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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信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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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屋敷耀哉交代完,遵守承诺开始掏自己的军械。
“这个是□□A1,是我大女儿。”
一把铁灰色牛皮包手柄的手 枪被他一掀袖子从左手腕下袋里取出来,咯哒一响被放在主公面前。
主公:……?大女儿……?
外头玩球的大女儿有被冒犯到。
然后面不改色地取下右臂上的枪,同样交出:“这个是Glock,我二女儿……”他抬头看了下后面四个柱的脸色,把枪三下两下拆成一堆零件:“给你们拆好了,方便收。”
这不是你二女儿吗?
“这是LC9s,老三。还有Glock43,老四。”
产屋敷耀哉改变端坐状态,从解放的小腿,靠近膝盖的裤腿袋处掏出两把袖珍手 枪。
“都交给你了,请务必好好保养。”
说着,他想起来了前面无意拿出的刀,因为换衣服被放置在了紫藤花之家:“以及在下的刀……”
早就准备好的隐出现把枪收起,主公止住了产屋敷耀哉的话头:“没关系了,我已经看到了阁下的诚意。”他睁开眼,产屋敷耀哉从对方白色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不过他可能并不是在看自己,像是透过自己在看别的什么东西。
“那么……这次会议便到此为止吧。”
“哎……原来产屋敷先生随身携带了那么多攻击性武器呢……如果我没看错,是……手铳一类的吧。”
从主屋出来的蝴蝶忍受命带产屋敷去客居地点,走在路上,蝴蝶忍起先问前面军械的事情,毕竟有些在意。
“哦,那些……”产屋敷耀哉刚想说“是八几年的老古董”,这时一顿,想起自己所在的年代。
“这么说也没错,蝴蝶小姐,您对枪械有研究吗?”
“并没有,只是在蝶屋时伤员有带。”不过也没什么用,仍然被恶鬼截去了右手。
话题好像被梗住了。
“那么,你们杀鬼时有没有想到使用枪械呢?”为了转移话题,就问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其实是不使用的……”
“是因为弹药的问题吗?”
在紫藤花之家时听到那里的鬼杀队的人有提到,他们使用的灭鬼刀的刀刃材料特殊,怕是无法大规模生产的。
蝴蝶忍听到,苦笑了下:“的确如此,因为使用的刀刃材料加工方式仅限于锻刀人手工打造,所以并没有使用灭鬼枪械的先例。”
“这样……”笑着盖过了话题,找到重点的产屋敷默默记下来。
到达自己马上要居住的院子,产屋敷耀哉望着天色,坐到了木制长廊上。
蓝色与灰色的交接,夕阳逐渐落下了山头。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一天了。
不知道他老婆孩子有没有急疯。
于是掏出了烟盒,抽出一支。
没有打火机,就含在嘴里。
又望向天空,像在发呆。
……
低调奢华土豪金色的客厅里,产屋敷辉利哉拿着电话,一脸老成:“啊,这样,还是没有他的消息吗,我知道了,感谢您的帮助,有空请您吃饭。”放下电话,转头叫来管家:“夫人那边如何?”
“在鬼舞辻家。”
管家双手握实放在腹前,余光不住打量,辉利哉看起来气定神闲,颇有首领风范。
这位少当家在大当家不在,当家夫人发狂时还能如此淡定,不愧是当家的儿子。
“请帮我给她托句话。”辉利哉两手背在身后:“小声吵吵就算了,别把事闹大。还有,让她记得回家做饭。”
“……是。”
管家退出去后,辉利哉葛优瘫在了沙发上,还不忘拿着老爸没处理的事务文件一个个在那里批。
老爸一失踪,老妈就发疯。
可怜他小白菜,还没成年就要被迫接班。
想到自己番剧还没追完,他又头疼地揉揉太阳穴。
他爹怎么还不回来,以往怎么着也要给个加密通话吧,可急死他了。
坐在鬼舞辻家会议室里的天音,一口一口喝着下属端来的咖啡。
对面则是看起来冷静无比的鬼舞辻。
“那么,鬼舞辻先生,这件事怎么交代,您准备什么时候寻找我的丈夫?”
鬼舞辻微不可查地哆嗦了一下,转而喝口咖啡掩盖自己的心惊胆颤。
“我已经下令去找了,对于属下办事不利导致贵公司总理失踪,我会处理好相关赔偿事宜。”
“我希望十二鬼月也能说到做到。”天音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毕竟,失踪的不只是鬼杀队总经理……”
她抬头,眼里冷漠:“还有什么,我想是不用我来说的。”
这会,一个下属上前,对她耳语了什么,让她神色一迟疑,站起身:“我还有要事,就不叨扰了,有多冒犯,还望海涵。”
无惨点头。
不能海涵也得涵。
心里恨恨想着,送走了女煞星。
出了鬼舞辻宅的天音坐上车子,望向天空,不住开始挂念失踪的夫君和饿肚子的儿子。
怎么能抽烟呢?
小豆眼的三个女孩子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上前就拿走了他的烟。
“主公身体那么不好,怎么还能抽烟呢?”一个双马尾的孩子如是问,产屋敷并没来得及回应,就被另外两个女孩子半推半拉到了蝶屋。
正在晒被单的神崎葵惊诧得看产屋敷又被三个女孩带了进来,以为真是主公的她说不出话来,放下盆子去找蝴蝶忍。
“产屋敷先生不该抽烟呢……”知道闹了个大乌龙的蝴蝶忍坐在莫名其妙被灌了一堆洗胃药差点吐出来的产屋敷面前,笑得很开心。
像是幸灾乐祸。
“我只是含着……”无法辩解的产屋敷慢慢喝茶,“我真的长的很像你们的主公吗?”
“远看起来一模一样,但是看清楚了其实没有一点相似处。”选择了主观的答案。
“是疤痕吧,主公大人脸上的疤痕很明显,不过产屋敷先生……”
“那种疤痕嘛……”拿起点心咬了一口,“我其实有啊……不过好像性质不一样……”
他撩起刘海,额头靠近发际线两厘米处有一块类似的伤疤,直接蔓延到耳根子,不过因为刘海比较长,所以看不出来。
“我这个伤……”
也是诅咒吗?
“是在对头家花园里,地太滑给摔的。”
谁知道那块地是别人给鬼舞辻留下的陷阱,全是硫酸,还好是斜着摔的,鬼舞辻还拉了他一下,不然怕是就要半张脸毁容了。
蝴蝶忍用一言难尽的笑容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