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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的黑暗日子里,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这样的存在有什么意义,只记得一件事,乌尔奇奥拉∙西法,这是我的名字,这个名字的存在就代表了我的存在么?存在到底是什么呢?只是,有了这个名字的就不想失去了,每天每天努力挣扎,挣扎之后的结果是什么,我不知道,大概只是机械的行动罢了……
冲出黑暗时已经不知道挣扎了多久,见过光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拼命挣扎大概是本能行动吧,为了这个光明,呵呵,本能,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
说是光明也只是相对于那段长久的黑暗日子来说是光明很多,相比较之下偶然去过的现世比这里明亮很多。虚圈大而空旷,大虚森林里是死气沉沉的石英树狰狞的站在昏暗的光线中,中间穿插着没有思想没有目的四处游荡的大虚,到处都无聊的可怕。
本来以为来到地面会好很多,出来之后才发现上面空旷的更可怕。暗色的天空月牙散着浅浅的光冷冷清清的照着起伏不定的沙丘连绵延伸至天外,空旷、安静、寂寥。
呐,乌尔奇奥拉,你到底为什么存在的呢?
虚圈也不是一直寂静到无法感知存在的地方,很多时候会有一些同类之间的争斗发生。因为空虚,因为恐惧。
即使很空虚,也没有一只想要放弃掉现在回到那段黑暗的,回去就代表着自我的消失,虽然这样活着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但还是惧怕着。也许还在期待着生命会有奇迹的发生吧!奇迹,真是个无聊的东西。
无限的寂静中偶然发生的争斗也可以忽略不计了,在这片沙漠中,时间的概念被抛之度外,没有寒霜酷暑,没有日月更替。一直存在着,只是存在着……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一直以为到了世界尽头的时候,身体又一次发生了变化,包围自己的绿色荧光散去后,才发现周围已经是个巨大的可以不用再称之为“坑”的存在,内心一直压抑的恐惧消失了,这就是瓦史托德了啊,这种变化只是让我更无聊、更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了。
清醒和沉睡也没有两样,那就沉睡吧……
醒来是因为感到周围灵压的波动,一只新生的亚丘卡斯从大虚森林出来了,不清楚是无知还是无畏,他一点也没有掩饰自身的灵压。啊,大概第一个该说的就是他是个短命的家伙,因为他肆意发散的灵压聚集过来不少好战的家伙们。
虽然我一直在这个区域活动,但是为了避免麻烦一直隐藏灵压,所以这个地方大概还是被认为是个无主的领地。所以附近那些靠打架来打发无聊的家伙们都聚集了过来。看来都觉得在这个荒凉地方游荡,无聊到还不如再死一次吧。
气息很快混乱起来,这个地方大都是没有耐性的生物,不过,这么多只围攻一只气息不应该这么混乱吧,想了想,还是去看看,反正怎么都好…
这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小只的亚丘卡斯,只有正常猎豹大小,体型也是正常的猎豹形状,只是比他们在腹部多了一个洞。看习惯了各种奇形怪状的虚,看到他稍稍惊讶了一下。
白色的虚壳覆盖全身,只在眼眶、耳朵、脖颈、四爪、尾尖有着完全相反的黑色。他凌厉干脆、迅猛有效的在虚群中穿梭,虚壳上也渐渐被绿色的血液覆盖,速度却未见一丝迟缓。战斗很快终止了,他也安静下来,长久的站在重新恢复空旷的沙丘间,不知在想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居然一直站在这里看着。他也终于回过神来,好像突然感知到我的存在,身体迅速的转了过来,凌厉的眼神直射过来,我竟然真的发呆了。
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视力好的不像话,将那双蓝色的眼睛那么清晰的呈现出来。凶狠的、暴躁的、凌厉的眼睛,却有着那样纯净的蓝色,越是纯净越是看出蓝色的忧郁。
想起好像听过的一句话:“虚是一群可悲的生物。”切,真有够无聊的!
