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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佛道双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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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浔知道殷噬就藏在他周围,从傅巫他们没有接送他上下学就知道了,但是他不知道殷噬藏在哪里,这种独自一人的感受并不好。
或许是上次白浔冷漠的态度太明显或者是少女的三分钟热度已经过了,总之少女再没有来找过白浔和殷噬。
白浔心情不好右寂都发现了就更别说傅巫他们了,殷噬心中更是焦躁不安,他越是暴躁心中剪不清理还乱复杂情感就更加乱了。
夜幕降临白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半个月来他已经失眠失成习惯了,他但现在还没有习惯身边少个身体睡觉,也或许是他不想习惯所以才一直睡不着。
殷噬坐在阳台外听着里面悉悉索索翻动的声音皱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想到白浔因为睡不好越来越憔悴的面色殷噬眨眼间消失在阳台上。
傅巫也在为白浔的事情发愁,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矛盾,有一种嫁女儿的既视感,还是女儿嫁不出去要他帮忙出谋划策亲自找女婿的憋屈。
傅巫来到了小树林,抬头看着天空上的弯月,他一个孤家寡人为了小辈的感情在这里烦恼也是醉了,有时间他是不是也该找个伴了?
殷噬突然出现在傅巫面前,“我有事问你!”
傅巫对殷噬的神出鬼没已经习惯了也没有被吓到,“是不是娃娃的事情?”
殷噬“嗯”了声,“你怎么看?”
“我还能怎么看,娃娃看上的又不是我,娃娃要是看上我我当然是答应啦!”
殷噬脸顿时黑了,他对自己来找傅巫的想法产生了质疑。
傅巫见好就收,“这个要看你自己啊,你自己对娃娃是个什么想法?”
殷噬也有些茫然,“我不知道。”
感情您老想了半个月也躲了半个月就得出了这么个结论,您这半个月到底是干嘛去了。
这话傅巫没敢说出口,“你对娃娃是父子之情还是跟娃娃一样起了男女之情啊对,你们之间是男男之情。”
殷噬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
“我给你分析分析啊。”傅巫在地上坐了下来,“我对娃娃就是最纯真的父子情。”
殷噬冷厉的目光顿时落到了傅巫身上。
傅巫一改往日的不正经胆大包天的无视了殷噬的不悦,“我呢,娃娃要是想找媳妇我虽然不爽快但是不会阻止。你要是对娃娃是父子之情,那以后娃娃肯定会带一个姑娘来见你,他会跟那个姑娘结婚生子有自己的小家。”
殷噬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白浔有事情隐瞒他都有点受不了更别说会有个女人来代替他在白浔心目中的位置了,还会为了那个女离开他生儿育女。只要一想到这里殷噬就暴躁的想要杀人,傅巫简直是在挑战他最大的忍耐力。
殷噬一点也不想听傅巫的分析了转身就走。
傅巫看着这个快步离开的身影摇摇头,娃娃啊娃娃,你看上谁不好偏偏就看上这么个迟钝的。
自从傅巫说了白浔以后要是娶妻生子后殷噬还是理不清自己的感情问题却本能的不再躲着白浔了,还对出现在白浔身边的一切女人严防死守,看着哪个都像是来跟他抢白浔的。
殷噬不躲着了白浔就开心了,变着法的照着书上写的来勾引殷噬,穿睡衣露出片白皙的胸膛那都是最小儿科的事情。
殷噬不知不觉间被撩拨得无所适从,身份之间的突然转变也没能让殷噬短时间内适应。
被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爱慕和自己也产生了别样的情绪殷噬也有点负罪感。白浔就如同殷噬了解他一样的了解殷噬,他一直都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行动一直都把握在一个度上,能把殷噬撩拨到又不至于把他逼急。
白浔可谓稳坐钓鱼台等着殷噬这条鱼愿者上钩。
白浔没能一直幸运下去,时间匆匆而过,眨眼间十天就过去了,今天又是月圆。
来接白浔放学的是傅巫,一身鲜艳绣着牡丹花的旗袍,雪白的皮肤精致的脸庞看着就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唯一的缺点就是胸平了点。
平胸也挡不住傅巫的出色,来读书的都是些自制力还不强的少年,一个个脸色发红的看着撑着把红伞像是从民国穿越时空走来满身神秘感的傅巫。
白浔对这场景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一直觉得自己几乎受不到情书也跟殷噬他们有关,走在他们之间白浔实在是太普通了。
傅巫朝旁边频频回头看他的少年抛了个媚眼,少年脸一红慌慌张张的跑了。
白浔看到无语,他在学校里无人不知就是拜这群出众的鬼所赐,特别是傅巫,哪个人不愿意多看两眼出色的美人。
不止跑走的少年,四周还有好几个少年跟着红了脸,也不知道这群少年知道给他们抛媚眼的是个掏出来比自己都大,货真价实的男人会不会有心理创伤。
白浔走过去一把扯着傅巫就走,无视掉了四周传来的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哎呀,慢点慢点,我还穿着高跟鞋呢。”说完傅巫还装模作样的像要摔倒一样踉跄两下。
四周传来的谴责目光几乎要再白浔身上刺上千百个洞。
直到拐弯把所有的目光挡住白浔才松了口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番傅巫。不得不说傅巫真的是一个极为出色的女装大佬,要不是白浔清楚的知道这是个男人他也会像哪些少年一样把傅巫当成一个婀娜多姿的大美人。
傅巫在地上转了一圈黑色的高跟鞋发出哒哒的声音,鞋跟又细又长要是个人白浔还会担心上两把,对傅巫完全没有这个心思。
傅巫停了下来飞扬的红色旗袍也停了下来上面大红色的牡丹花非常的亮眼,“怎么样好看吧。”
“好看,非常好看,特别合适你啊!”白浔豪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云叔叔从哪里给你弄来的?”
