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弦一柱思华年》娃憨憨

5、女二赵诺诺的娘去世，赵诺诺找工作

　　在刘寒当丝绸店掌柜的第二天下午6点左右，诺诺和往常一样照顾她的母亲，此时她的母亲提起诺诺一直不愿提起的话题，说：“诺诺，你都快18了，如果生长在正常家庭，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都是母亲拖累你，母亲对不起你，若有一天母亲离开人世了，你就找个对自己好的人家嫁了吧。”
　　诺诺眼泪到了眼眶，说：“娘，你在说啥那，你不会去世的，我要娘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也不嫁人，我不准娘赶我走。”说完后，眼泪已经流出。
　　“娘，不准你说这些丧气话，我娘要活到100岁的，娘，我去做饭了。”
　　那一天诺诺没有察觉母亲和往常有什么不同，说完话，起身便去做饭了，那一天晚上的饭和平常也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些家常便饭。
　　等赵诺诺做好饭，端上炒的野菜和煮的杂面汤，走到母亲跟前，正准备把母亲扶起来吃饭，扶母亲的时候，发现母亲的身体已经凉了半截，此时诺诺放声大哭，喊“娘”，认为自己不孝顺，没有察觉到母亲的今日的不同，也没有一直陪到母亲最后。
　　那天晚上，诺诺的娘走了，诺诺那天一直哭，到了午夜，诺诺一直睡不着觉，想找个说说话，便去敲隔壁刘大爷家的门，刘大爷和赵大娘早已经睡着了，也敲不醒，便去刘大爷和赵大娘睡觉的那个房间后面的墙上去敲，此时赵大娘醒了，便喊“谁啊，半夜不睡觉一直敲？”
　　诺诺哭着说：“赵大娘，是我，诺诺。”
　　赵大娘一听是诺诺，便赶紧去开门，等门一开，赵大娘发现诺诺满脸泪花，眼泪还在流。
　　赵大娘便赶紧扶着诺诺进屋，关心地问：“诺诺，发生什么事情了？”
　　诺诺说：“赵大娘，我娘刚刚走了，我难受，想找个人说说话，我睡不着，我娘走之前我都不知道，没有陪我娘到最后。”
　　此时刘大爷从床上坐起来，走上前对诺诺说：“人生必有一死，早死晚死都是难逃一个死字，你娘在你小时候受的罪已经够多了，老了老了还落了满身病，一生都没享过福，希望她能在天上能享上几天的好生活。”
　　诺诺哭着说：“都是我不孝顺，没有让我娘享上一天的好生活。”
　　赵大娘说：“诺诺，你娘也是对你好，要不然你娘一直拖着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嫁？”
　　诺诺哭的更厉害了，说：“这怎么能说是拖着我，我小时候，我娘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我拉扯大，我还没报恩，我娘就去世了。”
　　刘大爷说：“诺诺，你对你娘已经很孝顺了，自从你娘瘫痪以后，你日日夜夜伺候你娘，十分尽心尽力，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赵大娘说：“你已经吃了很多苦了，我们都能看到你自己一人是如何撑起这个家的，你也十分不容易，你的年龄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诺诺说：“赵大娘，明日早晨我便给我娘立个碑，我也没有什么亲戚可以投靠，现在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赵大娘说：“你可以到京城里找份工作养活自己，也能改善自己以后的生活，若看到自己心意的人家，若人家不嫌弃你，你变嫁了吧。”
　　......
