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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为什么我觉得一点不好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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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说摔在床上,眼冒金星,恐惧让她浑身麻痹。她再聪明也没有想到自己现在会有这样的遭遇!
储慎之又不缺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是报复?她什么都没做!
严说挣扎着想从床的另一头逃跑。可刚有那个念头,黑影覆盖过来,掐住她的下颚,让她动弹不得。
“乖一点,我不会弄伤你。”储慎之深邃的黑眸里尽是可怕的欲望。
“储慎之,我……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我道歉……道歉还不行么?”
储慎之松开她的下颚,手背滑过她细嫩的脸,“不需要道歉,你没错,是我现在需要女人。顺便看看你的这颗心脏适应得怎么样。”
严说气得挥开他的手,“你神经病!放开我!啊……”
严说的两只手被锁住,压上头顶,储慎之逼近的脸部线条冷硬,气息炙热,“别惹我。嗯?”
严说气息急促,挣扎的,害怕的。在储慎之身下,她的力气不堪一击,根本就斗不过。只能智取,“你妈当初是不是被人如此对待才生下了你?”
储慎之黑眸里闪过戾气,转瞬漫不经心地一笑,“尽管说,我百毒不侵!”
严说不知道一夜是怎么过来的。如同深海里的一叶扁舟,被巨浪拍打,撕裂,沉入地狱,又抛至浪尖,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的心脏很好,没有任何的不舒服。
曾经幻想过和高瑾的亲密接触因为心脏问题只能保持理智。现如今却是这样的经历。
此刻她连杀储慎之的心都有。
晚上储慎之过来,严说看到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
储慎之似乎看出她的紧张,说,“我还没有那么禽兽。”
严说不明白他为什么有脸说这句话的。禽兽都甘拜下风!
储慎之没待多久便走了,仿佛他就是路过。
严说松了口气。
严说闷了好几天才缓过来,开导自己,待在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对付储慎之的,身体是身外之物,就当是被狗咬了。
她便定定心心写她喜欢的书。
储慎之坐在办公室里,打开监控,看着阳台处认真写东西的女孩,眼眸深谙。
看了会儿,合上电脑,起身离开办公室。
秘书刚要去办公室,看到出来的人愣了下,“储先生,您要出去?”
“嗯。”
“可是马上有个会议……”
“明早。”
“……是。”
严说正歪着脑袋想着剧情时,出现的储慎之打乱了她的思维,脸色不太好。
她能赶人么?当然不能,这可是他的房产,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储慎之坦然自若地往沙发上一坐,跷着二郎腿,“写得怎么样?”
“你别出现我面前我写得更顺。”严说不待见他。
储慎之倒也不生气,饶有兴致地说,“既然写得不顺,我们来做点别的。”
严说浑身一震,防备地看着他。储慎之的眼神让她颤抖,起身离开,走出阳台。
“啊!”身体一轻,被身后袭来的人一把抱起来,让她惊恐,“储慎之,不要!”
“我想要。”
“求你了,不可以……”严说用力挣扎。
然而,她挣扎的力气在储慎之的眼里不过是小女孩撒娇。
抱进房间,将她压在床上,勾起俏丽的下颚,薄唇吻了上去——
“唔!”严说呼吸急促,无力地推着身上的男人。
严说再聪明,她也没有应付过这种事,也只是个没有经验的小女生,最后被储慎之占有,还不止一次。
如此持续了一个多月。
严说就像是住在别墅里等待着储慎之临幸的情人,她休息一段时间,储慎之就跑过来临幸一个晚上。
在这样的艰难岁月之下,严说完成了她的书。甚至在储慎之的帮助下出版了。在出版上架的一个小时后就被抢购一空。
丁杰差点没抢到。
消失不见的盖茨贝比又出现了,但是她人在哪里?
丁杰拿到书之后开始看,他不喜欢看书,但为了查案只得一字一句地阅读。他总觉得能在书里找到蛛丝马迹。
书写完了,严说更无聊了。
不过也没地方去,最多拿着电脑看看电影。
储慎之又来了,严说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着紧紧的。
“去换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严说心想,总比被他拉到床上去的好,便跟去了。
以为是外面的哪家高档会所,结果去了储慎之的住处。这是让严说意外的。
储慎之住处的下人反而不多,非常清静。
“今晚住在这。”储慎之说。
严说没说话。能把她带到他的私人之地,还过夜,到底想干什么?
“你倒是不怕我拿到你见不得人的证据将你绳之以法。”
储慎之走上前,轻轻地捏着严说的下颚,“只要你有本事。”
早上,严说从储慎之的床上醒来,没有看到储慎之的人。
走出房间,下了楼,管事的让她用午饭。这个时候储慎之肯定在公司。
严说发现,储慎之在自己住的地方也是装了摄像头,只不过没有在她那边的夸张变态。
她留意到储慎之的书房,趁管事的不在,摸了过去。
书房门没锁,她进去后想看看书房内是个什么模样的,却看到了书架一排她的书。从她写的第一本到最新出版的,都在。
严说想,原来储慎之是看过她的书的,为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还真是费尽了心思。
一眼扫过去,书房非常的‘干净’,她便没留太长时间,出去了。
就储慎之这样的人,能带她来这里,怎么可能会给自己留隐患呢!
