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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太子-修鼎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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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静看着眼前这位所谓的太子不信任之情越来越大,西皮嫩肉肤白唇红,手持一柄折扇,活脱脱一副花花公子样,还只是站在门口便听见他在于罗娘谈话。
“早就听闻红尘客栈老板娘样貌极佳,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殿下过誉了。”
罗娘走后修鼎新皱了皱眉:这罗娘比父皇想象的更危险……
“嗨,小四!”一道玲珑般的声音传来。
修鼎新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转过身来:“姑娘可是在唤我?”
肖静:“是了,你是我们这儿第四个暗使,唤你一声小四不为过吧?”
修鼎新笑了笑“当然不为过,姑娘想怎么叫便怎么叫。”
肖静:“对了,外面的人都是你的仆人吗?”“嗨,小四!”一道玲珑般的声音传来。
修鼎新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姑娘可是在唤我?”
肖静:“是了,你是我们这儿第四个暗使,唤你一声小四不为过吧?”
修鼎新笑了笑“当然不为过,姑娘想怎么叫便怎么叫。”
肖静:“对了,外面的人都是你的仆人吗?”
“是的,他们都是在下的仆人。”
肖静皱着眉嘟了嘟嘴“小四,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客栈的伙计了,在这人人平等,你的这些人找个时辰把他们遣了吧。”
修鼎新笑了笑:“是,姑娘说的对。”
此时跟在身后的一位侍卫轻轻的扯了扯修鼎新的衣角
文七:“殿……殿下,奴从小跟在殿下身边,一刻也未离开过,请殿下不要遣奴走……”
修鼎新故作为难的看了看肖静。肖静无奈的摆了摆手:“罢了罢了,那就只许他一人跟着,在这客栈里你也不许指使他做任何事情。”
修鼎新笑了笑算是答应了。清晨肖静就在后院教修鼎新倒茶。
肖静一手拿着茶壶,一手教修鼎新倒茶。
肖静:“泡茶时可以举壶高冲,但倒茶时如果把杯子举得很高,滚烫的茶汤倾泻而下,“哗”地溅到客人身上,既危险又闹了个笑话。”
肖静边讲边示范给修鼎新看。
“红木制成的木勺舀上茶叶放进盖碗,用旁边壶中烧开的水淋过,蒸汽携带着茶香袅袅上升。心在茶烟中渐渐沉淀,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涤静了胸中的苍凉,脑海一片空宁。沸水反复相沏,而后倒进瓷碗中,置于面前。以大拇指、食指、中指,呈“三龙护鼎”,力道轻缓柔匀地端起青瓷,不破茶魂。青瓷托于掌心,几片茶叶在清澈碧绿的液体中舒展,旋转,徐徐下沉,再升再沉,三起三落,芽影水光,相映交辉。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眸色深柔,茶沉入杯底,似笔尖直立,天鹤之飞冲。”
修鼎新:原来泡茶还有这么多学问。。。
虽然此时修鼎新已经对肖静佩服的五体投地,但是他的那股傲娇劲儿就是不肯表现出来,只是拿着玉扇掩面一笑。
