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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爱需要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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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现在才真正的害怕起来,想要坐起来求饶才发现两条腿软的挪不动。
他急急的张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我……”
只一直重复着我这个字,直到暗一拿了鞭子进来。
柳柳吓得嘴唇发白,跪着往床后缩,抽噎着。
“傅,傅哥哥,哥,哥哥,饶了,饶了我,我错了,我不该,不该去喝花酒,我呜,错,错了……”
傅青山接过来,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衣服脱了,躺下。”
柳柳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傅,傅哥哥……我错了…呜呜……不,不要……我不要……”
傅青山没有说话,只是拿着鞭子静静的看着他。
柳柳僵了一会就受不住了,只能忍着害怕,哆嗦着脱了衣服屁股朝上趴下,“面朝上躺下。”
傅青山见状冷冷的开口。
柳柳又抹了抹眼泪,抽着鼻子面朝上躺了下来,两只手蜷缩着放在腹部两侧。
“手,放好。”
柳柳又把两只手放到两侧床榻上,傅青山扯着鞭子冷冷的开口,“不准动,动一下,加十次”,“听好了吗?”
柳柳强忍着哭腔开口,“听,听好了。”
啪!的一声,鞭子带着风声绽开在皮肉上。
柳柳疼得想蜷缩起来。
傅青山的眸子颤了颤。
“说,你错在哪儿了?”,若是,若是你说对了,我就放了你。
“我,我不,不该,去,去喝花酒……呜……”
傅青山心下一痛,“你竟还不知道?”
“那便罢了,我也不再问你。”
只是再一鞭,又接着一鞭,很快,玉白的身体上红痕交错,最后那两鞭不知是不是有意刚好擦过了那两点红樱(桃),受了惊看起来愈发颤颤巍巍的可怜——又诱人。
半透明的樱红**人采撷。
而到这里,这场惩罚悄然无声息的变了味。
柳柳早已哭到不省人事,眼泪糊满了整张小脸,只会叫着说,“疼……傅,傅……”
……
省略一万字
……
交错斑驳的红痕微微发着烫,一缕一缕的突起在皮肤上,舌头舔过去凉丝丝的。
“好香,宝宝。”
傅青山从背后拥着,把人紧紧的扣在怀里,不容逃开,予取,予求。
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更加用力的亲。
柳柳嗓子哭到哑了也没求得放过。
第二天,柳柳迷迷糊糊的醒来,面前就是傅青山结实的胸膛,身上一动就痛,却不是昨日打的那痕迹痛,而是腿根处酸痛。
柳柳讪讪的吐着舌尖,再也不敢惹他了~
傅青山不知他在想着什么,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把人揽过来亲了一口,起身穿衣。
结实的胸膛被清晨的光照得影影绰绰的,帘子拉开,分明健美的肌肉显得格外诱人,柳柳看得脸蛋红红的。
傅青山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逗他,像是毫无所觉一般穿好衣服起身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微侧着脸问。
“早饭想吃些什么?”
柳柳这才从方才的错愕中回过神来,有些懊恼,“我,我和哥哥,一样……”
傅青山听罢就出去了,没有多余的话。
柳柳一个人呆坐在床上。
傅青山后知后觉的冷淡正一寸寸的割裂着他的心。
傅青山难道不爱他了?不会吧?柳柳忍不住想哭。
突然,嘭!的一声,暗一看到他们主人的小宝贝只上身披着一件亵衣就冲了出去,小脸上眼泪流的一塌糊涂,光着脚,一双细白的小腿上还有发青的瘀痕。暗一干脆利落的把院子里的人都支开看着人跌跌撞撞的跑,满院子的找他们那个说是传早饭其实却一个人站在湖边的主人。
傅青山一个人在湖边站着,早上还有些凉的潮气沾湿了后背的衣服。
突然被一撞。
回过头来还没有反应过来。
看清楚了来人后,傅青山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沉默地看着前面。
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在那样的事情后还要怎么面对面前的人儿。
想抱他,想摸着他告诉他,别哭,无妨,想问他有没有心,想把自己这颗刺痛的心挖掉……
却听到面前这人哭得声嘶力竭,“我,我错了,呜呜…我错了傅哥哥,唔,我真的,知道了,我错了,我不该不知道傅哥哥在意我,我不该不知道傅哥哥会心痛,我错了,傅哥哥。”,刚刚看到他站在湖边的背影心就痛到像要死掉。
“傅,哥哥,在意我,就像我,在意,傅哥哥,一,一样。我……”
傅青山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然后紧紧的抱住了他,一只手揽着他的后脑勺轻轻的说了句“我知道。”
终于,在这个初秋还有点冷的清晨,他的宝贝,终于,终于,明白了,自己是如何爱着他。
傅青山贴着他的耳朵吻,在最适当的时间他明白了最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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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山放下了手里的书,“暗一,其他人都回来了吗?”
暗一半跪着低着头答话,“回来了,少爷。”
傅青山喝了一口桌上的茶,“都叫过来吧。”
“是,少爷。”
暗一出去了不久就回来了。
“少爷。”
地上整整齐齐的站了十几个人,都抱着手喊“少爷”。
傅青山饮着茶淡淡的“嗯”了一声。
傅青山放下了茶盏抬起头,“以后不用动不动就跪,我不曾拿你们当侍从看待……”
说完,傅青山像是不知该说些什么,端起茶来饮了一口。
“这么多年,你们跟着我。”
“等年过了,你们就各自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不用再跟着我了。”
暗三红着眼睛就急了,“少爷!”
他们当初都是被傅青山救回来的,他们被父母买给青楼,因为不愿再被转手买给别人差点被鞭子抽死,傅青山路过发话赎下了他们,带了他们回来。
他们那时候就决定这条命就是傅青山的。
“君子顶天立地,不论是报效国家亦或是安稳一生与所爱浪迹天涯,皆是个人抱负,以旁人意志所活,与傀儡无异。你们既在我身旁,也应明白我的为人。你们从小也算与我一同长大,这么多年你们为我出生入死,如今我已决定与柳儿外出游历,既然已不入名利起伏,你们也不必再保护我。”
暗三张着有点呆滞的脸,暗一看了他一眼暗笑,他们没有跟错人,公子就是公子。
“谢公子教诲,今生得遇公子是我等何其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