　　等到明日天一亮，刘大爷和赵大娘帮助诺诺在诺诺家的地里把诺诺的娘亲给埋了，诺诺为她的娘亲立了一块碑，诺诺边埋边放声大哭。
　　诺诺把自己娘亲的后事料理完以后，告辞了赵大娘和刘大爷之后，去往了京城里找份工作。
　　诺诺到了京城最繁华的地方，一家店铺一家店铺地问其是否招人，大部分都不招人，只有几家店铺招人，只招男仆不招女仆。
　　到了一家刘寒当掌柜的丝绸店，诺诺走进店里，问店里的伙计，“你们还招人吗？”
　　伙计说：“掌柜的没说要招人，应该不招，你去问问其他家吧。”
　　诺诺正准备走的时候，刘寒在后面听到了声音，心想：听着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于是刘寒便走了出来，一看是隔壁邻居家的赵诺诺，吃了一惊，说：“诺诺，你怎么来这了？”
　　诺诺便把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刘寒说：“你在我这留下吧，我是这家店的掌柜，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我正心想没有人陪我玩，也没有人照顾我侄子。”
　　诺诺说：“好啊，我帮你照顾你侄子。”
　　刘寒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让你照顾我侄子的，我想说以后终于有人能陪我说说话，聊聊天了，这样我也不无聊了。”
　　刘寒接着说：“诺诺，你不知道这京城里，有好多好玩的好吃的地方，我什么时候带你出去玩。我先带你去看我侄子，以后你也是他姑姑了。”
　　诺诺高兴地说：“好啊，我也有侄子了。”
　　刘寒然后对几个伙计说：“以后她就是二掌柜的，我是大掌柜的，给诺诺安排一个房间，最好是在我隔壁。”
　　众人皆对诺诺喊：“二掌柜好。”
　　诺诺说：“大家好，我叫赵诺诺，我以后和大家平起平坐，没有什么高低之分，我家就我自己了，没有什么亲人了，以后你们就是我的亲人。”
　　说完，刘寒便拉着诺诺到刘寒的房间，去见刘潮，此时刘潮正在屋里骑着木马，刘寒对刘潮说：“潮潮，这个也是你姑姑，我俩都是你姑姑，你开不开心，你又多了一个姑姑，哈哈哈。”
　　刘潮便对诺诺一直喊“妈妈，妈妈，妈妈”。
　　刘寒下嘴唇微微上扬，说：“宝宝，这不是你妈妈，这是你姑姑。”
　　刘寒抱着刘潮说：“宝宝，我们和诺诺一起去街上玩吧，以后也有人陪你玩了。”
　　刘寒左手抱着刘潮，右手扯着诺诺就去街上了，刘寒和潮潮非常喜欢吃肉，又由于诺诺第一次来京城里，看到在不远处有一家卤肉饭店，刘寒把刘潮从怀里放下后，三人便进去了。
　　刘寒进门口，说：“店小二，我要二盘烧鸡，一盘酱牛肉，再来一盘猪蹄，随便再拿两壶茶。”
　　店小二说：“好嘞，客官，您里面请。”
　　三人便到里面坐下了。
　　诺诺说：“刘寒，我们吃不了那么多，太浪费银子了。”
　　刘寒说：“没事，我有银子，你跟我不用客气，我的就是你的，你就吃好喝好就行了。”
　　没过几分钟，店小二便端上来了所要的菜，刘寒拿起了筷子，菜一到桌面上，刘寒狼吞虎咽，也不管什么三七二一，一直吃；刘潮看见刘寒姑姑吃的特别香，加上自己不会用筷子，便用自己的小手抓住肉吃；而诺诺不好意思，即使很饿，也要细吞慢咽。
　　等吃好，刘潮便哭了起来，指着牙缝上塞住的肉喊：“姑姑，姑姑。”
　　刘寒一看，原来是肉塞牙了，对侄子说：“不哭，不哭，姑姑帮你弄掉。”
　　便用手去扣牙缝中的肉，但是怎么扣都扣不掉，刘寒叹了一口气，小声嘀咕地说：“这也没有牙签什么的，怎么弄啊？”
　　诺诺问：“刘寒，你在说什么，我帮你弄吧。”
　　刘寒说：“好啊，你帮我把潮潮牙缝中的肉弄下来吧。”
　　诺诺的手指纤细，用手指一扣，肉就下来了。
　　诺诺说：“好了，弄掉了。”
　　刘寒对刘潮说：“快点，谢谢姑姑。”
　　此时，刘潮对着诺诺也喊“姑姑，姑姑。”
　　刘寒说：“我再吃点，吃不完的话，让店小二打包带走，诺诺，你也在吃点吧，刘潮，你用手抓着吃吧或者你别吃了，要不然，又该塞牙了，一会姑姑去街上给你买好吃的。”
　　最后，还是没吃完，刘寒便喊：“店小二，我把没吃完的全部带走。”
　　店小二说：“好嘞，客官，您稍等。”
　　店小二便去柜台拿牛皮纸，拿过后，一盘一盘地打包，刘寒说：“这些菜可以放在一起，还能节省几张纸。”
　　店小二说：“好嘞，客官。”
　　刘寒说：“一共多少银子？”
