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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正版英雄救美 ...


  •   我又回到了亲爱滴别院,见到了亲爱的小甲小乙和美丽无双的素染,看到她们惊喜的样子,就像有十辈子没见面。昨天梓儿的父母到了,姬冰雁因是云朗的恩公一家,所以格外关照,特意把他们安顿在外边一所房子住下,因此我没看到梓儿。
      素染直怪姬冰雁没有带她一起救我,姬冰雁道:“秋雁羽功夫连许遥都过不了十招,你要去了,不小心伤到了,我怎么向姨母交代?”
      素染撅着小嘴道:“我才不怕他呢!我有那么多药,不信搞不定他?”
      姬冰雁道:“秋雁羽体质异于常人,是百毒不侵的,再多的毒药对他来讲也不过是儿戏。”又叹口气道:“素染,再怎么样,我们也不能对他太过分。为了一点红,我已经对他做了一次不想做的事。这次不是他松口,就算我出手,凝霜也未必回得来。”
      我有些茫然,貌似他们和秋雁羽之间也有扯不清的关系呢。但是------我想起了秋雁羽的话:“好像秋雁羽已经不想找红大哥复仇了。”
      姬冰雁点头道:“秋雁羽的家族起了内讧,他的几个叔叔不承认他是秋家继承人,他暂时与那几个叔辈决裂了。但是,秋家堡的人更不会放过一点红。”想一想又道:“近来你最好不要外出,外出的话叫上许遥或者朱算。此次若不是前天有个小花子来报信,说你在城外山上被人带走,我可能还要晚些时候才能救到你。”
      “啊,是六娘他们。”我笑道:“就是他们把我劫持到城外山上,后来快被我说动要放我的时候,秋雁羽出现,把我带到了他的山庄。”将经过简单一讲,笑道:“我答应他们游说你为他们找个容身之所。嘿嘿。。。。。。”
      姬冰雁故意沉下脸来道:“你是不是看我钱多没处花?嗯?”
      “我也知道擅自打你老人家血汗钱的主意不太好,但是,这毕竟是做善事啊!是不是?”我厚着脸皮道:“要不然,暂时算我借你的,等我挣了钱,再还你好不好?姬大哥,我知道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最好的人。。。。。”
      “凝霜,求你了,一个马屁你不要连拍三遍好不好?”胡铁花的笑声从外边传来,转眼就笑呵呵地站在我们面前:“要知道,这比喝了酸掉的酒还难受啊!”他老人家神采奕奕,眉眼俱开,浑身上下就像洗了一百个澡一样干干净净,简直和那日荷塘边的颓废样子判若两人。
      姬冰雁笑道:“好,我借给你一百两银子,再租给你吴木匠一家暂住的那处房子,月租就按最低价五两银子交,你要在五个月内还清借款,延迟一个月多拿五两利息,三个月还不上就只好卖给我当丫鬟了。”
      我迅速在心里算了一笔账,那就是说,我一个月要还他老人家二十五两银子,耳听得素染已经毫不客气叫起来了:“表哥,怪不得胡大哥叫你‘死公鸡!’你竟然对叶姐姐也这么抠门?”
      姬冰雁似笑非笑道:“本来我就打算答应她的,还没说话她就提出要借我的钱,生意人么,看见有利可图,哪能不干呢?不然真对不起小胡送我的尊号了。”
      胡铁花哈哈大笑道:“凝霜,碰上死公鸡,认栽吧。”忽又挤挤眼道:“不要紧,反正一点红回来也会替你还上的!”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素染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姬冰雁盯着素染,表情也有些不太自然起来。

      说是不让我出去,我耐着性子在别院待了五天,除了练习胡铁花教的“蝶恋花”步法就是和小甲小乙大眼瞪小眼。自从胡铁花那日多嘴那句话,素染就极少和我说话,老是一个人发呆。姬冰雁第二天让人送过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又去官府帮王六夫妇疏通,再加生意忙也没过来。
      到了第六天,素染终于忍不住了,硬拖了我去看姬冰雁的那所房子。从最近她的表现来看,我估摸着是有话要对我讲,就没叫许遥,与她出去了。
      “素染,最近没看到鹰呢?”我看着那小丫头欲言又止的样子好笑不已,问道。
      “河州那边有消息来,药王婆婆已经找到,他发了飞鸽传书给爹爹,现在又去河州布置落脚的地方。”素染和我走到一个比较开阔的巷子里,找到一家青砖门墙的房子,拍了拍门,开门的居然是吴木匠的娘子玉屏,见到我并不认识,我才想起来当日路见不平的时候她已经跑进院子去了。
