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只差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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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霍琦教授，我很好。”你露出了乖巧的模样。
罗兰达-霍琦是个精明干练的女人，她笑着拍了拍你的肩膀：“不用称呼我为教授，沙菲克先生。叫我女士就好。”
之后，你与斯豪站在草坪上看着高年级学生和霍琦女士拿来一把把飞天扫帚。
摆放好飞天扫帚后，高年级学生又和霍琦女士离开了。
你低头注视着学校提供的扫帚们，初次并且唯一一次见识飞天扫帚，是拿破仑送来的光轮2001。相比之下，教学用的飞天扫帚太过简陋。它们又破又旧，尾端枝条横七竖八地戳了出来。
它们简直像是杂乱无章的稻草，而非飞行载具。
你认为是自己的要求太高，但在随后到来的斯莱特林学生眼中，你发现他们同样嫌弃这些扫帚。
斯豪挑选了半天，最后找到两把树枝还算整齐的飞天扫帚，把它们放在一起并邀请你过去。
你认为这样有点特立独行或者斤斤计较。
拿到什么模样的扫帚就用什么模样的扫帚，不需要刻意挑选，这里还有其他斯莱特林的学生们。但斯豪的举动并没有引起本院学生们的不满，他们还主动让开了最好的位置。
你把这些行为看在眼中。
等你们二人站在“好位置”后，斯豪侧身轻声说道：“阶级划分。”
他指出了斯莱特林学生无意或有意做出的举动是多么的“守规则”。
“我不喜欢这样，”你垂眼看着压在绿草坪上的枯黄斑驳的飞天扫帚。自己虽是守规矩内的受益者，但十一岁的孩子们不该做出如此成熟的社交。但随后又想起曾对德拉科为人处世方面的提醒，何尝不是种强迫别人进入守规矩行列的手段。
算了，复杂的事情你也无法改变。
有些东西从出生时就命中注定。
等再抬头看去，一抹淡金色出现在了学生队伍中。又有学生让开了较好的位置。
“斯莱特林式社交。”斯豪又一次评价到。他抱臂微笑着望着全体到来的斯莱特林学生们，“我很好奇格兰芬多如何选择这些扫帚，”说完，又瞥了一眼剩余十把又破又老旧的扫帚，“也许他们不用选了。”
留下的扫帚都是最差的。
格兰芬多的学生这才匆匆忙忙赶来。
巴尔和赫敏算是格兰芬多学生里来的最早的一批人。赫敏不断对巴尔说着理论知识，好像这样两人就会在第一节课成功使用飞天扫帚。
你想到巴尔的命运馈赠“精通飞天扫帚”，笃定他会是第一个骑上扫帚飞翔的人（除男主角外）。
而男主角们——哈利波特和罗恩几乎是踩点来上飞行课。
等他们来到后，霍琦女士也回来了。
斯莱特林已经站好了对应的位置，而格兰芬多还嘈杂兴奋的聚成一团，这引起霍琦夫人的不悦。“好了，你们大家在等什么？”她厉声说道，“每个人都站在一把飞天扫帚旁边。快，快，快，抓紧时间。”
在众人准备时间，斯豪伸出手捂嘴咳嗽了一声，你在其中听出笑意。
“真的不使用飞行术吗？”他勾起嘴角问，歪头对你眨眼怂恿到。
你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关于飞行术这件事情，起因于昨夜。
在你回到寝室懊恼第二日如何应对飞行课时，曾真诚地询问过斯豪有何办法解决。
“对扫帚使用漂浮术？”
