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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正篇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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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谨丞此人,乖巧可人,善解人意,温文尔雅,斯斯文文,腹黑机警,聪明睿智,沉迷学习,无法自拔,笑起来如沐春风,认真起来春风化人,就连面无表情起来也都十分吸引他人,运动起来荷尔蒙都极度爆棚……”我滔滔不绝地对着郑谨丞诉说着我心中对他的那一片“敬仰”之情。——真相是:我化学作业没做完,不想交,结果郑谨丞直接拦腰截胡了我不交化学作业的伟大计划,并且以此来“要挟”我说一些夸奖他的话。
(诶,等等?哪里不太对劲?这一幕似曾相识是怎么的呢?)
乔抑声:“叶洛洛,说人话。”
郑谨丞:“她说的挺人话的。”我听到他这样说,于是一脸谄媚一脸狗腿地讨好地用我那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嘿嘿嘿,那么,化学课代表,您能不能不收我的化学作业本啊?”
郑谨丞瞥了乔抑声一眼,然后说:“那只要你再说出,我哪里比乔抑声优秀就可以了。”
乔抑声:“……”
我(痛心疾首地):“不!我不能说!乔抑声在我心中就是白月光级别的存在!我怎么能——你比他高,比他腿长,比他跑得快,比他帅气,比他……”说完一大堆之后,我突然感觉到了来自乔抑声的深深寒气一集郑谨丞那深邃的带着笑意的的目光和狐狸似的微笑。
不过,他是在对着乔抑声笑。而且……多年看小说经验告诉我:这是宠溺的笑啊!!!啊啊啊?!好甜啊是怎么回事?!!!( ̄▽ ̄)
不过,当下为了保命,我转身对乔抑声说:“乔总,相信我!在我心里!你始终都是我的那独一无二的白月光!”(毕竟我从来都没见过像你这么中二且神奇的男人了。)
我突然想起来,我妈妈曾经跟我说,在我小的时候,我就懂得如何察言观色,以前她和爸爸同时在我面前的时候,问我是爸爸好还是妈妈好,我当时毫不犹豫的就说了爸爸,可是在我妈瞪我的时候,我又毫不犹豫地说了妈妈。
现在这场面怎么跟我妈说的事有点像呢???(天真浪漫的微笑)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磕这一对cp。
你要问我为什么磕的话,我也不知道。这俩人就是有一种莫名的cp感。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乔抑声在考试中一战成名之后,紧接着郑谨丞就凭借物理、化学、数学、生物拿了各项竞赛一等奖而同样著名。
于是我们段将这俩人捧得特别高,不仅是老师,还有同学们。
事实上,在后来的三年内,这俩人考试也依旧不负所望,还是处于顶尖位置。
于是同样厉害的俩个人,俩个势均力敌,旗鼓相当的大佬,同时出现在一个教室、一个寝室,同学们就不禁在脑补他们俩之间的互动。
一种是暗潮汹涌,互相敌视。另一种就是相辅相成,甜甜蜜蜜。
我是后者。同时,我还是发起人。(骄傲脸)
好吧其实是这样的,这俩人一开始确实是有点像传说中的那些学神一样,认真学习,安安静静。一个高冷,一个恬静。本来是沉默寡言,和谐相处的。可……在俩人熟了之后……
画风是这样的。
“乔抑声,这题你怎么做的?”郑谨丞拿着一道数学题问乔抑声,然后乔抑声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后思考了一下,写出了做法。最后他懒洋洋地说:“这么简单的题目下次就别来问我了好吗?真是幼稚。”
结果郑谨丞扶了扶眼镜,冷漠地说:“你这做法太复杂了,我有更简单的……”然后随手写俩字,再随手一扔,动作流利。
“……”乔抑声拿过来看了看,然后也突然面无表情了。
接着他就直接把那道题目延伸了一下,在原有的题目基础上拓展出了另一道题目,然后放在郑谨丞桌子上,邪魅一笑,说:“来,你写。”
郑谨丞拿来看了看,然后沉思了一会儿,动笔开始写题,一会儿写出来后,拿给乔抑声看,说:“太简单了好吗?你智商不够啊。”
“呵,做题也太慢了吧你。”乔抑声不屑地转过头,一副不想看他的样子。
我凑上去看了一下,发现:全是我看不懂的玩意儿。这俩幼稚园小孩在吵吵啥?
我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俩。内心:呵呵。
结果郑谨丞这个毒舌,仿佛是看到了我的动作,还特别善心地说:“叶洛洛,你还是别看了,以免头晕。”
我:“?”
乔抑声听到这句话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亲切地说:“嗯,你还是去算算基本不等式吧。”
我:“?????”你们在欺负谁呐?!怎么到我这你们俩就突然团结和谐起来了?!还有……基本不等式也很难啊!!!(怂)
唉,智商不够,不足以混入大佬们的圈子里呀。
于是我默默地转过头去认真学习。
回过头来,刚才说到了我求郑谨丞不收我化学作业的事情,我在捧一踩一之后,问郑谨丞:“那您可以不收我作业了吗?”之后,郑谨丞爽快的答应了,于是我终于逃过了化学作业这一劫,不过当中也出现了小插曲,就是我们生物老师,老黄,他突然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然后问:“生物课代表在吗?”我后面的乔抑声默默举起了手,老黄看到后,点了点头,然后说:“下节课之后,你把生物作业本收起来,我要看看。”乔抑声回答说:“好。”
于是班里沸腾了。
“啥?我生物作业本没写!”
“我也是诶,我动都没动。”
“啊啊啊……完了完了。”
唉,苍天绕过谁呀。
我回头,对乔抑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抑声啊,你看你洛姐对你有多好……”
“别想。”果断决绝又冷漠。
“……啊啊啊!乔抑声你那么帅气……”
“呵。女人。”他连头都没抬起来。
好吧,他记仇了。
于是我乖巧地拿开作业本,乖巧地在上课期间安安静静地补。
虽然,在作业本被改完然后发下来之后,我的作业本上基本上全是红叉叉,旁边甚至还有大字标题写着:“要写就好好写”吧,但好歹我算是写完了不是?(心虚。)
不过老黄当时的表情和举动倒是让我有些在意。他从开学初到现在,基本上没收过作业本,也没检查过,我们都以为他懒得改,可是今天怎么突然想检查了?而且……他那表情分明就是生气,平常眯着眼睛像狐狸一样带着不可预测的笑意,可刚才却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怎么了呢?不过我很快听到了真相。
据说是受刺激了。他在别的班看见一个男生,作业本到现在崭新崭新地,里面空白一片。问他为什么不写,他还回答地理直气壮:“我反正之后不选生物,所以没必要花太多时间在这件事情上……”语言简洁且霸气,于是他班里同学把这件事情向其他班认识的人说,然后一传十,十传百,这个男生成功让全段记住了他。
他叫项学,是我们三年高中里的名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