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苟延残喘的生活》防弹衣

2、CH2 提审王燕和刘成

　　CH2 提审王燕和刘成
　　第二天，9：00，警察局
　　“陈队咱们还不进去吗？这光看也看不出来什么东西啊。”
　　“那可不一定，进去吧。”
　　“刘成在那个屋子？”
　　“这个。”我推开门，刘成身体消瘦头发有点儿油，身上的衣服也没换还有些褶皱，很明显穿着这衣服睡了一晚上，眼睛里面充满了红血丝，呻吟有些沙哑“还有什么想问的？”。
　　“刘言死亡当天你在哪儿，做什么？”
　　“我每天出门比较早，5点就起来收拾好了之后也不会吃早饭，369路公交车大约5.40就会到，我那天坐四号线到了XX酒店，就和往常一样监工，7点多吧，小柳给我打了电话说她妈妈晕倒了，我就去了医院。”刘成神色疲倦声音也是有气无力，回答完问题就静静的坐在那里，中年男人的丧子之痛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平时刘柳和刘言的关系怎么样？”。
　　“小柳？”，刘成比较诧异于我的这个问题，但也只是愣神了一会儿，“平时就和别人家的姐弟两一样，打打闹闹，没什么特别的。”
　　“刘言的性格怎么样？”
　　“我儿子挺喜欢说话的，就是有时候比较喜欢生气，但是他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没心没肺的，总喜欢和他姐姐闹着玩。”
　　“王燕和刘言的关系怎么样？”
　　“警官，说实在的，我觉得你这几个问题跟放屁一样，一家四口都有着血缘关系，还他妈关系怎么样，孩子和妈妈关系能怎么样，我倒想问问你，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刘成突然之间情绪激动了起来，但其实也不难理解，我也觉得刘成刚刚死了儿子，还是死在了自己的爱人手下，双重打击之下，怒火中烧是在所难免的。
　　“你也不要激动，只是例常询问没什么别的意思。”陈队倒是没什么情感波动，面对刘成的恶劣态度也是云淡风轻。
　　“警官我没什么心情坐在这儿喝水，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赶紧问吧。”
　　“我想问的都问完了，你可以走了。”
　　“小柳呢？”
　　“她还没有接受询问，估计得等一会儿了。”
　　陈队说完起身我也跟上，“陈队，这案子我觉得没什么呀，我感觉你神经有点儿绷太紧了吧。”
　　“我只是有一点点小疑问，可能刘柳可以给我答案。”陈杰有一个小习惯，习惯用指甲顶着牙齿，这是他固有的思考动作，□□看着陈杰在想事情，就先走向了刘柳的门准备进去。
　　“□□，先这个。”陈杰转了下头冲着201抬了下下巴。
　　“王燕？”
　　“你不是一直教我，最重要的人物总是最后一个出场吗？”陈杰冲我点了点头。
　　“刘柳？”我疑问的语气配上我的表情，属实有点儿滑稽。
　　陈杰左边嘴角微微笑了一下，推开了201的门。
　　王燕今天精神依旧很萎靡，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双眼肿胀看起来是哭了很久双手紧握着杯子，水还是满满的，她一口也没喝，看到我们进来她喝了一口水放开了杯子，身子后移了一点，说了一句“是我杀人了。”
　　“说一下当天经过吧。”
　　“那天是星期一是小柳回家吃饭的时候，小柳工作很忙做销售的是没有节假日，每周周一反而是比较清闲的时候她都会回家吃午饭，我买好了菜，准备开始做饭，言言也回家吃饭了，他们平时关系很好的总是在一起聊天，聊的内容我也听不懂是一些经济之类的，我看了一眼就去做饭了，吃完饭小柳肚子疼就跟公司请了半天假去我屋子里睡觉了，小柳家离得比较远晚饭我就早做了一会儿吃完饭柳柳就走了，我开始洗碗我叫‘言言’”,说到这儿王燕又开始哭一只手扶着额头一只手攥着我给的洁面纸，“我错了，我说他干什么，他才多大贪玩也很正常，我们言言平时很乖的从来不和我吵架，有时候我脾气不好吼他两句他就那么听着从来不反驳我的，我又一次看他玩游戏生气我让他关了他就关了，特别听话的......”
　　王燕好像陷入了自己的记忆，以此来怀念那个永远不会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乖巧听话的儿子，我看了眼陈队，陈队说“你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当天后来的事情，你是怎么样错手误杀刘言？”
　　“我说了，我推了成成一下。”王燕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一直用右手大拇指按揉着太阳穴，感觉不太舒服，整个回答过程也是有气无力，没有抬头只是盯着桌子看。
　　“具体描述一下你的杀人过程。”
　　“该说的我都说过了。”王燕看起来精神还是不太好，眼皮有些抬不起来的感觉，应该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