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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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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曲昔卿缓缓地翻看着文综,一旁的阿祥站立一边,小心的告知祁古灵的动态。
曲昔卿耐着性子听着阿祥的絮叨,最终还是不住咳嗽一声制止了阿祥。
“阿祥,还是派个婢女下去给祁古灵,都是女人,相互明白!”
“可是,少爷......”
“不必担心,你也可以暗自自己看着祁古灵,汇总后由那位婢女来告知我事项动向即可,您年纪大了,如此操劳对身体不利。好了,你出去吧,选一个聪明懂事机灵点的!”曲昔卿顿了顿,若有所思,然后又开口道,“叫那阿珂去吧,是个机灵的人,对了,带祁古灵吃早饭吧,时间也不早了,顺便可以叫她一并吃上午饭了,省事!”
阿祥最终恭恭敬敬地推门而出。
阿祥出门的那瞬间,曲昔卿无奈着摇了摇头,这人上了年纪就是啰嗦,絮絮叨叨简直是没完没了,实在是烦得紧。
“来人,去请缚年少爷来。”
曲昔卿烦恼至极的时候就想找个人倾诉。
“昔卿兄,怎么想起我来了。”好一会,远远地便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
随后亦缚年推门而入,“好久都没来陪我下棋了,今天可是要赢上你几盘,要不我可是赖在这里不走了。”进来的是一个典型的贵公子,从装束打扮就知道是个没吃过苦的人,家里定是财富集聚,不过能和曲昔卿称兄道弟也是非富即贵。
“可惜,今天我可没有这等闲情雅致来陪你下棋的。”曲昔卿动了动双眸。
“哦?那你找我来要与我谈些阴谋诡计?”
曲昔卿闻之淡淡一笑,“怎么,缚年兄,可有这等兴趣?”
缚年双眉微皱,一副为难的神色,“小弟我一项是个德才兼备的人,可莫要叫我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啊!”
“哦,你确定?”
亦缚年哈哈一笑,“不过舍命陪君子嘛!昔卿兄,说吧,什么事要和我商量。”
曲昔卿轻抿口茶,语气不缓不急,“听闻与那铭言教教主见过面的人少之又少,只是缚年你倒是有幸,想必与那深不可测的教主有过一面之缘?我说得可没错?”
亦缚年眉头皱的更深了些,“见是见过,只是......”
“只是什么?”
“昔卿是想要从我这里了解些什么?到不是不想助你,只是说来惭愧,我亦缚年向来不记人的模样,即便是那神秘的铭言教教主,我也是一转即忘,说不上是什么模样,而且那铭言教教主时常面纱盖在脸上,也叫人看不清是何容颜。”缚年看着曲昔卿,颇有些无奈。
“倒是这番没错,使我更为好奇。”
亦缚年闻言诧异地看着曲昔卿,“曲卿,可是想要去抓那铭言教教主。”
“未尝不可啊!”曲昔卿意味不明地看着亦缚年。
“曲卿可知铭言教教主不是一般人,此番你直捣总部,铭言教虽作鸟兽散,但上头那自是不会善罢甘休,据我所知,那铭言教虽不大,但是里面层层组织却一一齐全,那铭言教教主也不是省油之人,你若是想要抓住铭言教教主还真的是不是易事。”
“我自是知道的,抓住铭言教教主我倒是没什么兴趣,我只是想要知道他要做出什么花样来。”
“哦?他要做什么花样?”亦缚年有些疑惑。
曲昔卿扬扬手上的书信,亦缚年接过去,看后大笑出声,颇为爽朗。
“看来这个铭言教教主还真的是不会善罢甘休啊。”
曲昔卿很快收回了手上的书信,“缚年,你潜入铭言教之时,可知铭言教里面有个叫祁古灵的人?”
“祁古灵?哦?是那个送信的人?”
曲昔卿点了点头。
“我没曾留意。”亦傅年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祁古灵推门而入,嘴里还喋喋不休。
“侯爷大人,小的吃饱了,谢谢款待,那厨子的厨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只是他定是知晓我的心意,要我两餐一起,这无论如何也是吃不下了,想要撑死我,有些难为人......”
祁古灵在看见房间里的陌生的男子时,即刻缄默。她直直地盯着亦缚年,只是觉得此人好生熟悉,倒是哪里见过。
亦缚年笑意盎然地看着望着自己的祁古灵,她他倒是大大方方的让祁古灵打量,随着曲昔卿咳嗽一声,祁古灵才发觉自己的失态。她讪讪一笑,随意扯开话题,“这位小哥长得好生俊俏,呵呵。莫不是侯爷大人的客人,果真如侯爷样都是人中龙凤。”
祁古灵脑子里转啊转,恍然间明白了这个人是在哪里见过了。
“侯爷大人,你若是有远方朋友到来,我倒是唐突了,实在是抱歉抱歉,万分抱歉啊,小人先行一步了,不送不送。”祁古灵作揖而出。
书房内两人对视许久,亦缚年不住笑出声。
“怎么,侯爷大人,现在在书房门外都不安置守卫了?是想让他直接进来看你处理公事?还是想要让他在你房门为偷听?不过这个小子还真的是会见风使舵,左右逢源啊!你说我是不是脸上长出花来,叫他看那么许久。”
曲昔卿意味不明地盯着亦缚年,“我想她是记得你了,你倒是从没见过她?”
“记得我?”亦缚年这才恍然大悟,不怒反笑,“好你一个曲昔卿,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拿我当诱饵!”
“真不认识她?”
“不认识。我不是说过我见人从不记得人模样,况且是这么随意的一个小子,哪里有什么值得我记住的地方。”
“是吗?她是个姑娘!”曲昔卿漫不经心的开口。
“姑娘?她是姑娘?我从来不知道铭言教是有姑娘的地方,那里不都是老爷们的地方?”亦缚年嘴张得老大,然后看见曲昔卿慎重的点点头,稍后才反映过来。
“现在我倒是不怀疑她是从哪里来的了。而且她在铭言教时间呆的有些长久了,只是她祁古灵是何许人谁明白,还不是一张口,她自己说个明白,留着她到未尝不是好事,我到要看看那个铭言教教主究竟意欲为何?”曲昔卿双眸微动。
“唉!”亦缚年叹了口气,“这下惨了,被铭言教的人知道了我的叛徒的身份,我这是要死了,要死了。被你害死了啊!唉。”
曲昔卿看着眼前夸张的亦缚年,嘴角微抽,“就你,人家若是能伤你,你把名字倒过来写如何?”
“哇,凭什么要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写,曲昔卿,你欺人太甚!”
“我偏偏要欺人更甚。”曲昔卿握着那封信,笑得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