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二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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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那个大哥今年不回来吗？”
老宅睡得早，才10点多就已经躺下了，书欢恒睡不着，拉着许平言聊天。
许平言说：“嗯，许戈在国外忙一个收购大案，正是关键时刻…”
书欢恒问：“那他性格怎么样啊……”
许平言敷衍道：“还行……你是不是睡不着？”他翻身压在书欢恒身上。
书欢恒拒绝道：“睡…睡得着……”
明天起来还要贴春联、放炮……书欢恒可不想第二天就起不了床……让所有人知道他们俩昨天晚上干了点什么……
许平言已经轻轻吻到他的锁骨上：“乖……”
……
书欢恒最后还是没抵挡住来自许妖精的诱惑……
书欢恒睡醒的时候，许平言已经不在身边了，着急的摸出手机看时间，已经9点了……
操！昨天睡着前还和许平言说早上记得喊他起床！
啊啊啊啊啊……
他的印象啊！！！！！
书欢恒想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才刚一用力又拽到使用过度的地方，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只好慢慢的挪……
边下床边在心里暗骂许平言不知节制！
完全忘了自己昨天晚上后面有多浪。
书欢恒洗漱完，换好衣服慢吞吞的往出走，他想低调点……不要让太多人注意他……
刚出房门就听到许孟一声清脆的声音：“二嫂嫂！”
“……”
日！
围在餐桌边包饺子的长辈们都扭头看向书欢恒……
书欢恒尴尬笑道：“早啊……”
姜南朝他招手：“恒恒来，先来喝点汤，垫一垫，中午我们早点吃饭。”
书欢恒乖乖的走了过去，然后挨个打招呼“妈，二婶、三婶、大姑、二姑，早上好……”
长辈们都一一点头，许平言从屋外回来坐到书欢恒身边：“醒了？”
书欢恒悄悄掐了许平言的腰一下小声道：“你怎么不叫我！”
许平言说：“没事…多睡一会也没什么……”
书欢恒瞪他：“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许平言忍不住笑：“我说是你有点认床，睡的晚…… ”
书欢恒说：“那也行吧……”
许孟从书房拿出老爷子写的春联，和书欢恒说：“二嫂嫂，我们去贴春联去吧……”
书欢恒点了点头，许平言拉住书欢恒：“先喝点汤，一会凉了。”
孟婧也和女儿说：“你先去找你三哥，然后再去叫你爹他们，等欢恒哥哥吃完就过去了……”
许家不需要大扫除，唯一的团体活动就是贴春联和包饺子了。
男人们和孩子们去外面贴春联、女人们在屋里包饺子。
许平言尝了口汤，温度差不多了便说：“差不多了，快点喝，一会凉了……”
喝完，许平言自然的拿过纸给书欢恒擦嘴，又拿过书欢恒的外套让他穿上，两个人拉着手往外面走。
许故忍不住道：“言言还真是学会照顾人了……”
姜南也忍不住笑：“是啊……这孩子，我还一直担心他就那么没心没肺下去呢……”
“小时候言言就不太爱笑…… ”
“是啊。”
“不过小孩们也不知道喜欢言言哪，就喜欢和言言玩……”
“就是，你看孟孟没事就爱跟在他二哥后面……”
“哈哈哈…… ”
“你说这些孩子，一不小心就长大了……”
“也不知道许戈在外面怎么样……”
“二嫂，肯定好着呢……”
书欢恒他们走到外面的时候，许也已经踩着凳子在贴了，看到了他们就说：“早啊，欢恒哥…… ”
书欢恒笑着点头：“早啊……”
书欢恒也和长辈们打招呼：“爸、二叔、三叔早上好”
三人纷纷笑着点头。
许任抬头一看忍不住道：“臭小子，你看着点，贴歪了！”
许也：“啊？哪啊……我看的正着呢……”
“往下一点！”
“你爷爷写的速度都赶不上你弄坏的速度！”
“诶呀，我也不是故意的……”
许孟在一旁忍不住笑道：“三哥，一会爷爷就要拿着拐杖敲你了！”
许也不满道：“那你上来贴？”
许平言看不下去：“下来下来……”
许也嘟着嘴：“你来你来……真是的……”
书欢恒在一旁帮忙递春联。
“往左一点……”
“诶诶……行了……”
书欢恒从来没有这么一大家子过过年，感受十分新奇，他也已经很久没有真正过过年了，这两年他总以有工作为由不回来。
小时候是他和妈妈一起过年，那会他也觉得年味浓重，他能吃到难得的“大菜”，后来妈妈嫁给陈寰又生了陈宏，菜越来越好也越来越多，但他呆在家总觉得自己多余，后来又和母亲渐渐疏远，他可以养活自己后，他就越发不愿意回家……
他不愿意做家里的第四个人。