肖静继续说道:“一样的茶叶在不同人的手里,泡出的味道是大相径庭的,原因和性情有关,而所有茶中青顶价格虽最便宜,但是它的浸泡功夫却是最为讲究的。青顶最为讲究冲和,静照。泡茶的人须忘人间之灼色,感心中之清明,唯万籁皆寂静,空天下于尘埃。为了磨我浮躁的性子,罗娘逼我泡了三年的青顶。青顶须用山水来泡,普通茶泡三次已能出味,而青顶却需泡7次,才能尽出其味,茶泡好倒入青瓷中,不能趁热而饮,要静静地等待茶叶三沉三浮。茶杯凉透茶叶慢慢卷起,此时品饮入口甘润绵延,如果茶叶呈其他状,则茶水会略有清苦,但苦而不涩,苦中回甘。传说中的天目——青顶中的上品,卷起的茶叶就像一粒粒墨绿色的珠子,被誉为绿色珍珠,堪为一绝。”肖静用茶夹将茶渣自茶壶夹出,用温水洗净,侧置茶杯于茶船中旋转,以热水温烫后,取出置于茶盘中。将茶叶拨入壶中,青顶的茶形宛如一位身着精致旗袍的女人,芽叶紧裹,秀颀饱满,视觉清爽,堪称清丽,水浸入其中,纤毫四游,却亮却透,一如女子的黛眉水眼。七浸七泡,香气层层分明。
第一层水沏过,暖香自杯中升腾,扑鼻而来;
第二层水沏过,醇和甘香;
第三层水沏过,浓郁不衰;
第四层水沏过,一丝淡淡花香;
第五层水沏过,一片清香,渐渐弥漫;
第六层水沏过,味淡久而清雅,香寂静而转幽
第七层水沏过,水过无声留清韵,月夜何处寻弦音。
壶托在肖静的手指间,轻巧得如一张薄纸,左手中指按住壶钮,水流悠然而下,手腕带动手指,恍如描摹着一幅精致的工笔画,一点一点,一笔一笔从心底晕染而出。一枚枚芽叶缓缓潜沉至杯底,再渐渐浮出,顺着水流的方向摇曳飘送,三沉三浮,茶叶微卷,就像是捏起的小皱褶。
肖静在一旁专心地泡着茶,却不想自己已成为了别人眼中的一道风景。
一缕阳光照射在肖静的秀发上,温暖的阳光拍打在肖静精致的脸上显得格外温柔,修鼎新入了迷,不知几时茶终于泡好了。
经过几道工序转折一壶芬芳清香的青顶就这么出现在修鼎新面前。
肖静自信的笑了笑:“来尝尝吧。”
精致的红木茶桌前,刚泡好的青顶鲜绿明亮,清香馥郁。肖静慢慢地坐下,拿起两盏小巧精美的水晶茶杯,斟满,一杯置于对面。
修鼎新收了眼神,慢慢走过来,坐在对面,看着面前那一层清澈的绿意,一颗心犹如每一片叶子,在温热柔软的水中化开来。
修鼎新有些期待的笑了笑:“好啊,先喝杯茶吧!”
修鼎新不爱喝茶,对茶也不感兴趣,可是就在此刻,他突然开始喜欢了,因为肖静泡茶的样子简直太迷人。
“你平时经常喝茶吗?”修鼎新捧起茶杯问道。
“偶尔。”肖静淡笑。
“现在生活节奏太快,而喝茶需要静下心来慢慢品。”不知何时周詶墨不知不觉的出现在了修鼎新和肖静身后,悠悠开口道:“时辰到了,跟我去易容堂吧。”
“易容堂?”修鼎新疑问道。
肖静放下手中的茶杯为修鼎新解惑道:“易容堂属于我们红尘客栈的内部,用来更好地完成一些特殊任务。”肖静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修鼎新:“你是太子,认识你的人肯定不少,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当然得易容啊,放心吧,别看周詶墨平时冷冰冰的,但是他易容的技术可是一级棒,一定会把你弄得很帅的~”
修鼎新有些迟疑地跟着周詶墨走到了一处黑暗狭小的密道里。
修鼎新紧了紧手中的玉扇,小心翼翼的问道:“周兄,我们还要走多久啊?”
周詶墨悠悠的回道:“……直到看见亮光为止。”
黑暗狭小的密道里只有点点烛光,勉强顺着这些烛光看清一点道路。
修鼎新走着走着总感觉脚上有点什么“周兄,别闹……”无人应答。修鼎新有点慌了:“周兄?周兄?!”
吱——吱——吱——
“啊,什么鬼东西?!”修鼎新抓着一个东西就往上跳。
闻声而来的周詶墨正好就是这个“东西”,于是便有了这样的名场面“总裁眼里透着三分凄凉七分讥笑,嘴角扬起了360°”呸!什么玩意儿!咳……总之,我们的太子殿下就这么小鸟依人的挂在了周詶墨身上。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分过去……
修鼎新悠悠开口道:“周……周兄,刚才那是何物?”
“这里地处阴暗潮湿,常有些小动物之类的……”周詶墨黑脸。
“周……周兄,你的手臂不麻吗?”修鼎新有些尴尬的开口道。
“麻。”
“那你为何不放我下来?”嚓——
周詶墨一把放开抱着的修鼎新,只听地上砰的一声,修鼎新就在地上摔了个屁股开花~
“诶——周兄你就不能轻点吗?”