　　店小二说：“一共500文铜钱。”
　　刘寒说：“是半两银子吧。”
　　店小二说：“是的。”
　　刘寒说：“你家的肉挺好吃的，再来同样的一份打包带走，一共一两银子吧，给你一两银子。”
　　店小二自豪地说：“我们家的烧鸡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
　　“好嘞，客官，您稍等，我马上给您在拿一份。”
　　没过几分钟，店小二拿着4包牛皮纸包的肉出来了，然后递给刘寒说：“客官，您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说着刘寒接过卤肉就走了，在街上诺诺抱着刘潮，刘寒手拿着卤肉，走到了一家鞋店，刘寒拉着诺诺就进去了，对着掌柜说：“掌柜，买双鞋，你看我家妹妹适合穿什么鞋，不论价钱，只要好看舒适，我都要。”
　　掌柜对着柜台上最贵的几双鞋，说：“这几双鞋是我们店里的今年最流行的，也是卖的最多的，你看你家妹妹是否相中了这几双鞋的样式？若相中了样式，可以试试。”
　　刘寒对着诺诺说：“诺诺，你看着几双鞋的样式，你是否相中了？”
　　诺诺说：“我穿草鞋就行，不必要这么好的鞋。”
　　刘寒说：“老板，我全要了，每一个都拿我妹妹鞋号的。”
　　掌柜说：“客官真爽快，我让我家伙计给你全包起来。”
　　刘寒说：“掌柜的，多少银子？”
　　掌柜说：“这是今年最流行的鞋，比较贵，一双鞋一两银子，一共五双鞋，共五两银子，见客官如此豪爽，给你便宜点，一共4两500文。”
　　刘寒说：“好，以后掌柜若是做鞋用到丝绸布料，可以去新开的那家丝绸店，那家店就在这条街的尽头，到时候，我定给掌柜便宜些银子。”
　　掌柜说：“难道你就是比赛拔得头筹的那位女子？”
　　刘寒说：“正是在下。”
　　掌柜说：“你看你就气度不凡，未来定能经营好门店。”
　　刘寒说：“谢谢掌柜夸奖。”
　　诺诺说：“刘寒，你这太浪费了，我穿不了那么多鞋。”
　　刘寒说：“你就放着，反正脚又不长了，你就放着穿哈。”
　　说过，刘寒拿着东西便走出了这家店。然后就去寻找服装店，准备为诺诺置办几身衣服。在街上，刘潮对着街上的一个卖榴莲的摊位说：“姑姑，姑姑。”
　　刘寒说：“姑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吃榴莲？”
　　刘潮说：“嗯嗯嗯。”
　　于是到了一家卖榴莲的摊位，说：“老板，我要一个榴莲，要最大的那一个。”
　　卖榴莲的老板说：“好嘞，姑娘。我看看重量。”
　　“一共50文。”
　　此时一摸钱袋，没有了银子，钱袋底下留了一个洞。
　　刘寒说：“老板，对不起啊，我的银子丢了，下次再买吧。”
　　刘寒正在着急之时，任智拿着刘寒丢的10两左右的银子出现了，对着刘寒说：“姑娘，这是你丢的银子，在你刚刚走出那家鞋店后，我看到一位窃贼在你的钱袋中开了口子，把钱盗走了，我便追上盗贼，把钱给追回来了。”
　　刘寒说：“王爷，你难道不认识我了，我是刘寒，你家新开的一家店的掌柜。”
　　任智说：“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比赛拔得头筹的女子。”
　　“王爷，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啊？”
　　“我准备去李将军那里，切磋武艺。”
　　王爷的贴身侍从名为任从，看见旁边的诺诺，脸红了起来，说：“掌柜，你身边的这位女子是谁啊？”
　　刘寒说：“这是我家妹妹，名为赵诺诺。”
　　任从说：“你家妹妹长得天生丽质。”
　　诺诺说：“谢谢夸奖。”
　　王爷任智说：“我要赶紧去了，不能迟到啊，走了。”
　　刘寒说：“王爷慢走。”
　　刘潮喊“叔叔，叔叔”。
　　刘寒脸红了起来，显得更好看了，白里透着红。
　　于是走到那家榴莲的摊位说：“老板，给你50文，那个榴莲我要了。”
　　诺诺右手抱着榴莲，左手拉着刘潮，刘寒左手拿着卤肉，右手拿着鞋。
　　刘寒对着诺诺说：“买的东西太多了，下次再为你置办衣服，你先穿着我的衣服，到店里后，你试试我的哪件衣服合身。”
　　诺诺说：“姐姐已经对诺诺很好了，诺诺已经无以为报了，我的这身衣服就行。”
　　刘寒说：“这怎么行，你就听我的。”
　　刘寒，诺诺，刘潮三人一同回到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