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手机开始拍：“欢恒哥，你要不要贴一个？”
许平言从凳子下来把横幅递给他：“四季常安。”
书欢恒抿唇一笑，又慢慢的站到凳子上，许平言给他扶着凳子。
许任说：“往右点…”
许杰道：“再往下点……”
许任又说：“好了好了…恒恒下来吧，小心点……”
兄弟三个转身往下一个门口走：“你们快点啊。”
书欢恒想跳下凳子，许平言却直接把他抱到怀里，许也在一旁拍不由得：“哇唔……杀狗了…”又一把捂着许孟的眼：“少儿不宜。”
许孟直扒拉挡在面前的手：“诶呀，我不小了……”
许也挡的死死的：“不行不行……”
书欢恒的脸瞬间就红了：“你…放手呀……”
许平言却全然不要脸还低着头和书欢恒说：“亲一个……”
书欢恒红着脸摇头道：“不行不行……许孟还在呢……”
许平言越搂越紧，耍赖道：“许也挡着了……快点……”
书欢恒还是不肯，许平言说：“你不亲我可不松手。”
书欢恒挣不开只好飞快的在许平言脸上亲了一口：“行了吧！”
许孟刚好扒开许也的手，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哇……”
“……”郭谷在一旁看着，实在觉得许平言掉节操，他昨晚刚被骂了，他实在不敢再得罪许平言。
书欢恒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许平言还是止不住的笑。
等到终于把老宅的门都贴好春联也快十一点了，一群人吵吵闹闹的进了屋子准备开饭。
许也回去看拍的视频，不由得感叹，书欢恒真的360度无死角啊，两个人站在一起简直浑身粉色泡泡。
到了下午，没什么事了，一群人就围在一起打麻将。
许也边打边问：“三万，二嫂…你和我哥怎么在一起的啊……”
书欢恒说：“碰，我们高中同学。”
许平言说：“四条。”
许也接着问：“我哥表的白？”
书欢恒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许平言，然后点了点头。
许也：“那你就直接答应他了？”
书欢恒说：“没有……”
许也眼睛一亮，更好奇了：“二哥怎么追的你啊？你俩怎么在一起的？”
书欢恒脸有点红，许平言的套路太多了，他不好意思说。
许平言扫了许也一眼：“糊了。”
许也瞬间炸了：“你怎么又糊了！？”
书欢恒舒了口气，行了…… 不用回答了。
想到以前，许平言追他的时候也算得上是无所不用其极。
书欢恒记得，那是许平言和他表白的第二天。
月考的成绩出来了，他进步很大，都是许平言的功劳。
他从班里的倒数混到了中间位，那会许平言给他补了三个星期的课，这进步可以算得上神速了。
书欢恒很纠结，要不要给许平言发个消息，能有这种进步确实该谢谢他，但……他昨天又被许平言亲了又亲，实在不想面对许平言。
正在脑海中天人交战，放在裤子里的手机震了震。
许【我看到你成绩了，恭喜你，考到年级545名了，进步很大。】
“……”
时间真是卡的刚刚好。
书欢恒叹了口气：【谢谢你，都是你帮我补课我才能进步这么大。】
许：【想谢谢我？】
书欢恒一看这句话就觉得要坏，预感到许平言要不说人话了，果然……
许：【那亲我一下？】
书欢恒：“……”
自从表白之后，书欢恒就感觉许平言的人设隐隐要塌，什么清冷禁欲和放屁一样……
他不想理许平言了，许平言立刻又发了一句【我问老师们要了你的答题卡，晚自习帮你讲。】
书欢恒刚打算拒绝，许平言又发来一张照片。
那是他的答题卡，上面用红笔写满了好看的正楷字，许平言在帮他改卷子。
书欢恒彻底说不出拒绝的话来，纠结了半天，只好认命一般的打了一个【好。】
许平言发了一句语音过来，书欢恒把手机放到耳边，听到许平言说：“乖，我又不会吃了你。”
清澈好听的声音流进耳朵里，书欢恒被这一句贴在耳边的话弄的脸红心跳，只好暗暗骂了一句：不要脸！
书欢恒之前总觉得时间过的太慢，到晚自习的时间总是显得漫长极了，今天书欢恒却恨不得把让时间停下来，永远不要到晚自习才好，但……越想让他慢点时间却好像过的更快了。
他就感觉一瞬间就到了自习时间……
书欢恒慢腾腾的收拾桌子，大有要收拾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许平言却好像怕他跑了一般，早早就站在班门口等他。
许平言依旧是一身校服，别人穿起来宽松臃肿的校服在他身上依旧赏心悦目，引得不少女生看他。许平言却好像看不到她们的目光，一直盯着里面收拾东西的少年。
书欢恒收拾了桌子又把书包收拾完，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了才一脸英勇的朝门口走去。
