,东苑西苑南苑的学生说温谦一全身长满了疙瘩,不知是是什么原因,还高烧不退。陆明雅一直腹痛不止,躺在床上下不来了。张彤志早上锻炼时滑到,一瘸一拐的。
所有人议论纷纷,李舒连凑到陈彭思身旁问他:“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报应吧。”陈彭思回答道。李舒连也不再说话,离开了。
而这天晚上,那几个东苑的人回房时被人拦住。
“好狗不不、当道啊。”几人喝了点酒,也看不清眼前是谁。一群人在那里摇摇晃晃。突然一个大网就下来了,又跑来两个人,手里拿着长竹竿,二话不说就是一阵乱打,全程也不说话,只能听见几人的哀嚎和叫骂声,此起彼伏。
一个不小心,网被打破了,几人趁机赶紧跑,突然有一个人影腾空跃起,挡在几人前面,两三脚把几人踢倒在地,然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几个人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然后就被人褪去了外袍几个人一圈被绑在树上。如有有一个人乱动,绳子就会变紧,其他人就会被勒到伤口而破口大骂。
三人做完一切就转身离开。
第二天早上,几个人被挂了一夜。终于被人救了下来。经过诊治,全身包扎,只留了眼睛和嘴巴。五具木乃伊一样的被抬到了正堂,大早上就惊动了王爷。
王爷坐在堂上,脸色铁青。“怎么回事,有人敢在我学宫府行凶。”
那五具木乃伊咿呀咿呀地叫着,含糊不清。
“安静!一个一个说。”
那个嘴部受伤较轻的人说:“回王爷,昨晚我们几人回苑的时候,遭到歹人袭击,身受重伤,求王爷为我们做主。”
“歹人几个,可看清了几人的面孔?”
“回王爷,一共三人。”
“不对,是十人。”
本来想说四人因为嘴部受伤出来就成了十。
又有人含糊不清的说着。
“三个十个相差甚远,到底几个!”
“回王爷,三四个。”
“你们连几人都不知道。昨晚是不是喝酒了。”
几人沉默不语。
王爷直接把手中的茶碗摔到地上“废物!”
“王爷,我们以前在学宫府从未遭遇此事,自从,自从那几个胥国的士子来后我们才被人打了。”
“你们什么意思。”陈彭思站出来说。
“是啊,王爷,他们正好来了四人,我们昨天也是被四个人袭击。”
“你们!”陈彭思无力地反驳着。
“你们一派胡言。”温谦一出来了,一脸病相,走路虚软无力,仿佛要倒一样。随后赶来了脸色煞白的陆明雅和一瘸一拐的张彤志。
“你觉着,你会被我们这样的重伤成这样?是你们太过无能呢,还是太傻?”温谦一讥讽道。
在场的人看了看他们,确实没有这个能力。
“请太医。八个,给他们好好看看。”王爷下令。
不一会,太医过来了,轮番为他们诊治,然后到王爷那里报告病因。
“回王爷,温谦一是误食毒物,已有一天有余,现在已经痊愈了,再多加休养就好。”
“回王爷,陆明雅是吃了不干净的食物才导致腹痛腹泻脸色煞白等症状,不过也快好了。”
“回王爷,张彤志是拉伤,需要休养十日。”
“那就是陈彭思。他无病无伤,他的嫌疑最大。”那几人继续辩解道。
“那我的理由呢?我为什么袭击你们?”
“还不是因为我们欺负······”有人着急把自己的罪行说了出来。
“因为你们欺负我?那我一个人如果有能力把你们重伤成这样,还会被你们欺负吗?还有昨晚我可是一直和李舒连待在一起。”说着,陈彭思看向李舒连,不过那眼神让李舒连感到害怕,他有种被骗了的感觉。
“是,是。”现在可不是撒谎的好时候,李舒连只能如实回答。
这根本就是没有办法作案,那几个躺着不敢相信,因为除了他们,是在是不知道还有谁会这么袭击他们。
“鉴于你们昨晚饮酒,这件事就此作罢。权当你们违反府规的惩罚。”
几人吃了这么大的亏,极其不满,但是面对王爷又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忍了下来。
王爷说完就离开了,走时还多看了温谦一几人一眼。
“还不过来扶着张彤志。”温谦一对陈彭思说。
“来啦。”语气和前两天一点都不一样,这极大的转变让众人吃惊,也明白了些什么。但是没有证据,也没有办法。只知道这几个人真的不好惹。
那五个被送回家休养,正好也快到了旬休。
温谦一陆明雅他们四个并排走出正堂,去了最近的南苑,张彤志的房间。
“温兄好计策。”陈彭思进了房间之后开心的说。
“我们两个还好吃了周林乾的药,一会吃了解药就好,张兄是真的受伤了。”陆明雅说。
“张兄,你为了我做的太多了,我以后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嘤,张兄。”陈彭思抱着张彤志哭了起来。
“你可别做牛做马,你这样的作只猪还差不多。”陆明雅向他开玩笑。
“蜘蛛?”陈彭思没有听清。
“一只猪。”温谦一解释道。
“你们两个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