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外》扶榆

20、chapters20

　　会议室
　　“死者段荨，20岁，席州电大的大二学生，前段时间因为和室友闹矛盾，自己就搬出来住了，由于身上的钱带的不多，就在华西路找了宾馆住下。昨天是她在那住的第二天，除了上课，应该没怎么出去。”徐自停顿了一下，“现在死者家属在外面。”
　　顾河点了下头，示意他坐下，“尸检有什么问题吗？”
　　“有，死者被取内脏时被药晕了，就是普通的迷药，没有挣扎的反应。但是，取内脏的手法……很专业，Y字形开口，是正规手法，而且暂时让死者活了一段时间，让她报警。”
　　顾河听完，并不是很想了解这些个事情，就问：“你们赵队呢？”
　　“还没回来。”
　　顾河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打算给赵策打电话。
　　一阵忙音过后……“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冰冷的电子音响了一阵后，就自动挂断。
　　挂电话后的顾河，看着一屋子眼巴巴望着他的小家伙们。
　　叹了口气。
　　“你们先按照常规流程来，段荨死前干了什么，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我都要知道，”顾河看了眼秦丽“你去找几个女警察去安慰一下家属，让他们节哀。我去找一下严局。”
　　顾河敲门进去，严局正戴着老花镜，看桌子上一份文件，见顾河一来就把文件收了进去。混乱中顾河瞥见了一个“漠河计划”。
　　严局清了清嗓子：“你来了啊。”
　　“严叔……我记得我已经停职了吧。现在我既不是内部人员，也不是编外人员，你这么做……”
　　“我们当时确实是……但是，小河啊，你也知道当时那种情况，我也知道你开不了枪……”
　　“你也知道我开不了枪？然后呢？开了我的警籍，停职，放了几年。法院那群老东西来回审理了好几轮，都说是酌情处理，冠冕堂皇……还不是禁职了。”
　　严局忙站起来，压低声音：“我们当时也没想到那是老顾啊……”
　　“是！顾嚣拉着□□要和我同归于尽的时候我也没想到！”
　　顾河转身走出办公室，面无表情的走进了茶水间，这里没有监控。
　　他松了口气，从烟盒里拿出窃听器，丢进了水里，窃听器上的信号灯闪了几下，灭了。
　　为什么会被屏蔽？市局里的人已经有所动作了？顾河的手心里已经沁出汗来了，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只要信号被屏蔽，Simon、市局，就没有一个可信了。
　　“你在里面待了很久了，”杨安怀敲了敲门，“冷静不下来了？”
　　顾河把水和窃听器一齐倒进垃圾桶，转身拉开门。看了杨安怀一眼：“你很闲啊？尸检报告做完了么？”
　　“那得看赵队回来没有啊，你不是还没有被任命吗？”
　　顾河没说话，侧身从杨安怀边上走过去，杨安怀走进水房，把垃圾桶里的窃听器捡了起来，放进口袋里。
　　顾河从水房出来，一路走到解剖室，光明正大的把尸检报告拿走了。
　　两人得逞之后，突然不约而同的想起一件事：
　　“我的窃听器。”
　　“我的尸检报告。”
　　两人一脸不爽的各自回到水房和解剖室，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