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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工伤报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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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代铭州给锦绣哄睡着,看了一会电影,就上床睡觉了。感觉好像比以前更累了,羌颂那总有干不完的整理工作,再加上羌颂这人就够让人操心的,还有锦绣要好好照顾,还有球儿......
代铭州迷迷糊糊马上要睡,羌颂拿着枕头就闯进来了。
“你干什么!”代铭州给惊醒了:“出去。”
“这我家。”
“锦绣还在旁边睡觉呢。你赶紧滚回去。”
羌颂有时候是真开心锦绣给他一种家的幸福错觉,又有时候真恨她就是阻挡他和代铭州的一面墙。
“我不管。”羌颂已经钻进被窝里了。“我今儿肯定在这睡,说好了你是我...”
羌颂突然就不往下说了。他已经因为这个惹怒了代铭州...代铭州肯定很生气了,可是羌颂不想让八年前消失一次的人再离开他身边......为了这个不离开,他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代铭州也愣住了。
双方沉默了好一会,代铭州才沉闷地说:“你一定要这样么?”
“既要玩我,还要同时玩别人。”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轻易离开。”羌颂在被子里抓住代铭州的胳膊。
“...但这是让我最想离开的方式。”代铭州想要推开羌颂,但他就是死不撒手,无奈地说:“别人不想陪你玩这样的游戏,你也要玩吗?”
“......你一定要。”羌颂说。
代铭州深深地叹了口气:“羌颂,你太混蛋了。”
羌颂呼吸一滞,把背着他的代铭州给翻过来,触了触他的眉梢:“哥,我不管。你一定要在我身边。”
说着往下碰了碰,眼睛、鼻子、嘴巴......碰到嘴巴的时候,代铭州立刻躲开了。羌颂抓着他两只手腕,一定要吻上他的嘴唇,代铭州抬起膝盖就把他顶下去,于是羌颂整个人压在代铭州身上,一条腿压住他两条腿,一只手按压住他两只手腕放在头上方,另一只手固执地扭过来代铭州晃来晃去不让他亲的头,代铭州没有羌颂年轻也没有他劲大,很快就不能动了。
羌颂终于如愿以偿,上前品尝了代铭州的味道。
“唔!...唔唔...”代铭州拼命躲开,头都摇晕了,羌颂那个狗嘴就咬着他下唇不放。
“嘶!”措不及防被他咬破了唇里的肉,代铭州吃痛,不摇头了,喘着气躺在原地。羌颂满足地舔进了他口腔内,在刚才的伤口上上下摇曳,让代铭州又痒又疼还不敢动弹。过了一会羌颂又灵巧地把舌尖顶进更深处,代铭州立刻用牙齿和舌尖抵住,羌颂舌尖一触到代铭州的舌尖,立刻摇晃成一条蛇一般,轻轻地蹭着人家,代铭州一颤,立刻撤了舌头,羌颂又高高兴兴地伸入腔内找那诱人的舌尖......
羌颂压着代铭州的手脚吻了好一会,才放开代铭州。
代铭州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吵醒锦绣,只是狠狠地捶了一下羌颂的前胸。
羌颂轻轻地啊了一声表示疼,然后暧昧地说:“铭州哥是在和我调情吗?”
代铭州瞪他,然后转身背对他了。
羌颂拿刚刚压制他的两手拥住他的腰,头在他脖颈上轻轻蹭。代铭州轻声叫他拿开,羌颂当然也不听,代铭州就不管他了,他这两天太累了,身心俱疲,过了一会他就化痒为舒服睡着了。
羌颂听着代铭州均匀的呼吸声,拥得更紧了。
第二天早上代铭州起来的时候羌颂已经把手松开了,只不过还是跟他紧紧地挨在一起睡得正舒服。他先洗漱下楼下厨房准备早饭。
该死的羌姓混蛋,在他来之后就让保姆晚来早归,早饭晚饭全是他做,真真是成了羌颂的保姆管家秘书了呵。
代铭州准备好之后就直接开始吃,过不了一会羌颂就自己下楼了。
羌颂眨眨眼睛,喜笑颜开:“哥哥好厉害啊,这几天做的早饭全是不一样的口味。”
见代铭州没理他,羌颂还是没脸没皮地说:“哥哥是为了我做这么丰盛吗?”
代铭州懒懒地没什么精神地说:“为我自己。”声音有点哑。
羌颂摸了摸代铭州的额头:“哥怎么了,病了吗?”