也许是距离真的太远,他只是看了看就转身走了,大战之后竟然还是没有想到要隐藏灵压。算了,反正也只是个短命的家伙。
无聊、无聊、更无聊的日子仍在继续着,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都没有意义,只是继续着。
也许是真的无聊了,每天都无意识的将探查神经开至最大,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直到再次找到那只漂亮的豹子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蠢事,真的只是想看看那个狂妄的家伙能活多久么?
比之上次见到的时候,他的实力明显增强了许多,优雅的线条下包裹住满是力量的躯体,身形仍是那么小,个性也仍是那么张狂,眼神也还是那么纯粹。不同的是这次身后跟着几只亚丘卡斯,被那群一只爪子就可以覆盖自己的垃圾们奉为王者吗?
豹子,应该是独居的生物,机警伶俐爱好自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举动?
是同情吗?
切!
他发现了我,没有惊讶,仍是昂首继续之前的路线来到我面前,又没有停顿的擦肩而过。
“你,找到了么?”是低沉优雅的嗓音。
愚蠢的问题!
找?找什么?我还在寻找什么么?呵呵,本来就是怎么样都没有意义。
“切,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我会比你强的,在我杀了你之前别死了!”因为距离太远,声音有些飘渺了。
无聊!
迈步离开这里,发现自己好像有点类似高兴的情绪,哼,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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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圈最近很不安定,废弃的虚夜宫有了新的主人,并且大肆释放灵压通知各方,而且明显的用的是死神的力量。
认为被挑衅到的大虚小虚络绎不绝的前去这个明显的陷阱。
很显然会这么做的如果不是真正的白痴就是真正有能力这么做的人,一直存在的灵压告诉我他是后者。这摊浑水还是尽量不要趟了…
站在虚夜宫里的时候还在这么想着。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因为那只豹子要来。
为什么他要来我就跟来了?因为好不容易有个眼神不错的家伙、不想他轻易的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死掉。
而且这里的主人像是在召集虚圈里的强者,最近受到很多骚扰。
“一劳永逸。”
豹子,不,葛力姆乔•贾卡杰克,那只嗜杀的猎豹这么说。
不对,是豹人。
距离上次碰面已经不知道多久了,这次是恢复了孤单的他冲着虚夜宫直直的穿越沙漠时碰到的。
他的灵压进步神速,我一向不注意时间,但是他进化成这样所用的时间还是让我回想了一下我进化成瓦史托德的过程,虽然几乎没有什么记忆了…
水蓝色的长发垂至腰下,面部的虚壳只剩个护额似的存在于额头,青绿色的眼影延伸至耳尖,手脚均是黑色锐利的爪状,没变的只剩下那双纯粹的蓝眼和干练的身姿了。大概很快就可以成为瓦史托德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欢迎你,乌尔奇奥拉,今后你就是第4十刃。”坐在高高的王座上的男人这样说。
蓝染,一个深不可测的人,看到他时突然让我有了不知遗忘了多久的恐惧感。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温和有礼的说话,但是眼睛散发出的是与之完全相反的冰冷,深入骨髓的冰冷,目空一切。
聪明的人都很骄傲,聪明而强大的人都是喜欢高高在上的。只是高高在上很无聊,所以就安排那些弱小的家伙们演戏给自己看。
培养对手,享受一定程度的反抗,然后在自己玩腻的时候丢掉,这就是消遣了。
现在的我们在他眼里也只是蝼蚁般的存在,为了他心血来潮策划的一场大戏演练。
他冰冷的眼睛告诉我他不在乎输赢,在乎的只是怎么打发这种无聊。
这种想法跟虚太相近,所以他才到了这里么?
虚的死神化说的简单点就是为了在平时变得像人一点,把虚大部分力量封印住,当然完全解放后力量增大了很多。
结果就是一边吃人一边想变回人么!