许平言看着书欢恒的表情实在过于英勇，忍不住笑道：“你考的还行，我不至于骂你，放松点。”
书欢恒沉默了，他是怕许平言骂他吗？？他是怕许平言耍流氓好吗？？！
两个人一路都没说话，一直到自习室，许平言拿出考卷都没说一句，看起来和平常一样冷淡，好像昨天把人亲了又亲的人不是他一样，但书欢恒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紧张极了。
许平言故意用卷子磕在桌子上，发出不小的声音。
书欢恒立刻抖了一下，手也抓上了书包好像下一秒就要夺门而出。
许平言笑出了声，书欢恒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你干嘛！？”
许平言用手拖住下巴：“怎么了？我不小心的，这么不禁吓啊？”
书欢恒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放屁！你才不禁吓！”
许平言故意道：“好好好，我不禁吓，我最不禁吓了，你可要保护好我啊。”
书欢恒：“……”
许平言突然换了人设，他实在招架不住。
原来他总觉得许平言每天冷这张脸实在是暴殄天物，现在他发现了……他还是冷脸最好了……
不论是温柔点，还是说骚话配上那张清冷禁欲脸都让人受不了。
许平言十分有眼色的把改好的卷子摊开：“先看语文？”
书欢恒恒点了点头，许平言把卷子递给他示意让他先看一遍回忆一下考试的题目。
上午许平言给他发的图片里已经让人觉得很细致了，没想到现在一看更是密密麻麻，书欢恒拿过来仔细一看，文言文的翻译都一字一字的写在旁边，他错的地方更是标明了，什么是粗心大意错的，什么是知识还没掌握稳固错的……
这张轻飘飘的一张纸，在书欢恒手里好像有千斤重。
书欢恒心里的不安慢慢涌上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的，像许平言这种人怎么会喜欢他？
甚至……
还为了他做到了这个地步。
书欢恒小声的问许平言：“你喜欢我什么呢？”
许平言一愣像是没想到书欢恒会这么问，认真仔细的想了想好像也找不出什么特别的点，但他就是喜欢书欢恒。
许平言不知道这个回答会不会让书欢恒觉得他不真诚，但又确实是实话：“我只是喜欢你。”
书欢恒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所以他皱了皱眉：“那你怎么知道你喜欢我的啊？”
许平言笑了：“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特殊的，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对我而言都与众不同。”
许平言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喜欢的是你，只是喜欢你。”
书欢恒瞬间脸红了，心跳也加快了，坐立不安，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许平言。
许平言看书欢恒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跑又不敢动的样子，贴心的转移了话题：“卷子看完了吗？给你讲讲？”
书欢恒点了点头，逞着许平言不注意偷偷舒了一口气。
许平言仔细给开始他讲卷子，一点废话都没有。
时间过的很快，呼啦啦的翻卷子的声音和少年清冽的嗓音配合，一张一张的卷子讲过。
书欢恒一开始还有点尴尬，后来已经彻底的沉浸在题里了。
三节自习讲了三张卷子，许平言还给他找了配套的题给他巩固。
放学铃响起，书欢恒伸了个懒腰：“好累。”
许平言自然的帮他按了一下使用过度的肩膀。
书欢恒享受了一秒就突然僵住了，许平言……许平言他…在干嘛……
书欢恒偷悄悄看了一眼许平言，神态自然，好像就应该这样做一样，发现书欢恒看他就勾唇一笑：“怎么？要不要往下点？”
往下点…？
许平言个大流氓！书欢恒脑子里闪过一堆有的没有，立刻推开许平言骂他：“流氓！”
突然被推开还挨了骂的许平言有点奇怪，看了一眼脸红的书欢恒他懂了，忍不住笑道：“怎么了？我的意思是要不要给你再往下按按。你想哪去了？谁流氓啊？”说完还往书欢恒那边靠了靠，两个人的距离就快亲到了。
许平言英俊的面容越放越大，书欢恒吓得一动都不敢动，许平言说：“嗯？谁流氓？”
书欢恒一把推开他说：“你！你！你！你流氓！”
许平言也不生气，装模作样道：“我辛辛苦苦给你改卷子，还给你讲了三个自习的题，才往你身边靠了靠你就骂我，恒恒，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书欢恒：“……”
