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论天才恋爱的可行性》乌丝阑纸

34、第 34 章

　　要回到属于马特一家的旅馆，扎克一路上显得坐立难安。

　　在两人踏入一楼的瞬间，原本正在热闹喝酒的顾客都停下来看这两人。

　　扎克站在门口迟疑了一瞬间，平时在实验室待久的他，突然面临一整个屋子的人都注视自己，他开始考虑要不要跟瑞德再回到警局了。

　　“走吧，我们上楼去。”在扎克思绪放空的时候，自己的手被拽了一下，是身前的瑞德。

　　瑞德声线有些低沉，仔细听的话，还有些颤抖。

　　“好。”扎克回过神来，连忙跟在他的身后，直到上了楼梯之后，才没有大家都盯着自己的压迫感。

　　扎克走在最后面，一进屋就关上了门，长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他们不会让我们上来了，这还是头一次我遇到有那么多人都盯着我。”

　　“送我们过来的警察就在外面。”瑞德安慰道，“他们不会做什么的。”瑞德在BAU测写的时候，也会遇到许多人注视着自己的场面。

　　“······那不就是警察走了之后就······”扎克完全没有被他的话安慰道。

　　“······”知道扎克的猜测，瑞德也随之沉默起来。

　　在一片沉默之中，门外传来敲门声。

　　两人对视了一眼后，瑞德在带来的包中翻找出带来的配枪，随即插上门栓只开了一个小缝，扎克环顾着周围，并没有什么可以用来防身的，想来想去就拿着一把椅子。

　　“什么事情？”瑞德隔着门缝询问。

　　来敲门的是这个旅馆的员工，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中年女性，“我看你们那么晚回来，你们一定都还没有吃饭吧，我们可以送餐到房间内。”

　　瑞德回头跟扎克对视了一眼，扎克想了想，轻微的摇了摇头。

　　“不需要了。”瑞德开口说，明显对方有些失望。

　　“···好。”对方沉默了一瞬，离开的时候还时不时回头看着瑞德。

　　瑞德在看着对方下来楼梯后，才将门关上，又多加了一个门栓。

　　打发走有些奇怪的旅馆员工后，两人面面相觑，排在他们面前的第一个问题是，今天晚餐该如何解决。

　　“刚刚看到街角有一家餐厅······”瑞德的记忆力很好，在警察送两人会旅馆的时候，就看到街角的一家餐厅，不过餐厅里似乎没有什么人。

　　扎克则想到如果还要下去再上来，那还要在承受两次许多人的注视，“···算了吧。”

　　但是两人从午饭过后到现在一口饭都没有吃，就算两人只需要待在屋内，现在也早就肚子空空。

　　扎克顺手坐在被自己抄起来当做防身的椅子，想了想后起身，在自己的包内翻找起来，“我包里还有在火车上吃剩下的零食，但是隔了那么久应该已经潮了。”

　　果然就像他说的一样，时间隔的太久，又被扎克随意塞到包内，再加上天气的原因，已经不能吃了。

　　“不能吃了。”扎克讪笑道，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瑞德也跟扎克一样陷入了纠结，“那只剩下楼最后的选项。”

　　在两人又陷入纠结的时候，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这次换扎克开门，跟刚刚那次一样，小心地打开一小条门缝，来的人还是刚刚的女人，她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人昨天点过的东西。

　　“这是警长托我们给你们送吃的。”还没来得及等扎克说话，对方先开口说，声音有些沙哑。

　　扎克踌躇着，回头看了一眼瑞德，他手里正拿着一把手枪，还点了点头。

　　扎克这才打开门栓，接过了托盘交给身后的瑞德。见对方还站在原地脸上露出犹豫的表情，便好心地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中年妇女听到扎克的问话，眼睛突然一亮，“我是马特的母亲，我想知道马特下午被抓走是真得跟之前的奸杀案有关吗？”

　　“······”扎克有些犹豫，距离最近的他看到夫人眼中的祈求，但对于他们这些鉴证人员，在第一堂课上就被明确说不能将案件的具体细节告知家属。

　　“抱歉，这个案件的内容不能跟其他人透露。”扎克最终还是拒绝了妇女的请求，狠心想要关上门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袖子被对方紧紧地扯住。