葛力姆乔很安分,成为破面后的测试很随意的挑了前第6十刃干掉后就安分的回了自己的寝宫。很安分,如果不看周围没必要破坏成那样的惨状的话。自尊心受辱了么,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足以反抗这个从意识存在就知道是死对头的死神么!
虚夜宫跟虚圈其它地方一样空旷冰冷,那么大的房间是为了方便无聊时经常会发生的小规模打斗用的么?还是觉得习惯了虚圈的高远,特意将屋顶做高才不会感觉压抑?那做这种无意义的事做什么?而我,现在想这些做什么?
躺在屋顶终于感觉不那么压抑了,虽然看到的是早已看厌了的沙很亘古不变的月牙。
“乌尔奇奥拉,哭泣的人吗?虽然有泪痕,也不代表这个名字就适合你。”附近突然传来打破寂静的声音。
“那也只是个名字而已。”只是有这个名字的存在才表示有自己的存在,切!
“去掉了退化的恐惧感后,还有什么方式能证明的自己存在呢?”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
“无聊。”
“你!”一个虚闪打了过来,“总是冷冷的看着很无聊吧。”
“十刃间禁止互相打斗。”挪到完好的地方继续躺。
“……”
月光下的他看起来青筋暴起。
破面化后他的头发变成了水蓝色的短碎发,跟他的性情一样的张扬在空中。只在右脸颊处残存着牙齿状面具,配合着他总是皱紧的眉头和飞至发际的绿色眼影,让他看起来残暴至极,不过一切在看到那双愈见冰蓝的眼睛后沉寂了下来。
不久后他又将之前那群垃圾聚集了起来。第六寝宫终于不是那么冷清了。
原来是这样,你是感觉寂寞了么?
据说蓝染以前不是一直在虚圈,毕竟他还要在尸魂界伪装成好死神。直到我们来之前不久才带着一块跟那双豹眼一样颜色的石头过来,正式结束了两面跑的日子。这就意味着虚们自由游荡的日子正式成为过去,幕布拉开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那双可以记忆的眼睛,蓝染很喜欢将任务派给我做。呃,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不暴躁、不疯狂、不散漫……最重要的是不恶心!
“到现世去,乌尔奇奥拉。”
呃,看来应该是因为我够聪明了。
现世还是一样蓝天白云灵压稀薄,牙密还是一样冲动鲁莽不爱动脑。他跟着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打架的吧,看来现在的虚圈更无聊了。
那个作为任务目标的橘色头发的小鬼很特别,那种灵压幅度和进化速度非同一般。很明显他在尽力压抑着,尽力压抑着另一半像虚的灵压。在这种状况下发挥的力量还是这样强大,所以这才是蓝染指派我来的真正原因么?
四枫院夜一和浦原喜助的到来正好是个回来的契机,不用杀他的好借口。处理方式看来得到了蓝染的认可,但是没有得到葛力姆乔的认可。
葛力姆乔,你应该没那么愚蠢的,这次任务的真正出发点其实不是在于杀了他,而是考察,考察他有没有资格陪蓝染玩这场游戏。压倒性的胜利让人提不起一点精神来的,聪明人当然更要跟可以理解自己的对手作战才有意思。
当然这些话不能现在说出来,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做枚安静的棋子,你不明白的么?还是实在忍不住要挑衅了?之前漫长的寂寞岁月还没有培养出你的耐性么?生存也好,死亡也好,没有大的区别,只是世上少了你那双蓝眼就褪色许多了。
“……如果他的成长超过了你的预期怎么办?”
“到时候我会处理掉他的。这样你就没有意见了吧。”
但是看来还是不能安抚他,那个人就这么让你在意么,用得着这么长久的瞪着我么?!
