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樱飞(死神同人)》谨严

23、虚狩实践(下)

　　虚狩结束，没有真虚出现，除了涅茧利之外，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学生们开始向入口处集合，相聚的已经忍不住在相互炫耀各自的战绩了。
　　“在用斩魄刀砍虚头顶的时候，刀尖再向下一点，效果会更好。”
　　“是，多谢指教。”
　　听着其他组别的指正，山本未来希翼地看了看左前方的背影一眼，白色羽衣飘飘，她又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佐间也很想听听朽木对他的评价，可又拉不下脸来。原吉秀美就没有什么顾忌了：“朽木队长，请评述一下今天我们的虚狩表现。”完成得很漂亮吧！原吉秀美自信满满。她的问话吸引了其他四人的目光。
　　朽木白哉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向林木和千草：“你们俩个今天表现得非常出色，让人印象深刻。”他脚下的步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林木两眼放光，脸上血色上涌。在听到旁边千草莲雾的致谢声后，林木忙立正，弯腰：“非常感谢您的赞赏。”哇，朽木队长，朽木队长夸奖他们做得好！
　　等了一会儿，五名学生才明白朽木队长没有打算再多说什么了。佐间勇之助的脸有些黑，他被无视了吗？就算他还未从真央毕业就已经可以始解自己的斩魄刀，还是不能让前面的人正视吗？
　　山本未来很难堪。原吉为什么要问？她在朽木队长的眼里居然还比不上两个连斩魄刀都没有找到的四班生，真丢人！
　　原吉就直接多了，她狠狠瞪了林木和千草两人一眼。千草直接无视，林木心情飞扬，根本没有注意，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聚集的广场，告诉每一个遇到的人，朽木队长夸奖他们了！
　　回到聚集的广场，五名学生正准备回到各自的队伍。
　　“朽木队长。”
　　“涅队长。”朽木白哉点了一下头。
　　“居然没有虚来捣乱，还真有些无聊。”
　　旁边听见涅茧利话的死神们纷纷黑线。
　　“不过还好，总算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事情。我说朽木队长，从185，153，403号虚被消灭后传来的信息看，有两位学生做了一件非常有趣的实验，不知是哪两位，我想帮他们测一下灵压，顺带搜集一些数据……”
　　林木的脸开始发白，身体微微发抖。佐间同情地望向两人。原吉开始幸灾乐祸，丢给千草和林木一个‘看你们再得意’的眼神，用故意让千草他们听见的音量对身旁的山本说：“不就消灭了三个虚么，而且还是两人联手干的，没本事也就算了，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朽木队长一两句鼓励的话就得意忘形，现在知道了吧，就他们那点本事也就只配当涅队长的试验品。”
　　“原吉同学，你不觉得说这话太过分了吗？”佐间有些看不下去，这样的嘴脸真是太难看了。
　　林木在看到佐间看过来的同情眼神，忙逞强地挺了挺胸。千草暗自翻了个白眼儿，还真幼稚呢。在现世的时候，请志愿者测试都有赠品送的，而且现在还是十二番队，尸魂界唯一正规的高科技科研单位，出手的产品肯定都是高科技产品，这种机会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就测个灵压么，进真央的时候也测过，有什么，如果有其他的测试，她也可以提其他的要求啊，怎么盘算都不是一件亏本的生意。千草莲雾开始盘算着，怎么开口要赠品和要什么赠品了。
