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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章 ...

  •   “提问,如果这个二维的世界因为我们的介入而崩塌了,你会救谁?”

      雏田随意的摆弄着自己衣服的袖子,睁大自己的白眼,笑嘻嘻的看着夜叉丸一脸淡定的超脱状。
      手下毫不留情的□□着夜叉丸的脸,好像那就是一块面团,一块写着“任君蹂躏”的面团。
      而这块面团毫不犹豫的开口了:

      ‘我自己’

      ……

      一阵冷风从日向家的大院毫无顾忌的穿过,雏田皱着自己一张精致的小脸,挫败中。
      这一次的声音里透着那么股儿子威胁之意:

      “提问,如果不涉及穿越人士的身心健康,这里的本土人士你会救谁?”
      ‘我爱罗’

      还是毫不犹豫的回答,夜叉丸打着哈欠,用牙签插着章鱼烧,眯眼,慵懒的笑笑。
      随意的打量着雏田一脸无辜的模样,叹气,扶额,这又是准备唱哪出?

      自从预选赛雏田大小姐被宁次毫不留情的重创以后,雏田大小姐就正式加入了无事生产的资本家行列。
      每天无所事事下就开始悲秋感春,时不时的来一下黛玉葬花“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的感慨。
      吓的夜叉丸一愣一愣的。
      夜叉丸甚至习惯成自然的会不时抬手摸摸雏田的额头,轻声问上那么一句,“妹妹,可安好?”
      (= =你两都病的不轻)

      夜叉丸无视了雏田一脸“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的猥琐笑脸,仰头看着蓝天。

      兰丸一行人走的那叫一个干脆,那叫一份洒脱。
      自那日一别之后就杳无音讯,像是失踪人口一样从这个世界蒸发了。- -

      要不是有雏田在后面垫着,夜叉丸都心生了一种“自己不会是在做梦呢吧”的想法。
      也许自己从未遇见过那两人,一切不过是臆想。
      但是,那两人却又是真真正正的存在着,只不过是不曾有过留恋而已。

      这件事还是颇为打击了一下夜叉丸童鞋的小心脏的。
      没心没肺和不被在乎是两码事,起码咱夜叉丸童鞋的小自尊过不了啊~(你什么时候有那东西的?- -)

      正值又一个草长莺飞的时节。
      其实就是木叶的草木疯长,以一种燎原之势侵吞着木叶人民的生活空间;
      战鸽成群结队的从头顶飞过,大有一种百鸟朝凤之态势,只不过这鸟特指训练过的战鸽,这凤特指火影办公室。- -

      兰丸众其实走了也不到一个月,但是闲的已经开始眼冒绿光的夫妻档可管不了那些。
      于是乎,一场毫无根据的批判会议在当事人一方不在场的情况下,在日向宅后院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随着话题越扯越没边,就绕到了雏田又一次感春悲秋上。

      夜叉丸环胸,拿着审视的目光看着雏田,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妮子很有文人的范儿?
      文人什么范儿?
      没事找抽的范儿!= =(请相信这全是某的个人怨念…)

      对着随意一个东西都能带入自己的感情,不管人家乐意不乐意。
      反正是随了他老人家心意才是正解。
      一花一草,甚至连自家后院某个犄角旮旯的□□都不放过。
      只要是文人想写、想发泄,要不你就别被他老人家逮着,逮着了就认命老实的被人家写。
      写好写坏,全凭当时文人他老人家的心情。
      你说,这物件苦不苦?(其实某想说的是,从小被这些古文摧残的学生们,苦啊)

      宁次的突然造访是夜叉丸和雏田始料未及的。
      按理说,这中忍最终考试前特意给出的一个月时间,宁次小童鞋怎么着也应该是倍感珍惜时间流失的,怎么可能有闲工夫来看他们这些闲的都快淡出个鸟儿来的闲人?
      虽然不能说像鸣人那样开着作弊器的一日千里,怎么着也该狠下苦功的修炼,总之是决计不应该出现在日向本家的大宅。