“不行，你不可能一直拿着魔杖。我们还没有到无杖魔法的程度。”
“病假？”
“我不认为这是个好理由。”
你想了很多方案，但局限于对魔法世界的认知不全面，没有想到合理的方法。这时，斯豪给你介绍了一种咒语——飞行咒。
“管用吗？”你怀疑到。
为了应对飞天扫帚，你看完了整本《神奇的魁地奇球》，里面明确写了能让巫师们不借助任何工具就可以飞行的咒语还没有发明出来。这个飞行咒又是什么原理。
而斯豪告诉你，这是伏地魔发明的咒语，整个魔法界只有伏地魔与斯内普会使用它。飞行咒可以让巫师飞行。
“那我使用飞行咒不就暴露和伏地魔有关系了？而且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咒语的？”你追问斯豪从哪里得知的咒语。
斯豪解释说提前咨询了万斯，就怕上飞行课时，你无法控制扫帚。除了这则咒语，他也想不到其他好办法。
他支持你学习飞行咒。
你思考了一会，目前来说也只能学习飞行咒打破“一不小心，成为全校唯一无法控制飞天扫帚的学生”。
然后你抽出魔杖开始刷飞行咒的熟练度，却在练习完毕后发现斯豪趴在沙发扶手上，头埋在两臂间，肩膀轻微颤抖。
你背过手轻轻走到他跟前，发觉他在笑，憋住声音的偷笑。
你不理解他为什么笑，又为什么避开你不笑出声。
然后你问他……
“咳、咳咳。”
又是一阵咳嗽声打断了你的回忆。你看着身边的斯豪已经弯下了腰，肩膀微微抽搐捂着嘴巴。
他又再笑。
如果可以，你想站在巴尔旁边，或者把斯豪踹进格兰芬多的队伍中。
“真是抱歉，”斯豪单手捂着肚子，努力克制笑意但眼中的泪花出卖了他，“如果不行，就使用飞行咒吧。”
死都不会！
只要斯豪存在的一天，你就不会使用这个咒语。
昨晚，在你反复询问斯豪为什么憋笑，甚至差点使用咒语严刑逼供后，斯豪说出了原因。
“抱歉，阿什。我只是幻想你飞上天还要双手握着扫帚，摆出骑着扫帚的模样就感觉好有趣。”
“伏地魔绝对想不到，有人会为了带飞天扫帚上天，而学习飞行咒。”
“对不……噗。”斯豪没收出笑意，话到嘴边被笑声拉了回去。
他笑的有多开心，当时你打得他就有多用力。
你以为这个话题会在昨夜结束，没想到他又开始瞎幻想。
也许是扫帚感受到了你的怒气值，也许命运馈赠没有太过为难你。在无视斯豪倾听霍琦夫人的教学后，随着一声“起来！”你的扫帚起码动了动。
但幅度很小，就像是被风吹了一下。
而对面的格兰芬多队列中，哈利波特和巴尔的飞天扫帚已经主动投怀送抱了。
斯莱特林中只有斯豪一人成功，他没想到自己会一次成功，在惊讶之余看向你，脸上噙着一抹得意之色。然后又是憋住笑意的模样。
你立刻扭头不去看他，对扫帚说了一声：“起来！”
扫帚赖皮似的在草地上打滚，就是不飞。
“起来！”
“起来！”
扫帚开始不情不愿地小幅度腾空。
就在你又说了五六次，差不多同学们都握住飞天扫帚时，才感受到了木头粗糙的纹路。但也只限于让飞天扫帚停留在掌心。
向四周望去，有人的速度和你差不多，是纳威隆巴顿。有他作伴，你心中稍微好受点。
你发现你们好相似，在魔药课与飞行课上都是尴尬的处境。
接着，霍琦夫人向你们示范怎样骑上扫帚而不从头上滑下来。她在队伍里走来走去，给他们纠正手的握法。
你发觉有些人天生适合体育运动，比如巴尔和斯豪，现实世界是篮球队的，魔法世界第一次掌握飞天扫帚就得到了霍琦夫人的表扬。巴尔或许有命运馈赠加成的效果，但斯豪可没有加成，但他居然一次就成功了。