会议结束后,一个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哟,小乌,这是要去第六寝宫么?”市丸银,和蓝染一起背叛尸魂界的死神,啊,也许在他看来应该没什么背叛不背叛的。
“不,只是要出去走走。”
“这样的话太好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你会很好的放松的。”他的眼睛笑的更弯了。
“是,市丸银大人。”
市丸银,跟蓝染一样可怕的存在,蓝染冷酷,而他则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永远笑着的眼睛不让人看到真正的情绪,也不像另一个叛变的死神东仙要那样衷心于蓝染。但是蓝染很放纵他,也接受他的无礼和调侃,让他在虚夜宫自在的妖娆着。
“到了呦,小乌。”
监控室,为什么现在来这里?
“呐,小乌,我喜欢聪明人,而你正好是个聪明人,虚圈里面的聪明人没几个,像你这么有趣的聪明人更是绝无仅有哦。看戏的时候跟个聪明知趣的人一起才有趣,对不对?还是你还有别的事做?”笑成这样我也知道你把门关上了,还用上了鬼道。
“呵呵,你说会有好戏上演么?”
“市丸大人指的是什么?”你不是知道肯定会发生才叫我来这的么!
“呵呵呵…对哦,谁知道呢?”没有必要笑得这么灿烂吧。
不出所料,那头笨豹子出现在了空座町的上空。
葛力姆乔,破面后找回的理性还是控制不住你的狂暴么?
看来尸魂界向现世派出了援军,葛力姆乔的从属官被一一干掉了,葛力姆乔也对上了橘子头的黑崎一护。
可以看出黑崎的不安定系数更大了。跟我们破面相反,他会成为虚化的死神么?
蓝染想要观察的就是他能不能完成这个变化,葛力姆乔,如果他在这里死掉,你也会被杀的。
黑色的月牙天冲伤了葛力姆乔,也让他真正暴躁起来了,而这时东仙要到了。时机掌握的还真是精确。
“呐,小乌,我们回去吧,正剧要在那里上演的哦,我来告诉你偷窥最好的地方吧。”
真是好戏!不动声色的让东仙要彻底的烧掉了葛力姆乔的左臂,又禁止了他的暴动。
葛力姆乔,这次的反抗是彻底的失败了啊,你一向骄傲的尊严现在该如何自处呢?
看着葛力姆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染血的蓝眸深沉成海底的深蓝,市丸银一直抓着我的手也放开了。
看够了么?!
径直回到寝宫,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葛力姆乔的从属官此次全数阵亡,第六寝宫现在应该也是这么安静了。
感觉这只高大的牢笼更让人受不了的压抑了!
月光下的风景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唯一的不同的是以前那是只奇怪的忧虑又暴躁的豹子,现在在那里的是只受伤的野兽。
剥夺力量对他来说是最严重的惩罚,无疑更伤了他的自尊,这个自尊比任何人都高的家伙。屈居人下,任人摆布,本来已经就是对他的羞辱,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自寻死路,被锁链锁住的豹子尝试挣扎却遭到更强的羞辱。
现在,对着月光的你,在想些什么呢?
“那个女人,我去带回来。在那之前别死了。”这次在现世中碰到的那个女人,她的能力应该可以让他化为乌有的手臂重新“长”回来。
直到最后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新的第6十刃很快到来,是一只用聒噪掩饰自身能力不足的愚蠢的家伙。市丸银笑眯眯的看着所有的一切,看来现在发生的事情让他很快乐。
向蓝染提议那个计划的时候,他从阴影里出来,一直都笑着的脸上笑容更大了:“可以哟,看来会发生很有趣的事情了。”
蓝染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出现,只是看着我说:“现在还不到时候。”
还没到你玩够葛力姆乔的时候么?
下午,那个叫鲁比的家伙就正式上任了。
葛力姆乔被去除号码抛到一边,没有号码,没有寝宫,也没被驱逐,只是不去管他。蓝染,很知道怎么对付一个骄傲的人。
之后的一个月里风平浪静,漫长的让我不知道之前的岁月是怎么过来的。葛力姆乔躲在王殿的阴影里,前所未有的安静。
在那个鲁比让我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蓝染说:“乌尔奇奥拉,一个月前你提到的事情去做吧,我交给你全权处理权。”要离开的时候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对着阴影说:“你要不要去呢,葛力姆乔。”
葛力姆乔跟来了,但是沉寂了很多。蓝染是想让他将之前的怨气发泄出来么?那就直接把东仙要送过来好了!