      雏田颇为识趣的早早退下,一个暧昧的眼神看的夜叉丸是嘴角抽搐了一遍又一遍。

      这小妮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前段时间大义凌然的将自己卖给了我爱罗,还一脸全天下她最有理的模样,义正言辞的跟夜叉丸说,“‘夜叉丸’就是应该配‘我爱罗’,也不知道这是谁说过的话。”
      而现在,她又一脸暧昧不明的邪笑,挪移的表情,“为了耽美这条路的可持续发展,亲爱的,你要慷慨舍身。”= =

      此“舍身”非彼“舍身”,夜叉丸当然懂得那个女人无处不YY的能力。
      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的,只萌佐鸣,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

      - -(“新欢”→卡卡西这个“雏田”的未婚夫,二人自中忍考试后暧昧指数稳步上升,“旧爱”→夜叉丸好歹也算是名义上的“老公”,“只萌佐鸣”→例证:本文第二十三章,夜叉丸YY鸣人和木叶丸有一腿时雏田一脸鄙夷的表明立场,自己只爱佐鸣)

      已经退开了一小段距离的雏田,猛地向前狠狠的载了那么一个跟头。
      尴尬的咳嗽声更显欲盖弥彰。
      夜叉丸笑着踹了一脚还在跟前的小雪球,‘喂,你的定情信物忘了拿走。’
      雏田一张秀美的小脸不知是气还是羞的,正式进化成了水煮虾。= =(如果这个时候她还能YY点什么,夜叉丸就跟她姓!夜宝:为什么不是你跟她姓,而是我?^^某:因为某是这文的亲娘,你有意见?挑眉夜宝:……中指)

      宁次被人引着进到后院时,雏田的脸正好红着。
      抱着不用白不用的想法,她对着宁次装作“害羞”的点头(没记错的话那厮刚打伤了你不久- -雏:要你管!),抱着小雪球匆匆离去。

      院子里,雏田偏爱用来装忧伤的樱花已经落的七七八八,惨淡至极。

      夜叉丸还是那么一身万年不变的素色和服,背挺的倍儿直,眼角的微笑如沐春风,端坐在木廊上,和站立在一片颓唐之色的院中的宁次对视。

      宁次绑着尾端的长发在背景的风中摇曳,一双夜叉丸一直很喜欢的玉手轻撩起碎发,温润如玉的眼牟里好像就像是万物复苏一般的解冻笑意。
      那是一个如玉的孩子,日向家的天才,向鼬或者我爱罗一样喜欢沉默的孩子。

      “夜叉丸大人,我中忍考试的时候,您会来吗?”

      还在仲夏的时节,这个孩子的声音却总能让夜叉丸依稀找到活在冬天的冰冷之感。
      这是一份能力。= =(你只想到了这些,也是一份能力……)

      夜叉丸老神在在的走神。
      那孩子竟倔强的又问了一次,一般他的话从不会说第二遍。
      那么骄傲的人,特别是自己的问话或者带有请求意味在里面的言辞,如果你不甚在意的掠过,那么你将一般不由有再次聆听的机会。
      而这次,夜叉丸得到了机会,虽然他宁可不曾拥有这份荣幸。

      “夜叉丸大人,我中忍考试的时候,您会来吗?”

