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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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啊……
用力地蜷在墙角，抬头是海报上麻仓好狂傲的脸。
颤抖地站起，从床边抽屉里拿出一把有些生锈的刻刀。
一笔一划，在墙上用力地刻下那个名字。
麻仓好。
咬唇，颤抖的刀尖再次吻上墙面。
这次，在刀尖下流窜而出的名字，是风鸟院柘。
柘……
她轻轻呢喃着这个名字。
你怎么会死呢……
“你说什么？”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一脸漠然的警察。
“柘是自杀？”
“是的。”
“怎么可能？”
她感到自己的牙齿在打颤。
“请您相信我们的能力，”年轻的警察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当然，如果您向我们自首的话，或许风鸟院先生并非自杀。”
紧紧咬着唇，目送着那警察离开。
“佑，为什么不能相信他是自杀呢？”
她听见零的声音。
“因为他不会。”
“是么……”零冷笑，尔后望着远处，“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哪里吗？”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她微怔。
“因为最近的你变得不再像我知道的那个你。”零的目光了无焦距，只是痴痴地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她嚅动着唇，最终还是淡淡道：“是么……”
“那时我在桥边遇见你，你淡然地站在那里注视着河水中央，”她怀念般地勾起唇，“我问你你在看什么，你指着河面，说：‘那是我的朋友。’”
佑静静地听着。
零继续道：“那时我才注意到，河中央有一个身影在水中挣扎，我问你既然是你的朋友，你为什么不去救她，你说……”
“她自己跳下去的。跳下去的时候，我问过她是否会后悔，她说不会，当时我没有阻止她，现在，我也没有必要救她。”佑接下她的话，“不用你说我也记得，如果放到现在我依旧会这样做。”
“但是佑……”
“你是说柘吗？”佑迅速打断她的话，“他不一样的。”
“不一样？”
零挑眉。
“是的，不一样。”佑轻声道，不知道究竟是在和零这样说，还是在告诉自己。
“或许，我看错你了。”零冷冷地看着她。
“零，回答我，”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柘是你杀的吗？”
“不是。”她飞快地回答。
“真的吗？”佑目光咄咄地注视着她。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为什么要杀了他？”零轻捋额前垂下的刘海。
“直觉而已。”佑回答道。
“是么，”零冰冷的视线穿过她看向窗外，“那真对不起，柘的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无力地牵了牵嘴角，她靠在窗边。
天很蓝。
即使他死了，地球依旧在转。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