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6.商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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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人？
转头冲回来的托尼上下打量着这个看起来和任何人类都没什么区别的青年，也难怪那个什么劳什子佐德将军会说人隐藏在他们之中了。如果不是他选择自曝，托尼敢肯定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想到来自堪萨斯的克拉克·肯特会是外星人卡尔-艾尔。
“我出生于氪星，在地球长大。”克拉克没有躲避任何一个人的目光，“我是氪星之子，也是地球之子。”
所以他隐藏自己的身份生活在普通人之中，只在需要的时候现身帮助，哈，好一个地球之子。托尼已经反应过来这位外星人想要什么了，他在承诺不会与地球作对，也在索取他们不会拿他换取所谓的“和平”的诺言。
“我们不会用任何一个平民区换取所谓的和平，”在托尼开口之前，史蒂夫先一步给出了承诺，“事实上不管我们答不答应他们，我们都不能保证对方不会入侵地球。”他看向窗外那个已经浮现在天空上的飞行器，“威胁不可能是和平的开端。”
“我们需要一个计划。”
他说，和克拉克不同，美国队长的眼睛更像骤雨初晴的蓝天，如果美国队长都不可信，还有谁可信呢？
“这里不是什么谈话的好地方，”娜塔莎中断了几人的话语，“我们先回到复仇者大厦再说，这位肯特先生，还有林奇小姐，你们方便跟我们一起前往纽约商量对策么？”
“抱歉打扰一下，”托尼拍了拍手看向克拉克，“我们真的要把你的女朋友牵连进来吗？她不会也是外星人吧？”
“当然不是，”克拉克笑了笑，“我自然不想把西莱牵连进来，但是我答应过她不会放弃她，也相信她能够保护好自己。”
他的西莱从来都不是菟丝花，她是他最宝贵的同类，是他最相信的人。
屋檐下的鸦群穿过半开在夜风中的窗，停留在金发姑娘的背后。
“我就该知道，果然也不是个普通人。”托尼摊开手，“那现在我们走吧，直升机就停在对面楼顶，你们这边连个停机坪都没有，我还得打电话找卢瑟那个家伙借停机坪，有兴趣搬来纽约么？斯塔克提供食宿。”
“食宿条件不错，”娜塔莎笑了笑，半是开玩笑地补充道，“考虑一下？”
“我还要上学呢，”西莱委婉地推拒了这个提议，“等毕业再说吧。”
“那可惜了。”娜塔莎也不打算强求。
斯塔克工业的飞机停在对面商场的楼顶，至于监控什么的嘛早就被贾维斯接手，借卢瑟的地盘可不代表托尼愿意把一切暴露在卢瑟眼皮子底下，要不是这栋楼属于莱克斯集团他买不下来，他现在就能让这里姓斯塔克。
直升机的轰鸣在夜空里回响，拉开即将到来的战争序幕。
……
为此开始准备的当然不止正巧在大都会的复仇者们，纽约近郊的泽维尔学校也已经发出消息召回所有在外的成员商讨对策，同样没有任何一个人相信外星人所谓交出人就没事的见鬼言论，但也一样，查尔斯开始寻找那个名为卡尔-艾尔的人，他们需要最真实的信息。
正在整理照片的加菲飞快地给明天的导师发了请假邮件，迅速换上制服消失在大都会的夜里，直奔纽约城。
正在酒吧跟人拼酒赌今晚酒费的男人看了眼已经恢复正常的屏幕，随手把酒钱拍在吧台上，套上外套直接推门离开了酒吧。
在家看电视剧的导览姑娘正在和她的老师通电话，她们在大陆上的一切行动都需要听从公主的指挥。
刚刚从布鲁德海文加完班的小警察直接驱车回了老家，耳机里是还在加班的童工总裁的声音。
晚上没有约女伴的花花公子双手交叉垫着被称为“全美最性感”的下巴，面前的屏幕上循环播放着刚刚突发的视频，试图从中进一步捕捉能够用上的信息。最右边的屏幕像斯塔克做的一样，在所有网络上监控着关于“卡尔-艾尔”的消息，左手边的屏幕则是内线频道，两个养子正在上面聊这件事。
……还有更多。
而另外两位知道卡尔-艾尔是谁的老人已经给孩子们打了电话，为了避免信息泄露给乔纳森和玛莎造成威胁，克拉克不得不挂掉母亲的来电然后走斯塔克的加密线路再拨回去。
“我和巴顿会前往堪萨斯将你们的父母保护起来，”娜塔莎当机立断下了决定，她很清楚在对抗外星人的战斗中自己和巴顿的力量远不如其他几位战友，所以他们会选择最适合他们的工作，为将在前线奋战的朋友守护好背后，“等下借用你的飞机。”她同托尼这么说。
“没问题。”
这将是一个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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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乡被叫做氪星，”克拉克把刚刚从北极带回来的投射仪器摆在会议室长桌上，“距离地球很遥远，按照我父亲的说法已经在爆炸中毁灭。”他从未见过他的故乡，以后也不再有机会见到，“佐德将军是氪星反叛军的首领，在我父亲还在世的时候被关进了氪星监狱，应该是因为氪星的毁灭才得以离开监狱。”