傅巫高兴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死道士神通广大的弄件旗袍就是小意思,就是收费死贵了,死道士肯定又坑我了。”
“知道他坑你,你不还是买了。”白浔心想。
在回去的路上四周传来的瞩目礼让傅巫低了点的心情飞扬起来,他要还是个人类一定是个非常出色的明星,傅巫如是想。
傅巫伸手扯住白浔脸上的兴高采烈淡了下来,白浔也发现不来了,刚刚还热闹的街上现在空无一人。
傅巫声音染上了丝冷意,“出来!”
转角处走出来了一个和尚和一个道士,和尚胖嘟嘟的穿着一身黄色的僧袍笑起来就像个弥勒佛,很能给人好感。
跟和尚不同,道士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他那一张脸第一眼看起就会让人看到了一只货真价实的黄鼠狼的错觉,天生的则眉鼠眼坏人脸。
傅巫脸上的神色冷了下来伸手干脆利落的把鞋子脱了,跟他平时那副娘们兮兮的样子判若两鬼。“原来是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老天竟然还没有把你们这两个衣冠禽兽给收了真是瞎了狗眼。”
跟云词晨不动,这两人个人就是对鬼物极为没有好感的人之二,还是最偏激的那两个,但凡是鬼无论好坏一律抹杀。和尚没点和尚的慈悲为怀,道士没点道士的清正平和。
狐狸脸的道士声音尖尖细细的,“废话少说,死了就死得干净点,鬼物就不该存在这个世上!”
道士朝傅巫冲了过来,别看傅巫这样在三个鬼中傅巫的实力是最强的那个,对付这样一个实力高强的老道士一点不落下风。
白浔手上多了把淡蓝色的长剑,长剑周身散发着一层淡淡的蓝光。
万物有灵不止人鬼也没有跳出六道轮回,随意杀鬼也会沾染上因果。
和尚身上金色的佛光已经不再纯粹,丝丝缕缕的红色邪气沾染在上面,和尚就像是对此一无所觉或者他根本就不在意。
白浔是个人不是鬼和尚也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凡是跟鬼物纠缠在一起的人都不能称之为人,都该杀。
白浔天赋算是高的却没有出众到绝无仅有的地步,勉勉强强算是个天才,他还年少不是多活他几十年的和尚的对手。
秋风吹过白浔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他是走读生六点多才能下课,秋天天黑得早四周已经一片黑暗,气温也降了下来。
和尚手中的佛仗豪不留情的朝白浔挥了过来,当一声横空出来的黑色铁棍挡住了佛仗。
米粮的声音传了过来,“啧啧,真该让哪些和尚道士们瞧瞧,这一身肥膘壮得跟熊一样的秃驴竟然来欺负个少年人。”
比起白浔和尚更加厌恶仇视米粮,不用犹豫的放弃了白浔朝米粮打了过去,“跟你们这些鬼物搅和在一起的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米粮眼中的笑意全失一片冰凉,白浔是被他们合伙养大的,说白浔的不好就是碰了他们的逆鳞。
米粮手中的长棍挡住佛仗,“人面兽心的秃驴也敢来评判别人,不知羞耻。”
米粮飞起一脚把和尚踹开,“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怎么能拿畜牲跟你比你,你这秃驴连畜牲都不如,我不该侮辱畜牲的。”
和尚被米粮说的脸红脖子粗的,不要命的朝米粮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