豹子应该是张扬的傲慢的,不该是沉郁的。不过这也是个教训,让他懂得怎么更好的生存,沉郁不会很久的,这个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用其他十刃吸引现世的力量,并成功引出了那个软弱的女人,我用最短的时间说服了她,第一时间赶去了葛力姆乔那里。现世现在很不安定,各种势力云集,一只手的他肯定会吃亏的,以他现在的心情,他不会轻易归刃的,假如不得不那样做,那就说明现在的他归刃后也不会轻易成功。
幸好,赶到了。平子真子,蓝染的队长,唯一一个看穿蓝染的人,消失了一百年后重新出现,实力绝对不是断了手的葛力姆乔可以对付的。
等等,“幸好”?那是什么?!
算了,是什么都好了。虚夜宫终于又响起了那个张狂的笑声了。
闭上眼不看灰飞烟灭的鲁比,能够重新夺回理智的虚很不容易,可是他的太不聪明,能力不够的话就要够聪明才能活久一点,不够聪明至少要知道什么时候能说话什么时候不能说。任务完成后能看到活着回来的鲁比已经让人惊讶了,这个时候就不要挑衅刚刚被那个女人治好手臂的葛力姆乔了吧。本来你就只是蓝染拿来刺激豹子的棋子,一个垃圾中的垃圾,这样才更能羞辱到他吧。
感觉到屋顶上又有了熟悉的暴躁灵压,真是的,任性妄为的家伙。算了,那个看起来柔弱可有时会出人意料坚强的女人就由我照顾吧,怎么说也是我带回来的吧。
紧跟着事情的后续发生了,为了那个女人,黑崎一护那几个竟然真的跑到虚圈来。
看来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啊。蓝染,你准备许久的戏剧快到高潮了,现在是什么心情呢?
葛力姆乔,我以为经过一次你已经学聪明了,看来不是,那个黑崎一护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你这么执着,一次次用他挑衅蓝染?
不会很久了,这场戏很快就会结束了,不管最终谁胜谁负,尸魂界还是回归到尸魂界,虚圈还是回归到虚圈,然后继续之前那种漫无目的的游荡,你还是重新当回你的豹王,我还是独自安静生活,然后在某一天跟一只眼神同样空虚寂寞的虚擦肩而过…
但是,看来你是不会明白了,在蓝染说了在各自寝宫等待后你的脚步还是迈向了那个方向。
之后的事情就有点不明白了,也许因为是愤怒——这是我第一次使用这个词语——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将他制住扔到了我的寝宫。
“你在做什么!”他看起来更愤怒,啊,应该是狂暴了。
“没什么,只是让你冷静一下头脑,好好想想。”封住门之后我的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现在应该好好想想我刚才的行为了。不过,看来,他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我很冷静了。乌尔奇奥拉,为什么你总是阻止我去杀了他?”语气是冷静了下来,表情显然不是,我走到床边坐下,正剧刚刚上演,不久就会很忙了。
“他不是你现在该碰的东西。”
“你说什么!”他看起来暴跳如雷。
没错,黑崎一护的价值还不确定,现在不能随便就让他死了。
就这么不能理解么?我看着满地碎屑边躲闪他的攻击边想。但是渐渐不耐起来,毕竟虚的本性是杀戮和掠夺,而不是逃避。
“乌尔奇奥拉,即使你的眼睛再怎么可以记忆,也不可能看清所有的事情啊。”在我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他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开始了熟悉的狂笑,不,不对,从来没有的听过他这种笑声,充满着寂寥和悲哀。也许他自己也了解到了,笑声很突兀的停止下来,然后他转身走向门口:“打开。”
我的眼睛可以映照一切的,没有什么事情看不到!为什么他要这么说!