　　“我哪里说错了？”原吉的声音有些发尖。她就是不服气，她就是看不惯这个千草莲雾，明明是一个灵力平平的四班学生，平时巴结讨好那个源雅樱也就算了，这次虚狩明明她消灭的虚比那个千草平民多了一倍，可是朽木队长却正眼都没看一下，夸奖鼓励的话更是连一个字都没有，偏偏对眼前这个千草另眼相看，印象深刻！这算什么嘛。而且现在听到十二番队长要对她进行测试居然一脸没事儿人的样子，难道说她没有听说过涅队长的利害？：“听说涅队长非常喜欢做活体试验呢。而且，他根本就不管属下的死活，更不用说试验品了，听说十二番常常有因为试验意外而受伤的死神到四番队求医。如果有机会，下次遇见了，可千万要告诉我们你们感受啊。”她满意地看到林木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可她没有注意到，因为不自觉放大的声音，她的话已经引起了不远处两位队长和副队长等死神的主意。周围一些五回生的学生听见了，也窃窃私语，传扬开来，对千草和林木报以同情的眼光。
　　“蠢。”千草莲雾已经连待下去的兴趣都没有了。她转身准备向涅队长他们走去，想尽快进行测试，她没兴趣继续浪费时间听这个蠢女人的蠢话，会影响她的好心情。
　　“你说什么？”原吉秀美被激怒了，她伸手抓向千草右肩，。她拔高的声音引来了周围不少的注意力。人群渐渐围拢。
　　山本只觉得丢脸，想要劝，可是又怕自己卷入其中，给朽木队长留下不好的印象。她张了张嘴，把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千草莲雾听到背后的风声，一侧身，躲过原吉的那一抓，掌风还是不小心扫到了千草的脸颊。引起了周围一阵低低的惊呼。这时一向不喜欢热闹的源雅樱在听到队伍里传过来的只言片语，似乎是和自己的同屋有关，她不放心，也和哥哥一起向人群的中心地带挤去。
　　“怎么回事情？发生了什么事情？”教导主任一脸严肃地拨开人群走了过来，真是太不像话了，虚狩都快结束了，点清人数大家就可以解散了，居然还有人闹事。在他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两位队长后，那张脸又黑了一层。他忙向两位队长鞠躬道歉：“非常抱歉。”真央的脸真是丢大了。他一转身狠狠瞪向五位学生，山本未来他不敢得罪，只有对其余的四人恶狠狠地说“等一会儿全部跟我到办公室来。”
　　千草莲雾眼神一暗，她不喜欢暴力，因为暴力非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可这并不代表自己软弱可欺，孤儿的身份让她从小就学到了许多东西，要懂得适时地表现自己一下，太过忍让只会让人觉得可欺。想到这里，千草莲雾向教导主任一个九十度鞠躬：“非常抱歉，给您添麻烦了。不过十二番涅队长希望我们等一下就去测试灵压，而且，刚刚也是原吉桑不小心扫到的，所以，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千草莲雾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再次引起了周围的一阵议论。源洛一郎心中一阵难过：“小雅，千草在学校经常被这样欺负也不吭声吗？”
　　“怎么可能。”源雅樱对自己的保护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而且三年相处下来，她知道这个千草莲雾可不像表面看来那么无害。不过，看来原吉同学的鬼道技能还不够纯熟，需要加强训练啊！源雅樱心中发狠。
　　“好吧。全部归队。”教导主任巴不得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等一下，原吉同学，对于刚才的话，我觉得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免得大家产生误会，心里有疙瘩，这就不好了。”不给教导主任说话的机会，千草继续：“你说十二番的死神经常因为实验意外而死伤，是因为涅队长不顾属下死活。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太过幼稚了吗？进工地必须带安全帽，进实验室必须穿防护衣，带防护眼镜，这是自我保护的常识。看看涅队长就知道，他又不疯又不傻，为什么一天到晚带着面具？因为他是位研究者，他可以随时随地都准备着做他的研究，所以他才带着防护面具，穿着防护衣，保护自己，这面具和衣服应该具备了最基本的防毒、防火、防水、防震等功能。