周詶墨根本不管身后的叫唤“快点走,午饭还没吃呢,得赶在晚餐前帮你换脸。”
“换……换脸!”修鼎新彻底崩了。
修鼎新赶紧跟上周詶墨脚步,急忙问道:“肖姑娘不是说易容吗?怎么一到周兄这儿就变成换脸了?!”“啰嗦。”周詶墨只留下这么一句就快步向前走去。
修鼎新环顾了一下黑漆漆的四周,连忙向前追去:“哎,周兄别生气嘛!等等我!”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周詶墨说的那个亮光处,从密道里出来是一间狭小的房间,这个房间虽然小却很精致,各种东西“应有尽有”。
周詶墨拿起一把匕首,用烛光瞟了瞟对着修鼎新说:“躺上去。”指了指旁边的石床。
修鼎新看了看黑着脸的周詶墨,乖乖照做“周兄,这个可以打麻醉不?”修鼎新小心翼翼的问道。只见周詶墨转过身来已经换了一身行头,束起了长发,穿着白色的大褂,手上戴着羊肠手套“可以,但是打的时候有点疼,你要忍住。”周詶墨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
“没事儿,来吧,再疼能有动刀子的时候疼?”修鼎新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句话刚一出口修鼎新就后悔了,只见周詶墨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只巨粗无比的长管,管上有一处尖的东西。
“周兄,这是何物?”修鼎新有些心虚的问道。
“此为长针,是用来注射麻醉的物品,太子无需担心。周詶墨嘴角已经快隐藏不住了。
修鼎新眼睛瞪得像铜铃~还未等修鼎新反应,周詶墨就一针下去,修鼎新马上就昏睡了过去。当修鼎新从疼痛中醒来时,密室里早已没了周詶墨的踪影。
我们可怜的太子殿下只能凭借着来时的记忆原路返回,修鼎新就这么一个人在狭小的密道里走着,不知走了多少修鼎新的小肚肚,就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修鼎新干脆就在原处蹲下也不管这地上是否有些不明物种的“小动物”。
客栈后院……罗娘看了看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罗娘:“小石头,去易容堂看看修大哥醒了没,给他带点吃的去。”
小石头呆呆的走到桌前,刚想用手拿馒头,又看了看怀里抱着的小狗崽,就把肉呼呼小手收在身上擦了又擦,又伸出手去抓了两个馒头放在兜兜里,一颠一颠的向易容堂走去。
肖静在一旁看地心都化了,周詶墨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吃着晚餐,文七更是在一旁担心不已,本想跟着小石头一起去,看了看众人的神色,又想到初到这里自己也不好过分要求些什么,只得乖乖的坐了下来,眼神一直看着小石头离去的方向。小石头来到密室前看了看黑漆漆的密道,咽了咽口水,怀里的狗子也微微的抖了抖,小石头紧了紧怀里的狗子鼓起勇气向密道跑去,跑着跑着忽然踢到一个不明物体,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站住,兜兜里的馒头却掉了出来。
小石头也不顾刚才提到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蹲下来捡馒头,刚捡起来一个,就突然有一个不明东西袭击了小石头的后脑勺,小石头身体一僵刚捡起来的馒头又掉了下去。
只听身后幽幽的传来一句“我好饿~”
狗子叫了几声,就猛地冲向那个不明物体扑去——嗷呜!
“啊!”
只听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整个客栈。
画面一转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文七正在心疼的流着眼泪为修鼎新敷药。
“殿下疼不疼呀?”文七心疼的问道。
“没感觉了……已经麻木了。”修鼎新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回道。
文七:“呜呜呜~都是文七不好,没有保护好殿下。”“诶,还没死呢,别哭了。”修鼎新有些无奈的说道。
此话一出,文七立马止住了声,但还有些呜咽。
嘭嘭嘭——
“小四我给你送吃的来了,快开门。”肖静在门外喊道。
修鼎新一听是肖静的声音,连忙叫文七开门。
肖静一进门就看到修鼎新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插在腰上。
肖静:“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文七看着肖静地反应,懵懵懂懂的回头看了看自家主子。“WC!大哥,你这是什么造型啊?!”
咳……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文七皱了皱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殿下,你才刚敷了药,不可乱动!”
文七赶紧走过去纠正了修鼎新自以为很帅的姿势。
肖静很自觉的放下食物退了出去,走时还不忘关门。
“哎!”
还没等修鼎新反应肖静就踏出了房门。
文七:“殿下!你乖一点!躺好别动,文七喂你吃饭。”修鼎新的眼角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我为什么要让他留下……”修鼎新怀疑人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