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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高岭之花失忆变成粘人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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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花被摁在办公桌前,大蜘蛛解开电脑密码:“老婆随便玩,我开完会就来接你。”
小兰花撇撇嘴,等人走了就跳下椅子去开门,然而转动了几次门把手,门还是没开,显然是大蜘蛛把门锁上了。
小兰花颓丧地又坐了回去,看着电脑里一堆文档,小兰花决定还是不要动他的东西为好。
小兰花随意往后一靠,然后就撞到了身后的柜子,一个文件夹掉了出来,纸页撒了一地。
小兰花赶紧把文件夹捡起来,却发现里面有张离婚协议书,右下角印着的时间恰好是大蜘蛛车祸那天。
小兰花:原来他那天是打算和我离婚,司机大哥你误我啊!离婚冷静期在物理上是行不通的啊!
把东西放回原位后,小兰花坐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落日霞光漫天,小兰花揉揉眼睛醒来,发现大蜘蛛半蹲在地上看着他。
大蜘蛛:“老婆,你醒啦,我们回家吧。”
小兰花:“嗯,你先走吧,等会儿我打车回去。”
大蜘蛛:“老婆不和我一起回去吗?”
小兰花:要是那位知道我坐他的车,指不定就立马换新的。
大蜘蛛:“那没办法了。”说完把人抱起来扛在肩上。
小兰花肚子被顶着,难受极了,说:“我和你回去,你放我下来。”
大蜘蛛轻轻把人放下,和小兰花回了家。
“老板今天下班真早。”
“秘书姐姐,总裁和夫人感情这么好,为什么夫人一次都没来过公司。”
秘书摇摇头,把打印好的文稿放在办公桌上。
秘书:大概是回光返照吧。(指感情)
到了晚上,大蜘蛛又闹着要和小兰花一起睡。
小兰花:“我的房间在另一边。”
大蜘蛛把自己裹成一个卷,面朝着小兰花:“为什么我不能和老婆一起睡?”
小兰花:“你平时很少回来这,也不喜欢别人碰你东西,这房间我就没怎么待过。”
大蜘蛛流下两行清泪,打湿了被单与枕头。
小兰花:“别哭了,刚晒过的,要不你去我房间睡好了。”
大蜘蛛:“那老婆睡哪?”
小兰花:“睡沙发呀,我都睡惯了。”
大蜘蛛眼泪汪汪,说:“不能,老婆怎么能睡沙发。”
小兰花内心欣慰点头,看来他还是有点良心,自己去睡沙发。
大蜘蛛:“老婆和我一起睡!”
小兰花喝完一杯水,才忍住没往他脸上砸枕头。
台灯调暗,灯光柔和,小兰花刚躺上床,大蜘蛛就缠了上来。
大蜘蛛:“老婆香香的。”
小兰花:“那是宵夜的味道。”
大蜘蛛:“老婆软软的。”
小兰花:“那是吃饱了胖的。”
大蜘蛛:“老婆帮帮我。”笼罩的气息带着石榴花的香味,温度贴着耳垂升温。
大蜘蛛拉住小兰花的手往下,小兰花的脸顿时红了一片。
小兰花:“我,我就算从这跳下去,死外边,也不会帮你做这档子事的!”
不知多久,小兰花侧过身子,眼神灰暗,心道:我脏了,对不起,王大师,我不该挑战你的至言定律,明天还要洗床单,好烦,信息还没回,好困,对了,明天吃什么。
小兰花一闭眼便睡了过去,连大蜘蛛从背后抱着他都无暇顾及。
大蜘蛛推过来一张卡,说:“这是三千万,签了它,钱就是你的。”
小兰花抓着笔,正打算签名,却被人推了一下,签名处只留下了长长的歪歪扭扭的“~”。
大蜘蛛:“老婆,醒醒,该起床了。”
小兰花猛地惊醒,也不管面前这张脸帅的多么惊天动地,抓着他的领口,把他惯倒在床上拼命摇晃,说:“赔我三千万!”
大蜘蛛扶住他的腰,等小兰花停下动作,在他后腰处又摁又揉:“老婆,什么三千万?”
小兰花这才发现自己还压在他身上,把大蜘蛛的手打掉后,起身穿衣服。
诚然小兰花嫁了个高富帅,他家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小兰花却没有花过大蜘蛛一分一厘,他也不指望离婚之后能分到什么,但梦里的三千万还是让他痛惜了一早上。
小兰花:三千万啊!我只在那人的账户上见过。
朋友:他就没给过你钱?
小兰花:给过一张卡,但我没敢花。
朋友:你这是结婚还是同居啊?那张卡岂不是没用了?
小兰花:存银行里有利息,然后我把利息存到自己卡里。
朋友:诶,那你少说也存了七八年了。
小兰花:虽然没有本金多,但是比我原本卡里的钱多了不少。
朋友:当代财富密码啊。得,等会儿有空嘛?我们出去逛逛。
小兰花:去去去!