在书出版的半个月之后,储慎之的秘密基地幻药制造厂被警察剿灭,只用了一夜的时间。
半夜储慎之接电话的时候严说已经醒了,隔着门缝听到的。
负责人许晖被抓了。
打完电话回房间的储慎之伫立在床沿,盯着严说。冷笑,装睡是吧?他直接掀开了严说的被子,压了过去。
“储慎之,你又发什么疯啊!”
“不装睡了?嗯?”
“不是……你做什么……唔!”严说的话还未说完,嘴就被吞噬,一颗心仿佛沉入了海底,冰冷至极!
储慎之掐着她的脸,“你以为这样就能对付我了?你做梦!”
“我什么都不知道……”严说呼吸急促,眼眶发红地瞪着储慎之,“我天天被你看着,什么小动作都做不了,你不清楚么?”
储慎之黑眸赤红地看着她。
“储慎之,其实我很不明白你,为什么好好的商人不做,去做什么坏人?你本就有人人羡慕的社会地位,不是么?”
“羡慕?为什么我觉得一点不好玩?我很不喜欢这个世界。”储慎之如魔鬼张着他的獠牙,似乎谁靠近就咬谁。
“储慎之,你自首吧!”严说劝他。
储慎之眼神嗜血,“我宁愿下地狱。”
“……”
丁杰带着警察围住了储慎之的豪宅。
储慎之不是个束手就擒的人,拽着严说进电梯往顶楼去。顶楼停着直升飞机。
等警察追上来,飞机已经飞离豪宅。
严说是人质,不能动用武器。
下面是警车,上面是武装直升机,储慎之根本就插翅难逃。
“储慎之,自首吧!不要再伤害无辜了!”严说还在劝。
储慎之抬起的黑眸阴鸷可怕,“如果没有你,我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说说看,你是怎么整我的?我居然没发觉。”
严说没说话。
“是那本书?”储慎之想起来问。
严说没说话,沉默即默认。
是的,以前她和严徵联络就是靠书,她为了让丁杰发现书里面的讯息才重新写书的,不是真的因为无聊。
严说想也没想,往开着的机舱门外扑去,也不管下面是不是万丈深渊。
“啊!”严说跳下去,吊在半空,上面储慎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放手!”
“你找死!”储慎之满目阴鸷。他没想到严说会不顾生死地往下跳!只为了逃离他的身边!
“对,我就是找死,你要是喜欢可以下来陪我啊!”严说不仅不怕,脸上还带着嘲讽。
储慎之感觉严说比他还疯,至少他没想死,就算布着天罗地网他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严说试图掰开储慎之的手,她不想留在飞机上,只能往下跳。警察才能给飞机轰下来!
“给我上来!”储慎之用力往上拉。
“不要!”严说挣扎。
储慎之的力气很大,半个身体被拉上去了。严说看到储慎之腰间的枪,一把抢了过来,对准了储慎之的肚子,“松手!”
“你开枪。”储慎之并不怕,甚至继续拉她。
“又不是没开过!”严说开枪了,但不是对着他肚子,而是他的腿。
“嗯!”储慎之闷哼一声。
严说趁机纵身一跃。
“严说!”储慎之伸手去抓,却慢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严说往下面坠去。
下面是告诉公路,相当于三十层楼的高度,摔下必死。
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坠,严说闭上眼,对她来说,这个世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会不会回到有父母爱的地方她并不清楚……
两年后。
豪宅草坪上,三岁的严说在追蝴蝶玩,身后站着□□阮栖,宠爱地看着活泼可爱的女儿。
“妈妈,哥哥回来了!”严说看到远处走来的储慎之,两条腿撒欢着跑过去。
储慎之一把抱起她,给她擦汗。
“哥哥我要吃冰淇淋!”严说撅嘴。
“说说,你一个小时前刚吃。”阮栖说。
“不嘛,不嘛,妈妈给的和哥哥给的不一样。”
阮栖无奈地笑。
储慎之带她去吃冰淇淋,抱在手里的严说哼着不成调的曲。
那年严说被绑匪绑架,从高楼上扔下来,被下面的储慎之和警察接住。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还是昏迷了三个月才苏醒。
然而醒来后,却什么都不记得。
储慎之偷偷给她灌过酒,依然没有变化。
好像以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假象……
看着吃冰淇淋的严说,储慎之说,“说说,我以后做警察,好么?”
“和爸爸一样么?”严说眼睛亮亮的。
“嗯。”
“太好啦!”
储慎之宠爱地看着她,不记得有什么关系,他会守着她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