这人越来越不要脸了，怎么办？
许平言继续说：“阿恒，你记不记得你之前还答应了我一个条件啊？”
那是为了报答许平言之前帮他写复习资料的时候答应的，书欢恒欲哭无泪，他答应的时候可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么个局面啊……
书欢恒叹口气用一脸要英勇就义的表情的问：“你要什么？”
许平言说：“亲我一下？”
书欢恒炸毛了：“不行！想都别想！！”
“那……抱一会？”
“不行！”
“一会牵手回家？”
“不行！！！教导主任看到怎么办！？”
许平言叹气：“都不行啊…？”
书欢恒：“……不行！”
许平言摆出一副已经退无可退的样子说：“那这样吧，后天我们班篮球赛，你去看好不好？”
书欢恒想了想，这个好像再不答应就有点过分了，而且不过就是篮球赛而已……那么多人……许平言总不能还能骚吧……勉强点了点头说：“可…以。”
许平言得寸进尺：“恒恒，帮我带瓶水好不好？还要赛前和我说加油。”
书欢恒：“……”
书欢恒说：“你别太过分啊！”
许平言挑了挑眉：“那你还是亲我一口吧。”
书欢恒：“……”
还会威胁我了？？
以为我是那么容易屈服的吗？？
书欢恒说：“好的，你要喝什么？”
许平言忍不住笑出声：“喝水就行。”
书欢恒瞪了他一眼。
收拾好书包就准备回家。
这个自习上的书欢恒十分心累，不光是学习累，还要防着许平言耍流氓……
刚到家，放下书包，许平言就发来了消息，书欢恒都要以为许平言有千里眼了……
许【记得把我圈的题写了，不会的可以拍照问我。明天讲其他科，最好看一下卷子，想想题目。】
书欢恒回：【好】
书欢恒把作业和许平言布置的题都写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12点多了，还有几道不会题，书欢恒纠结要不要给许平言发过去……也不知道许平言睡了没有……
手机一震。
许【睡了吗？】
这还真是千里眼。
书欢恒说：【还没，还有几道题。】
许：【不会吗？发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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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书欢恒等了两分钟，许平言发过来一个视频邀请。
书欢恒手忙脚乱的接通，和许平言说：“等一下，我找个耳机。他们都睡了。”
书欢恒带上耳机：“可以了。”
许平言解释说：“我怕语音你听不懂，这几道都比较有难度。所以给你发了视频。”
书欢恒点了点头，还仔细打量了打量许平言在家的模样。
许平言穿着灰蓝色的真丝睡衣，扣子只扣到第二颗，露出一节细细的锁骨，长袖微微挽起漏出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
应该之前洗过澡，略微潮湿的头发贴在脸上显得格外温柔。
书欢恒都有点看愣了，许平言的样子实在是不愧于校草的称号，书欢恒心跳快了几拍。
许平言低低笑了一声：“看什么呢？”
清冽的嗓音顺着耳机滑到书欢恒的耳朵里，他瞬间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啊啊啊啊……怎么就能……看的看呆了呢！！？
书欢恒转移话题：“那个…条件我不太懂，f(x)=ax-2ax+1有两个正根……
许平言拿了张白纸给他画图讲题，三道题讲完，书欢恒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要是直接挂了……岂不是显得自己功利心很重吗？？
用完就扔……太不是人了点，但又想不出来该说什么只好干巴巴的问：“那个，不早了，你不睡吗？”
许平言点了点头：“写完作业就睡了。”
书欢恒有点奇怪，每天自习的时候许平言也不怎么写作业，一问就说写完了，便问：“今天作业这么多啊？”
许平言摇了摇头：“不多，我就快写完了，你快睡吧，明天早上别迟到，听话，晚安。”
书欢恒看他这么说也只好说：“晚安。”
挂了电话，收拾书包的时候，书欢恒才反应过来……
今天许平言没写完作业应该是因为他……三张卷子改的那么仔细还要给他找类似题还做了卷面分析，一定废了不少时间。
晚自习还讲了整整三节课，害得一点他的作业都没写……
表白的第二天，许平言就用了各种方式，让书欢恒对他先产生愧疚又感动还被色-诱等一系列复杂情绪。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二合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