他不勉强属下必须和他一样，因为每一位死神都有自己的意志和骄傲，如果说他们认为自己的能力不需要穿防护衣，或是戴防护面具，他们可以不穿，不戴。但后果必须由他们自己负责。难道说原吉同学认为队长尊重自己属下的意志或是选择也错误了？‘不能’和‘不做’是完全不同的含义，如果说十二番的死神遇见比自己更强大的虚，而涅队长在场见死不救的话，你可以说他不顾属下死活，如果说因为他们自己不愿意穿戴防护用具而导致的损伤，那么只能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你怪罪到涅队长头上完全没有道理，甚至称得上是诬蔑。顺带说一句，对于你这样的文学功底，我非常奇怪你是怎么通过入学笔试的，甚至还进了一班。难道说当年的考试是灵力高低的次序是从一班到五班，笔试成绩的高低正好相反，从五班到一班？”
　　教导主任的脸涨得通红。四班的班导大岛川荀已经挤到了最前面，偷偷拉着林木了解了所有的情况，他听到千草最后的话，忍不住回了一句：“千草同学，如果笔试成绩是从五班排到一班的话，以你的成绩，肯定是进五班的。”
　　教导主任狠狠瞪了一眼还在添乱的大岛。涅音梦大为感动，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维护自家队长。
　　源雅樱看了哥哥一眼，看来他大哥真的是没有希望了。她本来还以为千草上次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她是真喜欢十二番的涅队长啊，这么维护他？和源雅樱想法一样的还有当初偷听的朽木队长。
　　千草向教导主任弯了弯腰致谢：“我说完了。非常抱歉耽搁大家的时间。”说完，她又不等主任的回答，直接走向了涅茧利：“涅队长，抱歉让您久等了。”
　　“没关系，还有一个呢？”
　　林木胆战心惊地慢慢蹭了过来。
　　“涅队长。”
　　“什么事儿？”因为刚才的话，涅茧利对眼前这个真央女生有了不少好感，也就多了一点耐心。
　　“那个，我想定做和您脸上一样的防护面具和身上的防护衣。为了区分，这面具的颜色能不能改成淡天蓝的？当然，如果说会消弱某一方面的防护功能，比如防火、防毒、透气等等的，那不改也没关系。”
　　涅茧利眼一瞪，“你说什么？这种小事情还会难倒本天才？”
　　“当然不是。还有这衣服能不能改成贴身内衣的款式？这样就不影响我在外面穿校服了。不过可能会因此增加一些难度，比如说透气性。而且在防震上，我能不能问一下，能抗多强的震波？或是泻除多强的攻击？能不能抵抗虚闪？”
　　除了涅茧利，周围的死神们都是满头黑线，这个真央女生真得太异想天开了吧！要是真的有能抗虚闪的衣服，保证他们第一时间，每人备一件。
　　涅队长沉思了一会儿，口中喃喃自语：“好主意，可以试试，先要测试一下衣服的抗震强度……”说着，他直接转身走人。涅音梦给了千草一个感激的微笑后，马上跟上自家队长。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我们帮您做实验，那么，这价格能不能打个折扣？”看见十二番死神撤退，千草忙喊。
　　十二番的几个席官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以看怪物的眼光看了千草一眼后，直接用瞬步闪人。林木犹豫不决：“千草桑，我们，要不要跟上？”
　　“去干嘛？你没听到他还要做实验么？等涅队长把衣服研究出来了，我们再去好了，急什么。”
　　林木哑然，他急？他当然不急，他最好一辈子都不进十二番啊！在林木的心目中，千草莲雾的形象高大了许多。
　　而周围不少同学和老师则以一种崭新的，看怪物的眼光看着千草。
　　“ 不早了，我也告辞了。”朽木白哉向教导主任示意。
　　教导主任忙点头哈腰：“今天真是麻烦您了。”
　　“没什么。不过当众诬蔑护廷十三番的队长，就算是一班的学生也不容宽待。”说完，朽木队长转身离开了广场。
　　所有人都知道这话是针对谁说的，原吉秀美当场软倒在地。诬蔑队长，这可是重罪。而且朽木队长开了口，连宛转、求情的余地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