　　妇女通过平时来自己酒吧喝酒的警察中得知，这两位年轻人就是为了之前的奸杀案，再加上下午儿子被拷走的事情，就算作为一个小镇上没有什么见识的妇女也能立刻明白是什么原因，但莫名地她仍抱有期望，所以才接着询问晚餐的机会，上来询问，“一定不会是他的······他一直是个好孩子。”

　　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扎克有些手足无措地向身后的瑞德求助，“要怎么办？”

　　瑞德放下了手中的手枪，“我也不知道。”

　　一个长期待在实验室，一个长期跟着BAU组内，平时有什么事情都是BAU的其他人会直接解决好，两个人面对着这一个突发情况，实在有些头疼。用着自己所有学到的东西，也没办法处理好眼前这个场景。

　　“要不我们透露一点信息给他？”扎克想到了一个坏主意，看到瑞德眼中的不赞同，说话声越来越小声。“那要怎么办？”

　　瑞德同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此时关上门似乎也不太好，但又不能将案子的内容透露给凶手之一的家属。“《美国刑事案件》97版，第874页，第三行开始。”

　　“？”扎克惊讶的看着他，瑞德则直视，十分理直气壮。

　　手搭在扎克的肩膀，将门给关上。

　　“你刚刚是在透露？”扎克有些不自在地抖了抖肩膀，询问。

　　“手册里写的是，不能直接透露。”瑞德回答，他也是在刚刚扎克盯着自己的时候，突然想到的。既然FBI手册上所写的是不能直接透露，他刚刚所说的话，也不能算作直接。“我只是提到了1984年洛杉矶的案子而已。”

　　“······”扎克没想到瑞德也会玩这种文字游戏。

　　两人面对马特母亲呈上来的晚餐，盯了许久，在一片沉默中，瑞德先出手。

　　扎克紧张地看着瑞德吞下食物，视线原本集中观察他的表情，紧张的模样似乎随时要上去给他进行急救，视线莫名移动他的喉结。

　　喉结，是扎克认为人体上最性感的一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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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两人需要赶九点多的火车，原本想要在街上使用uber，等瑞德打开手机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小镇上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还是我们就在路上搭车？”扎克提出意见，也有些尴尬，毕竟昨天他提到的时候，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个偏僻的小镇没能打车。

　　但还是有另一个问题，要上哪里搭车。在旅馆附近停车的人大部分都是认识小马特，现在这个小镇上几乎全部人都知道华盛顿派来的两个年轻小伙将小马特抓走。在路边看到两个从未见过的年轻人，自然知道这就是华盛顿派来的人，脸色都有些不好。

　　“瑞德博士！扎克博士！”两人在路边等了一会，缓缓开来一个旧的皮卡。

　　等车靠近一点后，两人才看清车上的是米尔德雷德，她停在扎克面前降下车窗，“扎克博士，我听警长说你们打算做九点多的火车。”

　　扎克惊讶于米尔德雷德之前的态度和现在的态度的转化，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送你们离开吧。”米尔德雷德身上已经第一次见面时的隐喻，此时的她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

　　“好。”扎克先看了一眼瑞德，见他轻微地点头后，便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旅馆与火车站的距离将近有半小时的车程，两个人都不是话多的人，米尔德雷德以往的经历也注定了她是一位不善言辞的人。

　　直到送着两个年轻人都车站后，看着两人并排走的场景。米尔德雷德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到他们时自己的不屑，她对于警长申请FBI的求助与募捐机构找了一位验尸官感激，当看到是两位年轻人，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心里是觉得他们有些不靠谱，甚至认为这是FBI与募捐机构在敷衍她，派了两位实习生过来。

　　现在没有想到他们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找出真凶，米尔德雷德突然叫住了他们，“扎克博士？”

　　“？”扎克回头看着她，她又留下了眼泪，不是昨天在警局时掉下的眼泪，现在一边微笑一边留下眼泪。

　　“你是怎么靠尸骨就看出凶手的？”

　　扎克想了想后，说，“□□会遗忘，但骨头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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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求多多评论加收藏orz
话说我真的好喜欢那句话，觉得莫名地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