“打开。”
“时机到了,我自然后打开的。”结果一个虚闪飞了过来,我也开始暴动起来了。
实力上的差距让我在那个虚闪过后立刻制住了他,看他的表情应该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做,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做事要有原则要有目的,并且要冷静的做才能成功,而一旦碰到他就是特例,即使是在成为瓦史托德前我也没有这么暴动过。
将他制住之后推倒在竟然没被波及到的床上,他没再挣扎。
“乌尔奇奥拉,你说你的眼睛可以映照一切,可是,有什么是你真心想要看到的呢?”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床上传来一句话。
“真心?虚是没有心的。”真是愚蠢的问题。
“呵呵,果然是这样啊!呵呵,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恶,为什么要用这种语气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狂躁的情绪瞬间将我淹没,他看着窗外的月亮神情飘渺,可恶!
“啪”很是响亮的耳光响起,他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似的,脸顺从的歪向一边。
“呵呵,为什么你要愤怒呢?冷静的看着身旁的一切不是很好么?反正不管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
不对,不对,不对,现在的一切都不对,他才应该是暴躁的那个。现在我应该先出去冷静一下。
“乌尔奇奥拉,为什么你会维护所有的虚呢?你应该觉得他们怎么样都好的吧。”
“……”
“哈哈,乌尔奇奥拉,你认为你这样可以控制住我么?”葛力姆乔的语气突然恢复了以往的骄傲。
那双骄傲的纯粹的蓝眼那样傲慢的看着我,突然间理智的弦断了…
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躁动的几乎没有思想的行动,像是完全依赖本能的扑了上去。
“乌尔奇…”他看起来很是惊慌,在我的禁锢下努力挣扎,“呵呵,没那么容易…”又加了两倍强度的禁锢上去,他看起来老实了很多。
“你明白你在做什么么?”他看起来努力保持镇静。
“不明白啊!明白还是不明白都是一样的,怎么样都好,我现在想这样做,那就这样做好了。”
“你…”我狠狠的咬上他还要说话的嘴,像要吞掉一样的舔舐他骄傲的獠牙。在他想要狠狠咬下来的时候,用力卸下了他的下巴,刻意地不去看他的眼睛,还是能感觉到那个凶狠的眼神仍锲而不舍的要在我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撕拉”,完全不能遮掩他的胸膛的上衣被撕掉了,健硕的胸膛无阻碍的裸露出来,口水顺着下巴留了下来,被我用手引导着来到胸膛那个长长的伤疤上,嘴巴跟着手指移动,留下一个个渗血的牙印。
向下向下再向下,然后表明身份的圆洞出现在眼前,虚洞,失了心的表示,在我看来只是少了一团血肉而已。左手摸着自己的虚洞,右手慢慢轻柔的抚摸他的,冰冷的、柔软的□□在掌下轻微颤抖着,我抬头看着他那双充血的眼睛,右手毫不留情的深深的掐了下去。
“呜…”他的喉咙挤出一声悲鸣,眼神有瞬间的涣散。“死掉”的眼睛让我很不满,伸手了撕掉他身上剩余的遮蔽物,他的眼睛又是精神奕奕了。就这样看着我就好了,耐心等待就好了,所有的都会过去的,不用想其它的,很快,虚圈又恢复平静了,很快你又可以骄傲的四处游荡了,在这之前你就好好呆着吧,我现在就给安静的理由!
将自己用力楔进他的身体的同时,将他的下巴用力合上去,他的身体瞬间僵直了,喉咙里的悲鸣被压抑成呜咽,不知是不是咬到舌头,血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停住动作,看着他慢慢恢复呼吸。
“混蛋,我要杀了你!”染血的唇张开,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么凶悍。
呵呵,就是这样啊,那你就杀了我吧,在你有这个能力之后!当然,我不会让你有超越我的机会的!
