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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解惑? ...

  •   ——9.
      这段时间,为了表示感谢,我没事的时候会去厨房学学煲汤,他来的时候偶尔给他尝尝。
      他也不客气,跟我提这提那要求,大概是知道只有这样我会觉得平衡些吧。我也就依着他,不和他吵,听着他的建议点头说好,不过改不改得了就要看下一次我的心情了。
      有一天晚上,我已经快睡着了,他睡在一旁,忽然在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什么他小时候很惨,常被人欺负,那些孩子们就向他扔石头,还孤立他...我有些可怜这个人,对比我幼时过得多么潇洒快活,心想以后还是得对他好些,他说的那些建议还是应该采取的,然后我就真的睡着了。
      小梨这段时间不常来找我,我知道,她其实很爱他的阿爹,但是却是有些害怕他的。所以,我就只能常常有空去找她,怕她觉得太无聊了,其实是我觉得和她在一起更有趣。
      我以前不是没有听说过小梨的身世,不过,除了知道她是长女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后来小梨和我走得近了,我也才知道,连小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我们虽然都有一丝好奇,可是谁也不愿主动提起。
      ‘月夫人,你说阿爹是不是不喜欢我呀?’小梨从来没有这么一本正经地喊过月夫人,我平时都让她直接叫我阿月的。她故意想让自己显得平静,眼睛里却仍然抱着期待。
      我被她的问题一下子惊住了,她从未向我谈论过她的阿爹和阿妈,因为我知道,这是她的心结。她是真的太想知道了吧。
      ‘不,你的阿爹不可能不喜欢你。’我十分肯定的告诉他。虽然说他从不曾主动向我提起小梨,但是他对小梨的关心我是看在眼里的。自从我入府以来,小梨的吃穿住行无一样有一丝不妥,下人们对她也从来都是极为尊敬。还有这段时间出现在她桌上的茶楼特有的桃酥,可不是我安排的。
      ‘那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我阿妈的事情呢?小时候我老问他,他就笑而不答,每问一次,他就会时隔更长来看我。他是不是讨厌小梨的阿妈,所以也不喜欢小梨。’小梨带着浓郁的失望和伤感。
      ‘小梨,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情。你阿爹可能有自己的考量,这个我不知道。但是,这些绝对阻挡不了你阿爹对你的爱,因为你是他的亲生骨肉。’我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你能帮帮我问问吗?阿爹最近总是去找你,而且每次对夫人都是有求必应。’小梨梨花带雨望着我问到。
      我无法拒绝一个四五岁的小的孩子对母亲的渴求,只能点点头答应她的请求,尽管我知道我可能并帮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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