朋友看见小兰花,勾住他的肩,说:“给,四季奶青,珍椰波,五分甜。”
小兰花捧起杯子喝了几口,说:“我觉得,我和奶茶结婚会更幸福。”
朋友笑道:“那你岂不是还要同时劈腿火锅,烧烤和冰淇淋?”
小兰花:“突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啊,不过我全都要。”
朋友笑骂道:“你是八爪鱼吗?”
两人逛了大半天,累的腰疼腿麻。
小兰花:“我不走了,你家不是在附近嘛,我今天就住你家吧。”
朋友:“你个有夫之夫还夜不归宿啊?”
小兰花:“我们只是合法同居而已。”
朋友敛起笑容,说:“你俩真有事?他终于藏不住了?”
小兰花:“没有,是我。”
朋友:“你和游戏搞暧昧?还是和电视出了轨?”
小兰花:“他失忆了你知道吧?”
朋友睨了他一眼,说:“芝麻大点事,你都能掰成上下两集来说,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小兰花:“我觉得他再这么下去,搞不好哪天我就......”
朋友:“什么?”
小兰花:“喜欢上他。”
朋友:“又骗狗过来杀,你和他结婚不就是因为喜欢他吗?”
小兰花:“我爱他,只是这些年被打磨得只有喜欢了。”
朋友:“那朵高岭之花,谁知道他喜欢人是什么样子,反正就没见他对谁特别过。”
小兰花想了想:“有的啊,我高中那会儿经常给那人送东西,人很温柔,无论你说什么,他都会认真听完回答你,我们结婚的时候他也来了,和我家那位说了很久的话,还差点错过时间。”
小兰花仔细回忆完,又说:“说不定,他就是把我当成了别人,所以现在才对我这么好。”
朋友:“停!把你脑子里的狗血文包给我删了!”
小兰花:“哦。但是,什么是狗血文包?”
朋友:“那不重要,你先去门口等我,我再去买点东西。”
小兰花:“那顺便给我带罐菠萝啤吧。”
朋友:“知道啦,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小兰花走上楼梯,应该有光的时间却昏暗一片,小兰花事先点开了通讯录,步步向前。
然而脑后一阵钝痛,小兰花被人打昏,掉落的手机在地板上发出沉闷声响。
朋友惊觉不对劲,立刻给大蜘蛛打了电话。
“老大,我们好像,绑错人了。”响亮的男声在耳边逐渐清晰,小兰花终于醒了过来,眼前却是黑黝黝一片,应是被人蒙住了眼。
“先看看这人他还想不想救,左右在我们手上,吃不了亏。”
小兰花动了下手腕,碰到了一段麻绳。
“哟,醒啦,小样,我们在这荒郊野岭吹冷风,你在这睡觉,挺舒服的啊?”
小兰花:“我是被打晕过去的,不是睡觉。”
绑匪头子踢了他一脚,说:“待会儿给你朋友打电话,好好说,听到没有,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给你上坟的日子。”
小兰花点点头,说:“你们想要什么?”
绑匪头子狂笑道:“当然是钱啊,我们花这么大力气绑人可不是做慈善,你别给我耍小聪明。”
电话接通,听到朋友焦急的语气,小兰花:“没事,现在他们要一笔钱,大概.....”
绑匪头子抢过手机,说:“三千万,晚上十点,你要是敢报警,今天这人就别想活着回去。”
小兰花眼前忽地一亮,被光照着的他,本能地眯起了眼。
绑匪头子拿刀抵着他,冰冷的刀刃若即若离贴着他的皮肤。
绑匪头子:“瞧你细皮嫩肉的,也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吧。”旁边的绑匪们附和着笑起来,既难听又刺耳。
绑匪头子:“时间还长,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其他人玩味一笑。
刀刃向下划开了衣服扣子,小兰花不自觉地往后退,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疼,噬骨的痛觉沿着表皮渗入大脑,断了弦的理智叫嚣着痛苦与折磨,小兰花甚至咬破了自己的唇,血腥味侵扰着舌尖。
“瞧他抖得多厉害,这样就受不了了?”耳边的说笑声与恶意的视线交织一起,成了最可怕的愿景。
朋友如约而至,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绑匪们纷纷警惕地盯着他。
朋友:“他来负责给你们钱,人呢?让我先确保人的安全。”
绑匪头子嗤笑一声,对着绑匪们其中一个,说:“你,带他去。”
在看见人的一瞬间,朋友怒不可遏,直接把带路的绑匪放倒在地,直到人昏死过去还不忘补上两脚。
朋友:“他们怎么能对你做这种事?”
小兰花轻微喘气,说:“你带手机了吗?”
朋友:“带了,但是被那帮人收走了。”
小兰花:“先帮我松绑,我的手表有通话功能,用这个先报警,小心些。”
朋友:“嗯,先别说那么多,保存体力,我先帮你盖住。”
朋友将外套脱下,搭在了小兰花身上。
朋友:“对了,他也来了。”
小兰花呼吸一滞,说:“什么?”
一口气好不容易喘上来,差点又消散无踪。
小兰花:“别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