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开始全力进攻,深入深入再深入,不够、不够、还是不够,空虚,一直积压的空虚席卷而来,我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不管再怎么做,不同的个体仍旧是不同的,永远也不可能变成一个。
解开他身上禁锢的同时,他的手挥了过来,虽然已经很无力了,我还是把它卸了下来。然后他的脚也踢了过来,没想到还可以动啊!虽然只是让他的血流的更汹涌了…
白色的床单渐渐被血色覆盖,我感觉到自己瞳孔的紧缩,肆虐的情绪更加高涨…这之后我没有再看他一眼,也没有再听到他发出一个声音。
重新找回自己的时候,他一动不动破布一样的躺在各种污渍混杂的床上,用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口气说:“我会杀了你!”我不明白他眼底的蓝色为什么更深沉了。
“你不会成功的!”我迈着和平时一样的步伐离开了。
为什么会发生这件在理智可以接受的范围外的事情?包括现在这种看起来像出逃的行为也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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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虚圈的危机,走廊里不时可以碰到慌张的小破面,一边敬畏的打招呼一边跟以往一样向我寻求安全的保证。
到处都是躁动的身影,太让人烦躁了!眼前一直存在的蓝色身影更是让我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有这么一双观察记忆的眼睛。
一个入侵者的灵压突然微弱了下来,哼,被干掉了么?
那个女人还是好好的呆在牢笼里,看来也注意到了这件事。
“他没死。”她一再强调。
啰嗦,现在是生是死有什么区别?反正总是要死的,不管你再怎么深切的期盼,该死的还是会死的。不管你当初怎样想着为了保护他们自己来到了这里,他们也是不明白的,他们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管自己为了这件事做了多少努力,他们总是不如自己所愿轻易的闯入危险,轻易的将自己的努力化为乌有。这个时候得到这种教训本就是自作自受,为什么你要这样的伤痛,将你的心意抛之一旁的家伙们想死就让他们去死好了!
“啪…”房间竟然大到可以有回响了。又是在奇怪的时候勇敢的女人,柔柔弱弱一根手指可以压死的样子居然敢打我,真是的,真是奇怪的物种。因为我利用过她,也因为她的勇气,算了,这次就放任她了,看看她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但是心情更暴躁了,去到监控室果然看到市丸银在兴致勃勃的看戏。我只要知道那个黑崎一护的位置就好了,不用再特意的挑衅了!
黑崎一护,也是一只用来增加变量的棋子,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成长到让蓝染更感兴趣的地步,就这么胡作非为,我决定不再放任了,那只豹子也不会这么就罢手的,在黑崎一护造成更大的危机前让我来处理掉吧。
处理掉黑崎一护的过程很简单,虽然他的成长如预期般向死神的虚化发展了,但是看起来一点也不稳定,再加上他的软弱、恐惧、压抑、倦怠等等,让他即使能力上有了进步也发挥不出来,现在的他脆弱的像一只蚂蚁。戏剧即将迎来高潮,现在就不用再期待这个增加娱乐的变数了。伸手洞穿了他的胸膛,看着他瞳孔扩散,心中嗜血的冲动终于平静下来了。
这只垃圾不值得你那么执着的一次次挑衅蓝染,葛力姆乔。很快,所有的事情就能完结了,只要好好呆着就可以回到你以前的生活了。
距离上一次来到井上织姬的房间一个小时后,我又回到这里,房间正门的旁边有人用脚又开了一扇大门,房间主人不在,只剩两只恐惧得话也说不清的破面在,我潜意识明白是谁做的,但是还想着他现在的身体应该不能做出这种行为而否定了。
“葛力姆乔,是葛力姆乔干的。”一只破面颤抖着嘴说出了我最不希望听到的话。
葛力姆乔,我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你对那个愚蠢的、软弱的、不安定的死神那么执着,因为你的从属官的死亡?因为你曾经灰飞烟灭过的胳膊?还是因为他让你的骄傲在蓝染那里受到重击,你选择了用他发泄?他砍在你身上伤痕为什么执意不去除?!
