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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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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念衫扯着顾铭瑞衣角的手无力地垂下。
“不，是我抱歉才是。”
他捂着脸，声音有些沙哑。
顾铭瑞看不到他的表情，不免有些担忧，但好像这种情况无论说什么都觉得尴尬。
良久，墨念衫终于放下手，露出通红的还带泪的眼眶，他小声道：
“竟然二少酒醒了，那就回去吧，我……我也想一个人静一静。“
纵然有些担心，但自己的确没有留下来的理由，顾铭瑞只能带着歉意告退了。
墨念衫看着他离开，眼中的悲伤慢慢消散了。
他若无其事地抽出纸巾将眼泪擦干净，然后将垃圾尽数扔进垃圾桶。
“不喜欢了么……没关系，我会让你重新喜欢上的。”
极低的声音，伴随着嘴角一抹浅笑。
……
将休息室的门合上，顾铭瑞倚靠着墙壁，身体无力地滑下。
顾铭瑞除去最开始的避开，后面就默认了让墨念衫继续下去，自暴自弃打算顺水推舟了。
但就在墨念衫吻上他的那个瞬间，他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现出顾铭峰的身影，让他下意识的推开了墨念衫。
还是不行。
以前叛逆期的那段时间里，他故意和顾铭峰作对，出入各种酒吧，是b市各大酒吧俱乐部之类的常客。
他找各种各样的公主少爷，在顾铭峰找上门的时侯，故作亲密嬉戏，等着顾铭峰面色铁青地将他拉回家。
这种行为，如今想想便觉得幼稚。但当时顾铭峰刚接手顾氏，整日忙得不见人影，尚是高中生的顾铭瑞，只能靠这种方法引起他的注意力。
他也一度尝试过摆脱，或男或女，或娇媚可人或英俊帅气，却在尝试进行深/入交流的时侯，戛然而止。
只因为，无论和谁，他都会想到顾铭峰。
和顾铭瑞发生关系的，从始至终，只有顾铭峰一人。
顾铭瑞不知道自己对顾铭峰到底是什么感情，如果说是爱的话，那这种爱太畸形了。
没有希望，只余痛苦。
……
给李媛媛发了自己离开的消息，顾铭瑞去到地下停车场，开车准备回公寓。
豪华舒适的车内空间，却系有一个土土的红色平安符。那是顾铭瑞拿到驾照后，顾铭峰亲自去法源寺求来的，说是得道高僧开过光，不管说什么都得给他系上。
顾铭瑞嘴上嫌弃的要死，却还是乖乖系上了。
车子换了一部又一部，那枚平安符却一如既往的系着。
回到公寓，看着公寓窗户那透着的暖黄色灯光，顾铭瑞愣了一下，不自觉地捏紧了方向盘。
最终还是下了车。
公寓大门只录了两个人的指纹，一个是顾铭瑞自己的，一个就是顾铭峰的。
而他出门的时侯，是关了灯的。
怀着不知道怎样的心情，顾铭瑞开了门。
客厅还是那个摆设，沙发上，顾铭瑞半躺着，手里拿着本书在看。
就好像曾经普遍平常的，顾铭瑞从剧组回来的夜晚。
原本感觉空荡荡略冰冷的客厅，因为这个人在，好像一下子满溢了起来。
公寓大门发出的响声让顾铭峰回过神来，他将书合上，看向顾铭瑞，语气温和。
“回来了，怎么这么晚？”
“和剧组出去喝酒了。”
顾铭瑞抑制住想要拥抱顾铭峰的冲动，将快到嘴边的那句“哥我好想你”咽了下去，换成了别的，用平淡的语气说出。
正常的兄弟，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顾铭峰顿了一下，少见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终他只轻声说了句：“累了吧，快去洗澡休息吧。”
顾铭瑞沉默地点头。
见顾铭瑞进了浴室，顾铭峰拿起刚才放在桌上的书，却怎么都看不下去。
最终只能把书扔到一边，颓废地苦笑。
洗完澡。顾铭瑞穿着浴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就想往卧室走。
“等下。”顾铭峰叫住他，皱着眉头看向他那一头湿发，“头发都没吹干睡什么觉，过来，我帮你吹。”
顾铭瑞依言过去。
他之前就经常顶着一头湿发睡觉，因为嫌吹头发麻烦就老是懒得弄干。后来顾铭峰和他住一起的那段时间里，发现了他这个臭毛病，从此他每次洗完头顾铭峰都会不厌其烦地帮他吹干。
顾铭峰熟练的找出吹风机，还是摆在他之前放在的那个柜子。插上电，细致地帮顾铭瑞吹干头发。
顾铭瑞背对着顾铭峰，慢慢闭上眼睛。
耳边是吹风机的呼声，顾铭峰的手指穿插过他的发丝，温柔又眷恋。
顾铭瑞的发尾有点长，紧贴着他修长的脖子，为了吹到发尾，顾铭峰把浴袍的后领拉低了些。
突然，顾铭峰的手顿住了。
吹风机被关掉，然后就是一片的静默。就在顾铭瑞想要扭过头看到底怎么了的时侯，顾铭峰开口了。
“谁留的吻痕？”
他的手指拂过顾铭瑞后颈处浅浅的吻痕，动作还是那么温柔，却让顾铭瑞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顾铭瑞刚想说哪来的吻痕，然后猛地想起墨念衫在自己脖子上落下的一连串的吻。
“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还没说完，就被顾铭峰打断了。
“才跟我分开多久你就找了别人，还骗我说是和剧组的人出去了，你就那么缺人陪你上/床吗顾铭瑞！你怎么就那么贱！”
往日顾铭瑞流连夜场身边，每天搂着都是不同人的场景再次涌上心头，顾铭峰一时间气急了，话说出口了才反应过来。
然而来不及了。
顾铭瑞的脸色顿时间就冷了下去，他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眼神却是冷得吓人。
这是顾铭峰第一次见到顾铭瑞这般模样。
“是，你说得对，我就是贱，才跟自己的哥哥搅和那么多年，才会心甘情愿被你两滴眼泪哄得答应和你继续下去，我自己都觉得我下贱。”
“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不是吗？我以后想找谁就找谁，想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只要我乐意，我就可以每天和不同的人上/床，而你也管不了我。”
“我说的对吗？我的好哥哥。”
温和的假面撕破后，露出的是血淋淋的千疮百孔的内在。
作者有话要说： 互相伤害何时了啊（惆怅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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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卡了好久，我那粗略得不知道怎么说好的大纲没点用
那东西写出来大概就是用来崩的吧
我觉得我是爬不上新晋了，我手速太辣鸡了
不卡文能日更我就一定日更，不能的话，只能靠缘分了，但一定不会坑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