      会来吗?
      这一次终于听清重点的夜叉丸默默的在心里问着自己。
      会吗?不会吗?
      夜叉丸很想肯定的点头,一脸淡定的微笑回答说会的,可是他的感觉告诉他答案是相反的。
      而最该死的是,他找不到原因。

      夜叉丸抬头,眼睛里是一如既往的一湖春水般的笑意,‘啊,大概吧。’

      大概吧,多么无力的回答。
      夜叉丸暗自嗤笑着自己的答案,却在低头的瞬间看见了那个孩子欣喜的笑容。
      夜叉丸懵了,为什么要笑的那么真实呢?
      笑了这么多年的夜叉丸,自是很容易的就会从不同人的不同笑脸中看出他的真实情感。
      而现在夜叉丸的眼中,宁次笑的那么纯朴、那么真实,就像一块未尽雕琢的美玉,果然是一个如玉的孩子啊,远目。

      ‘为什么会这么问呢?’夜叉丸不怕死的偏头微笑,一脸的从容。

      宁次紧紧的盯着夜叉丸墨蓝色的眼睛,嘴角的笑容还未消去,声音依旧淡淡的如玉般华润柔和,“夜叉丸相信直觉吗?”

      夜叉丸一怔,小幅度的轻点了下头,不解的看着眼前又一次开口的宁次。

      “我也信。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一次如果我再不开口挽留,你就又会消失不见了,就像上次一样。”宁次坦然的回答了夜叉丸疑问,一脸正色。

      夜叉丸摇头,‘我不明白’

      “你在撒谎。”宁次又一次坦荡的指出了夜叉丸话里的不诚实,看着夜叉丸从容不迫的笑意,宁次收回了笑脸,叹气,俯身鞠躬,“夜叉丸大人,一路走好。”

      晚风乍起,迎着宁次的面将他如墨玉的黑发吹起,微微的眯眼,脸上的表情一如多年来的沉默。
      我爱罗的沉默是因为不善言辞,鼬的沉默是因为对于杂事的不屑,而宁次的沉默,则是因为要掩饰他一脸恭顺表情下的不屈。

      笼中鸟,被折断了翅膀,但是他依旧希翼着飞翔。
      扑腾着退化的翅膀,艰难的平稳着身姿,以一种狼狈但却精神上的优雅振翅高翔。
      即使,那看上去很残忍。

      所谓沉默,其实说白了就是冰山脸,或者说死人脸。= =
      而夜叉丸碰巧遇上了这么多的死人脸,还各有各的特色,只能说熟能生巧。
      看的冰山多了,你自然会知道哪一个是南极的,哪一个是北极的。

      一路走好?
      他能走到哪里去呢?
      夜叉丸抬头看天,直觉,真不是个东西。- -

      “夜叉丸大人还没有说完关于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人的故事呢,今天可以讲完吗?”一向不多话的宁次今天意外的喜欢没话找话。

      夜叉丸瞥了一眼院中站的笔直的少年,眯眼微笑,摇头,‘那不过是年少无知。’

      一句话惊醒了犹如在梦中的二人,宁次不解,夜叉丸无奈。
      看着蓝天上白云好像显现出来四代风影的模样,傻笑,‘年少最是无知,自以为掌握了世界的真谛,殊不知……’

      “什么又是年少呢?”宁次突然急切的打断了夜叉丸的感叹。

      夜叉丸打趣的看着眼前迫切的想要证明些什么的少年,兀的想起了雏田,那个热爱演戏的女人一定在预选赛的时候狠狠的调教了一下宁次吧?
      真是,叹,好笑的摇头。
      嘴里说着自己也不甚理解的话语,‘所谓年少就是你随时审视的过去。’

      只有“现在”有权利嘲笑“过去”的愚蠢,每一步的成长无关年龄,旨在心态。

      夜叉丸从始至终都知道,加流罗的死不怪任何人,又和任何人都有关系。
      一心逃避现实的自己,责任为重的风影,处在战争失败阴影下的砂隐。
      我爱罗作为一个武器,一个希望,一个稳定内部团结的因素,出生是无可避免的。
      而加流罗很早就看透了这一点,所以她义无反顾,所以她希望我爱罗活着,不仅仅是因为我爱罗是她的儿子,更因为我爱罗会是她所钟爱的砂隐一个强有力的保障。

      夜叉丸早就明白,“过去”不肯承认,这就是愚蠢;“现在”承认了,这就是成长。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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