      倒是素染和她有一面之缘,笑着点头招呼,进了院子,屋里迎出来吴木匠和梓儿,看见我十分高兴,忙向娘子介绍,玉屏这才又上前见礼表示感谢。
      原来,那刘婶此人甚是恶毒,云朗闹过之后倒是老实了几天,谁知梓儿一失踪,她马上又造谣生事,说这夫妇两个把孩子卖掉了,搞得四邻皆对吴家侧目而过。还好后来梓儿找到,但是夫妇两个无论如何不愿意与此等恶妇为邻,因此把房子干脆卖掉,打算到这边接了梓儿回江南老家。姬冰雁知道此事后,暂时把他们安顿在此处后院居住,并愿意接济一些本钱让他们做些营生。
      这院子方方正正前后两进,都有个不小的院子,后院还有一口井,各盖了有十几间瓦房。吴家只住了后院几间房子,这样前院就可以空出来做学堂了。院子各处干干净净,每间屋子都纤尘不染,可见都是吴家娘子的功劳。我把开收容所的计划告诉那夫妇两个,并说梓儿也可以跟着免费上学,玉屏当即表示自己可以帮忙做饭做衣服,吴木匠也说院里还有些废旧木料,可以帮忙做些桌椅床铺。这样一来,加上王六夫妇,就有四个人帮忙了。
      出了院子,素染拖我去一家茶舍喝茶,我们找了个幽静的雅座,叫了壶碧螺春茶,遣走茶童。我看着小妮子笑道:“想对我说什么还不赶紧说,省得憋坏了你。”
      素染颇为难地看着我,吞吞吐吐道:“叶姐姐,其实。。。。。。我就是想知道。。。。。。”憋了半天,终于把要问的那句话给说出来了:“你对红大哥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慢慢吹了吹茶面上的浮叶,微微笑道:“红大哥人很好,面冷心热,对朋友肝胆相照,对妻子情深意重。”
      “那你。。。喜不喜欢他?”素染赶紧问道。
      沉了几秒钟,我盯着素染那小妮子由白转红的绝世脸蛋,缓缓道:“我不属于这里,不能够喜欢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是的,我属于五百年以后,早晚还要回归到那里去,这里,不过是我人生的一次意外罢了。
      “那,叶姐姐,我看红大哥对你很好啊?”素染仿佛松了一口气道。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那胡大哥姬大哥对我都蛮好啊!怎么?你还怕我跟你抢心上人么?”嘴上调笑,心里不知为何,轻轻纠了一下。
      她的小脸顿时羞得无处可藏,道:“叶姐姐,你怎么这么说?红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
      “呵呵,我知道,但是他为什么救的你我还从来没听他讲过呢?”我喝了一口茶,望着窗外的晴空上漂浮的云絮,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孤独的站在街角飞檐上,停了几秒钟,倏而振翅飞入云天。嗯,茶的味道清香,入口甘醇淡雅,很合我的口味。
      “唉,说来还是因为我调皮,嫌家里管束太严,就跑出来玩。”她叹了一口气,道:“上次跑到一个距离兰州百多里叫做‘车水镇’的地方,住进了一个客栈。我带的钱还不少,因此住的天字号房间,相对来说比较清静。”
      “那天晚上,我出去逛街买了些东西,第二天准备来兰州的。在回来时碰到了两个男人。”素染忽然轻轻打了个寒战。“那两个人都是四五十岁年纪,长得十分的面善,一看也是江湖中人,一个配着一柄长剑,一个腰间悬了一支玉笛。看到我之后,他们忽然相视一笑。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回房了。”
      “到了晚上,我早早地睡觉了。这时听到隔壁有人住进去,好像是夫妇两个,那女子应该是病得很重,经常能听到她痛苦的呻吟声。我被吵醒了后睡不着,点上灯正在迷糊,此时我的窗户悄悄地打开了。。。。。。”素染的脸一下子变色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晚上。
      “跳进来的,正是白天的那两个人,我惊跳起来,扬手就要洒药粉,谁知其中一人手利索得很,眨眼功夫已经封了我的穴道!接下来,他们。。。他们。。。脱掉了我的衣服!”素染开始发抖,眼中迸发出惊惧的光。“我遭此大辱,又不能喊,又不能动弹,只想一死了之。正在此时,我听到那配玉笛的人说了一句:‘寒汀,带她到我们房间去吧。’我忽然一下子想起来,我的亲舅舅名字就是叫做秋寒汀的!”
      我猛然一抖,故事的发展总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的:“那,秋雁羽,岂不是也是你的表兄?”
