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在莫斯科躺尸的第二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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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现在为什么像个垂垂老矣的八旬老人一般古井无波地坐在窗前，手捧茶杯，看似欣赏窗外景色，但实际在发呆放空——
想必是烧傻了吧，再缓缓喝上一口茶，“呼——”，人间正道啊！
“阿莉娅？”伊凡还有些睡眼朦胧，揉着那头浓密的红色卷发从阁楼上下来，“怎么起这么早？我看看你还烧不烧了。”
伊凡将手背贴上我的额头，皱了皱眉，“你额头好冰啊，回去躺好，早上我给你烧汤。”拍了拍我的肩，要扶我起来。
我没有顺着伊凡的力起来，而是对着他笑了笑，就便又看向窗外的雪景。伊凡收去严肃的表情，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就披好被子，别着凉了。”
“遵命，伊凡妈妈。”我的眼角带着笑意，看着他明明青筋暴起但还是无可奈何走向厨房的背影。当人离开我的视线后，我又变回原来平淡无波的模样，看向窗外。
新的时代来临了啊，希望众生安好。我微眯着眼睛，趴在窗户台上，看着街上渐渐出现的人们想到。抬头看向天空，雪白一片，着实晃人眼睛，不见太阳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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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寂静的可以听到人的汗滴落在地毯上的声音。
一个穿着深棕色风衣的男人站在书房中央，局促不安地捏着手中的拐杖，汗珠从他那本就稀疏的毛发间流下，从耳侧滴落。男人像是受不了有些冰凉的汗水从耳后缓缓滑落的触觉想去擦拭，但又观察着眼前这个年轻的过分的新上司，怕自己触了霉头，害自己一家和刚出生的女儿倒了霉，但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斯大林看在眼里，且着实令人好笑。
男人注意到斯大林勾起的嘴角显得更加慌乱紧张了，连看都不敢看面前的金发上司一眼。
“你怕什么？难不成做亏心事了，嗯？”斯大林坏心眼地压低了声音，眼中的戏弄之意快速划过，放下手里的诗集，身子向前，用左手支着自己的脑袋，一缕金发划过白皙纤长的手指。
“不，不不，属下不敢。”男人抖的跟筛子一样，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惊恐之意肉眼可见。
“呵呵哈哈哈哈！你真有意思，我就是吓吓你，没想到你这么不经吓啊，哈哈哈哈！”斯大林的笑声越来越大，笑得眼泪盈满眼眶，用手帕擦了擦溢出的泪水。
此时男人才发现自己的上司有着一副瑰丽的浅紫色瞳孔，男人看着斯大林的眼睛仿佛入魔了一般，忘记了恐惧和原先准备的说辞。
“呵，怎么？我的眼睛就那么好看吗？”斯大林眯了眯眼温和地问道，但调侃之意不加掩饰。
“……请大人原谅，大人的眼睛确是属下见过的最美好的事物，一时晃了神。”男人静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仍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但已无适才无以掩饰的战战兢兢。
“是啊，确实美丽。她最是喜欢的。”像是感慨一般，斯大林出神地看向书房一处，“你可知这世间还有一人拥有这般美丽的双眼……”声音渐渐消失，闭上了双眼，左手握拳，表情隐藏在那耀眼金发的阴影中。
“抱歉，我……”男人一脸困惑，刚刚的话并没有听得真切。
“没什么。”斯大林又变回男人一进门时严肃的样子，“你是叫伊万·彼得洛维奇·扎伊采夫？”挑眉看向男人。
“是，大人。”男人颔首回道，手又开始不自觉的抚摸拐杖。
“从明天开始你来我身边。”斯大林勾起唇角，眼中带着虚假的笑意看着男人，“希望你一直都是一个扎伊采夫（兔子），能这么有趣。”
男人好似不曾察觉斯大林的敷衍之意，“是，大人。”随后恭敬地鞠了一躬。
“下去吧。自会有人告诉你该做些什么。”
男人抬头时，斯大林又看起了刚刚放下的诗集，一副专心致志的儒雅模样，但男人却更觉后背发凉，立刻离开了这明明是白日但异常昏暗的书房。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我在莫斯科躺尸的第二天
