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四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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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万斯刚才想把你叫住，结果他们直接把你围在中央。”
斯豪伸手指向了一条隐藏于林中的土路。
“万斯是走这条路离开的，她走之前给我比了个手势让我们去找她。我还想什么时候能把你从人堆里拉回来。”他埋怨地看了你一眼，“没想到那个金色头发的女生直接跑过来唠唠叨叨半天。你可倒好，给我留了个大麻烦。”
一缕缕阳光超射在斯豪英俊的脸上，对你抱怨达芙妮的他像一只气急败坏的猫，充满了对人类的厌烦。
你望向一直通往树林深处的小土路，歪头问：“什么麻烦？”
“她说自己妹妹也是遗传了血脉咒，问我你是怎样克服体质虚弱的，还问我硫沙菲克（六号）是不是为你调配了特质药水才让你如此健康。真奇怪，她居然还知道硫的事情。”
你们边走边聊，听斯豪说的消息仔细思考道：“大概因为硫是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治疗师，家里有病人的话，知道硫不足为奇。”
斯豪又问，“那你在草药学上的表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咱们家什么时候出现了血脉诅咒？”
“不是血液咒，那只是个噱头。是我命运馈赠中的负面效果造成植物抗拒我的接触，”你捏了捏鼻梁，感觉一阵困扰，“当时以为掌握魔法就可以了，没想到其他事物会糟糕到这种地步。”
你懊恼地摇头，再次重新对比四个人的命运馈赠，你的负面效果仅次于万斯。
反而是旁边的斯豪负面效果最小。
斯豪轻哼一声，踢了一脚堆积地上的枯枝烂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说：“也不知道其他人的命运馈赠是什么。”
“咱们四个人的命运馈赠都和未来目标有关，符合个人需求。那……”
“比如说硫吧，她的目标是成为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院长，会不会能力是百分百治愈患者？或者制作魔药百分百成功？毕竟她还送给我们福灵剂。”
听着斯豪的猜测，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你知道他的直觉很准，保不齐这次又让他猜对了。
你未发表对于命运馈赠的见解。光是自己命运馈赠中的负面影响处理起来就很麻烦了，根本没时间担心其他人。
但斯豪没有停下对硫的命运馈赠的猜测，继续说：“那么她的负面影响会是什么，既能加快她达成目标但又会限制她发展……”
“阿什，你说一位医师或者魔药大师最怕发生的事情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摇头问道：“确定万斯走的是这条道路吗？”
这条隐藏在树林中的小路，你们已经走了一段距离。回头望去已经看不见七间温房。
“是这条路。”斯豪点头，又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如果大家走的道路早被暗中安排，我要是策划者，大概会让硫的命运馈赠变成她可以百分百治愈患者，但只要她救活一个人，世界上就会随机死掉一个人。”
“那硫只要留着能力救关键人物就可以了，”你笑了笑。
“如果硫的能力是只能用来救助坏人呢？”
“那硫的能力就违背她的未来目标了。成为魔法医院的院长，怎么可能只会救助坏人。”
“也是。”斯豪用脚踢开泥土上的落叶，继续思考着硫的命运馈赠。
你们继续顺着林中小道往霍格沃兹走去。
正午的阳光透过墨绿色的浓密树叶照射在你的脸颊，破碎的光斑不由让你微微眯起眼睛，在斯莱特林寝室中这是从未见过的景色。
浓稠的绿永远都是搭配神秘的银，像这种绚丽的橘红反而是格兰芬多的热爱。
你把手挡在眼前遮住阳光，恍惚间想起刚才命运馈赠的话题，扭头对斯豪说道：“明明有让任何人免于疾病的能力，但无法治愈自己，眼睁睁等死才是最可怕的吧。”
话完，却让你脚步一顿。
就在脱口而出医者不能自医的瞬间，被日光照射的你居然察觉出一丝危险的寒意。好像无意中的一句话窥探到了奥秘。
你突然希望硫的命运馈赠不要过于强悍，因为越强付出的代价越多。
又走了几十步，抬头能透过茂密树叶看见霍格沃兹的格兰芬多高塔塔尖时，你们才在一棵高大的阔叶树下看见了万斯，大概是等待你们的期间过于无聊，她正坐在土地上撕树叶玩。
看到你们走来，她扔下手中的叶根，拍了拍身边的空地，“坐。”
你看见万斯朝你多次眨眼眼睛，随后她的目光一直看向斯豪，有点紧张兮兮的。
她的演技可真差，你暗想，随后又扭头去看斯豪的表情。
斯豪早就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了。他先是吐槽了几句刚才草药课上突然被询问血液咒，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的尴尬场面，随后大大咧咧地坐在遍布枯黄落叶的土地上，问道万斯：“找我们有什么事？”