以他的个性,身上的伤痕肯定被他用大量的灵力强行修复了,顶着这样的身体他也要去么?!
赶到的时候井上织姬正在为黑崎一护治疗,可以看出葛力姆乔察觉到我的出现时身体的僵硬,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我努力压制了自己的爆发,可是看来葛力姆乔不会轻易让我带走那个女人了。
可恶,以他现在的状态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他居然还这么逞强,和黑崎一护的战斗就让这么让他迫不及待么!
“我知道的,乌尔奇奥拉,你害怕和我战斗。”是的,我害怕,我害怕控制不了自己就将你杀了。可是你为了救活他竟然将自己的手臂都舍弃了!
瞬间的忡怅让葛力姆乔得以贴近了身边,脸上竟然有着异常明显的忧郁和歉意的表情,在我还没有解读完他的表情的时候,就被他趁机关进了反膜之匪。
可恶、可恶、可恶!
等我终于出来的时候,蓝染他们已经去现世了,看来对战开始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葛力姆乔的灵压我已经感知不到了。
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虚圈的天空永远都是安静的黑暗的,永远看不到蓝天,天空下的生活永远都是寂寞的空虚的无聊的。
“不,我不害怕,我的心和他们在一起。”
“你说心?你们人类,总是轻易地,将心这个词藻,挂在嘴边,仿佛你们对别人的心意了若指掌似的。我的眼瞳能映照出一切,没有任何事物是我捕捉不到的。无法看见的东西就表示不存在,我如此断定,并一直以此为基准在战斗。心意算是什么东西。只要我撕裂你的胸膛,就能看到你心中的一切吗?只要我敲碎你的头骨,就能看到你脑中的一切吗?”
死神认定虚是失了心的魂魄,那种虚幻的东西怎么都好。填满虚身上的洞,就表示他完整了么?那个填补的东西也只是跟身上其它地方一样的血肉,有什么不同?没有那块血肉也可以生存、思考,知道空虚了解空虚享受空虚。有没有那块血肉都是这个世上孤单的一人,有了心就可以将不同的两个人变成一个,就可以不会寂寞了么?这个世界能了解自己的只有自己而已,有时候连自己也不了解自己,为什么你们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将你理解的别人的意思挂在嘴边!
眼前突然晃过葛力姆乔那个各种情绪混杂解读不能的眼神,没错,人和人永远都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不论一个怎么做另一个也不会理解。
即便如此,黑崎一护,我也不能容忍你在这个失去了蓝天的世界上活下去。结果很意外,真的很意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的软弱迷茫消失了,实力能够全面发挥出来了,不过也仅此而已!但是,紧跟着他终于将自己那个变数的价值体现了出来,虚化,真是强大的能力。
为什么去阻止暴走的黑崎伤害他的同伴我也不是太明白,透支的体力已经让身体摇摇欲坠了,再一次,再一次的话就是结束了吧,这时黑崎居然夺回理智,重新变回了死神,啊,因为这样所以才被称为变数啊。
看着那个女人一脸的欣喜和担忧,黑崎一护的神情变得坚毅起来。这样啊,这就是你摆脱迷茫坚强起来的原因啊,原来心意就是这样可以传递的么?
“你的眼睛很漂亮。”很久前的屋顶上他说过这句话。
眼前浮现出他今天一直忧伤的眼神,啊,是这样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其实这个短篇应该在一个星期前出现,因为它是俺送给九方逸亲亲的生日礼物...可是,居然迟到这么久...不过呢,小九,在公历来说是迟到了,农历来说是提前了哟,呵呵,还是祝你生日快乐啊!!!
俺犹豫着要不要发上来,因为写的很垃圾...不过,最后还是发上来表示一下俺的心意了,呵呵...
谢谢寒雨轩亲的帮助,这个H还是写的俺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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