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外》扶榆

4、chapters4

　　花间指KTV
　　顾河一大早被赵策的电话叫醒，长期按自己心情起床的顾某已经很久没起这么早了，一脸没精神的被拉上警车。
　　“哎呦，王哥今天不在啊，要不要给您开个歌房，唱唱歌，今天晚上的消费我给您免单”一个妆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前台小姐拦住了韩江远一行人。
　　“开包厢。”赵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跟常客似的，又补充道“开一瓶路易十三。”
　　前台立马喜笑颜开“好嘞，我先带您去包厢！”
　　前台在前面带路，顾河和赵策一行人在后面跟着，走过一个拐角，顾河突然捂住前台的嘴，将她的手反剪，徐自和王召南立马掏出配枪顶着她的头，前台一脸惊愕，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当即就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哭了起来“不就是王哥嘛，王哥……在……三楼720包厢里面……我口袋里有万能卡……”
　　等前台交代完，徐自用卫生间的抹布堵住了这位的可怜小姐姐的嘴，手脚一同绑住，随便找了个房间关住了。
　　顾河也被吓到了“你们平常都这么丧心病狂的吗？”
　　“徐自行为，请不要上升到王召南身上。”
　　“这……我不是怕这女的去报信嘛……走走走，三楼720。”
　　720包厢外
　　赵策和徐自拿着配枪分别站在门两侧，打了个手势。
　　砰！赵策推开门，和徐自一起侧身挤进去“不许动，警察！”但包厢内确安静的异常，没有人回应他们，光被窗帘挡的一丝不剩，跟在后面的顾河摸黑打开了灯。
　　房间顿时一亮，沙发上一具尸体和一大滩暗红色的鲜血，顾河从桌上抽出一副一次性手套，摸了下脉搏，说：“刚死的。”
　　“通知杨安怀和秦丽过来，保护好现场，通知技侦科的立马来调取附近的监控。确定死者身份。”
　　技侦科的马上将死者消息汇报了过来“死者王万程，48岁，是花间指KTV的老板，是郑松和李晓乐口中称的上家。”
　　监控报告也发了过来，花间指作为一个风月场所，老板为了满足客人想要的“特殊服务”居然把大部分监控都关了，仅剩的几个也没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为什么王万程会被杀，如果只是贩卖假药这么简单，怎么会需要杀掉王万程一个上家，这背后一定还会有什么更大的事情，假药还没查清，“干票大的”的真正含义也还没弄清楚，所有的线索都还有是散乱的，但联系上这些线索都关键——王万程却死了，所有的线索到这就断了。
　　审讯室
　　“我我我我我……我怎么知道，昨天王哥…叫我们来喝酒，我们好几个兄弟都来了，喝……喝完咱就都走了，哪知道什么……他死了”王万程的小弟之一方斌结结巴巴的把昨晚王万程邀兄弟们喝酒的事交代了一遍，再问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顾瑜扶了扶额头“知道他叫你喝酒了，你别紧张，我就是想知道，他最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什么干票大的？”
　　方斌恍然大悟，一股脑开始说，生怕自己沾上一点嫌疑：“有有有，王哥最近从农村找了收了几个孩子，说是没爸妈要了的，送到什么……来着？哦！金山孤儿院去了，我们当时还问呢，王哥什么时候还开始干善事了？王哥说的什么这是发大财的路子！”
　　“然后呢？”
　　“然后……”方斌皱着眉头，手在板寸头上搓来搓去，“还有……他说等挣了钱就带我们几个兄弟一起入伙，一起吃香的……呃……不是不是，我不想干啊！我知道这是违法乱纪的!”
　　赵策一听完转头对周越说：“孩子？带人去金山孤儿院，查查那几个孩子和那个孤儿院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周越慌忙拿上车钥匙朝门外走去了。
　　赵策给陪审交代了几句，拉着顾河跟着特警去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