“是我关于黑魔法上的一些提议，”万斯被斯豪盯着，说话的语速变得很快，她有点坐立不安。
斯豪一副没看出万斯紧张的神情，他把手肘支撑在大腿上，下巴枕在掌心。嘴角一直上扬着，偶尔还把视线分散地看向你。
他轻声“嗯”了一句，让万斯继续说。
你坐到了斯豪和万斯中间，三个人呈现三角形面对面的景象。
你感觉此刻就是俄罗斯套娃现场。
万斯认为斯豪不知道昨晚你们关于黑魔法的谈话。
斯豪装作不知道其实知道万斯认为斯豪不知道昨晚你们关于黑魔法的谈话。
阿什知道斯豪装作不知道其实知道万斯认为斯豪不知道昨晚你们关于黑魔法的谈话。
你在第三层。
斯豪在第二层。
万斯在第一层。
而巴尔……直接住在地下室。
万斯开口讲话了。
她的想法比昨夜听到的更加有条理，有逻辑性，显然为了这次的交流花了一番功夫。
斯豪听得也很认真，不时还点头，表现出赞同认可给予万斯鼓励。
他的举动让万斯把心中全部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如果不是你看到了斯豪另一只手垂落在地，无聊的画着圆圈，或许你也会把此刻的场景当做一次完美的交流。
斯豪又一次把目光散漫的、不经意间投向了你，嘴角含着笑容。
你移开了视线。
又过去了几分钟，等万斯把心中所想全部讲完后，才听到斯豪开口。
他先是对万斯的想法表示支持理解，并说自己也曾经担忧使用黑魔法造成重大损失。
但是……
你明白转折来了。
“但是万斯，我的目标是成为最出色的食死徒。食死徒可以不用黑魔法吗？”
“或者说，我未来的主人看到我从不运用黑魔法，他还会认为我是他的左膀右臂吗。”
万斯早就想到了这点，连忙解释道：“我明白，所以我想等过了一年级后，等大家都熟悉魔法世界，了解哈利波特的故事后在练习黑魔法也不迟。”
斯豪挪开了撑住下巴的手掌，他站了起来，两只手放进长袍的口袋中微微一笑，“好啊。”
他这句同意是你没有想到的，你以为他会一直反对万斯，直到万斯妥协。
他继续说道：“我可以从二年级后再去学习黑魔法，但有一个要求。既然你想让我们全面了解魔法后再学习魔法，那对于我们的各种疑问，总要认真解答吧。”
万斯点点头，此刻她坐在地上整个人笼罩在斯豪的影子中。她也在笑，很开心的笑容，她高兴斯豪的配合。
仔细对比一番，反而是昨晚你与她的谈话显得你有些极端渴望学习黑魔法。
你一言不发看着他们二人。
万斯满口答应了斯豪的要求。
斯豪笑道，开始询问第一个问题，摄魂怪是什么。
“摄魂怪像是披着斗篷的黑色幽灵，他们守卫着阿兹卡班巫师监狱，也就是魔法世界的牢房，凡是此物经过的地方都会被吸去快乐，让你想起最可怕的事，并且他们兜帽下面的嘴会吸去人们的灵魂，被称为“摄魂怪的吻”。只有守护神咒才能驱逐。”①
接着第二个问题，什么是守护神咒。
“一种防御咒语，想着心中最快乐的事，口中念出呼神护卫后就能召唤守护神，每个人的守护神都不一样。”②
听到这个答案，斯豪耸肩，在他再次确认只能用呼神护卫咒语对抗摄魂怪后，嘲笑地说道：“命运馈赠不允许我释放防御类咒语，所以摄魂怪对于我来说是无解的？”
“幸好今天询问了一下摄魂怪的问题，否则真遇见摄魂怪只能等死了。”
本想继续解释问题的万斯瞬间变得安静，随后她变得激动，略带点慌张的解释，“斯豪对不起，你那天问我摄魂怪的事情是我忽略了你的命运馈赠，没有早点告诉你。”
“没关系，”斯豪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他抓了抓头发，“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可他的语气里依旧是对摄魂怪的困扰，好像下一秒就会死于摄魂怪之吻。
这让万斯紧咬住嘴唇，一副愧疚神情。
你轻咳一声，清了清喉咙，示意斯豪快点问其他问题。
斯豪继续问道：“那么第三个问题，今天你给教授解释的血液咒是什么？”
聊到血液咒时，你把目光从斯豪转移到万斯身上。对于这个问题你非常有兴趣，毕竟在毕业前要一直用这个借口回避草药学。
万斯解释道：“这个咒语在书中没有正面描写过，是德拉科马尔福提到的，他的妻子阿斯托里亚中了血液咒，因为一个祖先受到的诅咒显现在她身上，诅咒每隔几代人就会重现。得了血液咒的人会身体虚弱，伴随着各种症状，往往会英年早逝。”说到这里，万斯连忙解释道：“当时在课上，我看到大家没办法合理解释阿什的问题，只能想出这个解释，我没有诅咒阿什的意思。”
“我明白，”你插话说道：“要不是你的解释，我只能装糊涂说自己天生让植物抗拒。其实还要谢谢你才对。”
等你安慰完万斯，斯豪开始了他的第四次提问。
“最后一个问题，完整的讲述一遍哈利波特吧。”
万斯愣了，随后摇头，极力解释不是自己不想讲，只是哈利波特加上番外一共八本，故事内容太长。今天根本讲不完。
斯豪取舍了一下，他只好要求万斯先讲哈利波特一年级的故事，正好对应着现在的生活。
你们三人在树下度过了一个漫长的中午。
直到巴尔从远处气喘吁吁地跑来找你们，说邓布利多想要见你。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四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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