“没有。”
“感觉有点热。我给你拿温度计。”羌颂说什么都要给代铭州量体温,量出来倒是没什么问题,但看代铭州有点恹恹的,可能是感冒。
“哥,要不你在家歇着?”羌颂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好像印象中就没有代铭州生病需要他照顾的情况。
“用不着。”代铭州扶了扶额:“吃完了么。赶紧走吧。”
羌颂有点犹豫,犹豫着跟代铭州出了门,要自己开车。
他想着代铭州为什么会感冒了呢,是不是换了新家有点水土不服,是不是他太混蛋了给哥安排了那么多工作还要早起做饭给他吃,是不是照顾锦绣有点心有余力不足,是不是自己让哥心烦......羌颂就在这些“是不是”的猜测中小小地愧疚了后悔了,然后闯了三个红灯。
“你怎么回事?”代铭州也提醒了他三次:“不会开我开。”
羌颂回过神来,认真地开到了公司。
他没让代铭州干什么活,自己终于勤勤恳恳地工作了一天,这也终于让代铭州看见原来他不是个废材啊。
羌颂有点担心代铭州在办公室里太闷了,下午带着代铭州出去监工广告上市。
他们家公司叫M.D.,主要就是负责广告销售。向家老爷子当年把公司分出黑白两道分支,由产业下第三方广告公司把黑白两道公司的业务推广出去。之前向酉的儿子向洋手上管辖一道公司极其推广,向修涵也管理一部分及推广,后来老爷子就觉得该给向夂家儿子一份遗产,于是就把推广公司部分给了羌颂。
M.D大体还是做向家产业链各部分推销,羌颂接手后揽了一些服装广告,还有一些其他杂七杂八的广告,都是按照羌颂的喜好揽的。M.D以前也不叫M.D,也是因为羌颂心血来潮想把它命名为“model”之意才改的。
上面的工人们挂着绳,把新上市服装的广告牌挂在高楼上,下面的工人则勤快地运上装广告牌用的长杆长板。
代铭州和羌颂站在下面看着这一过程,时不时羌颂跟代铭州说两句话,不让他太闷或者心情不好。代铭州因为感冒脑子迷迷糊糊的,不由地在心里感叹他们俩之间真是难得的平静啊。
两个工人把铁杆搬到代铭州的左边,一个跑回去接着帮忙搬,原地站着的工人想自己把杆子递给上面的工人,结果自己一个人抬起来后发现力量不够,杆子在代铭州左边摇摇晃晃了两下,代铭州看见了上前一把帮忙,结果工人劲用完了要把铁杆放下。
铁杆顺着代铭州的左臂,左腿划下,铁杆上的铁角直接沿着代铭州左膝侧面划破了裤腿,在腿上划破一道血口子。
“嘶--”代铭州感觉左腿一疼,不由自主地呼出了声,伤口开始火辣辣起来。
羌颂看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急得跳起来,一把抓住那个不小心的工人的衣领子:“我操!!他妈的你他妈...长不长眼睛!!我雇你干什么吃的!!他今天感冒了,伤口要是发炎了,你他妈的就给我等着!!”
“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代铭州好像还没看到过卸下伪装绅士的面具这么暴跳如雷的羌颂,拉住他袖子的一角:“别吼。头疼。”
羌颂放开已经吓坏的工人的领子,轻轻扯开代铭州已经划破的裤腿看了一眼,“嘶”了一声:“妈的。流了这么多血。去医院。”
还好血流的多但伤口不深,有一层裤子挡着铁角没有划得太猛。到医院后医生给代铭州左腿做好消毒消炎处理,打了破伤风针。
羌颂犹豫了一下说:“我看他好像有点发烧的样子,要不您也给看看?”
医生于是又给代铭州量了□□温,还是没有烧,只是感冒。
羌颂拉着医生往远处走,看上去很难受:“那他怎么看上去没有精神,一天都是这样。”
医生都被他这担忧的样子逗笑了:“不用担心。只是感冒重点而已。而且每个人体质不同,他可能一有点感冒身体就会萎靡不振,再加上可能有精神疲劳的因素。”
“哦...”
医生说:“你看你紧张的。他多大了啊?”
“啊?...您觉得呢?”
“......我猜啊,25到27?”
“哈哈哈,”羌颂终于放松下来了:“嗯。差不多。”
医生惊讶地说:“是吗?我猜对了啊?我看着挺年轻的,但是穿西装又往上猜了几岁。”
“嗯,他很好看。”羌颂没来由地说了一句。
“哎哟哟。”
医生与他说了两句走了。
羌颂回到代铭州身旁的时候,代铭州都闭上眼歇息了,羌颂没忍心打扰他,静静地坐在他旁边守着。
羌颂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代铭州真的没有在他面前这么脆弱过。无论是以前在H大的时候,还是他回国后见到代铭州以来,他都还不曾在他面前面露病态。
是自己的错吗?
羌颂陪在代铭州身边待了好一会,突然感觉到身前一片阴影。
向修涵站在他面前:“你在干嘛?”
“啊。”羌颂朝已经睡着的代铭州那抬了一下下巴:“他受伤了。”
向修涵表示疑惑地挑了下眉:“不报复人了?”
羌颂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最后叹了口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