按照霍琦夫人的指使，你跨坐在扫帚上。硬邦邦的长条木头非常不舒服。
“好了，我一吹口哨，你们就两腿一蹬，离开地面，要用力蹬。”霍琦夫人说，“把扫帚拿稳，上升几英尺，然后身体微微前倾，垂直落回地面。听我的口哨—— 三—— 二—— ”
如果按照剧情发展，之后就是纳威操作失误，飞上天又摔下来导致手腕断裂。
你们双数组都听过万斯讲述这件事情，纳威摔伤也是导致哈利波特与德拉科争夺记忆球，误打误撞让哈利进校队的导火索。
万斯曾叮嘱过你们，不能为了同学情而帮助纳威，如果帮助他导致哈利无法进入魁地奇校队就麻烦了。那样会导致很多剧情无法进行下去。
你望着纳威，指尖不由伸向长袍，心想不改变剧情，降低纳威的受伤程度也是可以的。
但最终你没有掏出魔杖……因为在纳威即将如同离弦之箭般窜到天上时，他被一只手抓住了。
是巴尔。
巴尔伸出胳膊抓住了纳威的手腕，想要阻止接下来的摔伤剧情。
但纳威太紧张了，他的手掌死死握住两腿间的飞天扫帚，导致拽他的巴尔也被拉离了队伍，被像瓶塞从瓶口喷发出去一样，与纳威一同升高十二英尺——二十英尺。
如果纳威握紧扫帚，巴尔还有补救措施。但纳威太害怕了，他惊恐的从扫把的一边倾斜滑下来，巴尔也被他拉扯的从高空降落。
尖叫声与喊叫声混杂在一起。
“该死的！”
你听见了一声咒骂，随即身旁卷起一阵风，空气刮过你的头发。斯豪就像标枪般投射出去，他控制飞天扫帚快速朝坠落的巴尔和纳威追赶。
“回来！”你的耳中响起霍琦夫人的喊叫。
但纳威已经被甩飞出去，抓着他的巴尔也在飞速降落。现在能救他们的只有斯豪。
距离太远了，即使是霍琦夫人现在使用飞天扫帚去帮忙也来不及了。
如果只有一人从高空摔下，斯豪还好办点，他的力气和飞天扫帚的支撑能抓住急速降落的人，但现在他面前是两个人，两个人太沉重了。
只要巴尔松开纳威，斯豪就能拉住他。
风在耳膜轰轰直响，混杂着尖叫声。慌乱中斯豪倾斜身体，努力去拉巴尔的衣服。
可是巴尔没有松开握住纳威的手掌，他也在试图保护纳威，他想掏出魔杖保护两个人的安全。
三个人像一道流星，快速滑过漆黑的禁林。
但学校里的飞天扫帚太慢了，斯豪伸出的手掌擦过红黄色长袍，眼睁睁看着巴尔坠落。
随着一声巨响，纳威面朝下的躺在地上的草丛中，缩成一团，发出痛苦地哀嚎。
而巴尔，在距离地面只有一指宽时，停住了。
然后他缓慢地降落在地，毫发无损。
你站在慌乱的人群中，指尖冰凉，魔杖尾端抵着潮湿的掌心。
你成功了。
可是望向斯豪，他并没有喜悦的神情，反而面色阴沉地骑着飞天扫帚悬空在纳威上方，他的手掌还朝下伸着，保持着试图握住巴尔手臂的姿势。
刚才情急之下，你掏出魔杖使用飘浮咒救了巴尔，但两个人的下落速度太快，来不及对纳威使用咒语。
纳威又是一声痛苦地哀嚎。
霍琦夫人和同学们飞速朝他们跑去。
巴尔从地上爬起来，他也连忙往发出痛苦哀嚎声的纳威跑去，想要搀扶起自己的同学。
可是没有等他走出三四步，在他身后的斯豪骑着飞天扫帚拦住了他，面色平淡地降落后扔下扫帚，快步走到巴尔面前，伸出拳头朝巴尔腹部揍去。
你第一次见到斯豪失去笑意，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
“只差一点……”斯豪抓着巴尔的领带，继续朝他的脸颊揍去。
这一拳被霍琦夫人拉开了。
但斯豪并没就此收手。
作者有话说第43章 只差一点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