      素染冷冷道:“不错,秋寒汀当年对我和冰雁哥哥的母亲十分冷酷无情,因此我们家和冰雁哥哥从来不和秋家人有任何瓜葛,无论生意上还是其他方面。但是这次为了红大哥,他利用秋家的矛盾逼秋雁羽离开牧场,虽然秋家矛盾早晚会爆发,但之后他总是心有愧疚感。”
      她手托着腮继续讲述:“那一会儿,我突然想起此事,不知何处来的力量一下子冲开了哑穴!大声道:‘秋寒汀,我是秋盈盈之女!你不能作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那两人大惊,佩玉笛之人一抬手又点了我的穴道。本来我还不能确定那个人是不是秋寒汀,但是看到他们惊慌的样子我就完全确定了。秋寒汀的脸本来看起来非常面善的,此时我借着微弱的灯光只看得出狰狞和荒淫。‘嬴乐,呵呵,想不到她竟是盈盈的女儿。’秋寒汀忽然笑道:‘也好,母债女偿,盈盈当初辜负了我,把你赔给我也算公平了。’”素染美丽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他真真是禽兽不如,我这才知道当初为什么二姨母与我娘宁可与娘家断绝关系也不肯再回去!”
      我突然哆嗦了一下,那个嬴乐,会不会就是那个变态的嬴子音他爹呢?
      “嬴乐弯腰来用被子包我时,从怀里掉下一枚玉钗,是雕成莲花形状的,只听秋寒汀道:‘想不到都两年多了,你居然还留着这个?’嬴乐没有做声,将玉钗收起来。秋寒汀又笑道:‘也是,无论容貌、气质,再没有人能超过她了。就算眼前这个,美则美矣,还太稚嫩了些。’”
      “我看着这两个人渣,居然提起曾经做过的恶事还津津乐道,当时恨不能天上一个炸雷劈死他两个!只可惜不能骂出口,只急得眼泪直流。我当时下了一个决心,只要那两个恶人碰我一下,我便咬舌自尽!”
      “正在此时,门栓忽然从外面被劈开了!一个黑衣人手里拿了一支长剑站在那里。他没有做声,但是一股杀气让我感觉这个人是和别人不同的。他本身似乎比那柄长剑更具威胁性。”素染的眼睛亮起来了。我知道,那一定是一点红。素染似是知道我在想什么,点点头。
      “嬴乐和秋寒汀吃了一惊,他们不约而同地摆出迎战的姿势。一点红冷冷道:‘我从没看到过禽兽,如今见识了。’嬴秋二人对视一眼,从两边同时攻上!他们二人的功底自是深厚,我十分担心一点红招架不住。但是看他沉着应战,以一敌二毫不怯战,他出招的速度快速之极,挥剑的姿态非常奇特,往往只用手腕的力量将剑刺出,令那两人颇有些手忙脚乱。不知为什么,我感觉那一点红并不想要那两个人的性命。”
      “我趁着他们对打的空隙,努力运功冲击穴道,谁知一时忙乱突然之间气息混乱,四肢麻痹,昏倒在那里。等我醒来时,战斗已经结束,那二人不知去向。一点红已将我穿好衣服移至他的房间,正坐在地上为我运功调息。”素染拿起杯子良久也不曾喝上一口,沉浸在回忆之中。“他的房间就是我之前听得有病中女子呻吟之声的那间,当时帐子放下,遮得严严实实。我醒来之后想起所受的屈辱,一把抓住他哭道:‘帮我杀了他!求求你,帮我杀了他!’我自出娘胎来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素染的杯子忽然重重一顿,登时碎掉。
      我轻轻握住她冰凉的小手道:“过去了,都过去了。”
      素染又道:“他冷冷道:‘不用你说,我也会杀了他!’然后他又道:‘我要送一个朋友去兰州治病,你在此等几天,我会回来找你。’我这才知道床上的病人是他的朋友。”
      我忽然笑了,这世界就是这么小,那时候我病得不省人事,生生错过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正剧。“呵呵,原来我们早就见过面了。只不过隔着一层帐子而已。”
      素染“啊”了一声:“原来你就是红大哥那个朋友?”忽然间略有失落道:“怪不得我感觉红大哥对你和别人是有所不同的。”
      我不想与她就此事讨论,道:“后来呢?”从竹几下又拿出一个备用的茶杯给她斟上茶。
      “后来我就乖乖在那里住了几天等他,连房门也不敢出几步。后来他果然按时守约来了,我们就一起去了敦煌秋家堡。也怪,刚到敦煌,就有人给一点红下帖子挑战,约他三天后在鸣沙山附近决斗,署名居然就是‘秋寒汀’,证人是嬴乐。”素染似乎还对当日决斗之事心有余悸,两眼茫然地望着窗外:“我们于三日后去了鸣沙山,他本来不要我去,我执意要做一点红的证人。就一起去了。”
      “刚到那里,就有埋伏等着我们,红大哥为了救我,背后中了秋寒汀的暗器,受了严重的内伤,但是在一场惨烈的厮杀后,他还是带伤一剑刺穿了那个禽兽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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