“所以他们是怎么找到地球的？”托尼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按照道理来讲在庞大的宇宙里找到一个特定星球简直比炸了宇宙都难，毕竟你导航还需要目的地坐标呢，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到达终点站，“你的父亲在把你送来的时候还记录了坐标吗？”
“氪星曾经发现过地球。”克拉克面上没什么变化，“我们在北极发现了氪星先遣部队的遗址，佐德应该是这么得到目的地坐标的。”他对此有一些猜测，可能是因为他启动了氪星舰艇才导致佐德能够捕捉到信号，他很抱歉他有可能提前了佐德的入侵，但这种必须面对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解决它。
“要是索尔在就好了，”站在一旁的班纳博士摸了摸下巴，“他可能知道更多关于氪星人的东西，如果有明确弱点就好办多了。”
“我听见了吾友在呼唤我的名字。”
说曹操曹操到，锤子拖着红披风击碎了大厦顶层的玻璃，托尼扶额……小辣椒要是明天看到肯定又要炸毛了，这个锤子神这辈子就学不会走门了还。
完全不在意自己干了啥的索尔大笑着给了史蒂夫一个拥抱，他就特别喜欢这个和自己一样能打的朋友：“我看见了氪星飞船停在中庭外，是有氪星人来了吗？”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克拉克身上，“你们新交了氪星朋友？”
“我记得氪星人都很擅长战斗，”压根没注意同僚状态的索尔乐呵呵地朝克拉克伸出手，“来个中庭人的握手，有空比划比划？”
……这人怎么好像有点憨。西莱侧过头，确信自己在克拉克严重看到了同样的疑惑，突然就想明白了为什么复仇者对人群中的外星人能这么宽容了。
“索尔，”美国队长有些无奈地中断了友人兴致勃勃地邀请，“外面的外星飞船和肯特先生无关，他们来到地球要求我们交出肯特先生，不然会在二十四小时之后发起进攻。”
“不是友人的话那就麻烦了，”来自阿斯加德的神明神色瞬间正经起来，“中庭的环境和氪星高度相似，拥有的黄太阳年龄又非常年轻，如果是作为侵略者他们一定会想要占领中庭并改造成氪星的环境。”北欧神走到窗前，“我会回到阿斯加德禀告我的父亲，阿斯加德会派军队前来抗击侵略者。”
“等等，”你倒是说下氪星人有什么弱点啊……史蒂夫的话还没能说完，就看见索尔消失在了窗口，给昂贵的地毯留下一大片焦黑。
“OK，现在可以证明不管明天他们会不会得到卡尔-艾尔，就是肯特都会向地球发起进攻，不过是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事情。”托尼得出结论，“我们必须得打赢，不然地球人就会失去地球，成为战俘——这可能是最好的情况，或者直接死掉。”
“我们对氪星人一无所知，”班纳指出他们现在的困境，“任何的弱点，只要我们知道都会成为战争中的利刃。”
几个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在座的唯一一个氪星人。
“黄太阳是我的能量来源，”克拉克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公布自己知道的那些，“如果按照我父亲的说法，红太阳会使氪星人变得虚弱，但是需要很长的周期来消磨能量，在战斗中应该起不到作用。”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让太阳光不在地球上出现，有黄太阳的无限补充，就算制造出红太阳光线也没有任何用处。
“而你的身体强度极高，”托尼突然就带上手套冲着克拉克开了一炮，“热武器也没有办法伤害你。”
西莱就跟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朝钢铁侠露出了自己的獠牙，贾维斯已经检测到开始有飞鸟在他的大厦外聚集。
“停下，托尼，”史蒂夫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不要随便攻击队友。”
“放轻松点姑娘，”托尼举起双手，“我知道这伤害不了他，我并不想伤害他……相信我，让那些小可爱们先离去可以吗？”
“没事的西莱，”克拉克揽住他的姑娘，“斯塔克的火力没有开到最大。”
他并不是想要真的伤害他，不然明天就要办托尼·斯塔克的葬礼了。
西莱这才停下喉咙间诡异的音调，让围绕在大厦周边的飞鸟和已经试图攀爬大厦的动物们散去。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26.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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